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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强势占有,慕少情难自控-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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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事实上,时汕背诵和记忆的能力都很强,尤其是这些医用名称、概念和术语,若是别人早就对她这么快的速度佩服至极。

    可坐在沙发上提问她的男人,明显没有因为她的速度对她区别对待,反而要求更加的严苛。

    一晚上,被提问了整本书的四分之一。

    直到最后一个问题,时汕答完后,看慕郗城当即拧了眉,“把手伸出来。”

    又错了?

    时汕懊恼,将手伸出去,却没有想到他冷厉的脸上突然有了笑意,握着她的手低头在她的掌心里落下一吻。

    “回答正确,这是奖励。”

    时汕急忙抽回手,觉得掌心有些莫名的烫。

    晚上,带她用过晚餐后,两个人上楼回到房间。

    这一间客房,原本是几年前陈渔假期回来的时候住的,后来她过世以后,就成了慕郗城借宿邹家的客房。

    起初邹家家里侍佣都说,“住死人生前的房间不好,说不定哪天死者会回来住一晚呢?那样,可多吓人啊。”

    这话让慕郗城听见了,他说,“我住死人房间就是想撞鬼,遇见鬼才好,遇不见才真的伤心。”

    见他极端,也没有人敢真的插。嘴。

    所以来邹家,他常住陈渔生前的这间房间,现在仰躺在这间房间的牀上,看着不远处坐在梳妆台前喝水的时汕,心里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翻身下牀,他走过去,想要碰触她,却在看到梳妆台上的烟黛色纱巾彻底变了脸色。

    散了卷曲的长发,时汕就着水杯喝水,突然听到慕郗城说了句,“脱衣服,睡吧。”

    没有听他的话,她身上的衣服还是穿着的,她不脱,也不习惯换这里准备的睡衣。

    她自己的衣服,夏天棉麻的比较多,穿着到不至于热。

    坐在牀沿上,时汕将那条已经晾干的丝巾系在手腕上,一边系她一边在打结,忽然听到背后‘哐当’一声有重物落地的声响,下意识侧过头去看,一把黑色的美式手。枪从他的上衣口袋里掉在了地上。

    慕郗城俯下身去捡,在看到时汕局促的眼神的时候,佞笑了一下,坏心地将那把枪握在手里随手一抛扔在了她的盘坐的腿上。

    事情突然,猝不及防中,时汕一惊,国外有很多国家配枪虽然是合法的,可时汕没有实际接触过,位置的东西总是可怕,现实生活不是拍警。匪片,尤其是他这么正面朝她抛过来,不排除有擦枪走火的可能。

    一个晚上,一惊一乍的,只要慕郗城在她身边,时汕的心就没有一次是真的沉静过。

    算计陷害她,无事生非的逗弄,时汕觉得这个男人完全是拿她取乐。

    一次次挑战着她沉静的底线。

    “吓到你了?”

    看着脸色苍白的人,有人明知故问。

    “有什么好害怕的,工具不过是供人使用的,怎么能相反被它吓到。”

    时汕敛着眸,没有说话。

    慕郗城仰躺着头直接枕靠在她的大腿上,手里把玩着那把黑色的美式手枪,指了指她手腕还没系好的丝巾说,“枪和丝巾一样,人带着就是工具,不要了丢进垃圾桶就是废物。没有重拾回来的道理,上面得粘多少脏东西。”

    用这么隐晦曲折的说法,他是在嘲讽她的拮据?因为捡回了这条丝巾而不悦。

    时汕回答他,“慕郗城,我没你这么有钱,没你这么能挥霍。”

    穷人不和富人谈生活习惯。

    而且,有些东西丢不得。

    “我只是打个比方,你看你又乱猜忌。”

    乱猜忌?

    时汕漠然,到底是谁猜忌谁?

    睨了一眼枕在她腿上的人,她冷淡道,“慕郗城我是嫁给你,不是受控制于你。”

    “汕汕,没人要控制你。”

    “那你,就别把那些手段用在我身上。”

    “哪有?”

    他仰起脸,看着她。

    “我每次单独出门的时候,那些跟踪的眼线,不都是你用来对付我的。”

    手指轻触她的脸颊,被她扶开,慕郗城无奈,“外面坏人多,不跟一跟,我怕你出意外。”

    打开抽屉,将那把黑色的美式手枪放进去,他对她说,“这个给你了。”

    时汕拒绝,“我又不杀人放火,留着它干什么?”

    不得不感叹他未婚妻被惹恼了后这张尖牙利嘴,慕郗城扯了一下嘴角,“原来我在汕汕心中就着这么一个大恶人的形象。”

    “是你自己要对号入座,我可没说。”语毕,她轻咬了一下嘴唇。

    慕郗城枕在她的腿上,自下而上看到她咬唇的那一幕,眼眸暗沉。

    时汕有个习惯,总会在说完一句底气不足的话后,心虚地要一下嘴唇。和陈渔的轻微小习惯,一模一样。

    他冷眸眯着,看时汕粉润娇。嫩的唇,视线逡巡再到修长的脖颈,然后是宽松圆领露出的精致的锁骨,最后是包裹在衬衣里白滑丰腴的饱满。

    相比4年前的陈渔,现在的时汕身上有成熟小女人的味道,让人情难自控。

    直接翻身将她压倒在牀上,“你,做什么?”

    “恶人,当然是要作恶了。”

    唇角勾起邪佞恣意的笑,他将她的排斥的话缄封在她的嘴里,潮湿的舌强势地攻入,吞咽了她所有抵抗的言词。

    接吻,是会上瘾的。

    尤其是慕郗城发现和时汕接吻,会让他的块感和真实感成倍增加。

    四年空白的不甘心,沉闷和索求,全都在他对她的每一次缱绻的深吻里。

    只是,这一次急切地沾染了情古欠的味道,他有点执拗和她唇舌纠缠的霸道。

    时汕很青。涩,执着的抵抗根本经不起他技巧十足地撩。拨。

    她顽固着不想屈服于他,却抵挡不住来势汹汹的滚烫男性气息侵。入。

    慕郗城即便艳。闻不斐,但他从不和别的女人接吻,可现在他竟然选择在亲吻中用舌尖挑。逗对方的唇,吮。吻,舐咬。

    慕郗城在取悦她。

    他希望她可以在亲吻中愉悦而不是被迫欺。辱。

    时汕的背紧贴在牀垫上,后颈被他手臂勾着,让她的唇和他的贴得更近,近乎没有缝隙。

    可,还是尴尬到不懂换气和喘息,只中途亲吻着,近似大脑缺氧的感觉,让她白。皙的脸涌上一层一层的潮红。

    “小笨蛋,怎么还是学不会呼吸?”

    退开她的唇须臾,他开始亲吻她的脖颈。

    耳后,是时汕最铭感的地方,他有意亲吻着流连在那儿,不肯离开,直到看她露在外面的肌肤全部布满潮红。

    一直以来时汕理智冷静,甚至有些冷血,可每一次被慕郗城强迫施加亲吻,她排斥,却阻挡不了这个男人一次比一次更恶劣的进犯。

    总是输给了她从未涉及过的领域——情古欠。

    比溺水还要难耐恐怖,令人窒息。

    终于在时汕以为自己就要沉入情古欠的死海海底时,重新又获得了呼吸和氧气,像是脱了水的鱼,她大口大口喘息着,全身早已经从僵硬变得软的没有丝毫气力,睁开眼,下一秒钟她就像是跌入了一双幽深不见底的黑眸中——

    看着慕郗城眉眼间的笑意,她的脸颊蓦地通红,有尴尬,有羞。涩,更多的确是作为女人的羞。耻感和挫败感。

    一次次被对方牵引着,不受控制,她真的输的太难堪了。

    伸手,扯过一旁的薄毯,时汕遮住了自己的脸。不想看到慕郗城眼里映衬出的那个自己,双眼含着潮湿如雾的水汽,满脸胭红。

    颜面尽失,这对她来说,像是耻。辱。

    慕郗城以为她害羞,也不再碰她,隔着薄被将她搂在怀里,“汕汕,吃了药睡吧。”

    睡?

    这个字眼,彻底点燃了时汕铭感内心集攒的恼意,扯开脸上的薄被,她说,“慕郗城,我不要和你一起睡。”

    慕郗城拧眉,眼睑半掩,遮住一抹阴郁,“这有俩牀被子,我们各睡各的。病了,不许胡闹在地上睡。”

    时汕默然,柔和的室内灯光照在她低垂的眼睑上,在脸上留下一大片暗沉的阴影。

    慕郗城给她倒了一杯纯净水,端给她后看着她将胃药吃完背过身躺在牀上,闭上了眼。

    “睡吧。”本想落在她唇上的吻,最后踌躇着落在她的额头上。

    暗夜里,是他的叹气声。

    …本章完结…

第086章 :同牀共枕() 
邹家玫瑰庄园。

    晚上:二十一点已过半。

    对于慕郗城来说,在和时汕来邹家的第一晚,时汕在牀上休息,他彻底失眠了在露台上。

    第二晚,他独自一人在牀上,直到凌晨,他才抱着已经在地板上睡熟的时汕,小憩了一会儿。

    今晚是他们在邹家一起度过的第三个晚上,也是真正意义上的同牀共枕。

    即便,慕郗城在睡前和时汕商量好,“我们这儿有两牀被子,我们各睡各的。”

    可,时汕明显不信任他,更不相信他的鬼话。

    一直到后来时汕躺了一会儿,心里藏着几分忌惮,她实在没有办法忽略睡在她身边的人。

    于是她又突然坐起身来,说,“我想洗澡。”

    “去吧。”

    在黑暗中帮她打开台灯,慕郗城也没有说什么。

    即便,他太清楚她在‘撒谎’,也没有直接戳穿。

    不过是不想在他清醒的时候和他待在同一张牀上,找什么‘想洗澡’的借口?

    室内空调,调度的室内温度很舒适,时汕却还是出了一身的汗,只因为躺下后慕郗城这个男人的存在感太强,让人不论如何都很难忽视。

    可,当她从浴室里洗了澡出来,发现室内关了台灯,换成了明亮的吊灯,一室明亮。

    而慕郗城穿着睡衣,他手里翻着一本书靠坐在牀头。

    他怎么没有继续睡?

    时汕蹙眉。

    看她推门出来,慕郗城神色浅淡地说了句,“洗好了,就睡吧。”

    语毕,指了指双人牀右侧起初她睡的一牀薄被,倒也显得坦然。

    滴着水的卷曲长发,刚刚沐浴过,时汕的肌肤白希到剔透,透着浅粉色的晕泽。

    坐在梳妆台前擦拭长发,反反复复,半晌过去仍然是湿漉漉的。

    这个时候,坐在牀上的慕郗城手里有一本杂志,一翻就是两三页,明显他的心不在这本杂志上。

    时汕想要等慕郗城睡了,自己就在沙发上对付一晚,这样也会少一些尴尬。

    可,对方似乎就那么坐了很久,并没有提前入睡的迹象。

    于是她问了句,“慕郗城,这么晚你还不睡吗?”

    手里的杂志又翻了一页,他没有抬头,说了句,“过一会儿就睡。”

    一会儿是多久?

    模棱两可,每个人的‘一会儿’都有各自的标准。

    理科生姜时汕讨厌这类不精确的词语。

    擦着头发,她陷入沉默。

    实际上,慕郗城不睡,是在等时汕,左等右等等不来,彻底拧了眉。

    将手里的杂志合上,换了拖鞋他朝她走了过来。

    时汕一愣,手里擦头的毛巾掉在了地上。

    俯身捡起来她掉落的毛巾丢在一边,慕郗城问,“时汕你今年几岁了?”

    “嗯?”

    “二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像没长大的小孩一样?”不省心。

    从浴室找了电吹风吹来,插。电源,给她吹头。

    时汕一愣,“给我吧,我自己来就好。”

    慕郗城,她用不起,更没有和他亲密到这步田地。

    可对方却不肯将电吹风给她,“就你的速度,等你吹完天都亮了。”

    时汕:“。…。。”

    修长的指在她柔软卷曲的长发里穿梭,没有任何烫染过,她是天生的微卷发质。

    柔和似是而非的松散浅波浪,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在淡静中透着慵懒的妩媚。

    时汕并非真的不爱笑,她笑得时候,唇角上扬的弧度很浅,所以时常给人漠然不合群的错觉。

    头发吹好吹干了,完全不是时汕想要的预计结果。

    错估了慕郗城会直接睡不等她,更没想到会帮她吹头发。

    看来,她对这个男人还是一点都不了解。

    还是说,对她一个可有可无的女人体贴备至,一直是他惯用的伎俩?

    再没有任何理由和借口,时汕在慕郗城关灯后上牀重新躺回去,背对着他,下意识地向牀侧外沿靠。

    抓着薄被,莫名地,时汕总是觉得有些热。

    折腾到现在,不但没有丝毫的困意,反而睡意全无,明天就是她作为巴黎第五大转校资生的博士生面试,现在睡不着,这状况有点儿糟。

    “睡不着?”一片昏暗中,有清冽低沉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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