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强势占有,慕少情难自控 >

第204节

强势占有,慕少情难自控-第204节

小说: 强势占有,慕少情难自控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静若处子动若脱兔,不论是一起活泼的陈嘉渔,还是现在安静的姜时汕,都是他的财富,都是他的无价宝,‘掌上明珠’,他都爱。

    有意放慢脚步,为的是嘉渔方便跟随。

    山林掩映后,显现出古寺。

    这天,因为天气还算不错,多以除了游客,到此上香的香客,也不少,他们走在这些人之间,让时汕觉得内心生出一种别样的感觉。

    在法国,那样每天校园,药研所,和住宅公寓三点一线的生活,让她从没有这样缓慢下来节奏看风景的习惯。

    因为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滋味,所以觉得新奇,又觉得安心,还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萦绕在她的心尖上,像是这古寺弥漫开的袅袅娜娜的烟气,久久未曾散开。

    揽着她的人手臂很温暖,她靠在他的胸口上甚至可以在伴着微凉山风的山麓上,感觉到他心脏的有力跳动。

    外界传言:海城市首富慕郗城,不论商场还是私底下,为人处世狠戾又无情,狂妄胜似不法之徒,染血,染人命,背景不干净,暗黑而阴郁,和他相处,事事都要倍加小心。

    否则,陷阱一个连着一个,栽了又抵抗不过。

    海城市当属慕,邹,秦,和陆,地位都难撼动,几个世家,原本也没什么,可偏偏邹家和慕家,是一本家,这么一联合,倒是让很多人都避之不及,明面上赞叹天作之合。

    背地里,不知道骂了多少次:狼狈为歼!

    就是这样一个,人人对他又敬又畏,敢怒不敢言的一个男人,现在竟然成了她的丈夫。

    他是恶人么?

    在柳湘萍女士眼里,貌似是的吧。

    姜氏那么纯正盈利的药企世家,她这样的身份,怎么说,都不可能和他结为夫妇的。

    三个月前,他和她近似争锋相对,他对她次次试探,可三个月后,他又说,她是他的青梅陈嘉渔。

    对她的态度,也180度的大转弯,苏州之行后明显有那个阴郁满腹算计的男人,变成了她温情体贴的丈夫。

    “汕汕,累吗?”

    撩开她耳侧的碎发,他贴着她的耳际俯下身和她说话,这份亲昵格外地让人难耐。

    时汕别开脸,说了句,“还好。”

    “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就到了。”

    ……………。。

    ……………。。

    时汕跟着慕郗城进入了寺院,远远望去,看到寺内到处氤氲着烟雾,在这样的深山里,给人一种隔绝俗世的庄严。

    倒是今天天气好,让来上香祭拜的香客很多,慕郗城带他妻子入寺院内,没有和一众香客前往上香,而是到了寺院后的禅院内休息。

    时汕对于国内的寺院,虽然之前也常来,可其中真的佛法是不懂,也不通的,不过是看别人求愿祈福,她也学着,只图一个心安。

    无疑,像她这样被扯不断的头绪缠身的人,很适合在这样的环境里,慢慢静心。

    接待他们的是一位法号慧智的主持,慕郗城和他闲聊几句,一边喝茶,一边下棋,倒是让姜时汕不得不惊艳了。

    她对这个男人最多的印象是,那时时刻刻都戴在身上,甚至掩在软枕下的手枪,和他一起相处这么久,就她不经意间亲眼目睹的那些美式手枪,型号不同,大小不一,他似乎格外没有安全感,处处都要留,这样的武器,防身?

    慕郗城是势力,权利,还是财力的象征,这样的身份下来,多多少少带着强势,霸道而嚣张,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让人没办法与之和平共处。

    她待在他身边,时常注意的就是谨言慎行,无非与,不愿意惹怒他,和他结仇。

    可,今天,他带她到禅院来,和慧智主持下棋,脸上没什么神情,一路注意棋局,偶尔,听大师的几句佛法禅语,时汕是隐约着不懂的,可他倒是能搭上几句。

    这么一来,倒是真的像是个谦谦君子。

    总之,他和她,想象的不太一样。

    一局棋,一杯茶,时汕看他们下围棋,有那么一刹那,觉得自己竟然能看懂,可后来,随着棋局,渐渐变得复杂,她看起来就很费劲。

    见他妻子看着棋盘上的棋子看得出神,慕郗城招手,让她过来,坐在他身边。

    “阿汕,你替我。”

    骤然换人,似乎不太好,时汕说,“我不懂围棋,从没有接触过。”

    倒是慧智主持开口了,说道,“没关系,这下棋要看悟性,慕太太可以试试。”

    慕郗城倒是浅浅笑,说,“你不用计较这个,按自己的想法,慢慢往下走就好。”

    时汕不好推辞,索性就这么继续下棋了。

    起初的时候,她是完全不懂这个,连规则都要慕郗城说给她听,可到最后,事态总是向意想不到的地方发展,即便她没有赢过慧智大师,但是却让慧智大师赞不决口,“实话讲,慕太太,依着您的领悟能力,实在不像是第一次下围棋。慕先生,您妻子,很有慧根。”

    “谢谢。”

    她自然不是第一次碰触围棋,那些年,在陈家,自幼年起,这是她和他茶余饭后的必备节目。

    她是他教的,又怎么会差?

    时汕说,“抱歉。”

    终究,还是输了。

    慕郗城倒是无所谓的摇头,“不是你棋艺差,不过是对方太强,慧智大师是个能人,尤其是在棋局上。”

    慧智浅浅地笑,是对时汕笑得,“慕太太不妨多练练,以后一定是个高手,胜过你丈夫也说不准。”

    慕郗城会下棋,时汕倒是第一次见,就像在陈家,那些曲不成调的古筝。

    黑与白,冷厉与文雅,原来这么极端的情绪,是完全可以体现在一个人身上的,而且他结合的那么完美。

    怪不得,有那么多女人为此痴迷。

    但凡这样的人,身上总有种特质,生于阴郁环境,暗黑而不污浊。

    对于她的丈夫,她还是不了解,不了解。

    禅房,本就是供香客休息的地方。

    在下了几盘棋之后,慧智大师要离开,慕郗城去送,时汕原本本着礼仪也要去送,却被慕郗城按住了肩膀,对她道,“你就在这里等。”

    他要和慧智主持,谈事情?

    没有那么多的好奇心,慕郗城让她休息,时汕便也不跟过去看。

    禅房古朴,素雅,墙壁上有山水画,处处雅致,时汕这么些年在国外,不常见这些的,现在看了,总是国内的归属感,让她起身,去看看。

    ………………。

    ………………。

    慕郗城跟着慧智主持慢慢走,直到古寺的庭院,慧智大师看着他说道,“施主,现在的本心回归了?”

    “是。”

    “一切都有保佑,一切都会好的。”

    慕郗城和慧智大师一起走,对方想了想,又对他道,“既然如此,希望您凡事还是要多看开些,烦忧都是自扰的,放宽心,不妒,不猜忌,不质问,才能长长久久。”

    慕郗城摇头,后说,“要是到了主持您的境界,我们也就羽化成仙了,凡人还是凡人。”

    “宽心为上。”

    “会的。”

    ********

    慕郗城回来休息的禅房,看到他妻子正盘腿坐着,摸索着围棋子似乎在试探性的下棋,松散地长发乌黑浓密地散在腰际,她低眉沉思,顺着清丽的眉眼向下看,是她白希的脖颈,素雅,却惹人眼。

    见有人进来,时汕没有抬头,对于围棋明明第一次接触,却又和慧智法师下了那么久,这种感觉,久久萦绕在她的心尖,让她起了执念,想要再继续摸索碰触这些围棋棋子。

    连规则都不清楚的人,能下棋?

    还真是,让她对自己这些潜能,越来越隐隐觉得必须查清楚,才行。

    一直这么下去,可不行。

    “会了么?”

    慕郗城到她身边,俯下身,倒是没有坐在一旁,而是扣住了她细白柔嫩的脚踝。

    时汕一惊,而后回头看他,才见就在短短的几秒钟之内,自己的脚踝上多了遗传血红色的菩提子。

    前两天,他总说她脚踝上少了东西,原来是这个。

    她原本以为,他会俗套的给她金饰银饰,她都不想要。

    却出其不意,竟然是菩提子。

    菩提和佛有关,现在他们又在古寺里,时汕问,“慕先生还信奉佛。”

    “不,只是觉得漂亮。”

    “嗯?”时汕专注于围棋的异样感,没有大得反应。

    直到,对方在帮她系上那串菩提子后,竟然就那么堂而皇之地吻上了她的脚踝。

    吓得时汕霎时一惊,瞬间羞窘。

    “这可是佛门重地。你——”

    “佛门也没说,我不能亲我妻子。我是俗人,不戒色谷欠。”

第307章:心悸:想要碰触,想要拥抱() 
慕郗城俯下身亲吻时汕的脚踝,亲吻上面那一串血红色的菩提子,起初时汕是窘迫和愕然的,后来再看他的脸,再看这四周的环境,总觉得心里那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更深了。

    因为有了心事,所以,也不再挣扎。

    起身坐在她身边,慕郗城对她解释道,“菩提,觉悟,智慧,一如人忽如睡醒,豁然开悟,突入彻悟途径,顿悟真理,达到超凡脱俗的境界。”

    慕郗城一边回忆当年在古寺,站在他面前,手捧着一串菩提子和他说这些话的少女,一边给时汕复述。

    记忆力到底何其可怕的存在,他竟然能一字不差地将嘉渔那天和他说得话,一字一句解释给现在的她听。

    观察她面部的轻微变化,慕郗城没有问,已经知道现在的时汕内心一定是有触动的。

    他猜得没错,时汕在频频出神,没有拒绝这串菩提子。

    以往连在她手腕上戴一条钻石手链,她都能在几秒钟拒绝后,不再戴。

    用时汕的话说,就是,“我是医生,每天沾染药剂,都是化学品,戴不了这个。”

    可是这串血红色的菩提子,她没有说一句拒绝的话。

    不想带给她情绪和记忆上的极致压迫,慕郗城对时汕道,“我们中午就在这吃午饭,然后下午到山上去看看。”

    时汕因为慕郗城的话,回了神,抑制住心中触动的异样,她应了一声,“好。”

    眼见慕郗城俯下身,要帮她穿鞋,时汕急忙制止说,“我自己来。”

    因为实在不适应脚踝被他这么扣在手里,从椅子上下来的时候急了,直接赤脚着地,慕郗城看她直蹙眉,“慌什么,冒失鬼。”

    “啪!”地一声拍在她的脚背上,时汕向后躲了一下,终究是没有躲过。

    时汕自己穿鞋,看着已经红了一片的脚背,问她身边的人,“慕郗城,你怎么总爱和我计较,欺负我?”

    她说这话,没半分戏谑的语气,言辞明确,语气正经。

    谁知,身边的人回了句,“欺负你,怎么,不行?”

    时汕被他这理所应当的语气,噎地没了话说,最终嗫喏了句,“无赖。”

    慕郗城揽着她站起身,有些无奈道,“姜时汕,你可真是——”

    这话说到一半,望着面前黑白分明的眸,慕郗城不说了,怎么四年后,变得这么无趣。

    连什么叫‘情趣’也不懂了?

    他摇摇头,却在窗外的风吹开她耳际的发丝的时候,骤然看到了一条细长的白色痕迹。

    并不明显,更因为时汕的肌肤很白,平日里不细细看,没人会感觉到。

    慕郗城伸手,将手放在她的耳际后,抚摸,果然感觉到了不同,这是伤疤。

    自己耳后有刀口,没人知道,时汕对耳后的这个伤口很敏。感,骤然这么被人这么碰触,身子明显一颤,额头出了冷汗。

    天知道,她挨过多少刀,曾经被绷带包裹着近似活死人一样,那样的过去如同噩梦。

    感觉到她身子的颤抖,慕郗城将他妻子搂紧怀里,还是什么都没问,只说,“都过去了,会好的。”

    时汕对于他碰触这样刀口的畏惧,到最后适应他这么温柔的抚摸,不再挣扎,也不再躲。

    她说,“慕郗城,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要什么,除了作为姜家次女的名号,可我是什么也给不起的。”

    “什么都不要,你在我身边就好。”

    搂她在怀里,让她的脸靠在他的胸膛上。

    姜时汕,在出神。

    慕郗城,也在出神。

    ——我的阿渔,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模样?

    佛说:人有八苦,生,老,病,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

    终究没人都逃得过,都是凡人,都是俗人,没谁比谁超凡脱俗,人心都是肉长的,疼得厉害了,就忍忍,忍不住了,那就抱一抱吧。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