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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节

兽王追妻路漫漫-第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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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他拦在泽轩身前,面对着白朽“咱们听音阁已经答应帮你重建药王谷,怎么,你还想要我们的货物?”

    白朽笑了笑“言重了,只是你们口中的这个货物,是我的一位朋友。况且,我想贵兄也是清楚他的身份的,你把他作为货物,就不怕给听音阁惹来覆灭之灾吗?”

    福德贵冷笑一声“我听音阁能让任何人知道他想知道的任何信息,我们也能让任何人知道不想让他知道的信息,就算是兽人,也一样。白朽,你可别忘了,我是看在浮屠先生的面子上才让你们药王谷的人在听音阁待着,好吃好喝伺候着,还帮你重建药王谷,怎么,还不满足吗?我听音阁做事什么时候轮得到药王谷来指手画脚?”

    白朽倒也不恼“我听闻贵兄每隔半月就要往神医阁跑一趟,这里距离神医阁可不近啊,怎么,他们的医术不能将你一次性治好吗?顺便一提,你的伤·······”他抬手点点自己的脖子“可能马上就会加重哦。”

    “你什么意思?”福德贵话音刚落,只觉得喉间一凉,一个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归蓝在哪里?”

    福德贵吞了口唾沫“大·······大哥,你咋醒的这么快?”他垂眼瞟了瞟卡在自己咽喉处的尖锐指甲——自己吞咽唾沫时喉结不小心从上面划过,立即被破开了一道血口。

    “说,归蓝在哪里?”泽轩没心思与他废话,手中加重力道。

    “在神医阁中!”眼见自己脖颈处的伤口又要被撕开,福德贵急忙开口“那小妮子似乎中了什么毒,一直昏迷不醒。”

第95章 柳予安() 
“什么!”听得这话,融泽轩和白朽齐齐一惊“归蓝她怎么了!”

    白朽一把揪住福德贵的前襟“我在这里,你们为什么要找神医阁那帮蠢材给归蓝看病?”

    福德贵耿着脖子“还不是为了帮你们重建药王谷!那几乎耗尽我们听音阁所有的财富,已经没有余钱再请药鼎师帮我们救治人了!”

    “谁要你的钱了!”白朽几近咆哮道“人命关天你还在考虑钱?”

    福德贵也咆哮起来“我们听音阁,从不欠人东西!当初浮屠先生救我听音阁大众于瘟疫中,我们也会倾囊相助于药王谷!但是,我们绝不会欠任何人任何东西!”

    泽轩忽然觉得有些头疼,将福德贵一把推开,转身向门外走去。白朽一把搭住他的肩膀“你的伤才好了三四分又要跑哪儿去?”

    “我要去找归蓝。”泽轩停下脚步,似是想到了什么,侧头看了白朽一眼“差点忘了,你得跟我一起去。”

    “什么!你想逃?”福德贵咳嗽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兄弟们拦住他!这可是我们的猎物!不能让他逃了!”

    听得福德贵这样说,那一众灰衣人急忙过去堵住了门口,但一个个手脚都有些发颤——这里是听音阁的总部,而守在总部这里的他们自然知道比常人更多的消息,比如,眼前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银发男子,可是兽人族的王!

    泽轩看了他们一眼,金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不屑,反手抓住白朽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另一只手朝着身侧虚虚一划,一把将白朽扔了进去,随即自己也走了进去。

    随着那一道黑色的裂缝在虚空中合拢,听音阁一众几乎都呆愣在原地,这是啥情况?那两人去哪儿了?那个兽人王刚刚划出了个什么东西?

    就在众人面面相觑时,只有福德贵脸色一变——兽人王怎么会有那个人的力量?那个被封印在帝阍的人,他的力量可都被分散镇压在斩鹿台下,怎么这个兽人王会有他的力量?

    撕裂虚空,随意构造。那可是上古神明的力量啊。

    白朽显然也被泽轩的动作吓了一跳,一下跌进那一片灰黑色的世界里,茫然四顾。

    “快走,我现在不能支撑这个空间太久。”泽轩在踏入这个空间的一瞬便一把扯起地上的白朽,随即朝着身侧又是虚虚一划,拽着白朽一步跨了出去。

    霎时间,浓郁的草药味充斥着两人的鼻尖——房间里并排的四五个火炉上面坐着几尊药炉,此时都咕嘟咕嘟的冒着水汽,飘着浓郁的药香。

    而在一旁的软塌上,正静静的躺着一个人,黑色的长发散落着,双眸紧闭,双手交握着叠在胸前。

    “归蓝。”泽轩低呼一声,瞬间冲到了软榻边,归蓝的手凉的紧,眉头也紧锁着,似乎很不好受。

    白朽抬手搭上归蓝的腕间,直觉归蓝气息极其微弱,且不时有很强的一个跳动,那应该是她体内的血脉之力,在努力抵御着什么。

    “奇怪,奇怪。”白朽低声喃喃“怎么会有力量可以侵蚀炼鹰的血之力?”

    融泽轩急急追问“归蓝她怎么了?”

    “拿不准。”白朽斟酌着开口“在归蓝体内,似乎有另一股力量在与炼鹰之力相互争斗。”

    “另一股力量?”融泽轩略一思索,他忽的抬手抚上自己胸口的伤“你的意思是,是我的力量害的归蓝变成这样吗?”

    “不是的。”白朽却摇了摇头“其实归蓝在成为十戒刀剑士之前,最先尝试的不是炼鹰血,而是兽人血,所以并不是你的力量。”

    “归蓝肯定没告诉过你吧。她体内流淌的也有你族人的血。归蓝的体质极为特殊,她也是如意夫人第一个用来换血的人。”白朽叹口气“归蓝她,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才成为如今的戒刀剑士。”

    “兽人血比炼鹰血更加强大,也更加不好控制。它们争相蜂拥着要从不属于它们的躯壳中挣脱出来,那时的归蓝,身上常常遍布着伤口。”白朽回忆起浮屠先生每次从冥王山回来,总是沾了满身的血,那些血,全是归蓝的。

    “她从未与我说过这些。”融泽轩看着眉头紧锁的归蓝,手指微微颤抖着伸出去,似乎想要触摸那些深埋在归蓝脑中的痛苦回忆。

    “要怎么样,才能救她?”泽轩低叹一声,终是抚上了归蓝紧锁的眉头。

    “要救她,很简单。”然而还不等白朽回答,一道苍老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大门被人一把推开,来人佝偻着脊背,花白的长发束在脑后,脸上密布的皱纹几乎将五官都吞噬了进去。

    “只要你愿意把你的长生之力给我。”那人颤巍巍的抬手指向泽轩,浑浊苍老的眼睛里满是贪婪的炽热,他努力的滚动着身下座椅的轮子,想要进到屋中,奈何木质的门槛一直拦在他的轮椅前,任凭他怎么用劲都翻不过去。

    “这该死的身体!”老者低声咒骂着,忽的抬手一拳锤在自己腿上,他十指上都带着特质的戒指,每个戒指顶端都有一块尖锐的凸起,这位老者用尽全身的力气砸向自己的腿,那戒指上的尖锐立即划开他的皮肤,鲜血汩汩的冒出来。

    似是被自己的血吓到了,老者呆愣了一下,,随即更加疯狂的捶打着自己的双腿。

    融泽轩看着老人疯狂的举动,下意识的护在了归蓝身前。

    白朽似乎看出了些端倪,他朝着老者走近几步“你还好吗?我是药鼎师,可以帮你看看你的腿。”

    “别过来!”猛然间,那老者爆发出尖锐的叫声“滚远点!不准靠近我!”

    白朽冷不丁的被那老者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几步,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你不想治好你的腿吗?”

    老者冷笑一声“治好我的腿?呵,我的腿就是你们药鼎师给毁的!”

    这下白朽更加莫名其妙了——他们药鼎师不说起死回生,但枯骨生肉,妙手回春还是可以的。从他们立志成为一名医者的那一瞬起,就绝不会用自己的医术去伤害任何人,更别说,去伤害一个垂垂老矣的老者了。

第96章 兽人王的力量() 
“柳予安,想不到,你竟成了这副样子。”融泽轩的声音冷冷的响起“当年在药王谷,可多亏你照顾呢。”

    “嗯?”白朽侧头望了望泽轩,一脸疑惑,什么情况?柳予安,这名字似乎有些耳熟啊——柳予安,柳予安········

    白朽努力皱眉回想着,在哪儿听过这名字来着?

    “不错,是我。融泽轩,拜你所赐,我成了如今这副模样。”那位老者冷声开口,努力的想将脊背停止,但他实在太老了,根本直不起身子。

    柳予安,柳予安······

    白朽猛地一拍大腿,他记起来了!柳予安,那在多年前可是药王谷的一个传奇啊,传说他在十岁时就因高超的医术被浮屠先生收做弟子,这也是浮屠先生唯一收过的一位弟子,就算是白朽,这个浮屠先生的亲生儿子,也不曾被浮屠先生收做徒弟,只是跟着谷中的高梦先生学习。

    但是,在十年前的长生祭后,这位传说中的艺术奇才忽的就销声匿迹了,当时浮屠先生还嘱托各路人马帮忙寻找,始终一无所获。

    没想到,自己儿时崇拜的天才,此刻就在自己眼前。

    不过·······

    如果自己没记错的,柳予安最多也只比自己年长个五六岁,但眼前这位老者,明显比自己年长五六十啊。

    他刚刚说,他这副模样,是拜融泽轩所赐?这两人,是怎么搅在一块的?

    融泽轩并未理会白朽不停朝自己投来疑惑的目光,他向侧边跨了一步,将归蓝严严实实的遮在自己身后,俊朗疏离的眉目间浮现一丝厌烦“柳予安,你应该庆幸,庆幸你自己当初逃得快,否则,我早就把你脑袋揪下来了。”

    白朽感觉到身侧的温度一下降了下来,他下意识的搓搓肩膀看了看泽轩,后者只是闲闲的站在塌边,银白色的长发垂在身后,灿金的眸子微微眯着,打量着门外的柳予安,嘴角似笑非笑,说也奇怪,这样一副表情是算不得吓人凶狠的,但那一刻,白朽却感觉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一如他被一把扔进那片灰黑色的空间中时,所有一切对他都有一种压迫性。

    而眼前这人却能够徒手撕裂虚空,将他只手带离那片灰黑的世界。

    那是行走在虚空中的帝王,在狭缝中优雅君临。

    归蓝微微睁眼的时候正好看到泽轩的背影,不算高大,也不强壮,银白的发丝发着一层蒙蒙的亮光披散着。一只手随意的垂在身侧,另一只手却半握着拳放在腰后。

    一睁眼就能看见他,归蓝不禁弯了唇角,她刚准备开口叫他,却听得泽轩声音冷冷的“十年前,我为了救归蓝,甘愿被你们药王谷拿去试药,只是我没想到,换来的却是你们的背叛。”

    虚虚握在腰后的拳被他猛然攥紧,似是想起了什么极为痛苦的回忆。

    “呵呵,那是你活该。”柳予安森然笑着“十年前死去本该是归蓝,是你自己要去救她。若是你放任她死去,现在大家都不会是这个模样,你会成为你们族中的九五之尊,而我,也会成为文明天下的神医,甚至可以接过浮屠先生的衣钵。”

    “可惜啊,这一切都被你毁了。”柳予安忽的激动起来“你不仅毁了你自己,你还毁了我!”

    “当初那长生之力本该是我的!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你本该在祭祀中死去!可你却将长生之力据为己有!”柳予安忽的歇息底里起来“是你毁了我!是你害我变成如今这个样子!我甚至被药王谷的当成叛徒,挑断我双腿的筋脉,将我逐出谷中!”

    归蓝怔怔的听着两人的对话,她无暇顾及外面那老疯子在尖叫着什么,现在她想的只有泽轩的那句“被你们药王谷拿去试药。”

    在药王谷生活过几年的她自然是知道试药人的存在,他们多是判出药王谷或是十恶不赦之人,被药鼎师却出脑仁,成为除了身体反应没有任何感觉的试药人。每当有新的药剂配出时,这批试药人便是第一批吃下这些药的人,医者们都会观察他们的反应,以此来判断这些药剂能否施加在病人身上,有时甚至为了测量某一药剂的用量,活生生将试药人毒死的也是不少。

    那些自称医者的人,他们手上沾染的鲜血,又岂比他们十戒刀剑士沾染的少?

    然而,泽轩也做过这样的试药人吗?还是为了自己。

    归蓝蓦地低叹口气,泽轩啊,你究竟还为我做了多少我不知道的事情?

    听得这一声低叹,泽轩忙转身,脸上的冷漠神情立马消散,反而是满脸的焦急“归蓝,你醒了,好点了吗?”

    归蓝轻咳着“泽轩,你怎么都没告诉过我,你曾在药王谷当过试药人的事情?”

    泽轩笑了笑“没什么好说的。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让白朽给你看看?”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归蓝不依不饶起来“你究竟还瞒了我多少事?”

    “他当然不敢告诉你。”柳予安苍老的声音响起“他怎么敢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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