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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

兽王追妻路漫漫-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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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硕确认那个诡异的红眼小孩真正离开后,便俯身一把捞起地上的苏影,那个已然死去的人身体已经有了些微的僵硬。

    但子硕浑然不觉,他近乎贪恋的看着那冰冷的容颜“苏影,我一定会救你回来的!”

    他将那娇小的身影横抱在怀中大步朝出口走去,在走到门边的时候,他回头看了一眼古耽罗冰冷的尸体,忽的一记重拳砸在墙体上,细密的裂纹从他落拳的地方迅速朝四周扩散开去。

    子硕深吸口气,化为蛇形将苏影轻轻含在口中,赶往族人所在的奈何川,他要救活苏影,不管会付出怎样巨大的代价,他都一定要救活她!

    在子硕离开后,夏子矜再一次出现,他挠着头“斩鹿台好久没这么热闹了。”只见他闲闲的走出空洞,沿着漆黑的通道走了一会儿,在一个血色的小潭边停了下来,这是刚刚引起归蓝出现归蓝的那个血池。

    夏子矜随手捡了块碎石子扔进去,没有一丝声音的石子便被吞了进去。

    “无论看到多少次还是觉得很恐怖啊。”夏子矜叹口气,他跟随在那个少年身边不过数年的光景,在这几年间,十座斩鹿台中他已经走遍了九座,在那位大人的指引下,他清楚的知晓哪座斩鹿台对应着哪柄十戒刀。

    几乎每座斩鹿台下都有这么一个血池,他曾经试着潜进去想看看这个池子究竟有多深,但他每次都探不到底。

    夏子矜脸色极其惨白,一双红瞳却愈发发明亮了——林木潇,我就要来找你了。

    眼前浮现出那双仿若凝固的血痂般暗沉的双眼,夏子矜闭了闭眼,嘴里缓缓吐出一句话“在我杀你之前,可别死了呀。”

    他将背后的无妄取下来,咬破自己的食指,在上面划上一个奇异的符号,随后将那把十戒刀缓慢的放入了那血池中。

    随着十戒刀的进入,那潭血水骤然间沸腾起来,围绕着无妄旋转出一个漩涡,将十戒刀一口吞了进去。

    夏子矜便在潭边坐下来,心里盘算着越来越近的长生祭。

    在九之国都城唁梧城中心有一个湖泊,名曰长生湖,湖泊由九原,月港,常山和汝南四个重镇围绕着,九之国的历代圣女都居住在湖边,在每十年一度的“长生祭”上主持大典。

    长生湖上长生桥,长生桥上求长生。

    大家都只知道,长生湖里又能逆转阴阳的神秘力量,甚至能为十戒刀剑士续命,但鲜少有人知道,在湖底的重重淤泥下,还埋藏着一座斩鹿台,就如同这里是第五戒刀无妄所守护的地方一样,长生湖底的斩鹿台则由第六戒刀守护,但自己直到现在对第六戒刀剑士的一点消息也没有。

    夏子矜不禁犯了愁,是不是要去参加一下长生祭呢?可是那里到时会很混乱的,真不想去啊。

    正在发愁间,忽然感觉心口猛然一缩,骤然的疼痛令他一下皱了眉头,他抬眼望向黑暗深处——莫非归蓝出事了?

    他的鼻翼在空中动了动“炼鹰?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第48章 混血种() 
夏子矜曾无数次的听到水底的少年说起混血种的事——他们体内流淌着人类和炼鹰的血液。

    生命脆弱,力量强大。

    而其中最强大的混血,便是归蓝了。

    “你体内流淌着她的血液,夏子矜,我需要你。你也需要我的帮助,咱们何不一起合作呢?”在夏子矜醒来的时候便看到了那个被长剑钉在水底的少年,他看着自己“我将赋予你新的生命,无限永恒的生命。”

    呵,无限永恒的生命啊,夏子矜低头看着自己手腕上那密密麻麻的小眼,那是他还活着的时候被如意夫人强行换血留下的痕迹。因为担心归蓝的身体承受不住炼鹰血的狂暴,害怕以后活不了太长,便强行给自己体内换上归蓝的血,留以备用。

    呵,我根本不需要永恒的生命,只要我还能动,我就一定要毁了十戒刀剑士!那种东西,根本就不该存在于世间!

    “我能算出所有人的命运,他们在几时出生,又在几时死去。在几时娶妻,又在几时生子。这些我都能算出来,唯独对那些混血种,我算不透,他们已经是跳脱出这个世界的产物了,天道不会容忍他们的。”他听到水底少年的叹息“而炼鹰。怕也是恨透这些混血种了。”

    千年前,神制时代结束之末,人制时代开始之初,天地格局发生巨大的变化,诸神纷纷陨落。失去了神力的庇护,大陆开始分崩离析,大块的荒漠出现,兽族崛起,原本和平的大陆开始燃起狼烟。

    人神兽人三族混战。

    那是一段极其惨烈的历史,战火肆虐蔓延,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天空是一成不变的铅灰色,土地偏偏龟裂开来,仿佛被一股股巨大的外力陡然贯穿,尸体层叠堆积,鲜血的河流在大地上肆虐流淌,红色的河流中间或夹杂着缕缕金芒,那是兽人的血液。

    死去的战士们翻着眼睛看着灰白的天空,不甘的灵魂在死去的躯壳里哀嚎。

    一时强弩之末的神制时代首领,离陌,不忍看那一张张扭曲的哀伤的脸庞,便施法让那些死去的灵魂离开。

    但他疏忽了,神制的时代即将结束,但人制时代还远未成熟,新的世界格局还未来得及为这些死去的生灵准备好去处。

    无数的灵魂从流血漂杵的战场上浮起,他们内心的愤恨与不甘令原本纯洁的灵魂变得乌黑,越来越多的灵魂聚在一起,一张张扭曲的脸庞融合在一起,嚣张狂妄的笑声在风中回响“新的!新的!新的世界啊!”

    那群还尚未纠结成型的黑色灵魂展开一双双黑色的羽翼,叫嚣着冲进一堆堆尸体中,贪婪的撕咬着死去的尸体,大口吞饮着鲜血的河流。

    白衣的离陌站在污血横流的大地上,狂风卷起他的长发,他久久的看着那群魔物,终是妥协般的长叹一声。

    神明的力量盛极而衰,大陆众生力量生长,而这些由离陌所创造的新的魔物,则是大陆众生所要付出的代价了。

    就如神明付出了永世的孤寂为代价取得天下的霸权,这些魔物,便是人治天下的代价了。

    “在两个时代交替的缝隙里,这些魔物出现了。世界终究是平衡的,不是吗?不过,炼鹰现在的日子也不好过啊,竟然会与人类合作制造混血种。呵。哥哥啊,为了他对人类的慈悲,杀了我们所有人。”夏子矜曾不止一次的听到水底的少年说起关于他哥哥,那个神制时代最强者,又一手毁灭所有神明的离陌。

    “谁都没想到,哥哥会将他的力量封在十把剑里。让那群混血种世世代代的封印着我。你说,他让我这样一个人独自的存在了千年,我到底是该恨他还是感谢他呢?”

    夏子矜每次都是以沉默应对——他不知道这个少年究竟对他哥哥抱着一种怎样的情感,时而热爱,时而憎恨。

    也许还是爱着的吧,那毕竟是他哥哥,他唯一的亲人。

    面前深不见底的血池开始咕咚咕咚的冒泡,淡淡的金芒从池底透出来,夏子矜回过神来,只见他快速的褪去身上的衣物,一个猛子扎进了血池中。

    而在另一边,归蓝和大白一前一后紧追着那个在通道里一闪即逝的黑影。

    大白始终保持在落后归蓝一步的位置,谨防背后有人在黑暗中突袭。

    “主人,就那样让白朽留在那里不会出什么事吗?”大白有些迟疑的说道“那个人身上的气息,闻着很熟悉。”

    归蓝侧头看他“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大白略微思索了一下“我怀疑白朽就是冥王门的传信者,他身上的气息与每次伴随任务出现时的气味很像,主人你对他,很信任的样子。还是要小心一点。”

    听着大白略带埋怨的语调,归蓝笑着问了一句“你这是担心我还是吃醋了?”

    大白接的毫不含糊“我是真的很担心你啊。”

    “是吗?那就告诉我你背上的疤痕是哪里来的?”归蓝笑意盈盈的看着他“你骗不了我的,大白,你以前一撒谎耳朵就会不自觉的下垂,刚刚我问你的时候,你的耳朵也下垂了。大白,你对我撒谎了呀。”

    大白看着归蓝笑意盈盈的脸,脚步微微放缓“你真的想知道吗?”

    归蓝在他身边站定“很重要。也许,与我那一段模糊不清的记忆有关。”

    在归蓝的印象里,自己的记忆有一段时间的空白,不管她怎么努力的去回想,除了剧烈的头痛,什么想不起来。而如今在这斩鹿台下,因着刚刚那幻境的影响,自己似乎对那段空白的记忆有了些微的印象,虽然那些残影告诉她那肯定不会是一段愉快的记忆,但她却想要知道——那个兽人墓地里王座上的小白狗究竟是不是大白,那个在水里的倒影里叫自己快跑的人究竟是谁,为什么和自己如此的像,为什么·······师父要离开我们?

    “主人,我的背后是有疤痕,但是·······”大白迟疑着,自己背后的疤痕是一个禁忌,自己在兽人族中时因为这个印记受尽凌辱,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想办法将后背伤的鲜血淋淋,但那个印记无论遭到怎样的破坏,待伤口结痂后,那个印记又会回复原样。

    “但是什么?不愿意告诉我吗?”归蓝朝他靠近一步“大白,不要骗我,也不要刻意隐瞒我。”

    归蓝靠的很近,大白能嗅到她身上的冷香,身上的药效还未完全退去的大白顿时觉得自己刚刚努力平复下去的疼痛又复发了。

    仿佛血液都烧起来了,疼痛难忍。

    他往后退了几步,一下子贴在冰冷的石壁上才稍稍感到舒服了一点。他伸手用力抓住心口的衣服,锐利的指甲深深的抠进自己的皮肉里,大白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要炸开了。

    “大白,你·······”归蓝惊讶的看着大白身上骤起的变化——

    原本银色的长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着,长到腰际,从头顶开始,银色长发开始寸寸变黑。豆大的汗珠从大白额头留下,顺着棱角分明的脸庞滴坠在衣服上。大白的眉头微微皱着,脸色惨白,金色的兽瞳颜色逐渐加深直至完全变成黑色,紧紧抓着衣服的手指上,尖锐的指甲变得圆润晶莹。

    此刻的大白,正以缓慢的速度朝着一个“人”的外形变换而去。

    看到大白痛苦的样子,归蓝忍不住去搀扶他,大白躲开了她伸出的手“别,很烫,会烧伤你的。”

    而此时的桃源郡上空,聚集了大团大团的乌云,瑰紫的闪电光芒不时从其中闪现,雷声轰轰。

    “博将军,这天气看着诡异的很,我们要不要进去保护帝君?”数百士兵将斩鹿台团团守护起来。其中一人察觉到天气的异常,向首领如是禀报。

    “我们一定要守到帝君出来。”博瞻身穿金色的铠甲,手杵一杆红缨长枪,把守在斩鹿台黝黑的入口处。

    他死死盯着入口的黑暗——帝君已经进去半天功夫了,不知道究竟怎么样了。

    博瞻将军是当年参与消灭天阙的将军之一,在那场极其险恶的战事里,若不是帝宣明的计策,只怕他博瞻的带的的这只军队会在那场战役中全军覆没。

    所以在帝宣明找他商量逼帝宣夜退位时,他是极其支持的,在他心中,那个文文弱弱又对战事一窍不通的帝宣夜根本不配坐上皇位。有资格坐上那个位置的,只能是帝宣明。

    现今,帝宣夜已经下落不明,多半是死在哪个郊区了。而自己眼下最需要做的,就是帮助帝宣明成功找到即将到来的长生祭的祭品,只要能将长生祭顺利举行,那帝宣明成为帝君便是万无一失的了,也可堵住悠悠众口。

    只是······帝君这次设计抓的那个祭品好像就是十年前逃脱的那个祭品,十年前长生祭的那场大乱令九之国元气大伤,各国来的使臣都有死伤,以至于这十年间,九之国与周边国家关系都比较僵硬,甚至是最近的邻国不丹也只限于商贸的往来,而没有进一步的发展。

    若帝宣明这次能成功抓回上次的祭品,成功举行长生祭,唤醒湖底的力量,那九之国就可以摆脱现状了!

第49章 过往() 
大白背靠着石壁,丝丝的凉意渗透进来,身体的温度在缓慢下降,他此刻感觉好点了,抬头看看归蓝,朝她咧咧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我没事。”

    归蓝看着他,有些惊讶于他的变化——其实容貌还是没有什么大的改变的,依旧是棱角分明的脸庞,只是眼鼻更加的深邃了一些,有一种介乎于少年与男人之间的一种特殊的气质。

    “主人,你怎么了?”看见归蓝在发呆,大白忍不住朝她走过去,高温尚未褪去的肌肤还带着一丝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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