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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

文科学渣的古代种田生活-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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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若是手中有来钱的路子,我定不推迟。不过你现下年纪还小,手中好不容易有这点钱,全给于我,日后若有什么需要,你哪来的银钱应急?”

    蛮子只道:“日后再挣。”

    沈歌再说他便沉默,沈歌实在拗不过他,最终只好把头绳收下。

    沈歌一大早便吃过一根极长的长寿面,知整个荀家庄都记得自己的生辰。回到荀家庄后,沈歌记着自己的生辰礼物,手中的书本还未放下,便急匆匆地去找荀飞光。

    荀飞光早等着他,见他来,也不吊他胃口,朝桌上一点头,“你生辰礼在那。”

    “是什么?”沈歌问着,揭开桌上放着的锦盒,却见里头有几本小册子,匆匆翻开一看,都是一篇篇的文章。

    “也无什么好送于你,这是我先前写的文章,从秀才到进士后的文章都有,你可看看。”

    沈歌高兴地喊了一声,“我早便想求你的文章,没想到今日会心想事成。荀哥,你是如何猜到的?”

    荀飞光被他盛满喜悦的晶亮眼睛望着,面上不显,心中却着实有几分高兴,他道:“你爱好就那么几样,有何难猜?”

    沈歌浑然不在意他这淡然,放下文章直接朝前一扑,扑到荀飞光身上,“荀哥,太谢谢你了!”

    荀飞光没想到他会扑上来,吃了一惊,忙伸开双臂抱住他,嘴里训道:“多大个人,毛毛糙糙做什么?”

    沈歌不理他这番冷淡,扑上来还蹭了蹭,“荀哥,我当真实在高兴!”

    沈歌写文章一直颇不顺手,写出来的文章看着虽还算有模有样,但这些都由荀飞光压着一日一日磨出来。若是他熟悉的书本章句还好,读透了自然能写,若换不那么熟悉的章句,他便要抓瞎。

    简而言之,沈歌文章虽写得不错,但这都是为考试特地练的,一脱开考试范畴手下文章便很是一般。

    他上一世读了个普通大学,成绩一向不如何,不过多活一世,又超前几百年,受的正宗教育,眼界见识当然有,只是苦于不大会写文章,难以表达罢了。

    若这块底板能补上,日后文章进益说不得就会一日千里。

    今秋要秋闱,若是得中,明春还有场春闱,慢慢学写文章来不及,有荀飞光一路写来的文章在,也能多个模板,慢慢参考。

    这些东西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值得传家的宝贝,轻易不予外人,沈歌没想到荀飞光能送于他。激动之下,沈歌刚放开荀飞光,不禁又抱上去。

    荀飞光纵使再淡漠的人见他这副粘人的模样眼里也不由多几分笑意,等沈歌抱上好一会儿,他才动手将沈歌从自个身上撕下来,道:“锦盒下边还有东西,你去看看是否喜欢。”

    “还有?”沈歌一愣,又走回去。

    小心将荀飞光写下的五本小册子拿开后,下面是一个镶着红宝石的金项圈,下面挂着一个成色极佳的玉制长命锁。

    项圈不算太大,做得很是精致秀美,看着倒像是给小孩带的。

    “这个给我?”沈歌举着项圈问荀飞光。

    “自是给你,不然还能给谁?”荀飞光走过来接过项圈往他脖子上套,帮他戴好后走到前头来打量他。

    沈歌长相精致,五官极美,男子气概不算足,但美得极动人心魄。荀飞光看他,丝毫看不出这是一位乡下秀才,倒像是大户人家千宠万娇养出的小公子。

    荀飞光看着眼里不由多了几分笑意,沈歌却有些不自在地拉拉项圈,道:“怎么送我这么贵重的生辰礼?”

    荀飞光反问:“我的文章不比这死物贵重?”

    “当然不,荀哥你送我的文章,就算再拿十个八个项圈来我也不换。我这不是觉得你送我项圈有些奇怪么,这该送与小孩儿,我都满十八了,还给我个项圈做什么?”

    “这项圈我小时候用过,现下送与你,望你平安喜乐一身,再莫遭灾病。”

    沈歌心下感动,嘴里却还小声嘟囔,“不过这也太过贵重,卖掉十个我怕也买不起。”

    荀飞光听力绝佳,望他一眼,幽幽道:“莫妄自菲薄,一个你卖出去应当就能买下。”

    沈歌一噎,“荀哥,你不愧是与我亲哥有一拼之人。”一样疼他,也一样损他。

    沈歌前世哥哥长哥哥短的常把哥哥挂于嘴边,一时没意识到又说漏了嘴。

    荀飞光常听他说些莫名其妙之言,早不在意,闻言只道:“你不喜欢?”

    沈歌睁大眼睛认真道:“当然喜欢!荀哥你便是送我一根草我也稀罕得很,怎会不喜欢?就是这项圈实在过于贵重,我若收了不大好。”

    “此处就你我,谁与你计较这个。你若不收,难不成让我自己戴?”

    沈歌想象荀飞光带着这款项圈的模样,赶忙摇头。

第32章 棒喝() 
沈歌这个生辰很是发了一笔小财;绿枝、步莲送他衣裳;韶信送他小金如意;荀管事送他砚台、徐老则送他自己配的药材,其余人也各自送来礼物;合在一起着实价值不菲。

    沈歌收到礼物,心中高兴归高兴;却也有一丝担忧。

    他神色有异,荀飞光问:“收的礼不合心意?”

    “哪能?能收着礼还多亏大伙垂爱;怎会挑三拣四?”沈歌否认;他悄悄与荀飞光说:“大伙会不会太破费?你看这些东西,少说也要几十文钱;像绿枝他们送的礼物更是值好些银两;他们月例才几个钱?”

    荀飞光未曾想沈歌担忧的是这事,“他们给你你便收着;不必多想。”

    荀飞光说完并未多言;几日后,沈歌才知晓;荀家庄本月多发了一个月月例;时间便是他说完话的第二日。

    知道这事后沈歌不由笑小笑,心下十分感慨。

    绿枝私底下跟他说:“服侍老爷这些年,还从未见老爷体贴至这个地步。”

    荀家庄一切都有规矩可依,何时发月例,何事有赏钱,上面写得明明白白。荀飞光只管大事;这些小节一直由荀管事操持,这些年来,众人还是第一次在不年不节的时候得到荀飞光的赏。

    沈歌不好应和绿枝的话,道:“荀哥先前也就是未注意到,注意到他自然会给赏钱。”

    绿枝不赞同,“老爷哪会在意这些,多半有人特地与他说过。”

    她口口声声说的那人便是自己,沈歌脸皮子尚薄,不好再说下去,忙转了个话题。

    沈歌原想这事到这里便作罢,不成想没几日韶信也提这事,他大大咧咧道:“沈歌儿,我瞧这荀家庄中就你说话最管用。”

    沈歌闻言好奇,“此话怎讲?”

    “前些日子不是你生辰么?大伙送上礼物,后老爷说大伙太破费,于是补发一月的月例。”韶信说到这挤挤眼,脸上满是笑,“定是你先与老爷说过这事,他才给我们月例,你说你说的话算不算管用?”

    沈歌原本与他下着棋,听闻这话不由斜眼看他,“韶大哥,你这话里有话呐?”

    “有什么话,就是说你与老爷感情好,以后还得请你多关照,若哥哥我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到位的,你可莫忘吹耳旁风与我求情。”

    沈歌越听越觉不对劲,他板起面孔,道:“韶大哥,你放心罢。就凭你这番话,有朝一日你挨训,我定不会与你求情。”

    韶信哈哈大笑。

    沈歌被他惹恼,当晚,韶信一连输了七盘棋,输得脸都快发绿。

    众人玩笑归玩笑,沈歌在荀家庄住得极舒心,脸上还多几分肉。

    沈歌也知他最近确实养得不错,他在村里还听过未有他大腿高的小娃娃们信誓旦旦地赌咒,打赌谁长大后才能娶秀才公为妻,输了的那个嚎了半天,沈歌听着心中不由哭笑不得。

    六月份时,县城里的同窗送来信,约沈歌去县城的如意酒馆饮酒叙旧。

    八月便要秋闱,沈歌猜众人多半要说这事,忙于荀飞光报备一声,赶去县城。

    荀飞光令韶信送他过去,嘱咐他下午时要回来,沈歌一一应下。

    众位同窗许久不见,骤然见着,心里都挺高兴,互相打过招呼,几杯水酒下肚后,气氛便热络起来。

    考举人不比考状元,就在道宁府,离这里不远。众位秀才但凡对自己有几分信心,口袋里装着几个银钱,都想去考一考,因此来聚会的人极多,足足凑够十三人。

    这次聚会之人上到头发花白的老者,下到沈歌这个未及弱冠的小子,年龄跨度极大,可不止沈歌的同窗。

    沈歌秀才考出了两年多,人全认识,不过不那么熟悉,与众人打过招呼后,他便坐在一角慢慢吃酒。

    因荀飞光特地嘱咐过,沈歌酒还不能多吃,只能一边听众人商量一边吃下酒菜。

    这次聚会鲁昊英算是半个主事,他向来与人为善,许多人都服他。

    鲁昊英按众人商量好的说法,提出最好便是结伴一起上道宁府,七月出头便出发,到那边歇一段时间,熟悉水土后再好好应考。

    这年头背井离乡不容易,众人一起要当然更稳妥,有什么事亦好照应。与会的十三人中,有十人当场拍板,要一起去,商量好日期便可出发,到时吃住费用平摊。

    话问到沈歌这边,沈歌沉吟一下,“小子回去与家人商量一下再做决定。”

    那名头发花白的老者理解地连连点头,“你年纪尚轻,确实该回家与父母妻儿好好说说。”

    萧思远在一旁着急,又不好说话。沈歌孤家寡人一个,按理说应最果决,还与家人商量个屁。

    众人一起叫来肥鸡、卤鸭、熟猪肉等好菜,又配上大坛大坛的酒,一起大吃大喝一顿,好几人喝得醉醺醺,这才方各自回家。

    鲁昊英他们这批吴夫子教出来的同窗要亲密得多,吃完这摊并未散伙,而是找了个茶馆继续聊天。

    沈歌那位钱姓同窗一见他便笑:“沈弟你这模样怕是难以娶到妻了。”

    沈歌一头雾水,茫然地望他。

    那位同窗又笑着接道:“你瞧这满大街的女娘,可有哪位长得比你好看?”

    周姓同窗也打趣,“莫说长得比沈弟好看,就是长得有沈弟一般好看的女娘也见不着哇。若是你们谁见着了,可得赶紧告诉我。”

    “嘿,告诉你作甚?你儿子都七八岁了。”

    “赶紧给我儿子定下啊,这么好看的女娘可不多见。”

    众人一阵大笑。

    鲁昊英仔细端详沈歌的脸,见他皮肤雪白,偏眼睛透亮,相貌别提多出色,不由感慨,“沈弟这相貌,在坤究县是娶不上妻了,要去京都那等高门大户,才有女娘能配得上你。”

    “不过一副皮囊。”沈歌自谦。

    萧思远重重一顿茶杯,道:“大丈夫娶妻岂能看容貌?沈弟年岁不小,众位若有合适的女娘,不妨给沈弟介绍介绍。成家立业,先成家当是。”

    钱姓同窗听完他这番论调后笑他,“萧弟你亦一光棍,还好意思让人给沈弟做媒。”

    “我光棍怎么?秋儿可在家等我。你们瞧,沈弟八字还未有一撇,怎能不急?”

    “急也急不来嘛。”众人安抚他。

    几人喝过一轮茶,续完旧后开始说正事。

    鲁昊英是老大哥,他问:“七月去道宁府,现下也该准备准备,你们家里的事可已安排好?”

    钱姓同窗和周姓同窗都表示没问题,萧思远也道随众人一起雇车去道宁府便是。

    鲁昊英这等去过多次道宁府秋闱之人对这套东西熟得很,先找车雇人,收好东西早些前往道宁府,也方便提前租个院子,众人住一起好分担房费。

    沈歌歉疚道:“我没经验,先前未考虑过这些问题,还要待回家与家人说过后才能成行。”

    在场人都知根知底,萧思远当下脸有些黑,不客气道:“你哪位家人?”

    “我兄长。”

    萧思远冷笑,“不过是住在附近的人家,就算你叫他一声兄长,难不成还真当家人看待?”

    众人听出他这话里有味,忙七嘴八舌地劝。

    沈歌也有些生气,“既然我叫他兄长,又住于他家,对我而言他亦师亦友,怎就不算我家人?远兄,你今日阴阳怪气作甚?”

    “都少说两句罢。”鲁昊英两头劝,“沈弟你莫气,萧弟乃是关心你。萧弟你亦是,有话好好说,沈弟第一次去道宁府,紧张亦应该,是该回去好好想想。”

    因着萧思远与沈歌起了龃龉,接下来的气氛一直有些僵,众人说话都不大自在。说完正事后,大伙纷纷告辞。

    沈歌走在最后,他与韶信约定的地点便是此处,得等韶信过来接他。

    沈歌坐在座位上发怔,眼睛余光忽然扫到一人影。

    他抬头,却是最先离开的萧思远又冷着脸回来,大马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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