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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节

强势占有,慕少情难自控-第1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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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郗城不急不缓,他说,“陈叔,当初我允诺您不想阿渔吐露自己一早喜欢她的心思,允诺您不和囡囡有交集,只为了让她不步我母亲的后尘,陷入到幕府暗黑的环境里。”

    *

    站在楼梯拐角处的嘉渔眉头轻蹙,没想到慕郗城竟然和她的父亲有这样的约定,他说:他一早喜欢她。

    她,因为这句话出神和错愕。

    可,令她更没想到的是慕郗城言辞层层递进,此后说出的话,让她震惊的程度只增不减。

    *

    “陈叔,您不让我和阿渔在一起,不过是因为我的身份,如果我不是幕府长子,我只是长在您身边的郗城,您还愿意让囡囡和我在一起么?”

    陈屹年不明白这孩子话里有话,只蹙眉道,“真要是那样,我又何必心烦。整天为你们担忧。孩子,你的身份要真这么简单,我们一家三口,我在一天陪你们一天,我老了,你就帮我照顾阿渔,我又会怎么不愿意,可你终究是要回幕府的,你是长子,幕企是你的,幕府是你的,等到那天,你就不再是陈家的郗城了。”

    慕郗城听陈屹年的话,怎么可能不动容。

    他说,“陈叔,这个给您看。”

    陈屹年接过慕郗城一早准备好的文件,他是个医生学者,不懂商企的文案,但是他看手里的东西,他大致明白:这是慕企下的分公司,郗城在经营负责的‘威森商贸’的财务报表。

    慕郗城说,“陈叔,慕企下不乏分公司股份有不正当的股东在其中,我明白,但是您看我手里的这家公司,它自然比不过慕企,可这其中的每一分钱都是我和我们的团队赚取来得,来路干净,清明。”

    “郗城,你的意思是——”陈屹年已经隐隐觉察到什么。

    只听慕郗城薄唇微扬,浅笑,“我愿意只做苏州的郗城,自此,和幕府的长子身份,没有丝毫关系。”

    陈屹年握着茶杯的手指骤然抽紧,这孩子竟然要为了囡囡放弃家业的继承权。

    “傻孩子,你这么做,你会后悔的。”

    “不会。”慕郗城说,“目前我可以经营‘威森’,就算它相较于慕企庞大的集团什么都算不上,但是它让我充实,我的每一分钱均是来自我自己的辛勤劳动,新公司有很多隐患,我明白,但是我会竭尽全力去学,就算日后我真的没办法将其在经营下去,我就陪着您和嘉渔,做一个最平静安然的普通人。”

    “郗城,你知道自己说出这些话意味着什么吗?”

    “陈叔放心,这都是我经过深思熟虑后才做出的决定。绝对不是一时冲动的结果。”

    这个孩子的决心这么显而易见,陈屹年还能再说什么拒绝为难他的话来伤害他?

    叹了一口气,他终究释然,“郗城,你的心意和意思我明白了,但是,我还是希望你好好再想一想,毕竟这件事情牵扯的太多,这个甚至能决定你一辈子的命运。”

    “陈叔不用为我担心,我明白的。”

    将手里已经冷却的茶水喝完,陈屹年对慕郗城说道,“郗城,先前陈叔为了强迫你不像囡囡表露心意,让你找了那个女朋友,我看得出来,你对薄家小姐兴趣不大,是我私心作祟,望你能明白我的苦心。”

    “陈叔为阿渔好,我也想她好,怎么会不理解,她16岁我开始喜欢她,现在她18岁,我至今不变,以后更不会变。”

    “你们年轻人的感情,我不会再干涉了。”

    活到现在,他自己无比清楚,这世间,唯独‘情’这个字控制不了,他强迫了这个孩子两年,足够了。

    慕郗城凝视着他,他说,“我明白您担心的是什么,陈叔大可以完全安心,我不是我父亲慕封,阿渔更不会是我母亲,有我在,绝对不会让我们的感情走到他们那一步。”

    话说到这个份上,陈屹年是欣慰的。

    “行了,收拾一下,准备吃晚餐吧。我累了,先回房间休息一会儿,晚点,你们再叫我吃饭。”

    “好。”

    嘉渔是陈叔的全部,他接受一切还需要时间,慕郗城给他时间。

    毕竟,只这么一次谈话,他就完全妥协已经实属不易。

    在他心里,陈屹年其实一直是个心思柔软的人,就是这么一个内心缱绻的男人,他对他做出放弃和囡囡交往的要求时,那么强硬。

    现在让步,内心怎么不挣扎?

    陈屹年离开,慕郗城收拾棋盘,嘉渔却站在一楼的拐角处,很久,很久。

    一边整理,他一边道:“阿渔,出来吧。”

    嘉渔一愣,没想到慕郗城早已经发现了她。

    “全都听到了?”

    她点头。

    “想为什么?”

    “你和薄学姐在一起,是因为我爸爸?”

    “不然呢?”

    嘉渔被问住了不答话,原本让她介怀很久的人,原来不过是她父亲爱女心切下向慕郗城提出的不尽人意的要求。

    嘉渔说,“都不重要了,只要我们在一起。”

    慕郗城原本紧绷的情绪,就在这一刹那近似放松,这丫头真的太懂他想听的是什么了。

    “嗯,我们在一起。以后,也在一起。”

    *

    1月16号的这天晚上,嘉渔在台灯下写了一封亲笔手记给自己的爸爸。

    隔日1月17号,陈屹年戴着眼镜看着,女儿的亲笔手记,直到最后一行:

    ……爸爸,我长大了,已经可以照顾你,也可以自己做决定了。

    陈屹年喟叹:是啊,他的女儿长大了,是他一直限制,顾虑要求她太多。

    青春年华,他们都有自己的选择。

    冬季开窗,在窗前站了一会儿,没想到就让他咳嗽不止,陈屹年到浴室去,不断咳嗽的时候,却压抑的咳出了血丝。

    学了一辈子医,搞了一辈子医学研究,这骤然咳血的缘故,他大致可以猜测。

    可,就因为能猜的到,所以惧怕。

    抬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对镜子里的那个人说:“你把你和宋菱的孩子养大成人了,这么多年拼命工作,是该歇歇了。”

    打开水龙头,捧着清澈的水将嘴唇上的血迹冲洗干净,陈屹年去上衣口袋的维c口袋里找药片。

    一边嚼,他一边想到,很多年前。

    囡囡怕苦,不,他就把药果罐子里,那时候,骗她,是哄她吃药;

    现在他还是骗她,也是为了骗自己吃药。

    *

    1月19号,后天就要到除夕。

    陈屹年在客厅接了宁文静在英国的电话,学生时代的朋友相互问过新年好以后,闲聊了很多。

    闫霜在一旁清理房间,看得出先生的心情似乎很好。

    半晌后,陈屹年刚和宁文静聊完放下了听筒,就见郗城和阿渔两个孩子从超市买了年货回来。

    站起身,他说,“郗城,囡囡,宁夫人来了通电话,这么多年她因为演出都不得不在国外,从没有好好过一个春节,我给你们准备了机票,你们20号准备飞英国,刚刚好。”

    “爸爸,那你呢?”

    “我就在家,等着你们回来。”

    慕郗城说,“陈叔,你和我们一起去吧。”从小他们就和陈屹年在一起过年,现在要分开,自然总觉得不舒服。

    即便宁文静很重要,可陈屹年也很重要。

    “不了,机票我就准备了两张,你妈妈一个人在国外,你和囡囡过去陪她,多待几天,玩一阵子,别急回来。”

    嘉渔问,“爸,你只一个人么?不在你身边,我总觉得不踏实。”

    陈屹年笑她,“囡囡多大了,还这么缠着我。先去陪陪你宁阿姨,等你回来了,你和我有的是待在一起的时间。”

    *

    1月20号,嘉渔虽然不舍,可在父亲的执意要求下,她还是和慕郗城离开了家。

    走之前,她允诺,“爸,我包了饺子在冰箱里,你要是不喜欢我包的,就让闫霜姨给你重新包。初二,我会回来的。”

    “去吧,别给你郗城哥找麻烦。”

    嘉渔点头,朝陈屹年挥了挥手。

    陈家府邸外,看着那辆黑色劳斯莱斯越驶越远,陈屹年转身回去,不用客厅的电话,用私人手机回室内给市中心医院拨电话。

    “确诊了吗?”

    “陈教授,您要有心理准备。”

第279章:郗城:怎么,你想穿我穿过的?() 
1月20号一早的飞机,整整13个小时后,抵达英国伦敦国际机场,倒时差是伦敦时间午后2点。

    没人来接机,嘉渔觉得大致是:宁夫人在英国演出多,很忙。

    倒是慕郗城明白这其中的缘由,来之前他曾给自己母亲通过电话,通过联系,明显对方根本不知道他会和阿渔到英国来。

    机票都是几天前订好的,这是陈屹年的自作主张?

    本着给自己母亲一个惊喜的原则,他便也没有和对方明说。

    宁文静住在伦敦的华人住宅区,慕郗城来过几次,说是高档公寓,但是设计看起来很居家。

    嘉渔第一次过来,完全是由慕郗城带着她。

    他们自机场坐巴士,一路上他见她心不在焉,问了句,“怎么了?”

    “没什么,只觉得心里很不安。”

    “是因为陈叔?”

    “你怎么知道?”她愕然。

    “情绪都写在脸上了,以为我看不出来。”

    嘉渔叹气,“总觉得,有种感觉很莫名,也许是我想多了。”

    “不用担心,我们过了年就回国。”

    “其实不用的,你不用为了我回去那么急,毕竟宁阿姨是你的母亲,我这么做是不是太过于有私心了,你本应该春节就是陪着宁阿姨的。”

    慕郗城屈指,敲她的额头,他说,“想什么呢?陈叔对我来说,才更像是家人,我妈她飘摇惯了,这居无定所的生活跟着她,我可吃不消。”

    嘉渔坐在一众外国人的巴士里,看着面前这个唯一的东方面孔,说,“在这里应该圣诞节更重要的,其实应该早些让你来陪宁阿姨过圣诞节。”

    2004年圣诞节,他是在陪着她。

    慕郗城说,“你的宁阿姨在国外这么多年,其实骨子里还是传统的中国人,安心,她心里最重要的节日还是春节。我们住华人区,在外和在国内绝对一样热闹,不会冷清。”

    从机场的巴士下来,他们在等伦敦市区的taxi,嘉渔微凉的手被握进他的掌心,这样的伦敦街头,似乎寒冷在一刹那就不复存在了。

    他穿黑色风衣休闲装,她穿居家羽绒服,脚上是同一个牌子的运动鞋,手腕上有相同的手表,不名贵,却让人觉得心生喜欢。

    他和她,没有身份阻碍隔阂,像是最平凡的尘世客。

    就这么走着,嘉渔忽然想到曾经的心理课上,老师问:你们觉得爱情是什么?

    有人说,“是怦然心动的心跳。”

    有人说,“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勇气。”

    ……

    爱情这么一个虚幻缥缈的名词,嘉渔无从回答,学理,思维理智逻辑严密,文学生的感性,她没有。

    可,现在她被慕郗城握着手走在伦敦街头,是真的像是微风初绽乍起了涟漪,在那一刹那感受到了花开。

    完全没有所谓的模糊朦胧美感,她最先感受到的是安心。

    这么想着,她也握着他的手,紧紧地反握住。

    华人区的住宅区。

    下了车,嘉渔怔了下,说,“我们的行李呢?”不会是丢在机场了?

    慕郗城对她解释说,“我们的行李太多,没有一起带来,机场派送送过来大致要下午。”

    嘉渔点头,和他一起下车后,看他在给司机钱,两人交流了几句,像是对方在夸赞他的英文水平。

    嘉渔笑了笑,转身看着近在咫尺的公寓楼,有点望而怯步。

    taxi走远,慕郗城对她道,“怎么,现在紧张?”

    被戳穿了心思,嘉渔没隐瞒,点头。

    “见我妈,你和她那么熟,还紧张呢?”

    “不一样。”

    慕郗城怔了怔,笑了,说,“是,是不一样了。”

    媳见婆婆,怎么能一样。

    见慕郗城笑,嘉渔莫名。

    她想得是很久没见宁文静所以紧张,可他这人到底在想什么呢?

    “笑什么?”

    “没什么,一会儿见了她,你好好表现就对了。”

    “……”

    嘉渔听得懂的,任凭这人言辞多么委婉含蓄。

    不过,就是这么被一闹,她心里真的有些凌乱了,就这么一直等乘坐着电梯到22楼,慕郗城掏出钥匙,正在开门。

    这么进去,会不会很唐突?

    她还是站在了他的身后。

    可,真的跟进的时候,嘉渔才后知后觉,宁文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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