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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撩闲-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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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泠说:“我还是喜欢”她看温徵羽的嘴角微微上挑,连眼眸中都泛着光,又想起她跟老先生相谈甚欢甚至争得差点吵起来的样子,把“谈钱的”三个字咽了回去。

    她俩走到停靠在路边停车位的车子前,便见展程和叶泠的司机,两人一人端着碗泡面蹲在车外呼噜噜地吃。

    温徵羽在吃晚饭的时候,给展程发了条短信,说可能要吃完晚饭才能出来,结果没想到却跟老先生谈到这时候。她挺过意不去的,赶紧说:“展叔,你们慢慢吃,我们先上车等你们。”

    她和叶泠上车,叶泠问她:“累不累?”

    温徵羽上午挺困的,中午睡了一觉便不困了,这会儿正精神,她轻笑着摇摇头,觉得这脾气耿直的老先生蛮有趣的,便发短信告诉她爷爷,她今天约画很顺利,老先生人很好,她跟老先生手谈了一局围棋,聊了很久的画,老先生也是画水墨山水的。

    她把今天的行程汇报给了温儒老先生,便让温儒老先生去睡觉。

    温儒老先生问她:“叶泠陪了你一天?”

    温徵羽回了句“嗯”,扭头看向有点被折磨坏了的叶泠,却见叶泠有点倦倦的靠在车门处,单手托着下巴看着她,有点蔫蔫的。

    她问叶泠:“叶总,还好吧?”

    叶泠轻轻地嗯了声,说:“还行。”

    展程和司机吃完泡面,两人拍拍身上沾的味儿,这才上车。叶泠的司机开车,展程坐在副驾驶位。

    叶泠在车子开动后便合上眼养神。

    温徵羽看着车窗外的夜景。

    其实没什么夜景,这座城市的空气不太好,到处都是灰蒙蒙的,就像整座城市都笼罩在尘埃中。

    过了一会儿,她便感觉肩膀处有点沉,一回头便发现叶泠的身子侧了过来,头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温徵羽伸出手指,想把叶泠的头推开,不让叶泠靠,可想着叶泠陪了她一整天,累坏了,又把手缩了回来。她从小到大没被人这么靠过,挺别扭的。温徵羽想悄悄地往旁边挪一点,给叶泠拉开距离,可她刚动,叶泠就抱住了她的胳膊,再换了个舒服的位置,把头枕在了她的颈窝处。

第二十三章() 
她不好再强行推开叶泠;只好默默地忍着;让叶泠靠了她一路;直到车子到酒店;她才把叶泠叫醒。

    他们回到酒店时已经是午夜时分。

    温徵羽洗漱完;趴在床上,打开笔记本电脑,将画室各部门通过邮件发过来的文件处理了;又想起她来首都出差还没告诉二姑。

    二姑要是知道她来首都都不联系她,她估计得被二姑揭掉层皮。

    温徵羽担心明天事情忙,自己又给忘了;担心发短信什么的吵到她二姑休息,赶紧写了封邮件向她二姑汇报。因为叶泠跟她爸曾经是商业对手,并且打败了她爸接手了她爸的公司,导致她家如今发生经济危机;这次叶泠陪着她过来,她要是不先给二姑报备一声,要是让她二姑知道;免不了要被絮叨。

    她处理好邮件;已是凌晨三点多;这才合上电脑休息。

    晚上睡得晚,临睡时又困迷糊了,忘了订闹钟。她还是第二天早上被她二姑的电话给叫醒的。好在她二姑的电话打来得比较早;七点半把她叫醒了。

    不好的地方就是太早了;她二姑还没上班;自然也不会用看邮件什么的,电话一通,她就被她二姑给训了顿。她被她二姑训得连她发邮件告诉她二姑的事都没敢提,待她二姑问起叶泠的事时,她老老实实的,她二姑问什么她答什么,当然,她怀疑叶泠对她有意思的这种妄测是怎么都不可能说出口的。

    她二姑问完叶泠的事,便让她叫上叶泠中午出去吃饭。

    温徵羽哪里知道叶泠愿不愿意跟她家人应酬,没敢应下,只说她中午会过去,能不能约到叶泠得约过才知道。

    她到餐厅用早餐的时候,遇到叶泠。她对叶泠说道:“我二姑中午想约我们吃顿饭。”

    叶泠说:“我中午约了我哥吃饭。”

    温徵羽有被叶泠拒绝的准备,但她没想到叶泠居然还有个哥哥。不过这是叶泠家里的私事,她好奇也不好意思过问。她俩吃完早饭,便继续去买画。

    这次约见的这位画家是钩勒画风,擅长画鱼。五十多岁,穿衣风格跟叶泠像一个师傅带出来的,穿得一丝不苟。要不是他的头发留得略长,在脑后扎了个小鬏鬏,温徵羽都看不出他身上有艺术家气质。

    这一位的风格就是谈钱。

    大概是昆仑万妖图以及昆仑画室那大排场的宣传效果,使得她看起来脑袋上像贴了“钱多人傻速来”字样,这一位,张口报出来的价,高于平时价位的百分之五十。

    温徵羽刚从商,许多经营细节都不懂,唯有下苦功,做足准备功夫。她来之前,就把要见的这些画家的情况都做了详细了解,对于他们历年卖出去的画作,什么价位、什么买家,能找到的资料信息都翻出来仔细看过。

    对于这种狮子大开口的行为,她也没说不好,坐地起价,落地还钱嘛。她表示先看画,待看过画以后,再根据这位画家的身价以及这幅画作发挥的水平在心里估个价位,然后低三成报出去。

    那画家当即摇头,叹了口气,端起茶便要送客。

    温徵羽想了想,说:“我给您一个实在价,您也给我一个实在价,价格合适,长期合作,您看怎么样?”她比划了下,给了个九折价。

    那画家把价从百分之一百五降到一百二。

    温徵羽有点不太好接。这价,她砍起来有点费力。她想了想,决定走另一个方案。她报出个预付款价,算是交保证金,画上拍,卖画后产生的利润对半分,或者她抽取一定比例的手续费。她把三种方案都报出去,让对方选。

    最后经过协商,画作以出高于价位百分之二十的报价上拍,如果画拍出去,高出这个价产生的利润,双方对半分。如果流拍,画作以八折价给昆仑画室。画如果流拍,是会影响价格的,想再卖出去,就得慢慢等了。温徵羽考虑过后,砍到七折,双方你来我往,砍了半天价,最后将价格订在七折半和高出百分之十的起拍价上。

    温徵羽谈完价出来,整个人都是蔫的。谈钱砍价,一个小时比昨天的十个小时都累。

    她和叶泠各自有饭局,从画家那出来,叶泠把司机和车一起借给她,上了另一辆专程接叶泠的车走了。

    中午,她跟二姑和表哥一家三口一起吃的饭。

    她姑父也从商,与她姑姑经常是各忙各的,她姑父与二姑的姻婚更像生意合作伙伴关系。表哥考了个公务员,在机关单位工作,表嫂在家带孩子。小朋友今年五岁,长得很可爱,见到她就喜欢拉着她聊天,像个好奇宝宝不停地问她问题。

    她跟家人吃饭,自然不像跟叶泠吃饭那样沉默,聊了些画室的经营状况,以及家里的情况,又聊了些她二姑、表哥家的情况,基本上聊天内容都是家常为主。她二姑得知她住酒店,顿时没好气地剜了她一眼,问她:“我那没地儿给你住呀?”

    温徵羽陪笑着:“二姑,我这不是出差嘛,哪有出差还住家里的,耽搁工作多不好?”

    她二姑似乎有点信不过她,又问展程:“她真有这么忙?”

    少言寡语的展程“嗯”了声,便把嘴闭得跟个蚌壳似的。

    吃完饭,她下午继续去买画。

    叶泠有事,没跟来,第二天也没有跟她去。

    她在首都待了四天,成绩还不错,买到四幅画。下一站则是天津,有高铁过去。

    她都买好高铁票了,叶泠又联系她,说事情忙完了,陪她去天津。

    叶老板有车,她只好退了高铁票,坐着叶老板的车去天津。

    买画、谈生意的次数多了,各式各样的人接触得多了,经验逐渐积累,应付起来逐渐得心应手。

    整体来说,这趟出门的成绩还是不错的,基本上算是圆满完成任务。不过,很累是真的。她回程的机票是叶泠订的,订的是晚上的机票,上午谈完事,下午便在酒店休息,她补了一下午的觉,到晚饭时才被叶泠约出去吃饭。叶泠还特意开了瓶香槟庆祝。

    难得的放松,温徵羽对着叶泠的排斥感也消散了许多。她问:“叶泠,我有点好奇,你为什么会跟我出来?”

    叶泠回道:“散心。”

    温徵羽愕然问道:“散心不是该出去旅游吗?”

    叶泠说:“这也算,还能顺便长点见识。”

    温徵羽心说:“姑且信你。”她的电话响,对叶泠示意了下,拿起电话便见是家里的坐机。她拿起电话低声喊了声:“爷爷。”便听到电话里传来孙苑略带焦急和惊措的声音:“大小姐,老先生病了。”

    温徵羽愣了下,有点不敢相信,说:“中午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什么情况?”她听到电话里还有救护车的鸣笛声,赶紧问:“要紧吗?”又听到电话里隐约传来一个声音:“家属呢,家属一起跟上。”她对孙苑叫道:“孙姨,你先送爷爷去医院,我待会儿就回去。”她顿了下,又问:“联系黎黎姐了吗?”

    孙苑说:“老先生不让,连你,他都不让说。大小姐,我先挂了,您赶紧回啊。”说完,便匆匆挂了电话。

    温徵羽捏着电话,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让自己冷静。

    叶泠起身,说:“走吧,你收拾下行李,我们这会儿就去机场。”

    温徵羽通知了展程便赶回自己的房间收拾行李。

    他们赶到机场,最近的一趟行班就是他们订的那趟行班。

    温徵羽在候机厅等待时,又打电话给孙苑问情况。孙苑告诉她还在做检查,得看看情况再说。她也说不好是什么情况,老先生刚回来没几分钟,她当时在厨房做饭,李彬在上厕所,她就听到“砰”地一声着地声响,和瓷器打碎的声音,赶出来时就见到老先生倒在地上,额头磕在茶几上磕破了头,脸色铁青,气都喘不上来。

    孙苑不太了解情况,电话里也说不清楚,她俩聊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温徵羽不确定她爷爷的情况,犹豫了下,决定还是先不要通知二姑她们,以免她们也跟她一样,不了解情况干着急。

    叶泠安排了车在机场等着,她下了飞机,便上了叶泠的车,直奔医院。

    她赶到医院,先到病房见了她爷爷。

    老先生躺在病床上,额头上贴着纱布,手背上打着点滴,人还没醒。

    温徵羽坐在床边,看着突然倒下的老先生,眼泪很不争气地滚落下来。她哽咽着把眼泪憋回去,用手指拭了眼角的泪,先到医生了解情况。

    医生告诉她,老年人年纪大了,受到刺激,血压一下子升高,导致突然晕厥摔倒。

    受刺激?她爸那么大的事都没把她爷爷刺激成这样。

    温徵羽又问她爷爷有没有危险。

    医生告诉她,暂时没有危险,至于身体还有没有别的问题,还得等检查结果出来,再观察下看看。

第二十四章() 
李彬见到温徵羽找他;顿时有点懵了;说:“我也不知道啊;我当时在厕所;我也不知道老先生是怎么就摔了的呀!”他赶紧看向孙苑;说:“孙姐,孙姐,你可得给我作证啊;你是看着我厕所出来的,我进厕所的时候,厕所里没纸了;我还问你要过纸的,你可得给我做证啊。”他又对温徵羽说:“大小姐,你们这样的人家,该不会碰瓷吧?”

    叶泠的嘴角直抽;默默地坐在病房门口的椅子上看着李彬。

    展程说道:“彬子,胡说什么呢。大小姐是问你,老先生今天是去见了什么人;干了什么事。”他问温徵羽:“大小姐;我来问?”

    温徵羽点头。

    李彬长长地松了口气。他想了想;理了理思路,不知道该从哪里说,于是说:“那我从头开始说;从早上开始说。”

    展程怕漏掉细节;于是点头。

    李彬说:“早上;早上起来,我七点半就来接老先生,老先生去了花鸟市场,他看好了一对鸟,想买,老板想卖高价,砍了好多回价都没砍下来,他又去看鸟了。”

    温徵羽知道不会是鸟的事。就算是鸟让别人买走了,或者是死了,老先生也只会可惜一下,不会一下子倒下去的。

    展程又问:“之后呢?”

    李彬说:“之后又和另外几个老先生去茶楼喝茶,还拿了几幅字画出来鉴赏。快到中午的时候,老先生回家吃了饭,还睡了午觉。他让我下午三点钟来接他,去了一家古玩行。”

    温徵羽的眉头一跳。

    展程也拧了拧眉头。

    李彬见到展程拧眉,顿时紧张起来,问:“展哥,这里面有事?”

    展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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