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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卧唐-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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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我的名字叫欧阳宇!欧阳的欧,欧阳宇的阳,欧阳宇的宇。”欧阳宇看到歌夜还没从莫名的情绪走出,开起了玩笑。

    “噗!~”歌夜还没没反应过来,隔壁桌的黄衫公子已忍不住笑了起来,笑颜如花,看的欧阳宇双目发呆,那黄衫公子脸上起了红晕,却横了欧阳宇一眼,急急扭头看窗外去了。

    这一眼真有回眸一笑百媚生的味道。

    “哈哈哈哈,小兄弟你可真风趣。”歌夜属于后知后觉型,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旁边几桌的酒客也有听到欧阳宇这种自报家门的,忍俊不禁。

    “酒来咯~,上好竹叶青两壶!歌将军慢用~”小二跑来送了酒,看到气氛不错,嘿嘿一笑又跐溜跑了下去。

    酒楼紧邻的北街口,吆喝声起伏不断,行人在街两旁的小摊上挑挑拣拣选着中意的东西,或带给家人,或带给情郎。

    只见一人骑着匹白马就在这人流如织的街道上冲撞起来,边操缰边厉声呼喊:“让开,让开!找死么?”,马上那人却是一青年模样,一身白绸杉,眉如画,面如玉,挺鼻红唇,眼若星,端的一副好皮囊。只是急急斥骂之间,面容竟狰狞起来。当看到归云楼近在眼前,赶紧收了缰绳,端坐马上,抚平衣服褶皱,面含微笑慢行而去。直看得旁边一饭摊儿吃云吞的中年喷了对面一脸,打将起来。

    “来了,小。。公子,来了,那里!”黄衫公子带的小厮兴奋的指着酒楼门前正在下马的白衣男子,就好像见到了自己的心仪之人一般。

    黄衫公子急急向下瞟了一眼,赶紧双手抚头正衣,又从怀中掏出一面精致的小铜镜照了起来。

    “快看看我哪里没弄好,快点儿,他要上来了!”黄衫公子急急催这小厮帮他检查容貌衣着,看的周围一席人直掉眼珠子。

    歌夜对欧阳宇使了个眼色,拿起筷子指了指自己喉头便不再言语。

    欧阳宇一愣,这是什么意思?喉头?再看向黄衫公子和那小厮,二人竟然皆是没有喉结之人,原来是个妞儿!

    原来是个妞儿!难怪开始听她的声音如此清脆,难怪以歌夜的脾气不和她相争,难怪她摸出铜镜还要丫鬟检查容貌,难怪。。。。。。原来是个妞儿啊!约会情郎,何必这么神秘!

    这边正想着,那边只听到楼梯“笃笃”声传来,上来一个美貌的青年,扫了一眼大厅,看着黄衫公子再也不放开来。仿佛周边的酒客人等都如白菜冬瓜般无味。

    “雪。。。公子,你来了!”那白衫公子走到前来,轻声问道。

    “恩。”黄衫公子顿时满脸红霞,低下头去,声音呐呐几不可闻。

    “你不知道,我从昨日起便在房中苦思冥想,连饭都顾不得吃,直至方才才想了一首诗出来,便是要献给你的。”那白衫公子深情款款的表功道。

    欧阳宇听到此话,真真儿想吐他一脸,你丫的红光满面像是两日不吃饭的?没看到自己袖口处还有新染的油渍?

    “你。。。赶紧吃饭,身子要紧,怎可如此不顾及自己身体!”黄衫公子抬起头来,又是责怪,又是欢喜,玉手轻抬将一桌子的菜虚推一下。

    白衫公子见此,心中自是乐翻了天,却装出一副感动模样:“还是你关心我!我要先念给你听,否则我吃不下,咽不进!”白衫公子假咳了两声清清嗓子,摇头晃脑念了起来:“日思夜思年年思。。。。。。”

    欧阳宇和歌夜一边对饮,一边听这位公子念情诗,刚吞了一杯,竟听到“日死夜死年年死。。。”。

    “噗!~”欧阳宇实在忍不住,一口喷了出去,歌夜满脸的酒水,一脸的疑惑:“欧阳小兄弟,你怎么了?”

    欧阳宇哪里还能回答,早爬到桌子下面捧腹狂笑去了。一直手在桌子上只是摇晃。

    “你!”那白衫公子刚念了一句,被欧阳宇打断,却见他爬在桌子下笑的起不来,定是在笑话自己做的诗,不禁怒从中来,

    “你笑什么!”白衫公子早没了先前的风雅从容,面目又狰狞起来。

【038】十口美酒定乾坤(一)(精修)() 
欧阳宇咧了咧嘴,深吸一口气,辛苦的从地上爬起,只觉得数道目光盯向自己,三双满含怒气的眼睛,一双不解疑惑的眼睛,更多的是在看戏的眼睛。

    揉了揉笑的发疼的肚子,只见那白衫公子的面皮早已红的能滴出血来,显然被气的不轻。拱手一礼:“这位公子,某只是想起好笑之事,请勿见怪!”说罢抄起桌子上的酒壶给歌夜倒酒去了,只是他又想起那句不伦不类的诗来,辛苦忍笑间手也不稳,那酒液却滴滴洒洒了一桌子,看的临窗三人更怒!

    白衫公子上上下下的扫了欧阳宇一遍,撇了撇嘴:“粗麻寒衣,竟也懂文雅之物?可笑!还敢取笑于我,可叹!”说罢长袖子一甩,鼻孔朝天。

    “一,二,三,四。。。。。。好多!”欧阳宇看着白衫公子的脸,砸吧砸吧嘴还了一句,一边摇头一边端起酒杯慢饮。

    “什么好多!你到是说个清楚!”那白衫公子极是敏感,听闻欧阳宇一句霍然转身,前踏一步厉声问道。

    “嗞~”欧阳宇吸了吸酒杯,又端起空杯看了看,心想你真是疯狗,老子不招惹你,你还继续找骂头,作了几手烂诗,悄悄念给美人听就罢了,非要跑到这酒楼人多之地显摆,自己找不自在么?头也不转笑道:“某人鼻孔朝天撅,那鼻毛甚多甚黑,也不知道修剪下,仪容不整,还笑话粗布寒衣,可笑可叹啊!”

    旁边众人虽是不解为何欧阳宇大笑,却只看得那白衫公子的盛气临人,心中不免对白衫公子有了偏见,都笑出声来。

    一根颤抖的手指慢慢的移到欧阳宇面前,白衫公子脸色酱紫,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听见“嘎嘣,嘎嘣”的牙齿咬磨声。

    “休得狂妄!”黄衫公子带来的小厮却是一拍桌子,腾的站了起来,柳眉倒竖道:“也不看看自己,穷成个什么样子,读过书吗?识得字吗?也敢笑话我家。。。我家公子朋友?有本事你倒是做几首诗来听听!只怕你一棍子也打不出个屁来!”

    “这小厮倒是护主心切,捎带着连这求爱的白衫公子也护上了。真是一头小老虎”,欧阳宇看着俊俏的小丫头,哑然失笑。

    “欧阳兄弟,且吃酒,哪来那么多的鸟事,没得坏了心情!”歌夜虽是不懂欧阳宇为何大笑,却不想让他和那几人叽叽喳喳吵下去,起身按着欧阳宇的身体往座上塞去。

    众人眼看好戏将尽,本准备再点上两盘菜、热上一壶酒,能看一场好戏的客人都是摇头叹息。这国人的围观心态,自古至今未曾改变啊!

    白衫公子见欧阳宇不接小厮的话,以为他是怕了,轻哼一声坐在黄衫公子对面换了张脸皮你侬我侬起来。而那俊俏小厮站于一旁恭敬地倒酒布菜。

    歌夜见众人无事,先给欧阳宇倒上一杯,俯低身子轻声问道“欧阳兄弟,你刚才为何发笑?”一脸的八卦样儿!

    欧阳宇也俯低身子,直到两人脑袋快要碰到一起的位置,才出声道:“大哥,刚才我实在笑的辛苦,你听那诗啊,日死夜死年年死,都死了那么多次,怎的去爱恋别人?”

    歌夜皱眉自言自语道:“不是‘日思夜思年年思’么?怎的成了‘死’字了,哦,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哈哈哈哈!”他这一笑不要紧,害的欧阳宇又忍不住了,大笑起来。

    众人刚刚放下被吊的胃口,这一笑又都勾引了起来,齐齐停下动作,探头望来。

    “欺!人!太!甚!”这四个字几乎是一个个从白衫公子的口中咬牙蹦出,“啪”的将桌子一拍,转身指着欧阳宇厉声道:“今日你笑话我诗做的不好,不打紧,你来做一首给大家听听,若众人皆说你好便罢。若是不然,休想善了!”,他刚才看到欧阳宇不接那小厮的话,暗想此人胸中必无点墨,又穿戴如此寒酸,哪里去学的诗文?故此放出狂话,要给欧阳宇一个下马威来。

    “人善被人欺啊!老子只不过是笑笑罢了,你却三番五次的狗眼看人低,若今日不拿些手段出来,怕是要被你这疯狗咬一口才行!”欧阳宇盯着杯中之物,面色不变。

    歌夜看到白衫公子出口不善,心想前几次是看在那黄衫人和小厮皆是女子的份上,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取闹,没得不把两人放在眼中。他本是请客的主人,焉能让第一次入晋阳城而且有退匪相助之功的欧阳宇受了这口鸟气?

    “胍噪!你倒给某说说,如何个‘休想善了’来,若你说不出,某倒是有些手段让你不能善了!”歌夜也不起身,只是双目瞪去,自有威势。

    “大哥,你且饮酒,这芝麻大的事儿岂敢劳烦你出手,我自己来。”欧阳宇笑眯眯起身,端着一杯酒走到白衫公子面前,又是“跐溜”一口将酒饮尽,砸吧砸吧嘴,好似那杯中物才是他要关心的事情。

    黄衫公子带来的小厮看了众人一眼,只见欧阳宇握杯单饮却并不出言作诗,心中对欧阳宇不识字、不会诗的想法更是笃定,估计现在欧阳宇只是硬撑门面罢了,却不能叫他拖着时间不了了之。于是出口道:“怎的,作不出来?没那本事就别学那风流样儿,没得恶心人!”

    只是这一句,却把欧阳宇激起了性子,也不管一桌公子小厮被吓到与否,一手抄起他们桌上的酒壶张口便饮,只听“咕咚咕咚”声从欧阳宇喉中传来,竟是一口气将整壶酒饮尽了!

    “好!~”二楼众人叫起好来,这诗还未出,势却出来!

    欧阳宇将酒壶一扔,笑道:“笑我不识字?骂我不懂诗?且听!

    ‘秋风清,

    秋月明;

    落叶聚还散;

    寒鸦栖复惊。

    相亲相见知何日,

    此时此夜难为情;

    入我相思门,

    知我相思苦,

    长相思兮长相忆,

    短相思兮无穷极,

    早知如此绊人心,

    何如当初莫相识!”

    “好!~”、“好文采!”、“好诗!”未待这起事的两桌人说什么,旁边众人却是轰然叫好!兴奋之情溢于言表。更甚者听后激动不已,学着欧阳宇去整壶入喉,却呛了满脸酒花儿。匆匆擦去,只怕误了好诗,耽搁了好戏!

    黄衫小妞儿美目泛起异彩,白衫公子目若呆鸡,歌夜将军虎目急眨,却都是一个心思:“这是一个粗麻寒衣小子能做的诗么?”

    注1:诗出李白《秋风词》。

【039】十口美酒定乾坤(二)(精修)() 
却说欧阳宇一诗既出,众人皆惊。只有那小厮心中灵动,强辩道:“谁知道是不是你听来的?拿在这里装三装四?有本事再来一首!”说罢自己脸上却是红了起来,自语自知,心中羞愧。

    “再来一首,再来一首!”,二楼众人一听小厮之言,皆想着好戏继续下去,说不定还能听到那少年才华横溢的诗词,这席饭菜却是远远有价值了。

    欧阳宇微笑转身,朝众人拱了拱手问道:“还要听?”

    “要!”、“当然要了!”众人散落不齐的答道。

    “当真还要听?!”欧阳宇笑着大声喝道,却是言语间加了几分力道。

    “要!”这声音整齐划一、直穿楼宇,众人喊地或是面红耳赤,或是脖子上青筋尽起,被欧阳宇调动起无限热情!

    欧阳宇抬手轻压,满场瞬间寂静。转身看向那白衫公子,却是脸色煞白,目露惊慌之意。

    欧阳宇漫步行至白衫公子面前,出声问道:“你可还要听么?!”

    “我,我。。。。。”白衫公子双拳紧握,只是言语呐呐,却不知该答“要”还是“不要”了。

    欧阳宇也不待他答话,接过歌夜递来的一壶竹叶青,转身正色道:“且听!:

    ‘木叶黄,花渐褪。

    流水与山静。黛影随心碎。

    车与江水相低昂,寂寂虫吟人不寐。

    灯影残,珠帘垂。

    弱水自向东,相思渐成灰。

    五粮酒好醉难欢,依稀梦影还相随。

    风一缕,愁一缕。

    树静栖野鹭,水冷隐河鱼。

    未有江枫映渔火,但闻村笛断肠曲。

    小苑静,漏断催。

    月残树影乱,岸远水声微。

    秋风吹尽花溅泪,且待冬心听雪醉。

    天欲晓,思未了。

    秋风瘦花影,流水乱岸草。

    相逢未肯轻言笑,却叹青丝与花少!’”

    每出一段,便饮一口,十口酒十段诗,诗完酒空!

    众人目瞪口呆,全场鸦雀无声!

    突然一声“绝了!”响起,接着震天价的狂喊叫好声直欲将屋顶掀翻!

    欧阳宇微笑摇头,这可是诗仙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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