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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前妻请签字-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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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感受到有道视线看着自己,唐敛站在他的前面,他从电梯的反光镜面里对上了唐敛的眼睛。

    漆黑,幽深的一双眼深不可测,光是一个眼神给人的压迫感不言而喻。

    不知道是自己内心做贼心虚的情绪在作怪,还是因为知道他和夏繁锦有不简单的关系,他对唐敛的敌意有越来越烈的趋势。

    特别是他从镜子里看到了他紧紧攥着夏繁锦的手不松开。

    电梯门再次打开,唐敛先一步出去。

    剩下萧潜和楚莱慢慢走出来,两人各自对着前面那个身材挺拔的男人若有所思。

    萧潜进了房间,直接拿着浴袍进了浴室。

    楚莱看着他沉默的背影,差点咬碎了银牙,不就是碰见了旧爱吗?他至于这么失魂落魄的吗?既然他那么放不下,为什么还要跟她在一起?

    闷闷的坐在床上,楚莱从拎包里掏出了手机,响了两声之后就被接通了,那边是一道温和好听的女声,“喂。”

    “姐。”楚莱扯起有些牵强的笑容。

    那边声音淡淡的说:“这么晚打电话什么事?”

    “姐,你还在罗马吗?”

    “在啊,怎么了。”细细的声音带着一丝倦意。

    楚莱咬了咬唇,然后捏着堪堪遮住了自己腿根的短裙,复而笑着说:“你知道我今天看见了谁吗?”

    “看见谁了?”女人语气不以为意的说。

    “姐夫啊!他拉着一个女人的手呢。”

    夏繁锦刷了房卡,拧开门把进门,换上门口的拖鞋。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夏繁锦将东西放好,看了一眼窗外的夜景,没有什么参天高楼林立的米兰,更有一种视野开阔的感觉。

    本来以为到了这里,可以摆脱一些东西,顺便也能放松一下,谁知道,有些事总是逃不出的。

    她被困在了墨菲定律里,怕什么来什么。

    她怕往事褪不去,结果萧潜就时不时的出现膈应着她;她怕跟唐敛纠缠不清,结果他却硬是以不容回绝的姿态入侵她的生活。

    脱了鞋,躺床上,床铺中间一团因为她的重量而顿时深陷下去。夏繁锦拿过手机打开了微博,国内现在已是凌晨,应该是将近黎明时分,基本没什么人在线。

    她选了一张今天早上下了车进秀场的时候温丽莎给她抓拍的照片发微博,配文字:累。

    唐敛进了房间正准备脱衣服洗澡,手机有提醒震动,他解开西装扣子的手,停下了动作,然后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是来自微博的特别关注提醒:夏繁锦:累。

    唐敛手指停在屏幕上方,顿了顿,然后点了进去。

    放大的图片里,她右手撩着头发,低头看着地上,嘴叫噙着淡淡的笑,眼线将她的眼尾画得上挑,垂着眼睑的样子,也被晕染了妩媚的风情。

    而她的头顶,正是从两幢建筑中徐徐升起的太阳,金色的光芒像是给她的肌肤镀了一层金边,散发着毛茸茸的细碎光亮。

    他视线又重新定格回那双烈焰一般的红唇,拧了拧眉,点进了回复页面,输入了三个字,“不好看。”

    点了发送之后,他想了想,又添了一句,“淡妆或者不化妆更好看。”

    发送成功后,唐敛将手机扔在沙发上,脱下了西装外套,白衬衫下的肌肉张弛有度。并不是刻意训练成的那种连青筋都若隐若现的倒三角,劲瘦的腰身,每一块的肌肉线条和比例都近乎完美。典型的衣架子身材。

    拿着浴袍进了浴室,再出来的时候,又无意识的拿起手机,没有短信,没有提示,只有一个来自席业的未接电话。

    他随意的靠在沙发上,看着还保留着的那日和夏繁锦的短信记录。

    眸色深沉,谁也无法轻易的看出什么来。

    拿着手机看了一会儿,唐敛按下了一行字:米兰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夏繁锦还没有洗澡,肚子饿得难受,便趴在沙发上用勺子挖自己买回来的蛋糕吃,开着听不懂讲什么的电视,只知道是个美食节目。

    趴在沙发上,翘着腿,刚吃了一口蛋糕,茶几上的手机震动了两下。

    倾身拿起手机,点开短信,看着唐敛两个字,她抿了抿唇,心跳突然漏了半拍,然后生出了酥酥麻麻的感觉,唐敛贴着她的手背时,痒痒的感觉仿佛还在……

    夏繁锦猛地将脑袋埋在了抱枕里面,手机拿着手机在纠结回不回复,点开看了一眼,轻嗤,她也是第一天来怎么会知道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感觉唐敛是没话找话。

    咬着手里的叉子,夏繁锦回了三个字:不知道。

    在发短信的时候,‘不知道’三个字相当于qq或者微信聊天时的哦,嗯,呵呵。

    夏繁锦看着屏幕渐渐暗下去,被暖黄色的灯光照得覆上一层翦影的睫毛颤了颤,下定决定,再发过来就不回了,坚决不回。

    唐敛给席业回了电话之后,手机还没有短信进来,本来看着暗淡下来的手机屏幕,他正准备再发一条,结果她回复了三个字:不知道。

    手机幽幽的灯光照在他沐浴后显得不再那么冷硬的脸上,像是铺上了一层凉凉的白雾。

    看着那三个字沉默了半天,唐敛一手枕着头靠在沙发上,双腿叠放在茶几上,然后拨通了夏繁锦的号码。

    刚响了两声之后就被无情的挂断,唐敛挑眉,收了手机,意料之中。

    没想到唐敛会打过来,夏繁锦心一横挂了。然后起身收拾了一下便去洗澡,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门铃再响。

    夏繁锦疑惑,谁会这么晚按门铃?

    一边收紧了身上原本有些松垮的浴袍,又重新系紧腰带,这才走到门边用英文说:“谁?”。

    “客房服务。”回答她的也是一口标准的英文,低沉好听的男中音。

    她伸手开了门,刚想说我没叫客房服务,突然一道黑影挤开了门进来,拖着她的手臂将她按在了墙上,抬脚勾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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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他起码没有将这些用在我身上过() 
夏繁锦甚至打开门的一瞬间,甚至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来人的样子,面前的景象就被黑暗笼罩着。

    紧跟着,身子被一道大得惊人的力度提着往墙壁上贴去。

    摆放在门口的一双高跟鞋在紊乱的脚步踩之后,一只被夏繁锦脚下不稳踢到了墙角,另一只摇摇晃晃,啪嗒的倒在地上。

    脑袋一阵眩晕,看清楚来人和自己从他身上问到的味道相吻合时,夏繁锦伸手去推他已经来不及。

    只得拼命往后仰着头,想要拉开和他的距离,尽管头已经跟墙紧紧地贴着,再无间隙。

    夏繁锦声音和脸同时沉了下来,“你做什么?谁准你进来的?”

    夏繁锦看着面前的人,劈手指着虽然被勾上,但是露出一条缝隙,还未未锁上的门,“出去!”

    横亘在两人之间的手臂被他重新抓在了手里,而她极力的扭动,头顶上的薄唇,传来低哑的叹息,“跟我靠近让你这么难受?”

    夏繁锦抬起眼皮,看着萧潜充斥着某种她不想看清的情绪的双眸,他嘴角还残留着叹息过后的无奈。

    “难道你要我你现在拉着我的手,看着我的脸的时候,还能心安理得?”

    夏繁锦平息后的声音,笑意收拾得一干二净,只剩下夹杂着不悦和冷淡斥责,蹙着眉的样子就像在不爽一个陌生人闯进了自己的屋子。

    她说完后,房间里有两秒钟是沉默的。

    夏繁锦被按在墙上不能动弹,脚上有一只拖鞋也在他刚在的拉扯中离开了脚。

    此时,她光着一只脚站在地板上,阵阵寒意从脚心传到了心脏。

    睡衣也再次被弄得松松垮垮,露出了锁骨下一大片白皙的肌肤。

    伸出手,想要拉拢自己的浴袍,萧潜铁拳一般的手却丝毫不容她挣脱,将她按得死死的。

    “你现在还真是见都不想见我了?”他低沉的笑了一声,说出的话让夏繁锦无可奈何。

    这句和他第一句话并没有实质上的差别,而她也并不想回答,答案无可厚非一个是字,说了他就能离开了?

    她跟他靠近她都觉得浑身不舒服,看到他的脸,她的喉咙都会不自觉的哽塞。

    难道要她说出这样的答案?

    “我没精力再跟你拉拉扯扯,请你放手。”夏繁锦不去看他。

    “……”他沉默着了片刻,稍稍弯下了腰,对上她的眼睛,“繁锦……”

    “闭嘴!”夏繁锦想也没想,拔高了音量打断他,而后瞪大了眼睛,忍不住了说道:“你不嫌烦吗一次又一次?”

    她真的无法理解萧潜这样的做法,也接受不了一个不久前才在配别的女人逛街的男人,现在正在她耳畔像情/人间的呓语一般叫着她的名字。

    她的感受也无异于嫩刺卡在了喉咙一样。

    萧潜这一次并没有像以前那样,看见她就不往冷嘲热讽一番,好似她欠了他一辈子也无法还清的债一般,反倒是放低了声音,有点刻意顾及她情绪的样子。

    夏繁锦不禁想,难道是觉得那天把她推出去了,始终觉得心里还有些不安吗?估计就是连内疚都说不上的不安。

    萧潜看着面前像刺猬一样的她,不言不笑,冷冷的看着他,就像在冬日里突然喝了一口冰水一样,有那么两秒总呼吸不上来的难受。以前,她从来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因为,当时的他从未伤害过她。

    伤害?

    他脑海里想到这个词,是伤害吗?他在这之前从未觉得自己做的事情对她是种伤害,更像是刻意的毁灭,可后来想起来,也并没有该有的畅快,反倒是内心纠结折磨。

    至于为什么要想要毁了她,他心中从一开始坚定的那个答案,从根基开始,整个都在动摇了。

    她到底是不是和他眼中和那些为了名利不折手段的女明星一样?

    还有,他是被一直在脑海里无法磨灭的问题困住,才一心想不顾一切的来求证。

    “你是不是跟了唐敛?”他的声音里隐藏着却步的迟疑,就像是用了用了很大力气才说出这句话,连呼吸都跟着沉了下来。

    夏繁锦听到他这句话,不禁又打量起这张脸来,明明是一样的五官,就是和以前的不一样了,可她也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了,可能是在她的眼里发生了变化吧。

    “上次你问我他有没有碰我,这次你又问我是不是跟了他,第一个问题不用我说,第二个问题我更不想回答你,我跟与不跟与你何干?”夏繁锦讥讽的说道。

    她很少有这样全身是刺的样子,这样明显,不带丝毫的伪装,将自己的情绪完全表达出来,因为从六年级因为她不满一个女生翻了她的书包而露出不开心的表情,便被集体梳理的时候,她就明白,太过于直白的将自己的情绪暴/露出来,是不好的,是危险的。

    而面前的这个人,却让她不想笑着相对,哪怕是假装。

    “怎么与我不相干?”消遣忍不住咬牙,她竟然就像这样撇清和自己的关系吗?

    连其他分手后的男女朋友都能问一句你过得好吗,他却不能问你新的金主是谁?

    他显然忽视了,自己到底对夏繁锦做过什么。

    “是吗?与你想干的是你的利益吧!如果我跟了唐敛是不是会坏了你的计划,怕我说出些关于你的什么事情吗?”她顿了顿,然后说出了自己一直想说的话,“萧潜,你干的脏事,恐怕不止这一件吧?”

    虽然知道商人总是会用一些特别手段,但是她从未想过,这些手段有一天会用在自己身上。

    “脏事?”萧潜冷笑一声,突然扣住了她的下巴,劲大得夏繁锦吃痛拧眉,面前的男人又恢复了原来被激怒的样子,“你以为唐敛有多干净吗?你不脏吗?你没有陪过投资人吃饭睡觉吗?”

    夏繁锦在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还是有点冲击,脑袋在嗡嗡嗡的作响,回答他的时候,语气却异乎寻常的平静。

    “唐敛手段如何我不知道,可能比起你有过之而无不胜,不过他起码没有将这些用在我身上过,还有,亏得景骁因为跟你是熟人,工作上没有为难过我,而且我太贵,别人睡不起,唐敛睡了花了什么代价你应该是清楚的,好像跟什么u盘有关,不是吗?”

    夏繁锦连气都没有喘的说完了一段话后,萧潜眼神闪烁了一下,动了动喉结,却发现一个字都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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