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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他是重庆方面的人-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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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头莫担心,我也参与了这次街头群殴,露面反而不好解释,这文书告示贴出去做证实也是官方解答。”

    “就这张纸能解决事情?”

    “码头最重要的是持续经营,你把早上的招工告示也贴出去,登记明后天的临时搬货工,只要我们有澄清再码头正常营业,风波自然平静。”

    工头被这一解释更是蒙圈了,这玩的调调真不懂。不过再自己没有解决办法前,也只能按这方法来,就他的眼里来看不懂的事情,是看不到希望也看不到结果!

    湾仔码头港湾的船舶很快疏流,载客到尖沙咀码头的客船也正常开航,货运的临时工招聘也登记有序,而“收入跟说的废话有关”澄清书让识文断字的人看了看当做笑话散开,什么年代了还兴起鸡汤文。

    你的收入跟说多少废话有关?

    (本章完)

第43章 北方快书也南漂() 
不昏沉的黎明,香港的街头早有点着煤油的马灯照亮方圆三尺的距离。轩尼诗道向西经由路口军器厂街向前30米距离就是皇后大道东的交叉路口,这是个很急的湾,拉黄包车的汉子在都减速小跑,马灯留下的残影在这里划出个圆弧,一道、两道、三道……

    穿着黑衣黑裤的人大清早的走路很常见的,也都喜欢带着爵士帽,这样香港岛吹来的风不至于乱掉打过摩丝的头发。到皇后大道东周边的茶馆都早早的开门,八仙桌上一壶茶、一盘瓜子的配置,盐水花生、各式小菜喊声跑堂小二就能送来,或者到掌柜台直接要走端到桌上。各有各的聊天梗,各个都开怀笑。在临街第7个商铺隔板二楼有个秀,大家伙儿都把长板凳横成排,没有桌子大家人手拿着茶壶,这都是老泡茶了。墙壁有个桌台铺着红布,一块惊堂木一把折纸扇,灰布长马褂的一人站立台前,这是天津来的说书先生。

    茶馆一楼是大家都在开口说话,这二楼是一人开口说话,今天的头场就要开始了。惊堂木“啪”震声响,说书先生一边挽着袖子一边说:“今天先来讲3段历史故事,话说这三段历史故事只有舅舅知道,姑姑不知道!”

    这话一出下面还在啜口茶水的人哗然笑起来,“这那根那的,那有一家子人爷们知道娘们不知道的事情。”

    说书先生双手心下压手势:“诸位莫急,且听我慢慢道来,回去给自家娘们说上一二,保管新奇。”稳住众人再说:“3段历史故事我们一一展开,先讲说历史最久远的故事。”

    片段1:晋代时期一位樵夫上山砍柴,此人头发花白,胡须留长到胸前。身穿晋代素色右衽服饰,脚穿草鞋。山中有两个童子下围棋,一童子头扎朝天揪、一扎两对揪,樵夫把斧头放地上坐在木柄上看棋,这时候叶落叶起,樵夫的花白头发快速变短变黑,胡须变短直至没有。而同时两童子的围棋盘周围长出青苔,棋盘掉色变成原木。樵夫觉得天色晚了,就起身看自己斧头的木柄已经腐败掉,斧头那里也是完全生锈了!

    说书先生此时机拍了下惊堂木,不失时机的总结来:“这是如今的烂柯山,下棋的人一个叫吕洞宾,一个叫铁拐李,“山中只一日,世上已千年。”这是源于围棋的故事,离你已有1700年历史。”

    这时候二楼后排有位黑衣黑裤戴爵士帽的人也端杯茶后面听着,看说书先生在桌台前一会儿用折纸扇指东指西,一会儿抱手作揖,一会儿跨步又退步。这第一片段结束,说书先生紧接着第二段脱口而出。

    片段2:南宋时期一位破帽破扇破鞋垢衲衣的和尚,在一处酒楼里,面前摆着一只鸡,一盘牛肉还有猪蹄等硬菜,和尚坐在八仙桌前手里拿着一壶酒,镜头围绕着他转起来,破帽破扇破鞋垢衲衣开始变化为顺溜发型、整齐的折扇、干净的鞋子和整齐利索的衣服,菜在不断减少手里的酒壶从青瓷变成土培瓷再变成破了的土瓷罐,最后只剩下壶底如一个破碎的碗和里面的剩余酒!

    “啪”惊堂木拍响,说书先生从现象来到总结:“这是过去的烟雨楼,喝酒的人叫李修缘,大家都习惯叫济公活佛,他说:“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这是关于酒的故事,离你已有800年历史。”

    后排那人摘下爵士帽,脸面完全是显露出来,这人不就是黄锋吗!自从绥靖区后一直没有现身,这次倒是来茶楼讨清闲来了,说书先生又开始了第三段。

    片段3:清朝时期一位穿长布衫的中年人用木勺在调配膏方,黑膏方在木勺上呈现细丝状态滴落下去。这时候拿木勺的人从长布衫长辫子变为短褂衣短发后,又变为左偏头中山装,再变为(填充,现在方回春堂的人穿的衣服和流行的发型)……膏方的容器下的灶台从青石变成碎石变为细石在变为沙尘吹散,隐约能看到遗落沙子有“膏方”字样!

    还是惊堂木一响,说书先生照例总结:这是江南的庭园马头墙,调膏方的人是晚清红顶商人,有说:为商必读《胡雪岩》,他曾经富可敌国。这是胡庆余堂的故事,离你已有140年历史。

    ……

    马灯已经不用再点了,天全亮。向学给过车钱走上茶楼楼梯,后排也是挤着坐了下来,扫视了众人看见黄锋还坐那里就起来换了位置。

    说书先生还在上面言语着,黄锋压低声音略带攻击的问道:“听说你现在是湾仔一霸,很让社会青年追随嘛!”

    向学浅浅笑了,没做直面的回答,递上临上楼买的烧麦:“您也吃点,早上空腹喝茶对胃不好。”

    “得了,我已经安排人调查了,湾仔码头和尖沙咀码头没有特别货物运输,你现在也完全掌握着湾仔码头的经营权,情况应该比我了解的多。不过观塘码头这个地方名下挂你父亲,实际完全独立经营,码头的工人到管理案底摸过没有记录,这件事情你要回去和你父亲打探下口风,到时候还这里找我。”

    “好的,下午就去!”

    “你现在是少东家了,这茶水的账记在你头上的,待会吃完烧麦下去结清下,有钱人。”说罢拍拍向学肩膀起身下楼,把土烧的杯子放在他腿上就走了。

    向学撇嘴“一把年纪,还这么小气,抠门成什么样子了!”

    惊堂木“啪”又拍下,震声响了整个二层楼,话说中国上下五千年那真是了不得、了不起……

    (本章完)

第44章 漂洋过海来看你() 
在一城里有半片海的距离这大概是香港岛吧,向学走上湾仔码头乘客通道。做轮渡到对岸,因为他的家在对岸,如此近也半月不回去次。

    煤灰在船舶烟囱口飘下来,站在露天的甲板上没有什么遮挡,带着帽子能感觉到煤灰颗粒敲击帽檐的震动。沿着灯塔方向能看见对岸,就这么目光触及的距离航行过去却是很久,浪头拍过来使用尺寸的距离分割的,拍到船郭上四下散开白花,燃煤的船舶没有桅杆,不过在驾驶舱的顶上有旗杆立着纯色的打旗子,船向北走旗向东飘!

    汽笛声长鸣,船舶靠岸在筑基上的木桩和胶砖上,簇拥的人群从出道口走出尖沙咀码头,另外一道是等候坐轮渡到对岸的乘客,甲板上轮换着同个社会阶层不同家庭的人,有人为了私事而来,有人为了大事过去,每天就三班轮渡船,过了时间就等明天了,在战时的年代普罗大众对时间是挨过一天幸福一天,不会惜时如金。

    出了码头拉车的人都候在出口处,那时候的车夫都在靠墙的地方等着,只是眼神看着出码头的人,并不去吆喝也不去用手碰碰胳膊拉客什么的。需要乘车的人直接坐上去车夫起来把擦汗的布往肩上一搭“去哪儿您呐”;“柯士甸道33号”;“坐稳,走了”

    一切不用商议价格,不欺客是黄包车的入门规则。向学在黄包车上见车夫黝黑分块的肌肉,溢出肌肤表面不知是油还是汗水,衬着黑色肌肤反正是能放射太阳光。柯士甸道33号下车向学付了钱,这是幢英式哥特建筑,三个屋顶尖尖插入云层,管家开了院门,走进去是大理石铺设的路砖。独立的院落就那么一栋房屋,在大门上开着个小门。没有重大事情时候大门是不敞开的,都走大门上那洞开的小门进入。向学知道,父亲已经在家,因为院子里的石桌上有份报纸随意丢着。能在家中随意丢报纸的只有父亲了,而父亲显然知道自己回来才进屋子的。父亲不准备随随便便见,说明有些事情不如人意,不管是谁做出来的。

    “爸,我回来了。”进屋后向学看见父亲坐在西洋沙发上,手中还是那标志的猴枣树的木拐,稀薄的头发更显出下巴脑勺一样的椭圆弧度,眼睛皮下斜让人看着苍老又阴险。即使在家里也是穿着蓝色长布衫皮配牛皮鞋,看儿子回来就换左手持木拐,右手有礼节的指指盘边沙发,“坐吧先,已经叫做厨房饭了。饭熟这段时间我们聊聊工作,吃饭是一家人的事情,就不再扯这些无聊事情了。”

    向学知道父亲自来不是拖延的人,看来码头的事情闹的有点大,要不然也不会过问了。

    “你跟湾仔帮闹出的事情现在传开了,要怎么收场?”

    “爸,我现在已经重新安排湾仔帮的人在码头工作,并且招募临时工来加快码头的货物存货流出。现在的营业额已经明显看出来翻了一倍。”

    “好事,好事,可如今是乱世。码头实际控制权现在还属于英国,我们只是代管,你这样提高效率是做给谁看?”

    “我觉得做企业效率为先,利润至上!”

    “幼稚,这不是做企业,你这是做走狗。记住你是生意人,也记住你是个中国人,不要在其他任何国家有明显的站队,不管怎样都要中立才是生意人长久的发展。你为了一时间利益可能会断送整个湾仔码头。”

    两父子见面就这样僵持住了,向学不说话,因为他没有想到这么远。他解决了湾仔码头的内忧,却没有计划过外患,显然现在的局势是外患大于内忧。

    还是父亲打破沉默,“听说你这次湾仔班打架时候有个叫安水来的,是你港大时候同学,这人可是被报社捧起的焦点人,还没有过气。”

    “是的,安水来是港大时候同寝室的,那时候手臂还没断,现在手臂断了。”

    “嗯,这人是不是报社宣讲的那样有为青年,还是个无所事事忙碌的闲人,你得注意下。一个人有没有理想,你就问些平常琐事的问题!要是态度是这样行得通,那样也能成,说着说着往钱上引导,嬉笑怒骂间没有玩世不恭的小情感,那你面对的极可能是个庸人!毕竟很多人闯进你的生活,只是为了给你上一课,然后转身离开。”

    向学点点头,这是父亲又讲话了。不是讨论问题,而是长辈过来的人身份教导。“湾仔码头内部需要点流氓痞子之风,你现在肃清后可以润和下当前环境,毕竟现在日本人对香港也虎视眈眈,多方势力角逐着,你给英国人许诺了利润,那么言而有信还是要保持这样的利润点,当同时要容纳那些有缺点的人,小小的污点不算什么,你最终的决策一定要跟着家族利益走,眼光看长远一点。”

    俩父子聊正事后其他闲言碎语都扯不上了,就一个人拎着拐杖,一个人捏着手心。你不说话我也不说话,“饭好了,老爷少爷过来吃饭吧”厨房的阿姨把3菜1汤都用瓷碗倒扣着,不让热气散走保温。两人坐定后,阿姨才把盖住的青花瓷碗拿开,一盘东坡肉,一碗西红柿蛋汤,尖椒炒肉一盘、青菜香菇一盘。阿姨走时候说:“饭是大米研磨的细饭,在灶上木桶蒸着,少爷你多久没回来吃完自己添,我先出去了。”

    “爸,东坡肉是最近加的菜吧,以前从没吃过!”

    “让阿姨留给你的手艺,尝尝菜。”

    父亲和母亲对儿子的爱是不一样的,就从吃饭这件事情说,父亲希望的是儿子站坐有像,夹菜添饭都能自己来,如果儿子董事的为自己夹菜那也是心里暗爽一下又不再希望这样做,因为儿子一旦给自己夹菜说明已经老得快不能跟上时代,老的不能生活自理了,老的不是原先那个坚强威严的形象了。母亲的爱是亲密无间的,嘘寒问暖外会缝衣服拉鞋底给自己孩子,小时候会喂饭,长大后会夹菜添饭给儿子,即使老的走路困难也会为离家久远的儿子烧上菜饭。

    (本章完)

第45章 不食周粟的首阳山() 
重庆的天气:夜晚一阵雨,白天酷湿热,在黑白交际的清晨是层浓雾。来这里不久远的人也会在某夜间喜欢重庆方面的反复无常,随着嘉陵江边鱼灯里的第一根蜡烛点起,就在那用青、红海椒烧制的辣油伴着火锅搅动时蔬、精肉的瞬间!发现了原来已经想念它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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