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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节

昭华-第2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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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在这样一片凄惨怪异的声音中瑟瑟发抖。

    即使手刃过数人,她也不曾经见过如此大规模的屠杀,这样惨无人道的血腥杀戮,是针对手无寸铁的降卒的,高煦假意同意缓兵,接受城内的条件,让城内三万军士出城,结果一夕之间尽数屠杀。

    弥漫的硝烟之后,就是尸骸枕籍,人头落在地上是真的可以滚动很远的,张昭华似乎有一种感觉,那人头马上就要滚到她脚下了。

    在绝对的暴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是没有用处的——她意识到这一点,原先筹谋的脱身之计就全无用处了。如果高煦不放她走,她就是用尽所有的办法,都无法离开。

    张昭华觉得高煦已经陷入了一种偏执当中,人终究会被其年少不可得之物困扰一生。因为得不到,所以他想方设法孜孜不倦就是要得到——这几天无论张昭华怎样哀求、咒骂,高煦一概不理睬,是铁了心要囚禁她。

    张昭华简直不能想象自己再也见不到高炽,见不到椿哥儿寿哥儿的情形,与之相比,她甚至觉得失身也不是不能接受,只要她能回去。她现在似乎也清楚高煦的打算,山东之乱平定,太子妃随便一具尸首就糊弄过去了,高炽他们会以为自己真的死在了乱兵刀下,短暂的悲痛过后,皇帝不会允许东宫无主,东宫很快会迎来新的女主人,再也不会有她的痕迹。

    她也知道高煦会如何安置她,在王府内是不可能的,他自然有隐蔽而不为人知的地方,像囚禁金丝雀一样囚禁住她,她余生差不多就只供人亵玩了。

    高煦对自己这种乱人伦的行为并不以为意,甚至还告诉她,唐太宗当年杀弟娶弟媳,甚至将小杨氏和他所生的儿子过继给齐王,高煦觉得自己还没有那样不要脸,若太子自甘退位的话,他甚至还能保太孙不死,甚至还可以封赏爵位。

    张昭华原先听他说这些,几乎气炸了肺,但是现在想起来,未必不是他对自己夺嫡,已经有了必胜的把握。她也想过自己要不然就和这个人同归于尽算了,这样没人再威胁她的丈夫儿子了,但是她舍不得死。

    贪生怕死,人之本能。特别是死里逃生许多次,这条命就被自己附加了很多的价值。她也舍不得太多的东西,她的丈夫儿子,她前半生所经营的一切荣耀,就是让她从头再来,她都不愿意。

    既然没有勇气死,那就只能拼尽全力生。要从高煦的手中逃脱,并非易事。但从马桶上跌落的那一霎那,似乎让她清楚地回想起洪武二十八年的一整年。事实上她已经沦落到比那时候更痛苦更难堪的情地,那种向死而生的感觉,又一次回到了她的身上。

    她感觉到一双雄武有力的手将她抱了起来,她才发现自己跪在地上已经很久了。

    她微微一颤,然后慢慢偎去了热源,甚至半张脸也贴近了近在咫尺的胸膛上。明显感觉到他的脚步顿了一下,才用细如蚊蚋的声音道:“你杀了好多人。”

    高煦坐在了床边,却并没有放下她,而是将她的下巴捏起来,似乎正在细细打量。看到她细碎的睫毛低垂着却轻颤着,身上也在不易觉察地发抖,才道:“不杀了他们,日后山东永无宁日,还是要反。”

    “可他们都是走投无路才——”张昭华甚至被自己小小地呛了一下,她的喉咙里发出呜咽一样的声音:“才反了。”

    “父皇当年也是走投无路反了,”高煦的手在她脸颊上摩挲:“你要我手下留情,看着这些贼寇有称王称帝的一天?”

    张昭华感觉他的手沿着自己脖颈而下,伸进了衣服里。她忍了一会儿,还是抓住了高煦的手腕,露出了小鹿一样哀求的神色:“别,求求你——”

    高煦似乎真的有一瞬间,没有动了。但很快她的衣服被拉扯下来,这力道甚至拉的她从锦被上滑了半身下去,露出了牛乳一般光洁的脊背来。

    “今天这么乖,”高煦仿佛在她头顶轻笑了一声:“是怕了吗?”

    眼泪滴落在绣枕上,张昭华甚至不敢去擦,她感觉高煦在她那里玩弄着,刚刚才好的伤口似乎又开始肆虐地痛起来。但这一回他明显轻了许多,在她身上用了各种花样,即使她的心没有任何回应,但身体的反应,却让她难捱。

    “说你要我,”高煦采撷红樱的手用了力气,他灼灼盯着蜷缩成一团的女人:“说。”

    张昭华把脸埋在被子里,只感觉眼睛被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蛰地辣辣地疼,她断断续续地抽噎,身下的被子都被她的指甲抓破了。

    “就是犟。”高煦似乎笑了起来,竟两手夹着她,扶她骑坐在自己身上。

    张昭华浑身哆嗦,被底下的玉柱顶地羞愤欲死,终于哀求道:“我不行,我不行,不来这个”

    然而下一秒,就感到水润玉硬,沁身而入!

    “啊”她被顶地浑身颤抖,这种姿势更让她连眼睛都无法闭着,由着男人捏着她的臀儿上下颠簸,就像海浪中的渔船一般,忽东忽西,完全无法自己做主。

    张昭华抽噎地不行了,偏偏又听高煦吸着气啧啧道:“你那里简直就是天地造化——紧窄如田螺,盘曲似羊肠,肉圆肌润,花心浅显嘶最妙的就是里头有一颗小小的珊瑚珠,你自己不知道吧”

    高煦只感觉她那里一颗圆润润的珠子,一旦碰上了,麻筋融骨,而手中的女人也是千方百计地藏匿着,不想叫他碰到。

    但他偏要次次都去碰,没过数次,五六滴眼泪霎时就落到了胸膛上,男人顶弄起来,万千手段,让她浑身紧绷,两条腿儿乱蹬起来,却被牢牢钳住,憋得一口气几乎吐不出来,到最后已经是哭得魂不附体。

    汉王根本不需要其他的力量,但在这床笫上,就可以让她求死不能。

    牙齿深深地咬紧下唇,她趴伏在污浊难闻的锦被上,在一次一次地模糊中,听到高煦的吼声:“你乖乖地,就像今天这么乖,要什么,我给什么!”

    不知道能存在多久。。。。。瑟瑟发抖。。。。抓紧时间,抓紧时间看啊

第一百五十二章 绵绵() 
    “你看那是什么?”斜街里指指点点,都目视着穿过街巷的一行人。

    “我看看,”被孩童调侃的老人伸长了脖子,就见这十四五个人押送着一辆囚车,囚车没有任何遮挡,人人都能看到里面站了一个紧闭双眼、面色灰败的男人,这男人肩头歪斜着,仔细看发现他的脖子上扛了个巨大的枷锁。

    “看什么看,”为首的骑马之人怒斥道:“锦衣卫办案,速速回避!”

    “锦衣卫,锦衣卫啊……”人人都瞧见了这些穿飞鱼服,腰配绣春刀,唯有这个老汉因为眼睛不好使,直到人说出了锦衣卫的名字,才知道原来这群人的身份。

    不论是平民还是官员,对于锦衣卫的记忆都是惨毒和恐惧的,他们一方面避之如虎,一方面又同情那囚车里的人,甚至可以遇见他不久之后的命运——同时也暗暗庆幸自己没有这么倒霉。

    “大人,城郊别院快要到了,”一个锦衣卫千户凑上来:“就是属下跟您说过的,大户周深的宅子,那里景色好得很呢,还有一对女伎,是姊妹花,是属下孝敬的……”

    袁江心痒痒地,咧嘴欲笑却又把脸一板:“先办正事儿!这事儿,可是重中之重,要是搞砸了,我拿你们的脑袋交差,都督拿我的脑袋交差!”

    周深是镇江有名的富户,平日里乐善好施但并没有和权贵结交,所以锦衣卫以一个罪名按到他头上的的时候,他根本没有门路自救,就这样屈死了,而他的家宅、家产,都成了锦衣卫的私有物。

    周深的宅院中,灯火通明,甚至前院欢歌宴舞。袁江和李谦两个,左搂右抱快活了好一阵儿才正正衣冠,来到了后院里,一处宽阔的房间已经被辟为审讯室。

    李谦心思缜密一点,他把几个看守宅院的人打醒,又对袁江道:“兹事体大,那人就算是个被拔了牙的老虎,也不能小觑。我看只要你我二人审问,你审,我做笔录,不能假他人之手,也不能传出一点风声。”

    袁江不以为意地点了点头,他对要审讯的人倒是没有那么高的警惕,而两人进入了审讯室,手下人将人犯带上来的时候,他的酒好似霎时间就清醒了——即使这个犯人已经沦为了他们的阶下囚,但他以前给袁江的压迫,却又一次重现了。

    “湖北布政司议政陈瑛,”袁江道:“三年不见,别来无恙乎?”

    这个还不到四十,已经显出老态的人,居然是永乐初年在官场上威名赫赫的都察院左都御史陈瑛,那个当年可以和纪纲相提并论不分上下的人。

    他最风光的时候,是他领着都察院弹劾了李景隆、弹劾了驸马梅殷的时候,百官侧目,甚至天官蹇义,都礼让三分,他要弹劾的官员,就像纪纲要抓捕的犯人一样,没有办不成的。那时候的袁江、李谦,不过是纪纲手下新得任用的千户,看着他和纪都督喝茶谈笑,这两人唯一能做的,就是小心翼翼地盯着茶杯,看谁茶杯空了,就上前斟满。

    然而有一天,这样的风光一去不返,陈瑛的好日子戛然而止,就因为敢趁着皇帝离京,妄图和太子掰一掰手腕。他倒地这样快,让京中所有人猝不及防,他虽然没有死,但人人都以为他离死不远了。

    然而并没有。他在的时候,所有人都恨他,都想要他死,甚至包括他的同僚,他的手下——但他真的走了,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揭发他的劣迹——排陷依然充斥着朝堂,对付他并不能称为诬陷,却没有人攻讦他。反而是马麟上位了,都察院一天天肉眼可见地腐化了,他们比以前更无耻了些,只要给钱,似乎就能弹劾。

    然而陈瑛自己觉得,他在离开南京的那天,似乎重生了一个驱壳,有目标,有理想,也有动力,那种浩然之气似乎回来了,他可以堂堂正正直视百姓,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赞美了,因为他如今做的,不再沾满鲜血,而是真正他一直想做的、利国利民的事情。

    就在他以为这样的日子还会过下去的时候,锦衣卫的到来,打破了他的平静。

    “袁大人,李大人,”陈瑛淡淡道:“我记得你们,纪纲手下的重臣,看来你们的大都督,三年以来,一直对我念念不忘啊。”

    “大人早有预料,也心知肚明,”袁江道:“我们都督在大人走之前,有一件事情一直不知其然,也不知其所以然,今天终于有机会问了,还望大人如实相告啊。”

    济南城外,天策卫诸将看着桌上的旨意,面面相觑了一会儿。

    兵曹参军陈百吉是个急性子,终于忍耐不住,高声道:“殿下怎么还不出来!这已经三五日了,不见殿下召见臣等,山东还未悉数抵定!圣上旨意都来了,殿下究竟在干什么?”

    高煦身边的宦官王全不说话,陈百吉就怒斥一声,竟然仗剑从中军大营走出来,想要闯入汉王的营帐。

    偏偏营帐前面还有两个妇人窃窃私语着,走近了倒是听得清楚。

    “这都要了三桶水了,”一个道:“我看下次她再要,就别提进去了——不得完!”

    “大王还真是,”另一个偷偷笑了两声:“贵人真是受用。”

    “受用什么,”先前那个道:“贵人身娇体贵,大王也太不知道疼惜了,哪有白天还痴缠的,啧啧,你看看还要了三桶水,也不知道多受罪呢,她可是新破的身子。”

    “现在受不住,”另一个道:“将来得多享福,哎,别说大王疼她是有原因的,你瞧瞧那一身皮肉,摸上去缎子似的,我都没忍住多摸了几把……”

    陈百吉这下明白了,原来是个女人把汉王缠住了。看样子这女人果然是个狐媚货色,误人大事,他顿时大吼一声:“汉王,山东还未平定,大王就已经贪色忘事了吗?”

    他闷声就往营帐里冲,几个亲兵按捺不住,陈百吉一鼓作气竟然入帐,果然听到女人如泣似诉的呻吟和汉王压抑不住的粗喘。

    帐中的帷幔被风带动了一角,陈百吉就看到交缠的身影,女人仰起来脖颈宛如天鹅一般,却不得不辗转在汉王身下,发出啜泣和哀音,这声音连陈百吉听了,提着刀剑的手都不由得软了三分,何况是驰骋的汉王。

    但他已经避无可避,而汉王也发现了他,顿时双目一凌,伸手将衣服兜头盖住了身下之人。

    而陈百吉甚至还没有说话,一柄长刀就擦着他的脸颊飞过去了。

第一百五十三章 受惊() 
    “大王,”陈百吉被汉王勃然的怒气惊骇住了,他跪了下来:“诸将在中军大营等候多时,不见殿下身影,却原来殿下被美色所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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