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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节

卧唐-第1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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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退了一步,背靠岩壁,诺诺不言。

    异变突生,那三个护卫抬头对视一眼,毫无犹豫的将弯刀刀刃对准自己脖颈横向一划,鲜血顿喷,竟是全部自尽了!

    欧阳的呼吸猛的一滞,心脏漏跳一拍,一股敬意油然升起。将手中障刀指向那头领,声如九幽之冰:“你现在又两种选择:一,自尽!二,告诉我们想知道的再自尽!否则我现在就剁了你!”

    那头领一听这话满脸通红,怒道:“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在大唐这里,我说了你要知道的,我就是你们有用的功臣!你们不能让我死!”

    欧阳伸出左手食指晃了晃,冷笑道:“在我特种旅这里行不通!特种旅队正何在?将他拿下!”

    一声令下,歌夜和刘宇轩等人都是如狼似虎扑上,将刚刚举起弯刀的头领一脚踹翻在地,口中塞了东西,手脚绑了个结实。

    “将此三人在洞外安葬,所有突厥人细细搜身,将伤残者带回腹洞分开审讯,一个时辰之后给我结果!”。。。。。。

    欧阳坐在火堆前默默不语,听着身旁的歌夜汇报:“八弟,这次来的人是颉利的铁卫无疑,那领头之人是颉利的一个远亲,一个小贵族。凭着关系执掌这支小队,他们这次来晋阳有人接应,乃是咱们城中一个粮商,因经常卖粮给军中故和军中一些官员熟络,才得到一些信息。他们想趁着年节这个松懈的防御期刺探军情,以便开春或者入秋粮熟来打草谷。至于更多的。其实他的地位并不高,是在弄不出再有用的消息了。”

    歌夜在一旁讲述,欧阳身旁的七个兄弟和队正、火长都是听得聚精会神,细细揣摩突厥人的真正意图。

    “打草谷?”欧阳摇头,心中暗忖只怕打草谷是假,进攻大唐割地占城是真!他知道历史走向,故能从蛛丝马迹中得到大概的判断,但却不能宣之于口告诉众人。

    刘宇轩想了一刻见欧阳还不说话,出声道:“旅帅,下一步该怎么做?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咱们是不是?。。。。。。”

    “不!”欧阳截断他想说的话,起身道:“行动继续!将所有人绑好,集中放在这条山中的主路上,将得到的信息和大概经过用碳写在布上多些几份,塞于他们衣中,让咱们大营的泽袍接手!那些事留给都督去考虑。”

    “啊?”众人均是一愣,就连最了解他的五郎也是大敢疑惑。

    不待众人多想,欧阳继续吩咐道:“现在是寅时初,待处理完突厥人之事,所有人随我去砍树,先给咱们做些行路工具。然后回来睡觉,辰时中出发!”

【194】涅盘六日(加一)() 
“呀——嘿!”五郎使尽全力,向面前的大树根部砍去。手中的障刀已是有些卷刃,握着障刀的手更是肿胀发麻。

    在他身边,有五六个士兵都是围着这棵树的根部同时猛砍,在这寒冷的冬夜竟然挥汗如雨。

    “我说五哥,咱旅帅这是弄的哪一出?怎想着半夜砍树来?我心里到现在都想不明白。”五郎身旁一个士兵站直身子,一手捂向腰部,一手抹汗,偷瞧了一眼另一边正在砍树的欧阳出声问五郎。

    五郎这才来了几日,倒也不见外,用他那蒲扇大的巴掌一下拍在那士兵的后背,看着他呲牙咧嘴的样子笑道:“你若啥都想明白了,你就可以当旅帅了!”

    那士兵对于这个回答哭笑不得,扭动了几下发酸的腰部,继续挥刀猛砍。

    现在这五十来号士兵心中,欧阳的行为即使再让他们不解,也绝对不会下意识的反对拒绝,从他们接触到这个年青旅帅的第一刻起就能从他身上感受到远超常人的智慧和各种稀奇古怪却有效的想法。

    这半山头上静寂无声,只有砍木发出的“笃笃”声、喘气声,那士兵和五郎的对话早已传入众人耳中,欧阳也是听了个一清二楚。

    他直起身子,看向围着四棵树猛砍的士兵,他们只是休息了一会,吃了些食物,连眼睛都没合就又来当苦力。欧阳心中也是有些不忍,毕竟这是自己第一个带的部队,就如同自己的孩子一般,看着特种旅的成长是一件幸福的事。可光幸福是不够的,想要茁壮,总要经历一些常人所未经历过的东西。

    “哎,八弟,你倒是说说砍着木头啥用,别老是神神秘秘的,让大家知道了也好加些力气!”歌夜用肩膀一顶欧阳,努了努嘴示意大家其实都支楞着耳朵听。

    欧阳无奈一笑开口道:“本来我也没起来这一出,只是追那出洞报信的四人之时看到了马群,想到咱们只能辛苦的在山中徒步前行。这雪将小腿肚子都没了,跋山涉水必然艰难,所以要用木头做一个代步的工具。”

    “咳,我说呢!不过八弟,山中跑不得马车,你只是做就浪费一日也未必成形!”歌夜摇了摇头,一脸的叹息。

    这一句话却是众人共同的心声,心中同想如果照代步工具那必然是以木车为主,别得怎能在这雪中行进?

    欧阳不做声,看向众人问道:“咱特种旅中可有做过木匠的?”

    众人均是疑惑,却有一人怯生生的走出,轻声道:“我会!”

    欧阳如获至宝,将他拉来:“也不需要什么复杂的工艺,就是做一块木板,长约三尺,前端翘起,中间带个凹槽。还有两根棍子,长及胸,粗约四指。你看,我给你画。”说罢欧阳拉着那士兵蹲下,将旁边火把插过来,用木茬子在雪中画了个大致图形,反复给那士兵讲解了三遍。

    那士兵疑惑的点头,看了半天根本不知道这是何物。接过欧阳递来的军匕,取过一截木头削了起来。

    待众人砍了四棵树,欧阳传令停下。让大家都学着那会木工的士兵一起用长刀短匕削凿物件。

    今日老丈人和侄儿同日生日,酒醉无法将书本字打到电脑上。特此请假,明日早间上传。轻大家谅解。河东拜谢。

【195】涅盘六日(加二)() 
“也不知都督怎的了,非要找到他们特种旅。又不是叛变又不吃违犯军法,人家之是要跑到山中训练,咱几千号人跟在屁股后面找个啥劲?年节刚过没几天,本以为能歇一阵子,可谁想。。。。。。咳,不说了,空生闷气!”一名士兵将手中硬如石头的饼子用力掰了一小块,扔在嘴中嚼牙处使劲磨起来,口中却嘟嘟囔囔的不停抱怨。

    那领头之人闻声回看了他一眼却并没说什么,将饼子在口中使劲咬着,仿佛也要发泄自己的不满。

    “谁说不是呢!不过话说回来,到现在咱可没一人能真正寻到他们踪迹,连尾巴都摸不到,咱可是军中数一数二的斥候,说出去真丢脸。”另一个士兵叹了一声,无奈摇头。

    众人顿时如开了锅一般絮叨起来,你一言我一语的将话当粮食吃。

    “闭嘴!”领头之人雷喝一声,心中虽是同意他们的观点,可毕竟吃的就是这口饭,抱怨根本不是解决之道,再这样讨论下去,他们这支久经历练的精锐斥候队情绪将继续低落下去,那可不是他这个火长想看到的。

    众人闻声顿时不吭气,吭哧吭哧的啃起饼来。

    “老大,好像有声音。。。。。。”

    “吃你的!少来逗我,嫌两天没日没夜不够累么?”

    “不,不是啊,你听,好像真的有声音!”

    另一名士兵站起身子,急急向山上不远处望去,而眼中只有一片皑皑白雪,哪里有人影。

    那火长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几息,霍然起身,将饼子塞入怀中喝道:“真有人,随我来!”

    十人顾不得劳累,在这个时段他们绝对是第一个搜寻特种旅痕迹的队伍,要是刚发出声音的是特种旅,他们脸上将光彩的不得了!

    手脚并用,十人不顾劳累向声源冲去,待到了声源处,只见一堆躺在地上的雪人,整整齐齐的排列好。

    “这是啥东西,咋雪人也会说话?奇了!”那最先听到声音的士兵上前一脚踢去,却发现所踢处软软和和的,哪里像雪,根本就是人肉!

    他惊讶的扭头望向带队的火长,手中障刀却是“嘡啷”一声出鞘!

    这十人常年配合,默契深厚。众人只看他表情和动作便知道有异,纷纷抽刀将面前一排“雪人”围起。

    那火长眉头一皱,出声道:“何事惊慌?”

    “这不是雪人,是人!”

    火长闻言一惊。将手中障刀翻转,使了四分力道朝雪中埋着的人拍去。拍了几下仍不见动静,却听到隐隐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像是被捂了嘴一般。

    “快看!”不知那个士兵喊了一声。

    众人仔细看去,只见“雪人”动了起来,整个身子微微晃动,没几下眼睛从雪中露出一角。

    “动手!”火长厉声一喝。十人中四人立身警戒,防止雪中之人暴起。其余五人分开快速的除掉覆盖在那些躺在地下的人身上的厚雪。

    不一会儿,十几个埋在雪中的人都是被清理出来,有死有活,有伤有健,但一样的是都被手脚捆绑,连带嘴巴也堵的严严实实。而且捆绑手脚的布带还被另一根布带连起,根本无法动弹半分。

    只是这十几人身着唐服,却是突厥人的面容,身上有着暗红殷殷的血迹,甚至是深可及骨的伤口。他们大部分已经冻的脸色惨白,嘴唇紫黑,浑身如同僵硬了一般轻轻颤抖。

    那首先听到声音的士兵走上两步,想要取出堵在口中的布片好询问一二。

    “住手!先搜身!”火长出声制止,敏锐的想到此事非同小可。近几日自己大营有三千兵士漫山遍野的搜寻,只在近夜回转,但像他们这样精锐的斥候小队依然有十几只整日留宿山中。这些人如此模样,想必之前经历了惨烈的战斗,可为何那么多人竟无一人发现?他们是如何进入大营附近的?他们又是谁?竟然穿着唐服却清一色的突厥人,仅从手掌上的老茧和身形来看,都非普通异族民众,极像突厥士兵!

    一念及此,他便要更加谨慎。若是先去了这些人的堵口物,听他们一番言辞,说不定会有先见为主的情况发生。既然他们被人绑了整整齐齐的排在这搜寻的必经之路,那绑他们的人应该不是大唐的对立者。

    他反应之快,倒也没辱没了“精锐”二字。九人全部开始细密的全身搜索,连裤裆、头发和鞋底这些地方都没放过。

    “火长你看!”一名士兵展开放在突厥人胸口的布条,略看一眼,心中大惊。急忙将布条递给火长。在他之后又有数名士兵搜出同样的布条,相互传递着观看起来。

    那火长接过一看,心中已是翻起惊涛骇浪。略扫了一遍,将布条向胸中一揣,向一个士兵喊道:“你带两人用最快的速度将布条带给都督,将这里发生的一切速速禀明!快滚!楞着作甚?”

    说罢又指向另一名士兵到:“起号!三长三短!”

    “火长,这。。。。。。这可是发现敌军大规模入境才起的号声,若是误报,按军律当斩!”那司职起号的士兵不敢相信眼前躺着的十几人竟然重要到如此地步,更不想拿自己小队十人的脑袋开玩笑。

    火长闻言脸色一沉,将刀尖儿指向那名士兵,怒道:“再犹豫一分,我便先斩了你!”。。。。。。

    “呜——呜——呜——呜、呜、呜!”

    晨阳被乌黑的云层遮没,却不想在这宁静的清晨,三长三短的号声竟穿透了山峦,穿透了林层,甚至穿透了一小股迷雾,不断向远处荡去。

    号声有节奏的一遍遍响起,渐至不远处的并州大营。

    “这是啥声?咋像咱军中号声?”正要换岗下塔楼的刘二抹了抹带着眼屎却通红的双眼,疑惑的问向面前来接岗的兄长刘大。

    刘大一拳擂在弟弟的铁甲上,心疼道:“老二,冬夜难熬,赶紧回去睡觉,别泛癔症。”

    刘二止住了大哥的拳头,继续细听道:“大哥,是真的,你仔细听!就是咱军中号声,一,二,三,四。。。。。。六声!!三。。。。。。三长三短?!”刘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什么号?恐怕营中将士就是将所有号都不记得,也不可能忘了的唯一一个号声,大军来袭的号声!

    “六声?是,是六声!是三长。。。。。。三短!!二弟你速去禀告,我来吹号,快!”刘大一脚踹在刘二屁股的侧面,从塔楼柱上抄下挂着的号角鼓足力气猛吹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

    “敌袭!!敌袭!!”巡逻的士兵急速奔跑在营地中,撕扯着喉咙发出警告,将这一消息尽快传遍。

    “放,放你娘的屁,敌你娘的袭!”袁卿正在穿戴盔甲准备点卯,不想听到不远处有人乱喊,脸色一沉骂了几句。

    “嗯?!敌袭?”他正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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