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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他是重庆方面的人-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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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蜂大步走过来,一把揪住衣领像拎小鸡一样拎着向学,让他两只脚悬空一把按在后墙上。“臭小子,你听好我现在是你的直属上级,你刚刚是想越级汇报,在101属直属上级有权利也有义务处理掉不服从组织的人。你现在是挑战纪律,你想攀谈关系我就明确的告诉你,101属没有木鱼脑袋,你作为任务执行者不执行军法处置,101属的军法就一个——死!你听懂了吗?3天后你没有完成的结局是什么吗,同学你该交作业了。”

    向学走下楼时候脸还是红的,薛子蛮下来拍拍他肩膀说:“从房间走出来记住任务,脸上要有什么都没发生的表情,不要让人知道你有心事。”顺便在一旁柜台拿出钱夹递过去,这正是在中环街市被唐婷伪装卖烟女顺走的。

    陌生人的质问的两个原因,要么他没搞明白你是谁,要么他没搞明白自己是谁。

    (本章完)

第3章 没有“现场”(皇后大道中)() 
向学走在皇后大道中,整个人是无精打采的,今天发生的事情让他陷入了沉思。

    怎么回事?为什么重庆方面的人突然找到我!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什么事情是他们的动机,到底暗藏着什么计划!他们的身份到底真不真实!我在这其中扮演什么角色!我要不要抵抗,抵抗的代价会是什么!

    深一脚浅一脚的回到港大,黄蜂那些话好像盒子枪顶到心脏的话,带着威胁却又不像儿戏。“三天时间、三天时间、三天时间,3天就3天就给这个大老粗港大的成绩单。”向学权衡后还是顺从,毕竟这交作业还不是交性命。

    港大的图书馆有一个青年正在归位借还的书籍,半人高的小木凳他爬上爬下好是忙活。“嘿”正是向学在这安静的图书馆吼,这青年与他是室友在港大读书,平常闲暇无课就来图书馆帮忙干活也能有部分勤工俭学的钱,“安水来,想看看你只有这地方好找啊,本来今天有空可以一起去中环街市看热闹的。”说罢递上一旁的书让他好放在架子上,安水来接过书看了下,从木凳上蹲坐下来“这书不是这里的,向学图书馆要轻声,不吵闹大家”。安水来推着移动书架到后面去放书,向学也跟着,两人扯些有的没的声音倒是压低很多了。

    等到下午4。50时刻两人才走出图书馆,这时候学生都在往食堂聚集,校园里人也特别多。向学把在中环街市的情况给说了要他帮助自己完成课程表和学习笔记,安水来早就知道室友家庭不一般,又遇到这样事情,好在只是一起写写论点文章这些也就没推辞。很好奇是在中环街市遇到的袭击,加上两人需要准备笔记本和钢笔也就说在去现场看看。

    在搭乘的轨道公交上安水来说:有些人有些时候做的有些事都是无心的,但是这种无心是他们的生活习惯和社会环境决定的,所有本是无心事却是逻辑线性发展!

    向学歪着头(有时候在歪头代表一种顺从或是脱鞋,低头又是其他解释),看看四周说:你说这车上有什么逻辑呢?

    面对这个室友有挑衅的问答,安水来知道他歪头是中环街市那件事情让他无所适从,挑衅回答是他对这事情的一种延伸反抗,笑笑说了下去:看看周围你要知道,这车上每个人都端着一种姿态。他们都想保持1。2米安全交际圈,这时候都是要沉默的姿态,这种姿态最佳的方式就是端着,要看穿他们从他们的姿态中这种不安定情绪,每个在窗边的人都尽量看着窗外,有两个原因。其一是1。2米的安全交际圈他们想通过视野的拉长自己的舒适区,第二是车外相比车里的世界都是陌生的,但是车外的陌生是在移动的和远距离的,距离越远越安全!

    虽然声音尽量压低,还是有人看着他们,也仅仅是看了一眼就又看车窗外的世界。

    来到中环街市两人买了笔记本和钢笔墨水就往回赶了,因为他们到商场已经找不到任何发生突袭的景象了,还是一如既往的人流穿梭。回到寝室安水来给找过来经济学和战争的书籍,全是英文版本(还没国内翻译传播)向学粗略翻看了下,这里面的观点抄取几段料想黄蜂那货也看不出来。两人在资料上做文章还要记住摘抄的大纲,以免在报告递出去后就忘记写过什么,只是做点案头工作连“纸上谈兵”的时间都没有,为了夸夸海口还把社会学关系也做了码字和记忆。

    第三天下午向学正准备去薛师傅在的洋装店,走出港大就有一辆黄包车招呼过来,没搭理人家走了两个接口又一辆黄包车招呼过来,车夫盯着他说“上车,中环街市的小孩”。听到这话向学身子像是抽搐了,浅浅一笑就坐了上去也没有说去哪里车夫就沿着道路小跑起来,过了几条街道,绕了几圈小巷子到外国的宴宾楼前停下来,带着高帽的迎宾员迎接过来,进入大厅后看见黄蜂站在不远处,向学对迎宾说“已经找到我朋友了,不必麻烦你”后客气离开,黄蜂等到向学走近也转身向楼上走,大理石的旋转楼梯两人一前一后走上去,到了桌台坐下黄蜂看看他手里的记事本,头轻微一抬说:这是你要给我看的!

    向学递上去后也自发的坐下来,并没有在其面前畏首畏尾。黄蜂把记事本从头到尾都翻了一遍,每一页视线注意力都没有超过2秒。然后就合上本子直盯盯看着他:“你能说出自己写了什么吗!”

    向学早有准备,侃侃“港大这1年我先后串客了经济学、社会学和兴趣选习了兵法的知识。。。”

    黄蜂手指在桌上连敲3下,打断了继续要说的话。“你这是在做乖学生交作业,你是什么身份看不透事情本质,这记事本算你一份功劳不过你这案头工作的伪装实在太差,整个篇幅书写流畅,一看就是已经成型的文章,钢笔的墨水没有一点停留说明你在写作时候没有思考过,因为这样的文字写出了是有停顿的,墨水这个时候会在纸张上积累成一团,你通篇没有。还有最后面的字迹远不如前面工整,而内容也一样深刻说明你的情绪影响到了你写作,内容没有在这个时候放水说明文章是已经成熟的大家文章,你摘抄了而已。前面2个细节暴露了你,而整体你在小小记事本中设计到了经济学、社会学、军事学这样三门的课程你有人帮助你完成这件事情,帮助你的这几个人我要见见!”

    没想到黄蜂的态度竟然这么温和,并没有第一次见面的咄咄逼人,而点点说辞都直接戳中要害,完全分析对。自己也就无法在做一个独角戏演员,把事情也简单的说了下,只是事情又做小的调动,资料的整理都是自己去找的,只是把室友帮忙一起翻译文章。

    走出宴宾楼时候黄蜂脑海里记住了一个名字:安水来。

    他叫安水来,是向学在港大的室友。

    (本章完)

第4章 没有“现场”(肃三青)() 
楼道里皮鞋和地板碰撞发出“梆、梆、梆梆”声音,走近办公室立刻关了门,陈克难摘下毡帽坐定,念念碎的嘴才发出声音“这个黄锋的干净利落都哪里去了,没成想去香港有了拖延症。”

    叫来文秘给香港黄锋发电,就三个字“肃三青”,传导过去情报科长电文直接交给黄蜂,黄蜂拿来电文看一眼后就烧毁,念念有词却只是动着嘴唇。午后召集从重庆过来的同僚,安排事宜,聚了10分钟各自散去。

    港报记者唐婷和洋装订制店师傅薛子蛮是香港知道向学重庆身份的人,唐婷在新闻采访时候遇到黄包车夫和码头工人斗殴,被飞来的斧头砍到动脉失血过多牺牲,说来也奇怪这两方斗殴从不见铁器的,都是肉搏和棍搏,不过在混乱中也不得而知是人故意还是骚乱巧合的,等过来抢救时候已经休克,随行的同事也被推到在地,踩踏的鼻青脸肿。

    薛子蛮店里忙完后回家路上,感觉有人跟踪。好几条街道都试图甩开,既没有看到跟踪的人也没有逃出一直有人跟踪的感觉,走路越发快起来,心里也高度紧张戒备周围。好几次回头看都有一个带帽子的人影在身后,瞬间又不见了。在邻近薄扶林道的街巷口薛子蛮遇到了那个人,“吓死爹了,怎么是你啊!这突然出现。。。”那人抬手一枪击毙了他,“到死还要占人便宜,蠢到家了”说完转身奔跑到巷子里去,留下一个背影和身后那倒地的人,心脏处的伤口冒出的血泡摊了地上一圈,薛子蛮就这样死了。

    很快香港的晨报上就出现了新闻,街头械斗致使港报女记者不幸!薄扶林道现枪杀案一人已经遇难!向学得知消息都是他香港认识的人,跑去找到黄蜂问个究竟。刚出港大就有黄包车夫迎上来,以前遇到事情都是会乘坐的,自从皇后大道中的街市上发生事情后他也学到“用自己的物品做交换,你这是说‘我在现场’!”摆手拒绝后自己疾走,中途换了轨道车辗转几趟,进入宴宾楼。黄蜂正坐在其中一包厢对门的位置,好像就是为了等他过来,向学推门进去还没得说话就被丢在桌上的报纸吸引住了,缓缓神才说“您知道了!”

    黄蜂站立起来,在映像中从没见他抽过烟、喝过酒,这之后说的一句话直接让向学情绪崩溃“现在香港知道你身份的人都不能说话了,你不要回学校了,今天我们就离开香港。”

    向学后脑勺发热起来,愤怒了“是不是你做的,他们的死是不是你做的啊!”

    黄蜂从桌子后站起来,双手撒开撑着桌面“在教训你前告诉你特工的一个最基本素质,不要再发脾气暴露你的性格,记住!不要让人知道你在想什么,性格会让你入常规赛中,胜负规则全部让对手坐庄。”

    向学双手一拍桌子“自己人都死在自己人手里,还要教我素质,就这么冷血吗!”

    黄蜂拍了拍手“看你智商不低,我就再多解释一下。他们的身份是特工,用普通市民做掩护生活在市井中,都成为了手艺人却没有防备和警惕性,就是简单的街头跟踪就取了他们性命,这是他们牺牲在对阵中且还没给自己个光荣的死法,香港他们用原先身份得到了安逸还乐享其中,掌握机密的人在贪图安逸时候特别容易被收买,所以上级的电文也明确‘肃清’。”

    向学还要说话时候却被黄锋用左轮枪指着额头,他没一次开口黄锋就扣一次扳机“嗒”六个枪孔中有一枚子弹已经快到扳机扣头位置,又说了个含糊不清的字扳机再次扣响“嗒”,向学还想说感觉浑身毛骨悚然,额头都冒出汗珠,他知道自己再说一个字那枚弹头就要喷射出来,有可能对方也只是吓唬他不会真的开枪,但是他之前每说的一个字都扣响了扳机,要是为了已死之人争论清白搭上自己性命那。。。现在千万个理由头脑中翻滚,最终还是安静下来!

    黄蜂收起左轮手枪“好好讲个故事给你不听,差点让我看见一出‘将死之人送已死之人,真是好悲凉’的戏。我们一生会错过很多人很多事,为什么还在不停歇的追求,原因就是都想做主人,而你现在的身份是好好做客人。”

    顺利出了关后奔赴广州,广州此时已经沦陷是个失控的地方,断壁残垣中埋藏着多少生命,而正是这样沦陷的地方有军备区和生活区,分开明朗的生活区常常有日军部队车开过。为了避人耳目黄锋丢掉了大部分行李连包裹都没有留,穿上难民衣服看着就是在战争中没有留存任何财富的人,就这样招摇的穿过军民的联合控制地带到了韶关,韶关与现在湖南省交接,已经是距离广州、番禺这些地方很远了,不过日军的推进在韶关是活动非常频繁的,到郴州以上地势山地就没有主力延伸过去,都是小股部队和飞机投弹扰乱。

    永州到达后向学被留在当地军需处,这个地带是自己的控制范围,军需处的训练营里正是吃饭时间,所有士兵都排队打饭,只有向学在老远坐着(他是等兵哥打完再去打饭)。教官看见后站在饭台前,等完后向学才有过来。教官站在他面前大声说:“士兵,你很特别吗!作为一个军人排队打饭你却做在一旁。告诉你,这是军营,你面对的是生气的使命,想在最后投机来打剩饭,你的原则在哪里连站队都没有组织,你不配吃这顿饭。”说完把向学碗筷单手打落在地上,回头正要走又突然转身,两人鼻子额头只有一手指宽的距离“站到明天这个时候你才有资格吃饭”,丢下这句话教官大步离开,训练场上只留下向学立定那里。

    重庆气薄雾浓,酷暑赖长。日军从武汉停宜昌后飞机在人民恢复生产后又不断突袭,投放一次又一次燃烧弹,疮痍百孔的重庆依然发出了一串串密电牵动着全国各地的反击。黄蜂站在陈克难办公室里简述了香港事情,陈克难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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