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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节

撩闲-第10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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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徵羽的视线从客厅挪到叶泠身上,发现叶泠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似乎自己有点不妥?不由得又看了看自己的穿着。她在自己家闲着,自然是怎么舒适怎么来。一件宽松的浅色丝质衬衫搭一条同样宽松的丝绸长裤,配一双家具穿的平底软鞋,似乎没有不妥吧?她又朝叶泠望去,视线从叶泠身上的职业装落在自己身上的休闲装,这么一对比,便觉得似乎还真有点怪。

    温徵羽心说:“怪就怪,反正是在我家,我爱怎么穿怎么穿。”她落落大方地请叶泠入座,待孙苑上茶后,见到叶泠不谈正事、悠然地低头品茶。她看叶泠这身穿着也不像是来喝茶的,便问:“不知叶小姐这次登门是有什么要紧事?”

    叶泠不徐不慢地喝了茶,这才从跟在身旁的随从那接过一个半米长的锦盒。

    锦盒为红檀木所制,雕有青松浮雕,显得颇为精致。

    叶泠打开锦盒,从中取出一幅卷起来的画纸。

    画纸没有经过装裱、安装画轴,纸上有笔墨渗入的痕迹,似是已经有人在上面作过画。

    温徵羽接过叶泠递过来的画,展开,一幅只画了一半的画。画中,一只色彩瑰丽的凤凰扶摇展翅直击长空,它的头颅高昂、眼神锐利,一股视死如归的肃杀之气透纸而出。天空,那漫天的乌云及闪电只画了一半,下方的山峦群峰还没来得及画

    这是她留在画堂里的那半幅凰战苍天图。

    温徵羽明白了叶泠的意思。叶泠的办公室闲置在这里,如今想借用来料理日常事务,她自然不好拒绝。她说道:“只要不影响画室经营,叶总,您随意。”

    叶泠说道:“多谢徵羽。”她问温徵羽:“中午请你吃饭?”

    温徵羽回道:“中午孙姨给我送饭过来。”

    叶泠略带遗憾地轻轻“哦”了声,说:“那改天。不打扰你了。”她抬手指指外面,示意自己先出去忙别的事去了。

    温徵羽说道:“叶总慢走。”

    叶泠笑了笑,没说什么,转身出了画室。

    温徵羽跟在叶泠身后,走到绘画室门口。

    叶泠在画室门口停下,对温徵羽说:“留步,不用送。”

    温徵羽心说:“我没打算送您。”她的嘴角挂着柔柔的笑,当着叶泠的面,慢悠悠地关上了绘画室的玻璃门。她心说:“我只是过来关个门而已。”她隔着玻璃门冲叶泠挥挥手,做个拜拜的手势,便转身回到画案前,继续提笔作画。

    山火烧了九天九夜,漫山遍野的灰烬,烧成碳冒着青烟的古树,被烧死在大火中的野兽,从天上坠落下来跌进火里的万千鸟群,有些已经在大火中烧至焦黑,或烤得只剩下骨架、骨灰,有些鸟群还从天上坠落。

    凰鸟,从天上坠落,径直坠入昆仑深处的无底之渊。

    小精怪趴在山脉之巅的岩石裂缝中仰头望着凰鸟的身影从九天之上坠落身影,那身影映在它的眼中,如火如血。金色的凰鸟血自凰鸟身上洒落,其中一滴,滴在了小精怪的额头上

    叩门声响起,打断温徵羽的思绪,她扭头望去,见叶泠出现在门口。

    温徵羽恍惚了几秒,才想起自己在画室的绘画室里画画。

    叶泠指了指门锁,似乎是让她开门。

    温徵羽困惑地想:“我顺手把门锁了?”她搁下画笔,起身到门口,果然见到门锁住了。

第一百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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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宅子临湖,守着荡漾的碧波,吹来的湖风驱散盛夏的酷暑;推开窗便能见到湖景。湖岸边的垂柳,湖中的荷叶莲花;映着粼粼波光,景致宜人。

    温儒老先生苦夏,但夏日的炎热和七十五岁的高龄都挡不住老先生的一颗再创业的心。

    说是再创业也不算对,温儒老先生在书画界的地位相当稳固;散尽家财为子还债还让人颂扬了一把高风亮节;老先生也一派千金散去还复来的洒脱风范。

    然而;即使他们爷孙俩现在住着价值上千万的宅子;老先生出入依然是豪车、保镖随行;也挡不住他们爷孙俩现在已是两袖清风的事实,温徵羽还有点不太食人间烟火的意味。这让老先生很是放心不下;觉得自己还能干点事,想再创业一把,给孙女攒点钱。

    如果温老先生再年轻二十岁,温徵羽一点意见都没有。老先生如今这把年岁;还想张罗赚钱养她,这让温徵羽的心里很不好受。

    她可以继续画画;但寻一份能够养活他们爷孙俩的工作却是当务之急。她至少要让温老先生看到她有养活自己的能力;不用再为她以后操心。

    温老先生的老友牧杳先生劝温老先生:孩子大了;得让孩子学着自己走,你都一把年岁了,还能照顾她多少年?倒不如趁现在还能动,多替她看着点,扶她走稳当。

    牧杳先生说:“那地段,拿来开茶楼是不错,可拿来开画室也是很不错的。临近湖边,风景好,环境清雅,又离旅游区不太远,人流量大,适合宣传。小羽这孩子长得好,惦记她的人不少,她有一份自己的事业,再加上堂兄堂姐帮衬着,以后也不容易被人欺负,你说我讲得有没有道理?”

    坐在牧杳先生旁边沏茶的温徵羽很有种抚额的冲动。

    温儒老先生若有所思地把玩着手里的核桃,抬起眼皮瞅了瞅牧杳老先生。他说:“有什么想法就明白,说一半成什么事?”

    牧杳老先生说:“她有这天份,又勤勉,是天生吃这碗饭的人。你、我、老齐,带带她,用不了几年就起来了。我呢是这么想的,我出资金,让羽儿打理画室,你呢,跟老齐多帮衬着点,我们三七开,你看怎么样?”

    温儒老先生想了想,说:“羽儿在画室占股,工资另算,她画出来的画归她自己所有,画室拥有优先权寄售权,没有所有权。用股份就想买羽儿的画,那可不成。”

    牧杳说:“那得二八。”

    温儒老先生说:“那不成,四六。”

    牧杳说:“你?你怎么还涨价了你?”

    温儒老先生说:“别管羽儿最近这身价是怎么涨的,她的身价涨起来了这是事实。四六,中不中?”

    牧杳老先生气得直瞪眼,道:“你!”

    温儒老先生寸步不让。

    温徵羽默默地给两位老先生斟茶,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两位老先生一番太极较量,没能分出胜负,牧杳老先生一句:“你容我回去再考虑考虑。”暂告一段落。

    温儒老先生领着温徵羽送走牧杳老先生。他慢悠悠地踱步回到客厅,端起茶,对温徵羽说:“牧老头向来是无利不起早,你得小心着点、提防着点。”

    温徵羽在温儒老先生的身边坐下,点头应下。她不知道她能不能打理好画室,可如今她家的情况,容不得她退缩。她不可能一辈子都活在家人的羽翼下。这一步,她终究是要迈出去的,趁着这个机会学着立起来。她问:“你觉得牧老会答应?”

    温儒瞥了眼温徵羽,说:“有我、老齐替你在后面撑着,你那些师兄师姐再拉你两把,再让黎黎他们替你宣传宣传,你这摊子不难支起来,基本上赔本的风险不大。你当老牧真是看中你的才华?二十出头的小丫头,功底还浅着呢,能有多大的才华?”他的话音一顿,又说:“只靠卖画过活,能饿死你、累死你。你学的又是工笔画,画起来费事费神费时间”

    温徵羽听到她爷爷又吐槽她学工笔画,赶紧打断他,说:“您别自己走写意路子就总对我画工笔有意见。”

    温儒老先生不满地用手指点点桌子,说:“说开画室的事呢。”

    温徵羽心说:“是您老自己先岔开话题的。”她收回思绪,认真地听她爷爷讲。

    温儒老先生告诉她,就算是开画室卖画,那打开门做起了买卖,就是生意。“你开画室,长处在于你自己有品鉴能力、分得出好坏,也就只有这点长处。你这画出得慢,只卖自己的画能饿死你,所以得招揽画师、画手,走你们年轻人自己的路子。我们老了,往后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你们年轻人的眼光跟我们不一样,就如同你,嫌工笔画太工整,觉得少了灵性和灵动,加了写意的风格入画里,虽说有点不伦不类,可也算是创新,走出了自己的路子。又如同小范,且不论他的画功怎样,他会营销宣传,他的画算是你们这一辈里卖得最好的,他的身价也是你们这一辈里拔尖的,这也是一种成功。”

    温徵羽朱唇微启,愕然地看着她爷爷,没太明白这番话到底想说什么。

    温儒老先生重重地叹口气,语重心长地说:“你画画有自己的风格,做生意也得有自己的风格和路子,确定了风格、路子、顾客群体,才能卖出去画,挣得到钱,饿不死自己。这道理啊,都是一通百通的,自己琢磨去吧。”

    温徵羽“嗯”了声,若有所思地说:“万一牧老嫌我占四股太高不答应,或者是合作没谈”

    温儒老先生一阵心塞地暗叹口气,说:“漫天要价,坐地还价,价高了,再谈。谈不拢也没关系,那临湖的小楼我已经租下来了。他不投资,你做份企划书拿去找别人投资也是一样的。他能看中的地方,别人同样也能看得中,就看谁下手早,谁先抢到手。你那些师兄师姐盯着你,不是眼睛都盯绿了吗?”

    温徵羽嘀咕道:“我现在不值钱呀。”

    温儒老先生瞪圆眼睛大声道:“你不值钱?你的画现在已经卖出了大价,再找你的叔伯兄弟姐妹给你推一推,就能给你搭出一个值钱的平台来,这就是钱,这就是你的价值。别说你不想找黎黎他们帮忙的话,不管是家人也好,生意也好,人际关系,就是在往来中建起来的,相互帮忙,也是一种往来。你帮我,我帮你,今天他们帮你,改天你帮他们,事情就做起来了。明白吗?”

    这些道理温徵羽都懂,可处境变了,她一时间还有点转不过这个弯。她对温儒老先生说:“爷爷,我好好想想,好好理理。”

    温徵羽对生意场上的事一窍不通,关于开画室的事也没什么头绪,甚至有种被赶鸭子上架的感觉,可就她家如今的处境来说,不管是为了爷爷还是自己她都只能硬着头皮上,且她爷爷很清楚她是什么情况,已经清清楚楚的给她指了路。

    她仔细地思量过后,给温黎打了通电话,把牧杳找她想合伙开画室的事说了。她说道:“黎黎姐,我拿不准,心里没底,想找你帮我把把关。”

    温黎问:“你想让我怎么帮我把关?”

    温徵羽说:“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去找你?”

    温黎说:“这会儿快下班了,要是你着急的话,过来陪我吃个晚饭,我们边吃边谈。要是不着急的话,我明天过去你那。”

    温徵羽说:“好像不太着急。”

    温黎说:“那成。你先理个大概的思路,想到什么,就记下来,等回头我再帮你分析整理查缺补漏什么的。”

    温徵羽想了想,问:“是不是要写企划书?”

    温黎说:“你先写份计划书。”说完,电话里传出声轻笑,问:“搞得定吗?”

    温徵羽托着额头说:“我搞不定不是还有你吗?反正我是打定主意要拉你上贼船了,不然我害怕。”

    温黎笑啐一声:“出息。成了,等我明天上午过去找你。”

    温徵羽对于能够自己经营画室还是有点激动和期待的。她已经在脑子里构建画室的装修风格和经营风格,以及去哪里寻找画师、画手。她年纪轻,资历不够,想走传统老派风格肯定是行不通的,她爷爷也都替她想好了,走年轻人的路子。

    她在屋子里乱七八糟地想了一通,把自己想到的都记下来,有些地方还用速描画下来。

    到吃晚饭的时候,她便问她爷爷给她租来开画室的小楼在什么地方。

    待知道就在离她家不远的湖边时,饭后散步时,她便让她爷爷顺便溜达过去看看。

    她与温儒老先生沿着湖边散步,走了大概四十多分钟才到小楼。

    青砖老式小楼,离步行街仅一百多米的距离,左边是一间卖工艺品的商铺,右边则是一间古玩铺,她爷爷租的这栋小楼之前则是家咖啡厅,门前还有块不小的空地,屋后就是湖,在湖与小楼之间还有观景小露台,小露台上还有以前摆过茶座的痕迹。说是小楼,其实也是算小了,三层复式小楼,总面积将近五百个平方。

    她看到这地方,便明白为什么她爷爷想租下来开茶楼。这位置、地段,确实适合开茶楼。不过拿来开画室也挺好,首先清雅就是够的了。

    温儒老先生领着温徵羽打量着这屋子,很是有点担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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