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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5节

强势占有,慕少情难自控-第4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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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就是在这样嘈杂的环境里,二楼观台上,有个女人,自虞姬唱到那句:君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

    顷刻间泪流满面。

    童年的时候跟着父亲听这个唱腔,少女事情跟着慕郗城听,却从来没有领悟到这句词的真谛。

    现在她终于成熟能抵挡一面,她长大了。

    也终于能了解那一句:贱妾何聊生。饱含了多少忧伤和沉痛。

    可,有时候不明白,比明白清楚要幸福的多。

    不过,她终究不是‘虞姬’,她是他的妻。

    等着,一直等,不论面前的路会有多长,从不轻言放弃。

    ……

    ……

    又是一个月后,2011年的7月23号这天,是大暑。

    天气尤其炎热,惹人厌烦。

    却没有想到直到这天夜里,竟然罕见每天璀璨的星辰。

    和嘉渔小时候常常在苏州陈家那时候看到的一样。

    在庭院里驻足了很久,她突然想起那时候的盛夏夜,有人陪着她坐在树下乘凉,偶有给她讲解天上的星座,和行星间距……

    现在,慕家她望着夜空突然就想:那么多的行星,要运转上亿万光年才能碰上一面,行星是这样,人的命运也是这样。

    她和慕郗城在这辈子前到底走了多久才能走到一起互为枕边人。

    苏州陈家,树荫下的她和他。

    还有不远处,坐在藤椅上小酌的父亲——时不时地看着他们轻轻一笑,那个时候的普通日常,到现在却变成了比上天摘星更难的事情。

    嘉渔让吴岚将在婴儿车内的儿子、女儿自室内推出来,她坐在藤椅上效仿曾经的慕先生,给儿子、女儿说说话。

    陈陈,和小念念听到母亲轻柔的言语,在婴儿车内咿咿呀呀的,等嘉渔说一句话,他们也像是在回应。

    陈屹舒正站在不远处,遥望着这样一幕,竟然是不动声色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邹家华握着她的手拍拍她的肩膀,只听她眼眶酸疼的说,“囡囡,这孩子过得太苦了,上天从没有一次好好善待她。”

    邹家华只叹气就连续了好几次。

    7月24号,异地他乡一群背包客里,行走最快的一名女子,跟随着一众男人攀附登山,眼神里没有丝毫畏惧。

    有人说:邹婷小姐比男人都勇敢。

    邹婷摇头笑了笑,连续多日在外行走,爬山涉水四处游荡,已经让她的皮肤不再像往昔那般白希漂亮,甚至因为长期紫外线照射生出轻微的斑点,肌肤是小麦色的健康而富有活力。

    近几个月前,被罢免她邹氏最高职位的那天,她整日待在邹家的阁楼上醉生梦死,虽然活着,但仿佛已经死了。

    邹家华关她禁闭的时间逐渐过去,也不见女儿出门半步,她似乎将自己的生命锁在了那间阁楼上的房间里。

    每天依靠着酒精维持生活。

    终于在上个月,邹父打开阁楼上的房门对她说,“小婷,你出去走走吧。”

    那日,她看着窗外入室的光芒,温暖的仿佛不像话。

    曾经,她是邹家独女,含着金汤匙出生,最终不负众望的座上了邹氏总裁的位置,人人都羡慕她,可她内心空虚又痛苦。

    海城市人人都知道,邹家大小姐飞扬跋扈目中无人,游戏人间辗转不同男人的牀,却不知游戏人世间,却逃不开一个情劫。

    最苦不过求不得。

    看着自己倾慕的人为了令一个女人一次次受伤,看他结婚,看他们的结晶出生,再看他温柔待那人的那些岁月里,全是她求而不得的温柔。

    而她注定是一个旁观者。

    当父亲让她出门的那一刻,她明白自己是时候该放下了。

    她外出旅行已经很久,一个月内的疲惫和路上接触不同的友人,出来后,看了更宽阔的海,更广阔的天空,明白天地之大,而她那么卑微渺茫。

    绝不能一错再错。

    七月灵隐寺内,她潜心跪拜佛前,翻阅香客簿的时候,竟然发现了自己熟悉无比的笔迹。

    女体娟秀,许诺:

    愿我丈夫平安归来,我愿折寿无期限,一命换一命,只要他,只求他。

    一页一页翻看,竟然全都是这么一句话。晕染开的墨色,让人了然这是一边书写的人,一边掉眼泪造成的。

    有些人,似乎从来不抱怨,也不在人前展现脆弱,她永远用最强硬的一面,面对外在。

    让人觉得她宛若冰封,亘古不化。

    实则,不然。

    她的内心比谁都要柔软,她哭的时候没人能看见。

    将香客蒲合上,她开始求签,大师问,“小姐求什么?”

    她说,“求当归,求平安,求家庭幸福和美,求孩子健康成长。”

    这一枚签,她不为自己求,为嘉渔求。

    她做了太多错事,从不奢求谅解但是希望她能真的好。

    那日,她走出寺前大殿,看到夜间齐齐放飞的孔明灯。

    璀璨如星。

    一切恩全情仇红尘繁琐骤然清空。

    放下,原来并不难。

    **********

    2011年7月27号,周三。

    慕家庄园,清晨两个孩子就开始哭闹不停,让嘉渔哄了很久都没有哄好。

    “这是怎么了?”

    吴岚过来帮她抱孩子,嘉渔蹙眉接到章远的电话,手机刹那间掉落在地上。

    可她很快又恢复了镇定,那是她自己做出的选择,所以一日被披露出来,不该意外的。

    这天好容易回归正轨的慕威森,却爆出,董事长签名异样事件。

    内幕揭露:原来最近的董事长亲笔署名,皆出自于暂代首席执行长慕太太。

    而,那封任命慕太太为暂代执行长的声明书,也并非出自慕董事长之手。

    私自冒用董事长名讳,通过非法手段在合同上署名,任命自己为慕威森最高执行长,已经构成了对整个集团内部的欺诈。

    惹得董事会再起波澜。

    多家合作商联合,因为慕太太的虚假署名,将其告上法庭。

    自法院传票下来的时候,章远和管彤整日急的焦头烂额。

    慕家,慕千信看着章理事送来的法律传票,全家人都急的近似热锅上的蚂蚁。

    而祸事的主角,现在正看着在牀上咿咿呀呀发音奶声奶气的儿子女儿,一遍遍地逗着这两个小家伙笑。

    嘉渔也在笑,可这笑容里似乎麻木到没什么内容。

    她明白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所以,和孩子一边笑,一边像是在说着再见。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和他们玩儿。”

    嘉渔伸手,小陈陈一把握住她的手指,很有力气。

    她说,“千信,不用为我多操心,家里人也不用急,为了保全慕威森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我是想过的,不论如何慕威森守住了,只要他不倒,郗城回来,就能让它重新回到自己手里。”

    “可你呢?你想过你自己吗?冒着犯罪冒名顶替的罪行,也要来守这个家业?”

    “千信你不懂,有时候我总想,我这辈子其实挺幸福的,一直是他在替我遭罪,所以我哪里忍心。能为他做一点就是一点,也好让我内心舒坦一点。我这个罪充其量关进去个几年十年,不会怎样的。”

    听着嘉渔满不在意的话,慕千信就气不打一处来,“不要说十年,就是一年,你以为牢狱里那过得都是人的生活吗?有多少人,还没有熬到出来,就死在里面了。”

    嘉渔不答话,只是将自己脖颈上的翡翠玉坠摘下来戴在儿子脖子上,再将婚戒摘下来给念念找丝线串起来戴在脖子上。

    “这是妈妈最宝贝的东西,现在把它们送给你们了。”

    不知道是不是母子连心,小家伙像是听懂了母亲言辞里告别的意味浓厚,竟然都撇着嘴,不论嘉渔怎么逗他们,都不乐意笑了。

    7月28号,章理事在接到法院传票后,向海城市高价聘请特级律师,但是没有人敢应这个案子。

    只因为无法翻案,是死结。

    慕威森的合作商,可以占据海城市金融的半壁江山。

    谁敢因为这一个案子,招惹近似整个海城市的金融界。

    律师聘请无果,没人敢替慕太太辩护。

    嘉渔给章远打电话,说,“不要紧的,没关系不必再找。”

    她平静的有些过分。

    7月29号,法院开庭在即,万念俱灰的章远接到两封律师发来聘约函,主动开口做慕太太的辩护律师。

    一封来自美国纽约,一封来自英国伦敦。

    一位是素来有华尔街有名的宋菱,令一位是律政界佳人尹溪。

    章远没想到会得到这两位有力的外援,兴奋之余和嘉渔详细明说。

    一个是所谓的生母,一个是自己的表姑。

    分别来自宋家和陈家,陈屹年的过世足以让尹溪对宋菱恨之入骨,但是今天的咖啡厅。

    嘉渔看着为了一个自己远道而来的两个女人,她们做在一起和睦的商量对策。

    她说不动容便是欺骗,在经历过这么多事后,她的恨意早已经消失殆尽。

    看着两个女人说,“你们别为我费心,这件事谁都帮不了我,是我自己造的孽,这官司打不赢。”

    律政界,嘉渔还是有所耳闻的。

    这案子若是输了,就输了她们这么久以来的声明和声誉。

    不论宋菱还是尹溪,为了她这个注定会输的案子,没必要做出这样的牺牲。

    宋菱看着嘉渔,发现她瘦了很多。

    她产子、产女,她都知道,却不能见。

    因为女儿一句不见,唯恐这时候她见了她更是添堵,只能默默的做些什么,可现在迎上这么大的事情,她只能站出来,决不能眼睁睁看着女儿入狱。

    嘉渔知道宋菱在看她,许久不见,她像是老了很多,慕威森危机里,有一项融资投款其实是她这位曾憎恨的生母匿名,投进来的。

    她全知道,选择默不作声,只是不想只拥有恨。

    而宋菱现在要赌上必生在律师界获得威望,来帮她这个明显会输的案子。

    “你们谁都不要去,就算是我求你们了。”

    证据确凿,赢不了的。

    次日,法院,嘉渔孤身上前,却未曾想过辩护律师的位置宋菱女士依旧没有听劝的站在了那里。

    开庭前,她坐在她身边低声道,“你这是又何苦,这官司赢不了,会招惹一大群饿狼,这辈子都不会安生了。”

    “我知道你向来不屑于让我帮你,但囡囡,这是我唯一的一个机会了,让我为你做点什么。不求你原谅,只让我为你做点什么。”

    她恍恍惚惚过了一辈子,输了爱情,相比女儿来说,事业又算得了什么。

    这是嘉渔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自己的这位生母,看她在法院的法庭上,为了她据理力争,为了她满头大汗,冒着如此巨大的压力和风险。

    这一刻,她竟然是如此释然。

    似乎案情与她无关,过往恩怨与她无缘。

    最终案子判下来,法庭宣判:判处嘉渔6年刑狱罪。

    嘉渔点头接受的时候顺其自然的接受,而身边有女人泪流满面。

    她将自己手里的帕子递给身边的人,说,“您已经很努力了,为我做到这个地步,已经很好。”

    这大抵是宋菱第一次见到女儿对自己笑,她一边掉眼泪,一边都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在哭什么。

    法院判决即便下来,却在辩护律师宋菱的据理力争下足够人性化,考虑慕太太于哺乳期间,暂缓几日,行刑处决。

    如有对判决不满,依旧可以上诉。

    嘉渔已经很满足。

    然而,宋菱和尹溪依旧在为这个案子奔波,试图一次次翻案。

    晚上,嘉渔陪着陈陈和念念和他们睡一张牀,看着他们睡,就那么到天明。

    7月31号。

    慕威森总部,慕太太一样的仪态得体前来公司,例会照旧,一切如往常,但是终究会挨到那一天。

    那天的会议室内。

    当她准备宣布会议结束的时候,有警方进入慕威森,目的很简单带走没有翻案成功的慕太太。

    这样最高高层工作会议室内。

    嘉渔看着警方一步步向自己走来,完全释然,倒是高层纷纷为她维护,长期工作下来,他们早已经熟识慕太太的为人。

    她出此下策,完全可以原谅。

    奈何那些合作商简直如狼,木秀于林而风必摧之,树大招风。

    商企界铁了心,要让慕威森再受沉重一击。

    “太太——”

    乔恩下意识地上前,推开那些围上来的刑警。

    嘉渔按住她的手腕,对她摇头。“别为了我。”

    乔恩愤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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