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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节

文科学渣的古代种田生活-第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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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韶信那头安排好,四个兵丁杀一只猪,一个兵丁杀一只鸭,两百来人就够了,另外伙头兵这边也得配合,接猪血鸭血,剁酸菜削萝卜洗菘菜等准备中午做杀猪菜。

    说是杀猪菜,主要还是处理鸡鸭的内脏下水,猪血、猪肝、猪肺、猪腰子、猪小肠、鸭胗、鸭血、鸭肝、鸭肠、鸭脚、鸭脖等都是好料,这些东西不好用来腊,现吃倒是极好。

    内脏下水需要煮成口味比较重的菜肴,以掩盖其本身较重的味道。而这些内脏下水中,最难处理的又属猪肺、猪大肠。

    猪大肠要用来做腊肠,一遍两遍三遍,用热水反复洗干净后,得手艺好的兵丁,先将大肠上的肥肉摘下来,再用边有些钝的篾条,细细刮去大肠上的肥油与附着物,刮至大肠薄如蝉翼,而后将大肠吹气吹起来,确定没有刮破才能用。

    剩下的猪肺猪小肠鸭肠等物,沈歌特地嘱咐,让伙头兵多洗几遍,用热水洗完用草木灰洗,草木灰洗完再用米水洗,尽量洗干净后用生姜、葱蒜等一齐放到大锅中煮,煮至熟透再捞出来。

    先前做的豆酱已差不多,地里长出来的辣椒也收过几茬。

    沈歌让人取豆酱、酱油、辣椒、蒜头、蒜苗与葱过来,又割了好些肥猪肉,先把肥猪肉熬好油,再炒豆酱辣椒等配料,炒出香味后放水煮,下水内脏也放到一块儿咕嘟咕嘟地煮。

    这日沈歌将营地中十来口大铁锅全搬出来,架在空地上,下面放了大量木材去烧,上面的铁锅中汤汁咕嘟咕嘟不停冒泡,不一会儿,差不多整个营地都能闻到这股香味,飞羽县与长州县也能闻到不少。

    “鸭胗、鸭脖、鸭脚、猪小肠等另外起一口锅去卤,我们营里那口老卤锅不是还在么,就用那个卤,多放些料,辣椒也要放。”

    荀飞光府上的厨师过来坐镇,“香料别省,柴火也别省,香味已经出来了,继续大火。”

    “水要烧干了就放开水,别放冷水!”

    “二爷让酿的米酒在何处?快快快,该倒米酒了。”

    在河边杀猪拔鸭毛的许多兵丁手冻得通红,却是人人脸上都挂着笑。上山砍柴,窑前烧砖及在田里侍弄蔬菜的将士也是如此,大伙脸上都洋夷着热情。

    “好酒好菜,你们这头倒像是提前过了个丰年。”胡奈青在营地里走来走去,见此情景不由感叹。

第86章 腊肠() 
一上午功夫;鸭被杀好除干净细毛;配上盐与辣椒等调料;细细腌制在缸里,面上还压着块大石头。等明日盐腌入味后再提起这些鸭;穿个孔,用麻绳吊起来后放到外头等冬日与寒风弄干。

    鸭还得再处理一番;腊肠已酿好。

    本批腊肠以沈歌的配方为主,肥猪肉四廋肉六;大块大块的猪肉切成长条又剁成肉末后放到干净的木桶中;往里头倒入盐,蒜末;姜末;辣椒粉,酱油;糖;米酒等,再放少量的沙姜末;八角末;桂皮碎与陈皮碎,用大筷子搅拌均匀,最终得到一桶散发着香味的肉末。

    肉末调出来后,酿腊肠的兵丁拿出木漏斗,开始将肉末酿到已处理干净的猪大肠当中去。

    酿腊肠也等两个人配合,一人往漏斗里塞肉;另一人则将肉撸至肠衣底部,一点一点,力求完全不留缝隙。

    这般酿出来的腊肠肥瘦相间,饱满圆润,非常好看,看着就令人食指大动。

    一条猪大肠极长,酿腊肠的人一般不会从头酿到底,而是每隔两寸左右便会系一条麻绳,将腊肠分成一节一节。

    腊肠酿出来后也不算完,还得用细木刺戳刺腊肠,将里头的气体排出,保证腊肠不会应胀气坏掉。

    做完这一步后,就可用竹竿将腊肠吊起来,放到太阳底下晒衣服般晾晒。

    腊肠一定得寒冬腊月做,腊月的风不像南风那样带着水汽,两三下就令腊味发霉。

    腊风带走腊肠中的水汽,阳光则令腊肠散发出特殊的香味。经寒风吹干,香肠里面的肥肉晒至半透明,带着微黄的色彩,而瘦肉晒得发硬,此时方可取下来大快朵颐。

    这般的腊肠做好后,或煎或炸,或蒸或煮,都别有风味。

    沈歌喜欢腊肠,四十五头猪的猪大肠全用来做了腊肠,剩下的猪肉切成大条大条的猪肉条,也放缸里用盐与香料辣椒腌制,待盐味全腌进去后,这肉还要取出来晾晒。

    除有鸭子与猪肉外,沈歌也让人腊了三十副猪肝。

    猪肝肥厚,得将里面切开,切成片,不必放太多盐猪肝也不容易坏。猪肝得用竹搭子平放着,送到太阳底下腊,腊出后才香。

    处理好鸭子与猪后,众将士回营地用午饭。

    十几口大铁锅,锅中全是满满的菜,猪骨头,猪内脏,鸭内脏,萝卜,豆芽,豆干,全在油亮的汤汁中咕嘟咕嘟滚着,营地内的寒气一散而空。

    大桶大桶的蒸米饭在外面摆着,兵丁们可自己去盛,端着饭过来,配上一大勺咸鲜香辣的下水,别提多下饭。

    众兵丁分开来围着几十口锅,就在营地的空地上吃饭。

    带着牛过来开荒做零工的农人也被留下来吃饭,面对这样的好酒好菜,青壮农人压根张不开嘴拒绝。

    伙头兵搬出一框大海碗,又取了筷子过来,让农人们集中在某一口锅前用饭。

    大米饭一装,大勺大勺的肉与菜盖在米饭上,呼噜呼噜地吃几口,带着辛辣与鲜香的菜肴进了胃里,暖到全身去。

    同一个锅里吃饭,原本无甚交集的人也不由亲近了些。

    有农人感慨,“这才是人用的饭食!若我阿母与小儿亦能享用一番就好了。”

    周围的清凌卫们都使劲往嘴里扒饭,未搭理他这声。

    又有人道:“这菜着实美味,你们这些兵老爷们吃得真好!若我也是清凌卫,我定要每日吃八碗饭!”

    清凌卫军纪严明,并不欺负百姓。来干活的农人与他们相处久了,知晓他们的性子,说起话来越发不顾忌。

    有年纪小一些的兵丁边扒饭边含糊道:“我们也不是每日都能吃上这种带肉的香辣饭食。”

    “我都瞧见了,不管怎么说,你们每日总能吃上两顿干的,不像我等,整日在饿肚皮。”

    “是啊,我来这里这样久,就没见着你们伙食差的时候。”

    “最差的也是管够的杂粮饭,我还见过你们吃肉包子。”

    “还有鱼片那次,真他娘的香哇,若不是周围有人,我怕丢人,那时我口水能流到地上去。”

    “哈哈哈,我倒记得有一次煮绿豆汤,汤里头居然还加了糖,每人都能分一碗!”

    “嘿,你们莫说以前,就是现在,营地里的好吃的也不少。你们看到那些白胖的猪蹄没有,还有鸡爪鸭脖,我听人说,沈大人要把它们做成卤味。”

    “沈大人的卤味得放多少好东西?”

    “别说,要是我能成为清凌卫就好了,天天吃香喝辣。”

    周围农人七嘴八舌,表达了对进入清凌卫的无限向往,周围将士脸上都流露出自豪的神色。

    有名小班长道:“我听闻二爷说,年后还得招些人。”

    “真的?”

    “招什么样的人?兵老爷,你看我这样的成不?”说话的年轻农人将筷子别在端碗那只手上,咣咣砸了两下胸,咧嘴笑出一口白牙,“身上都是肉,结实!”

    “你站起来我瞧瞧?”

    听到小班长的吩咐,年轻农人二话不说,端着碗站直了。

    小班长看着他的身形,道:“你个头倒是够了,身体也够结实,若是气力还行的话,明年你来报名,营里应当会收你。”

    “哎,兵老爷,你看我!我这样的成不?”

    “我如何,我虽比他略矮些,但我气力极大,一人能把顶架的两头牛拉开!”

    “我个头高,我还跟猎户学过射箭。”

    “我会水,你们不是要和洋夷打么?我能潜到水下凿他们的船!”

    先前那个年轻农人来不及多问一句,瞬间就被周围激动的同伴挤开了。

    清凌卫中时常有肉吃,饷银也高,没娶女娘的兵丁,营地里还说要帮着娶好女娘回来,连新房都开始建了,一个厅三间房的灰砖大瓦房,谁不想要?

    农人们都打听过了,清凌卫一年的粮饷最少都有十多两,许多人能挣到赏银,多的时候成百上千两也有,县令老爷一年都才四十五两俸禄。

    就算不为吃肉,不为娶妻,这样一份好差事,若能落到自个手上,谁做梦都要笑醒。

    小班长年纪不大,没怎么经事,被围得严严实实后不由有些慌,他抬眼想坐在不远处的百夫长求助。

    百夫长一口扒下留到最后吃的肉,站起来,“都吵甚?坐下!”

    他身上有股威严在,周围农人一听这话不敢再问,忙坐下继续用饭。

    百夫长道:“招人乃我清凌卫大事,你们找这毛头小子也无用。”眼见有人又想问,百夫长追加一句,“找我亦无用,我们清凌卫向来都由老爷亲自招进来,从不假手于他人。”

    “那我们怎么知晓你们清凌卫何时要招人?”

    “到时我们会贴告示,也会让人将消息传出去。你们只要真有点料,我们清凌卫便不会将你们拒之门外。”

    “这样说来,我现今回去练箭还来得及么?”

    “我气力大,个头也高,可算有料?”

    百夫长的目光在他们脸上转了一圈,淡淡道:“到时一试便知,现下就算说出花来也无用,还是快些用午饭,下午早些去干活罢。”

    农人们见他真不想再说,只好做罢,只是心中火热,许多人暗下决心,回去定把原来的手头功夫捡起来,射箭砍杀等技巧都练练。这段日子也要多吃些,尽力把力气练得大些。

    诸将士用完这顿丰盛的午饭,干过干得更卖力,仿佛浑身都多了无处使的力气。

    韶信将此情此景看在眼里,叹道:“看来日后还得让将士吃得好些。”

    “吃得好,练得多,心也齐,清凌卫已是一队良兵。韶大哥,这都亏你带得好。”

    韶信觑了眼旁边荀飞光有些发黑的脸色,一点都不敢接下话茬,“不不不,还是老爷练得好。”

    沈歌摇头,“这些日子荀哥不记得前事,幸好有你。”

    “老爷纵使不记得那些事,他亦是天生的大将,若无老爷,我们清凌卫绝不可能炼成这模样。”韶信就差没出冷汗,忙摆摆手,“其他的也多亏你,沈歌儿你为清凌卫规划那么多,清凌卫心能似今日这么齐,有一半功劳在你身上。”

    沈歌笑笑,没再与韶信互吹,他真心觉着清凌卫有今日,一半功劳都在韶信这位粗中有细的大统领身上。

    用完午饭,韶信带着人去巡营。

    沈歌与荀飞光回将军府。

    待周围无人之后,荀飞光从后面将沈歌整个抱在怀里,把大脑袋压在他肩上,秋后算账道:“小相公,你今日夸了韶信八次。”

    沈歌脚步一顿,“我何时夸过他八次?”

    “早上去开栏抓鸭子时一次,杀猪取血时一次,架锅生火时一次,去挂腊肠时一次”

    沈歌听他讲具体时候地点讲过一遍,面色古怪,“你怎么记得那样清楚?”

    “我能不清楚?我的小相公,当着我的面,一上午夸过别的汉子八次!”荀飞光吃醋吃得理直气壮,颇酸地说道:“若有不清楚内情之人,说不得还会以为他方是你相公。”

    “没那可能!”沈歌答得毫不犹豫,道:“又无谁眼瞎,我与韶大哥一点都不般配!再说,谁能跳过你,将我与韶大哥扯到一处去?”

    “话是这么说,若有谁眼拙该如何?”

    “大相公,你现在是以十六还是三十二岁的年龄来与我说这话?”

    荀飞光一噎,终于不好再胡搅蛮缠。

    他心中有些可惜,未抓到小相公的错处,估计他家小相公不会同意今晚上想弄的那点小花样。

第87章 鸭绒() 
苦恼的不止荀飞光一人。

    不知是否因心智年龄重回十六;他最近十分乐于探索;尤其关于生命中最私密的那点事。

    原本的荀大人耐心温和;纵使花样不多,沈歌时常也得满脸通红地软语求他停下。

    沈歌对于健壮的荀飞光一直有些吃不消;现如今那事更为激烈,他每每有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对这事更是隐隐有种恐惧感。毕竟这事爽归爽,爽完过后若是手软腿软;连床都难以下去;那便有些令人害怕。

    然而,沈歌心中想归想;他对荀飞光向来无法拒绝;当荀飞光提出后,他仍勉为其难地配合。

    天气寒冷加上纵|欲;沈歌果然病倒;他躺在床上,嘴唇暴起一层白皮;令荀飞光心疼得不行。

    百里宜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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