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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节

盛唐余烬-第2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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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般吧,成亲时,我穿得便是它。”

    刘稷诧异地撩起她的外袍,里面果然空空如也,他再也按摁不住内心的激动,抱起她滚落到榻上。

    。。。。。。

    当男子的动作停下来时,崔婉清已经接近半昏迷的状态,从未有过的凶猛体验,让她感到自己就像是死去一般,甚至盖过了背德的羞耻。

    “五娘,你好紧,他不怎么碰你么?”

    男子的话,挑起了她最不堪的那一面,不得不咬紧了牙齿,一种自伤自怜的情绪猛地涌上心头,化作了声声娇啼。

    刘稷愕然地听着她愈来愈大声的啼哭,哪怕第一次误打误撞,也不曾这么伤心过啊,一时间有些发懵,难道是方才用力过猛,起到了过犹不及的反效果?

    “对不住,一挨上你的肌肤,我就有些忍不住,没有控制好力度,是不是让你不舒服了?”

    崔婉清一听,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哭得更厉害了,刘稷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能抱着她的身子,不住地轻抚着。

    这一哭就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好不容易等她稍稍停下来,刘稷发现,自己的手背全都湿了。

    “好些了么?”

    听到他的劝慰,崔婉清的心里百味丛生,要自己的时候,霸道无比,完事了却异常温柔,难怪会是三姨的男人,就这份体贴劲,便是她从来没有体会过的。

    “我是不是个霪贱的女子?”

    “为何这么说?”

    “你又不是我的夫君,却在做这种事,难道不是么?”

    刘稷无言以对,只觉得怎么说都是错,崔婉清凄然一笑。

    “你也觉得是吧,那天夜里,我就应当悬梁自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回到府里,看到他的样子,竟然有种说不出的快意,躺在榻上,满脑子都在想。。。。。。着那种事,刚才在屋子里,我不只一次想要逃出去,可一双脚就像是粘在了地上,无法挪动分毫。”

    “为什么,他宁愿去碰那个老女人,也不碰我!”

    崔婉清突然放大了音量,声音又尖又利,唬了刘稷一跳,不知道是该捂住她的嘴,还是出口安慰。

    只见一个温软的身子贴了上来,声音又变了。

    “你说说,是我不好看么,还是不解风情,引不起男子的兴趣。”

    刘稷闭着眼睛答道:“姐姐,你再靠近,我又要忍不住了。”

    崔婉清“扑嗤”一声破蹄为笑,一双纤手分开衣衫,露出一个软玉温香般的身子。

    “适才穿着衣衫,你未能尽兴,现在,尽管来吧,奴,随你怎样。”

    刘稷猛然睁开眼,一把将她抱住,两个汗温的身子紧紧贴着,慢慢地融到了一块儿。

    一颗晶莹的泪珠,从她脸上滑落,带着冰凉的气息,落到了男子的身上,很快就被热气升腾得。

    无影无踪。

    **苦短,,第二日,当他醒过来的时候,枕边只余了一缕余香,从窗外射进来的光亮,让他一下子坐起来,竟然睡过头了,没能赶在开禁前回到高府。

    左右也是晚了,刘稷素性又躺了一会儿,昨夜动静有些大,他也差不多尽了全力,没想到,人家还是比他起得早,所以说,女人在这种事上,有着天然的优势。

    “吱呀”一声,房门被人推开了,他开始以为是杨玉瑶,结果是个年纪有些大的女子,说大,是相对于封寒月而言,看模样,应该没到三十,身姿卓约,曲线丰满,是那种妥妥的熟妇。

    特别是她走近,蹲下身子为他取来木芨时,胸口那一片白腻的风光,让某人一下子就有了反应。

    太要命了。

    “郎君可是要起了,奴为你梳洗吧。”

    这算是附加福利么,刘稷也不在意,女子虽然年纪有些大,着实有些风韵,一张标准的鹅蛋脸,五官的比例十分精致,肌肤细腻红润,胸前更是峰峦叠翠,美不胜收。

    “姐姐是夫人府上的,怎的没有见过。”

    女子有些勉强地挤出一个笑容,刚要答话,一个银铃般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来,让她赶紧低下头,站到了一边。

    “五郎起了么?”

    杨玉瑶声到人到,精神满满地走进来,看了一眼那个女子,对他笑道。

    “难得你还有贪睡之时,是不是昨日夜里,颠鸾倒凤,意犹未尽啊。”

    刘稷讪讪地一笑,当着外人又不好做什么,暗暗瞅了一眼,发现女子的脸颊一下子红了。

    “还是你想得周全,我饿了,有没有吃的?”

    杨玉瑶娇媚地一笑,向那女子吩咐道:“没听到么,你们郎君饿了,去让人上些吃食,送到这里来。”

    “奴遵命。”

    女子顺从地蹲身行了一礼,转身退出去,刘稷一把将她搂住,两人顿时腻做了一团。

    “他们要来了。”

    杨玉瑶被他弄得气喘不止,好不容易分开,赶紧收拾了一下散乱的衣衫,嗔了他一眼。

    “她侍候得还成么?”

    “你调教的人,自然是好的。”刘稷顺嘴答道。

    杨玉瑶掩着嘴,眼神暧昧地说道:“她可不是奴的人,是你的。”

    “什么?”刘稷一愣,自己分明不认识啊。

    “五娘昨日过府时,将她带来的,说是府里的一个小妾,被逐出来了,听说你好这口,便送与你了,文书都拟好了呢,你要不要,不要就卖出去,还值不少呢。”

    刘稷被她的话噎了一下,想想说道:“也行吧,先放到妙趣阁,我暂时不需要人侍候,看着有些大,生过孩子么,叫什么。”

    “文书拿回去自己看呗。”

    正好那女子返回来,杨玉瑶叫住她:“你们郎君问你叫什么呢?”

    “奴名为珍珠,在家中姓沈。”

    女子低头答道,声音细细软软地。

    煞是好听。

第二百六十五章 刺杀(十四)() 
    木制的车轮在长安城的街道上,发出一阵“吱呀”的声响,间或会有一两声车夫的吆喝,以及长鞭挥动时的“噼啪”。

    这是一辆很普通的车驾,在虢国夫人府中,同样的车驾至少也有七、八乘,至于她那辆十分拉风的乘與,给刘稷也不敢坐,那不是擎等着告诉李隆基,你的相好,我撬了。

    作死啊。

    哪怕是这种供侍女和下人乘坐的车驾,内里也是十分宽敞,一次装上十来个,都不会觉得拥挤,此时里面只有两个人,刘稷就算想要满地打滚,也没问题。

    如果不是身前,跪坐着一个女子的话,他还真想这么做。

    借着车窗透出的一点光亮,刘稷将手里的一张薄纸看了又看,怎么也无法将它,与身前女子,联系到一会儿。

    那可是沈珍珠啊。

    这姐们可谓是一个传奇人物,同时也是大唐悲情排行榜前十的有力人选。

    她的公公是皇帝,丈夫是皇帝,儿子也是皇帝,而她自己呢,活着的时候,连个正经名份都没有,顶着一个侍妾的身份,哪怕生下了长孙,都没有任何变化。

    在数年之后的那场大乱中,皇帝出逃,十王府里那么多的皇子皇孙皇曾孙,有跟着逃了的,有落下的,而那些落下的,下场都非常惨,被安禄山的亲信将领孙孝哲,就是城外领军的那个家伙,全数砍下了首级,为的是报安庆宗被杀之仇。

    很不幸的是,沈氏也在其中,可幸运的是,她竟然幸免于难,并于第一次收复两京时获救。

    如果故事到此为止,虽然有些曲折,结局倒是还行,那她就登不上悲情排行榜了。

    结果,当洛阳第二次失陷于叛军之手时,她竟然又一次被扔下了,这一回,便再也没了音讯,直到二十年后,她的儿子李适登基为大唐的第九位皇帝,才下诏在全国范围内寻找自己的母亲,并追封为皇后,这一找就找了二十五年,终李适一生,都没能如愿。

    这个故事,后世被拍成了电视剧,最近的一次就在他穿越的那会儿,不过刘稷更有印象的是则是很老的一部,那会子他才上小学,大街小巷到处都在放着,如今他早就记不清是谁演的了,但那主题歌的前几句,印象很深刻。

    “天姿蒙珍宠,明眸转珠辉,兰心慧质出名门,吴兴才女沈珍珠。”

    他的声音不大,但是在封闭的车厢里,又离得如此之近,女子弯曲的身体,出现了一个明显的抖动。

    “白露未晞,你这名字,是父亲起的吗?”

    沈未晞抬起头,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是家父。”

    “吴兴沈氏也算名门了,你是如何被选入太子府上的?”

    兴许是刘稷温和的语气,让她慢慢地开口,讲述起自己的经历,十四被选入宫,以侍女的身份分到太子府上,又被下发到了广平王李俶的院中,因为相貌娇好、性情温顺被李俶宠幸,结果第一年就有了身孕,十五岁生下长子李适,如今十一年过去了,她也到了二十六岁的高龄。

    这一路基本上,刘稷问什么,她答什么,从眼神中,看不出任何被丈夫遗弃的怨恨,甚至是悲哀,侍妾对于这个朝代的男子来说,可能还不如一个亲信的下人,哪怕她生下了儿子。

    短短的这么一点接触,给刘稷最深刻的印象,就是温顺,他甚至在推想,当初孙孝哲放过她,或许是因为,根本无法对一个百依百顺,什么都肯做的女子下手。

    刘稷相信,哪怕自己这会子在车厢里要了她,也不会有任何阻碍,可他不会那样做。

    这是一个饱受伤害的女子,无论是原来的历史,还是被他改变的一刻,她的眼里,都有只有认命般的顺从,能对这样的女子下手,是孙孝哲那样的凶人都做不出来的,只有畜牲才会。

    于是,当刘稷问出最后一个问题时,终于在她的眼里,发现了不一样的东西。

    “想念你的孩子吗?”

    沈未晞的眼中,噙满泪水,摇摇欲坠。

    车驾在路边停下,赶车的车夫提醒了一声,晋昌坊到了。

    刘稷有些不忍心去看她的眼睛,因为不想给她一个虚假的希望,下车之前,轻声在她耳边说道。

    “你不能见他,等着吧,或许有一天,他会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现在能做的,就是好好活着,活得比别人长,到那时,你就赢了。”

    沈未晞不敢置信地呆在那里,还是刘稷下车后拉了一把,才醒觉过来,她用衣袖抹去泪渍,仍像之前那样,低眉顺眼地跟在身前的男子后头,走入了妙趣坊。

    道政坊安府,一个庞大的身躯坐在大堂上,就像一座小山似得,给人以一种极大的压迫感,而那种带着异族腔调的汉话吼声,更是将这种压迫感推向了极致。

    “是哪个胆大至此,敢动老子的人!”

    下首坐着他的长子安庆宗和吉温,以及从城外匆匆赶来的孙孝哲,他的脚下,趴着几个男子,人人都是蓬头垢面,腌脏不堪。

    “看他们的装束和兵器甲胄,是官军啊,咱们一时间没能做出应对,结果,一下子就溃散了,活下来的,只有咱们几个,其余都死了。”

    “官军?你们看清楚了。”难怪他不信,那可是京畿要地,每一路官军都是有案可查的,谁敢公然在那里犯案?

    “小的们愿以性命担保,这是从马身上取下来的弩箭,请郡王验看。”

    一个男子将一个被布包裹的长条状事物递上头顶,吉温接过打开一看,送到了安禄山的眼前。

    “伏。。。。。。远。。。。。。弩!”

    安禄山的声音仿佛从牙缝中发出来,带着一种令人酸倒的涩感。

    孙孝哲上前一看,果然是唐军制式的强弩,这种弩的装备范围,只在边军和京畿禁军中,基本上就能排除掉地方上的守备部队。

    他当即说道:“郡王,让属下去吧,相信那里还会有蛛丝马迹。”

    安禄山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带上一千人,去看看,任他是谁,敢劫老子的财货,格杀勿论,天大的事,老子都担得下!”

    “属下挖地三尺,也会将他们找出来。”

    孙孝哲带着那几个男子,气势汹汹地走出了大堂,吉温有心劝上一句,嘴巴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

    “老吉,你想说什么?”

    “这件事太过蹊跷,让人无法置信,某在想,他们这么做,意欲何为?”

    这么一说,安禄山也冷静下来,如果是官军做的,这支官军人数到装备都堪称精锐,做下这么大的案子,只有叛逃一条路可走。

    冒这么大的险,就是为了劫那些财货。

    然后走上一条不归路?

第二百六十六章 刺杀(十五)() 
    京中无机密,更何况是杀人劫财这等大案。

    案子发生在邻道,消息传到京城的第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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