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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节

前妻请签字-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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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业含泪退着往外走,唐敛手上的钢笔往桌子上一搁,席业斗着胆子看了一眼唐敛的眼色,太深沉了,看不懂,不知道他沉默着又在想什么。

    片刻,唐敛又像没事人一般,冷冷淡淡地说:“不用了,出去吧。”

    “好。”

    刚要出去,唐敛翻动着手上的文件,说:“晚上的饭局让副总去,晚上和巴黎那边的视频会议挪到下午。”

    唐敛坐在办公桌边,一身手工裁剪的西装,握着文件纸的左手腕露出一小节白色的衬衫袖口,精致的名表,手指骨骼形态修长,一举一动处处都显露着成功男人的气质和不可忽视的气势。

    席业点头应了声打开门逃似的出了去。

    唐敛看了一眼‘砰’的关上的门,烦躁了扯了扯领带,‘啪’的将文件扔在桌上,宽阔的后背靠在了真皮转椅上。

    他捏了捏眉心,缓解疲惫的同时,想要压下心里的那股子烦躁。

    拿出手机打开联系人的页面,手指下滑,停在了夏繁锦三个字上,但是久久没有点下去。

    眉心渐渐拧紧,他喉结上下滚动,冷硬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完美的侧脸线条,被落地窗外照进的太阳光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

    他放下了手机,拿起一边的香烟和打火机,点燃后吸了一口,吐出了一个白色朦胧的烟圈,半眯着眼看着对面墙上巨大led屏幕上滚动着的数字和折线图若有所思,股市的变化尽在他眼皮子底下,可在有个人面前,控制好的节奏好像有点失控。

    冯嘉娜晚上和爸妈去了亲戚家串门之后回绿江景城。

    刚出了电梯便看见自家门前站了一个男人,背对着她,听到脚步声后回头。

    冯嘉娜下意识的皱眉,一边掏钥匙一边无视他似的随口一问:“你站在我家门口干什么?”

    萧潜就站在她家门口,看见她要开门,自觉地退了一步让开,“你知道夏繁锦在哪儿吗?”

    “不知道。”冯嘉娜开门转身站在门口将要跟着她进去的萧潜挡在了门外。

    “我打不通她的电话,敲她家的门也没人应。”萧潜看着她,有些执着的问道。

    昨晚的记忆醒来后,虽然模糊,但却真切,夏繁锦说的那些话他也一字不忘,还有夏繁锦看见唐敛便立即推开他,被唐敛拖着她进电梯也不法抗的画面,清醒后再想起来,他还是忍不住将书桌上的东西全数扫落在地。

    就好像,他不要的玩具,落在了别人手中,不仅没有贬值,还升值了,这样的落差在心里逐渐放大,一点点地将男人那点劣根性全部暴/露出来。

    冯嘉娜不悦的斜了他一眼,表情淡淡的,“关我什么事?”

    这句名言是她最近从夏繁锦口中听得最多的,当即就借用来回驳萧潜。

    说完她拉着门就要关上,却被萧潜一手一脚抵在门上,怎么也关不了。

    冯嘉娜眼睛一横,刻意拔高了音量,“放手放脚!再这样我报警了啊!”

    “他是不是在躲着我。”冯嘉娜的威胁一点也没影响他要问出个所以然的决心。

    冯嘉娜当时就笑了,一脸‘你有病’的表情,“躲你?你还真是精神病人思路广,智障儿童欢乐多的典型啊,请问你姓甚名谁她有必要躲你?”

    萧潜脸有点黑,本来心情也不好,被冯嘉娜一说,当时也有点毛了脾气,阴鸷的双眼紧紧盯着她。

    冯嘉娜也睁着一双大眼瞪回去,“瞪什么瞪?比谁眼睛大啊?”最后本来不想说什么的还是忍不住说了:“你自己不要脸在先,现在又来频繁骚/扰她,你不觉得是在自己打脸吗?你这样真心没意思,繁锦有喜欢的人了,你趁早死了心吧。”

    冯嘉娜说的那句‘繁锦有喜欢的人’本是只想断了他的心思,顺便刺激一下他,在萧潜听来,却真的当了真,脑海中联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唐敛。

    冯嘉娜被他突然有点骇人的表情吓了一跳,趁他不备,推开他,‘砰’的一声重重的关了门。

    进了门冯嘉娜将包扔在沙发上,嗤了嗤,男人果然都是一个样?

    简单收拾了一下,准备去洗澡的时候,门铃又响了。冯嘉娜以为又是萧潜那个不要脸的扫把星,火气蹭蹭蹭的往上冒,打开门就不耐烦的说:“我说你烦不……”

    可是看清楚来人的时候,最后一个字噎在了喉咙里。

    【我该死,我没用,二更还没写完,一点左右发,哭着滚去码字了……】

080。她惊慌之下还是脑海一片空白() 
门口的人闻声也抬了抬眼皮看了她一眼。

    冯嘉娜看着面色冷淡的男人,一身灰色羊绒大衣,手里捏着一双黑色真皮手套,站在走廊上也自自成一道风景线的身材和俊朗的脸庞,这不是夏繁锦配偶栏上的那人是谁?

    咽了咽口水,冯嘉娜还没反应过来,唐敛将原本拿在手上的手机放进了大衣兜里,没有多余的废话,直奔主题,“夏繁锦呢?”

    冯嘉娜撇了撇嘴,“你们一个个的都跑我这儿来找夏繁锦,组团的吗?”

    唐敛赏了她一记余光,“还有另外的人找她?”

    冯嘉娜想了想,没有说话,只是唐敛也跑来找繁锦是怎么回事?

    总归不是知道了夏繁锦和萧潜斩不断理还乱,觉得自己带了绿帽子,所以想履行丈夫的职责来抓奸吧?

    “你来找她干什么?”冯嘉娜避过唐敛的问题,反问道。

    唐敛抬了抬眼角,明显不想回答,也不准备回答。

    冯嘉娜在萧潜面前那是有底气所以敢嚣张,不过面对唐敛,气势明显弱了一截,更别说还有很长一段的身高差,她都只能仰视站在面前的男人。

    唐敛幽深冷冽的目光,光线勾勒出他冷峻的脸部线条,可能是他常年身居高位的缘故,就这么站着就能给人不怒自威的压迫感。

    “据说,你们俩是互不干涉的关系。”冯嘉娜不怕死的加了一句。

    唐敛拧着眉,明显的不高兴和不耐烦了,气场也冷了几度。

    “我不想听废话。”

    冯嘉娜撇了撇嘴,“她去瑞士了,说是想去圣莫里茨滑雪来着。”

    她说话时不经意的又抬头看了一眼唐敛,他的眉皱得更紧了,伟岸挺拔的身躯挡住了一大片走廊上的灯光,背光的侧脸被投下一片坚硬,浑身都散发着始让人无法忽视的冷然气场。

    说完,冯嘉娜又想掌自己的嘴,心里担忧唐敛找夏繁锦的麻烦,伸手捏住了门板,说:“你到底找她什么事?”

    唐敛抿着薄唇,眼角余光瞥了她一眼,转身离开了。

    冯嘉娜莫名其妙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咕哝了一句,关了门。

    唐敛下了楼,坐进停在绿化带旁边的轿车里,将手机扔在前面副驾驶上。

    他靠着驾驶座,抬眼看了看十二楼那间漆黑无光的窗户,幽深一片的眼眸里不知沉浸着什么样的情绪。

    脑海里闪过她昨晚苍白着脸隐忍委屈的模样,心就像在结冰河流的下游,不断往下滑,速度有点失控。再回想起冯嘉娜说过的话,‘她去瑞士了,说是想去圣莫里茨滑雪来着’,唐敛冷嗤了一声,像是想要掩藏心里某种不自知的情绪一般。

    大过年的不说,刚退了烧跑去那种地方滑雪,说不是扯淡都没人信。

    夏繁锦在躲他。

    这是第一直觉。

    想到此,本就紧敛的眉头皱成毛毛虫。

    唐敛如今正是由二十岁的冲动像三十岁的成熟过度的阶段,虽已形成了一股成熟内敛的气场,但是却还有未褪去的邪肆不羁,两种气质的冲撞,造就了如今的他。

    所以,昨晚的事之后,他多少还是带着点后悔,他看见夏繁锦哭的次数很少,昨晚看着她眼睫下的水光时,心里是不可遏制的动容和心软。

    指尖是徐徐燃起的香烟,烟雾渐渐的在车厢内蔓延开来,他降下了车窗,将手搭在车门上伸出车外,食指弹了弹烟灰,又吸了一口之后,将还剩下大半的烟蒂扔出车外,掉头离开了绿江景城。

    最后那辆劳斯莱斯驶进了银滩,停在别墅前,却没有开进车库,唐敛在熄火后拔了车钥匙就进了别墅。

    十几分钟之后再出来,他手里拎了个拉杆箱,扔进后备箱之后,重新坐进了驾驶座。

    十二个多小时的飞行,夏繁锦到苏黎世的时候已经是当地时间下午六点过。

    虽然苏黎世作为欧洲最为富裕的经融中心城市,但是和大部分欧洲城市一样,是古老和现代艺术的结合,从各个角度打量,都能从别具特色的建筑中发现不同另类的静谧和安详。

    夏繁锦在天黑前找到了一家星级酒店入住,第二天一早再乘坐列车去圣莫里茨。

    刚走进酒店房间里,夏繁锦才打开关机的手机。

    刚开机,屏幕就亮起来,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夏繁锦不动声色的掐了电话,将手机调成静音扔在床上,然后整理好行李,进了浴室。

    洗完澡出来,吹干了头发,夏繁锦呢躺上/床,才又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并没有任何提醒的主屏幕,打开通话记录时,最顶上是唐敛两个字。

    她盯着手机沉默了半晌才关灯睡觉。

    不知道是适应了欧洲的时差,还是自己确实精神不济,夏繁锦躺下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夏繁锦起床赶乘较早的一趟列车到了圣莫里茨,这个地处阿尔卑斯山脉地区的虽小但却是著名滑雪胜地的小城。

    夏繁锦先带着行李到了昨晚在网上预定的酒店,是一家外形像古堡一样的山庄酒店,依山傍水,还可以眺望壮丽阿尔卑斯山脉。

    站在床边,夏繁锦看了一眼不远处在阳光下泛着莹白光泽的山脉,四周都是新鲜的空气,虽然充斥着冷空气,但让人呼吸顺畅。

    旅行是解压的方式,最适合放空自己。但独自旅行自由,却略显孤独了一点。

    对于夏繁锦来说,这样却更好,可以抛开人群,她需要在安静的环境下冷静,想清一些事情,缓解超负荷的情绪。

    看着冰山,她不受控制的想起了唐敛冷冰冰的脸,在之前独有的两次亲密的性/爱中,她也模模糊糊的记不起他的样子,更别说看清他脸上的表情。

    但昨晚,她所看到的他的表情是清冷的,不沾染任何一丝情/欲。

    楼下突然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了一声类似德语的吆喝,打断了夏繁锦的思绪,她猛然惊醒,发现自己又在想着唐敛。

    懊恼的回了房间,大概收拾了一下,夏繁锦就开始为下午去滑雪场做准备。

    从酒店到滑雪场有几条徒步路线,夏繁锦换好装备之后,准备徒步过去。所幸这段时间来这里的滑雪或观景的游客居多,不缺乏英语国家的有课,于是她跟上大部队,有什么问题还可以咨询一下,要是全是说德语意语之类的当地人,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路上,有两名来自北爱尔兰的年轻姑娘跟她搭话,“你只有一个人吗?”

    “对啊。”夏繁锦笑着回答,一边有些吃力的走着,到了稍微有些陡的山坡她都气喘吁吁,平时她运动得本来就少,最讨厌的就是爬山,更别说是雪山了。

    “来这种地方的话,还是有一个人陪着比较好,因为太容易出事故了。”

    夏繁锦笑了笑,她何尝不知道,可大过年的,人家都在家里热闹,谁愿意跟她一起飞小半个地球到处乱跑。

    而且,这次就想一个人走走。

    “我知道,我会小心的。”

    可能是西方人普遍要比东方人大方一点的缘故,夏繁锦话偏少,她们两就主动和她说说笑笑,本来又是差不多大的年纪,三人之间的气氛很快热络了起来。

    夏繁锦心里庆幸,国外对z国的娱乐事业关注度不是那么高,而且像她这种在娱乐圈混的时间还不长的明星,人家基本都不知道她,国内正逢春节,今天应该是除夕了,大团圆的时候,一般很少有人远出旅行,她才能像普通游客一样到处玩玩走走。

    因为有人一起说着话,以至于时间过得比想象中快得多,不知不觉的就到了滑雪场。

    换滑雪服的时候,一路上一起的两名女生觉得一个人实在是不安全,所以邀请夏繁锦跟她们一起,夏繁锦没有拒绝,而是欣然同意。

    第一次滑雪,她还是记得是在两年前和萧潜认识后的第一个冬天,那时候她放寒假,在严寒的加拿大,是萧潜手把手教会了她滑雪。

    最后一次是在挪威,还是和萧潜在一起。

    仅有的两次滑雪经历,身边都有那个人。

    换好衣服,踩着滑雪板站在雪地里,夏繁锦看着雪面,不由得想起了以前的一些回忆。

    她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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