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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节

强势占有,慕少情难自控-第9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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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着后,竟然也只是睡了1个小时多一点。

    慕郗城再一次梦到了,四年前他回国的那场火灾,几乎是下意识地摸索身边的人。

    半晌都没有摸索到,所以他出了一身冷汗,完全从噩梦中惊醒过来。

    早上,六点。

    牀头的闹钟正在响,慕郗城伸手过去,竟然迟疑了半晌,一直听着闹钟的响动,却没有半点关上它的意思。

    只因为,这早上6点整的闹铃,是阿汕调好的。

    她是那么一个作息安排合理的人,闹铃响了,势必会起来,就算腿伤了不能跑步,她也按照合理的生物钟,规划自己的作息时间。

    慕郗城就那么迟疑了一会儿,最终叹了口气,过去将闹铃拨了过去。

    起身下牀,女管家吴岚上来敲门,想要喊先生用早餐。

    却见卧室内,双人牀上,满满地都是五彩斑斓糖的糖果。

    这么富有童心的五彩包装,散落在暖色调的牀单上,别提多梦幻。

    可唯独,地上拆了包装,凌乱在地毯上的糖纸,显得有些落寞。

    罕见先生吃糖,吴岚是惊讶的。

    慕先生的口味她一直知道,最不爱吃甜的,买这么些糖果势必是想讨姜小姐欢心吧。

    只是,可惜。

    哎!

    叹了口气,她说,“先生,您先用过早餐。”

    “嗯,放着吧。”

    听他说话的语调,吴岚就知道他有些心不在焉。

    早餐哪儿能放着?

    女管家吴岚转身下楼去,她以为慕郗城还会跟昨天一样,不用早餐,只沉默着喝酒。

    所以,今天的餐桌她有意没有给先生摆酒杯。

    直到慕郗城下楼,看到桌上的早餐,他拧眉,问了句,“拿只酒杯过来。”

    吴岚想了想,拿倒是过去拿了,只是她放下后,还是没有忍住嘱托了一句,“您多吃点早饭,少喝酒。”

    慕郗城明白吴岚的意思,他说,“这些我都知道,阿汕没有找到,我是不会任由自己生病了垮了的。只是,睡觉还是个难题,早上不喝一杯,怕是一整天都没有精神了。”

    听他这么说,吴岚算是放心了一些。

    不管怎么说,只要先生顾忌自己身体,知道吃饭就好。

    看得出来,他对姜家二小姐是真的很上心。

    慕郗城一边喝牛奶,一边看得出女管家欲言又止的模样。

    他明白这些人的心思,于是坦然说道,“阿汕是我太太,结婚证上的慕太太。”

    手里刚用来插花的花束散了,这是个大事,吴岚想得到姜时汕的不同。

    可还是,有点太快了,让人应接不暇。

    “她是慕家的女主人,你应该知道告诉家里人该怎么做。”

    慕郗城说话总是漫不经心,语调不紧不慢,可他却真的不是随便的人。

    每一句话,掷地有声。

    言出必行。

    吴岚应了一声,说,“先生放心,您的意思我明白。”

    姜时汕对于慕先生的意义不同,吴岚这么精明的女人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不过,今天听先生说时汕是慕太太,还是吃了一惊。

    毕竟,能真的让他看上,一辈子做妻子的女人,一定不会简单。

    可话说回来,找慕太太才是最关键的,重中之重。

    7月28号,寻找姜时汕的第二天。

    慕家太太失踪,没一个人真的轻松。

    尤其是今天慕郗城有意和吴岚说得话,不过就是为了让大家重视起来,找姜家二小姐。

    章理事也在查,查不到下落,有些无奈。

    慕郗城坐在车上,只冷笑,“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说找不见就找不见。”

    国内。因为姜时汕的不见踪影,慕郗城找人找到了极致,外加慕家找人,兴师动众的,简直是将海城市翻了个底朝天。

    可就是如此在慕郗城在慕家宣布了时汕的身份后,当天下午,竟然邮寄回一份律师函。

    慕郗城拆开后,当即色变。

    只因为律师函里是一份离婚协议书。

    委托人:姜时汕。

    这样的信息,足以将慕郗城完全激怒。

    刚得知结婚的人,第一反应竟然是离婚。

    让慕郗城勾着唇,突然冷笑起来。

    ………。

    法国,巴黎。

    时汕因为来回奔波,有些低热,持续低热最近两天总不见好。

    可她留在药研所,只做实验,什么都不想,也很少开口说。

    艾文医生见原本就不爱说话的女孩儿,更不愿意说话了。

    曾经,一度以为是时汕和陆时逸闹别捏,但陆时逸终究是没有出现在药研所。

    一直到时汕亲口告诉他,“陆医生失踪了。”

    艾文不相信,“怎么可能?”

    时汕说,“我不会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

    “那他是什么时候失踪的?”

    “6月8号。”

    艾文摇头不可能,7月初我见过陆。

    什么?

    时汕没有办法镇定了,眼睛凝视着艾文,紧张地问,“是真的吗?”

    “我干嘛骗你。我问他为什么不和你一起,他笑笑没有怎么回答,不过看样子他似乎很忙,我也只是匆匆一瞥,因为相遇是在机场。”

    “那后来,你还见过他吗?”

    “后来就真的再没有了。”

    “陆时逸失踪,不联系你了?”艾文医生接着问。时汕却沉吟了半晌。

    既然是失踪,又怎么可能联系到她。

    看她神情不对,艾文医生只告诉她,“7月份我遇见他,他的行程似乎是前往德国的。也许是行程匆忙,很憔悴。”

    “对了,你们两个在巴黎的住宅公寓,曾收到一封信,像是有人有意邮寄的。”艾文和陆时逸和时汕是好友,目前帮他们照看巴黎公寓已经很久。

    时汕接过那封信,艾文说,“你看看,似乎是陆的寄来的手记。”

    一封再简单不过的信。

    外面是法语封面,里面却是汉语:阿汕,如果来法国找不到我,不用担心,替我照料好我母亲,勿念。

    陆时逸。

    法国人艾文自然看不懂汉语,他说,“陆不是平白无故失踪的人,你一心想找他,就别乱跑,不如回到你和他的国家和城市,有时候等待比较容易出结果。”

    …………。

    艾文说地是很有道理,可时汕这一次来法国巴黎,真是有点一时冲动。

    交代了艾文,如果再有陆时逸的行踪,第一时间和她联系。

    7月28号下午,时汕订了机票,在一种莫名的情绪中返程回国。

    一路上,她想的是,既然离婚协议书已经差不多被委托律师送到慕家,是该做个了断的时候了。

    疲惫的闭了闭眼,她的嘴唇被咬得失了血色。

    前些日子,她要人帮她差陈渔的身份。

    上飞机前,对方突然有了回复。

    【具体资料还在整合,可amada小姐您要调查的人,确实和您太相像了,简直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时汕愣了愣,过安检前的脚步停了下来。

    又见半晌后,对方继续发讯息给她。

    【她的身份有待查证,让我好好调查一番,会尽快给您答复。】

    时汕没有回复对方,直到一直安检后,搭乘回国的航班,她的脑海里永远是那句。

    ——你们太像了,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时汕的脸色苍白没有血色,她难得在飞机上入睡。

    却诡异地梦到和慕郗城第一次在机场相见,‘阿渔。’她叫的是那个女孩子的名字。

    深夜的亲吻,他每晚无意识叫的也是她;

    “姜时汕,你可真可怜,不过是被慕郗城一直当做陈嘉渔的替身。”梦里,邹婷的这句话,成了时汕从噩梦中惊醒的刺激性语言。

    见她神色不好的苏醒,路过的空姐还善意的问了句,“小姐,您还好吧。”

    时汕脸色苍白,摇了摇头,终究是没有应声。

    …………

    7月29号,姜时汕回国,下飞机后哪里也没有去。

    对她来说,不论去慕家还是姜家都不对劲。

    恰恰下飞机的那天,她在机场遇见了刚也出国一趟的陆时逸母亲,姚华。

    “阿汕,你去哪儿了?”

    …本章完结…

第176章 :(承接楔子)纵容和占有() 
恰恰下飞机的这天,她在机场遇见了刚也出国一趟的陆时逸母亲,姚华。

    “阿汕,你去哪儿了?”

    姚华,出国完全是陆芜的意思,让她到国外看陆时逸的父亲,顺便散心,不要总闷在家里。

    时汕碰到姚华完全是偶然,碰见了,姚华就不会让她一个人。

    一路上,带着自己的干女儿上了陆家派来的司机,接回陆家。

    其实时汕明白,姚华一路上不停的提及她的母亲。

    无非是直到她们母女关系僵化,想要做说课。

    时汕向来不会拒绝长辈的好意,姚华说着,她就听着,一路恍恍惚惚到陆家。

    已经是在黄昏。

    陆家千金陆芜,在看到自己妈将时汕带回来的时候,还是有些吃惊。

    晚上,一起在陆家用过晚餐。

    姚华给时汕沏了一壶好茶,说,“干女儿,你在家看家,我出门打牌,陆芜夜班,你妈又不在姜家住公司,今晚上,你就在这儿陪我吧。”

    “好,您快去吧。”

    时汕待在陆家和姜家一样,向来都和自己家没什么区别。

    甚至,时汕待陆家更舒适。

    两家人这么往来,关系好,所以都当是一家人。

    回国后的这一晚,时汕突然想到柳湘萍拿到的户籍证明,一定是有人算计她,给了她的母亲。

    至于那人是谁,似乎也不难猜。

    姜与驰嫌疑最大。

    慕姜联姻本就是他挑起来的。

    越想越觉得头痛,索性她不想了,轻微低烧的她,最近一直没有退。

    吃了退烧的胶囊,时汕坐在陆家的客厅里,翻起了那本陆时逸常看的德文医学书。

    德文,她其实不是很懂。

    只懂大致的交流,十一和她应该也是一样的,为什么非要看德文医学书。

    时汕这么想着出神,却没有想到会就这么在陆家迎上不速之客。

    也是,她现在最不想见的人。

    听到外面管家的疑惑声,“先生,请问您找谁?请问——”

    话还没问完,时汕蹙眉,就看见一脸冷俊的人朝她走过来。

    “阿汕。”

    他叫她的时候,时汕的神情很淡漠。

    支遣陆家管家离开,她继续翻看她的书,问了句,“你来我家做什么?”

    “跟我回去。”他冲她浅笑,眼神冰冷。

    “不必了。”简单干脆,不假思索。“相比,离婚协议书你已经拿到了。”

    就是这样的回答,让慕郗城怒意更甚,不顾姜时汕的意愿,直接扯了她的手臂将她向楼下拖。

    时汕完全没有想到,他会这么极端。

    当着陆家这么多人的面,这个男人,他疯了。

    身体因为轻微低烧有些酸软无力,时汕拧眉,还是出声拒绝,“慕郗城,你放开我,放开!”

    对方冷着脸,仿佛完全没有听到她说得话。

    无视陆家管家的警卫员,和管家的遏制声。

    慕郗城直接握着时汕的手腕,将她拖进车里,锁在了车上。

    时汕缄默了,不再反抗,也不再抗争。

    她就那么静静的坐着,一如既往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回慕家庄园的路上,两人闭口不言,夫妻,明明维系着这世上最亲近的关系,可现在坐在车里的两个人,一个一脸怒气,一个一脸冷漠。

    月华清辉透过车窗落在女子宁静的侧脸上,微卷的长发遮挡了她清隽的眸,眼神中的那份冷,美到极致,却也生疏到极致。

    慕郗城再清楚不过,她被强行锁在车上,不与他争论,不是惧怕,是不屑。

    “你知不知道我在找你,嗯?”起先打破沉寂的人,倾身将她压在车内,退却温和眼神阴郁。

    姜时汕明白,这才是真正的慕郗城。

    你知不知道我在找你?”起先打破沉寂的人,将她倾身压在车内,退却温和眼神阴郁。

    姜时汕明白,这才是真正的慕郗城;连一句普通的话也能被他在言辞间激起层层杀意。

    “知不知道,嗯?”尾音上挑,带着威胁的意味。

    可就是如此神情凌厉的他都没有让坐在一旁的女子神情有所动容,她依旧沉静着一张脸,浅浅地应了句,“知道。”

    回来的时候,听陆芜提及慕郗城道陆家找过她,她并没有在意。

    “知道?”他不怒反笑。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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