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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

三国之江山美色-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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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汜道:“将军切莫有妇人之仁,下葬的日期就在明日,一切都看明日的结果,少将军应早做决断。”

    吕顾只好沉痛道:“此事由你来处置吧,不可伤了吾妹。”

    “喏。”,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73章 动手() 
几日之后,吕布的灵柩在一队队穿着白麻的士兵拱卫下出城,城内所有将军全部出动,跟随披麻戴孝的吕顾身后,缓缓的向墓穴移动。

    城内外禁卫森严,曹性奉命将所有能够动用的军卒全部调拨到了街面上,臧霸亦派出了一队军卒进行卫戍,这是最后的一天,明天之后,吕顾将成为这里的新统治者。

    吕布去世的消息确实很令人惊愕,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他的病情都是秘而不宣,因此此时听到这个消息,许多人都显得极为震惊。

    在宪兵营的营地里,于禁披着白麻,一队队的宪兵营军卒已经集结完毕,他们尽皆戴着孝布,系着白带,冷风吹过,散发出一丝肃杀之气。

    所有人都明白今日要经历什么,是以显得极为安静,眼望着于禁、李丰、桥蕤三分,不动声色。

    于禁按剑道:“出发!”

    “出发!”传令兵发出大吼,队伍开始移动,向着辕门移去。

    在宪兵营之外,一队亲卫军在此观测宪兵营的动向,此时见到宪兵营纷纷出营,一名军司马已骑着马迎过来,高声大呼道:“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于禁冷然一笑,按着剑道:“主公新死,莫非将士们不能去给他焚香祭奠吗?”

    军司马报之以冷笑:“奉少将军之命,任何人不得出营,违令者斩!”

    他的话明显没有吓唬到宪兵营的将士,于禁大笑一声:“奉东武侯之命,宪兵营立即出营,挡着杀无赦!”

    “喏!”众军卒杀气腾腾的做好了攻击的姿态,任何人若是阻挠,他们将毫不犹豫的将其撕为碎片。

    高谨在宪兵营有着绝对的权威,他的命令犹如圣旨。

    那军司马畏惧的安抚了坐下不安的战马,道:“于禁,你好大的胆子!”

    于禁大笑一声,已勒马冲向那军司马,高声大呼道:“杀!”

    “杀!”

    杀字还未噤声,于禁已如闪电一般靠近那军司马,手中大刀手起刀落,便将那军司马斩于马下,他拨马回头,斜着滴血的长刀:“走!”

    那一队亲军见首领被杀,再看到气势汹汹的数千宪兵营出来,俱都让出一条道路,不敢阻拦。

    他们的人数不过百来人,由于其他各处的卫戍需要,曹性只能抽调这么多人借以监视宪兵营的动向,凭着他们,哪里是宪兵营的对手。

    几个骑兵已飞快的骑马前去禀报,而宪兵营则上了大街,在于禁、李丰、桥蕤的带领下向着预定的目标前进。

    治军治所。

    高谨亦带着孝帽,全身着甲,数百治军治所差役笔挺的站在他的身前,田丰、杨森、杨志三人俱都站在其后,高谨目光冷然,硬着凛冽的寒风挺剑伫立,他四顾的横扫了一眼,道:“城内若有图谋不轨者谋害主公,治军治所应当如何?”

    “严惩不贷!”众人高声回应。

    高谨冷然一笑:“主公死的不明不白,如何能轻易下葬?”

    他说完,已上了马,众差役紧随其后。

    在送葬的队伍里,吕顾正哭得情真意切,吕婉君亦扶棺恸哭,这时,一名骑士飞马来报,许汜赶到吕顾身侧低声耳语几句,吕顾地哭声嘎然而止,抬眸道:“高谨如何到了这里?”

    许汜凝重的道:“某也不知,只知道他在治军治所出现,已带人往这边来了,宪兵营亦出了营,少将军,来者不善啊。”

    吕顾道:“曹性将军在哪里?”

    许汜道:“在前街布防,不过应当阻拦不住他们,我们手上的兵力太少,况且又分散的太开,除非有臧将军襄助。”

    吕顾大惊道:“臧霸如何会助我?许先生,当下如之奈何?”

    许汜道:“不妨去试一试,我去与臧将军谈谈。”

    “好!”吕顾点了点,显得心神不宁,他原本以为过了今日,便大局已定,如何也想不到高谨竟突然出现,这令他措手不及,到了这个时候,他亦是无计可施,只好将最后一丝希望放在许汜身上。

    许汜退到身后的臧霸身侧,他与臧霸从前关系倒是不错,向臧霸点了点头:“臧将军。”

    臧霸不疾不徐的点点头。许汜道:“臧将军,高谨回来了,这件事你可得知?”

    臧霸故作惊讶的道:“是吗?”

    许汜观测着臧霸的表情,并没有看出任何异处,咬咬牙道:“高谨回来,首当其冲的便是少将军,少将军受主公遗命,都督军马,高谨既敢来作乱,必有所持,不知臧将军是心向主公遗命亦或是与高谨同流合污。”许汜此时已经方寸大乱,颇有临时抱佛脚的意味,没有任何的旁敲侧击,直接开门见山,等待臧霸表态。

    臧霸微微一笑,道:“主公遗命自然是应当遵守,只是谁知主公的遗命是什么?可有凭据?”

    许汜道:“此事千真万确,陈宫与我都曾在旁听到,否则主公如何会令少将军代政。”

    臧霸冷哼一声:“你的话不足为信,至于陈先生,他不是已被少将军下到牢狱中去了吗?没有真凭实据,要吾如何信你们,高谨乃是主公的亲婿,吕顾不过是外侄,孰轻孰重,主公心中到底想的是什么,我如何得知。”

    许汜心冷了下去,知道臧霸态度坚决,早已有了主意,或许高谨来到下邳之事,这个臧霸早已得知,这个阴谋或许臧霸也有一份,此时心知大事不妙,向臧霸道:“臧将军好自为之。”

    臧霸冷声回应道:“倒是许先生好自为之。”

    许汜又步到吕顾身侧,低声道:“臧霸此人果然与我等不是同心,少将军,是否立即终止送葬?”

    吕顾看着四周,颓然道:“终止又能如何?快去叫曹性来,无论如何,也要阻住高谨,否则你我俱死矣。”

    许汜点点头,朝着前方扶着棺木的吕婉君瞥了一眼:“吕小姐是否要严密保护起来,若是高谨敢作出什么大逆不道之事,便以此为要挟。”

    吕顾点了点头,到了这个时候,他也顾不了许多,道:“吾妹忧心疲惫,可送她去好好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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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斩曹性() 
送葬的队伍抵达城门,身后传出一阵马蹄声,高谨一马当先,数百差役紧随其后,曹性此时亦带了一队人来,那些军卒眼见治军治所的差役,气势便弱了几分。

    自高谨执掌治军治所以来,治军治所的差役权威不断的增加,城内的军卒哪个看到他们不是躲着走,此时见这些差役的服色,脸色就变了,再提不起任何的士气。

    高谨勒住马,盯住曹性,冷然一笑道:“曹将军这是要做什么?”

    曹性此时也有些气弱,他自认不是高谨的敌手,此时只好硬着头皮道:“请东武侯先回宅邸歇息,待少将军为主公送了葬,再请东武侯商议大事。”

    高谨哈哈大笑,街道的四周已挤满了军卒、百姓,一个个望着马上横枪的高谨,犹如战神一般。

    “这么说,这城内众将都可去送葬,唯独我却不能吗?”高谨似笑非笑,眼眸中已闪过一丝杀机。

    曹性壮起胆子道:“少将军吩咐,某只是依令行事。”

    高谨大笑,峨眉枪前指曹性:“如此说来,你是一定要挡我了?”

    曹性提刀凝神,心里是有苦说不出,可是职责所在,亦无可奈何,硬着头皮道:“得罪!”

    “杀过去!”高谨长枪所指,街道上行人纷纷退避。

    曹性亦是长嗥一声,再将长刀往前一引,身后千名精兵便如潮水般涌过了敞开堵住长街。

    高谨再不废话,勒马前冲,数百差役提刀跟上,高谨纵骑疾进直取被一群亲卫围拢的曹性。倏忽之间曹性已经近在眼前。

    到了这个份上,曹性亦升起一丝怒意,高谨又如何,莫非是万人敌吗?此人敢来作乱,看我将他斩于马下,若是稍有怯弱,非但影响军心,更会令人所笑,与其如此,不若博上一搏。

    他霎时目光一厉;双腿狠狠一挟马腹;胯下地骏马昂首长嘶一声;甩开四蹄疾驰而出,冲向高谨。

    沉重地喘息声中;战马地鼻翼扇动愈急。

    对面的高谨见曹性勒马冲出,精神大振,催促马速,粗重地响鼻声中;铁蹄过处;溅起灰尘一片;极速地冲刺令战马颈后地鬃毛猎猎飘荡、狰狞犹如雄狮。

    二人相距不过一丈的距离,曹性大喝一声;铁臂挥舞;紧握手中长刀悠然甩出。黝黑地寒芒闪烁;沉重地刀锋在半空划过一道惊鸿;割裂了空气。发出阵阵刺耳地尖啸;周围地空气亦骤然间变得凝重起来。

    高谨冷然一笑,舞枪相迎;瞬息之间;两马堪堪相交。

    “当”

    电光石火之间。两马已然交错而过;高谨策马冲出数十步堪堪勒住坐骑,霍然回首;只见曹性的长刀已无力的拖在地上,败走而回。方才虽只一合;曹性却已被高谨无比凌厉地一枪震地虎口绽裂、气息窒闷;情知不敌;遂败走而回。

    “曹性休走,留下命来!”高谨舞枪追击而去,此时斩杀曹性才是关键,杀了此人,这些精卒必然心惊胆战,悉数败走。

    曹性回头一看,已是胆战心惊,飞快奔逃。

    高谨岂肯轻易放过;大喝一声、策马疾追。

    高谨正拍马穷追不舍之际;前方的曹性陡然勒住马,大吼一声;直震得高谨耳膜隐隐生疼;高谨目光一凝,只见跑到一半的曹性陡然勒马回头,突然折返疾冲而来。铁蹄翻腾、马嘶人吼。

    原来曹性此时总算是恢复了一些气力,再加上心知逃不脱,索性横了心,勒马杀回。曹性爆喝一声,狂舞着大刀,寒光闪烁。手中长刀再度旋斩而至。

    高谨急矮身低头避过;厉吼一声;峨眉枪疾探而出;黝黑地钝芒与耀眼地银芒霎时撞击在一起。火星四溅;激烈地金铁交鸣声霎时响彻长空。曹性地大刀竟被硬生生磕开;但高谨手中地长枪却以更加恐怖地速度激射而来;骇的曹性立即从马背上翻下;“仆塔”一声摔落在地。

    曹性灰头土脸地爬起身来;耳边骤然响起激烈地马蹄声;惊回首;高谨已经策马杀至,枪尖劈裂了空气,冰冷地刺下来。

    “嗷”

    曹性狼嚎一声;铁塔似地身躯猛然伏地,强壮地双腿使劲一蹬。整个人竟然像条大蛇一般贴地往前滑行数丈;堪堪避过了身首异处之厄;可没待他爬起身来;高谨再次策马杀至;长枪如毒龙出洞一般继续疾刺,他已经胜券在握,现在只剩下猫捉老鼠的游戏了。

    此次枪尖直刺曹性脑门,管亥避无可避遂惨呼一声,长枪瞬间贯入他的闹内,鲜血四溅。

    高谨抽出枪,冷漠的朝曹性带来的军卒一望,令所有的军卒都不自觉的后退一步,不敢迎向高谨的目光。

    “所有人,统统让开!”高谨拨马靠近,手中长枪的枪尖仍有鲜血滴下。

    众军卒纷纷退避,高谨身后的差役已经跟了上来,再也没有人管顾曹性的尸首。

    “报!”随着一声凄厉的传信声,送葬的队伍陡然一顿,吕顾此时已是心急如焚,见有人来传递消息,再顾不得其他,拨开身后的诸人迎上去道:“曹将军可有消息传来?”

    “回禀少将军。”那传信兵如鲠在喉的低声道:“曹将军已被高谨刺于马下,其余军卒全部退散,高谨已经追来了。”

    “除此之外,在另一处街道,宪兵营亦往这边包抄而来,恐怕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在城门处拦住我等。”

    吕顾倒抽了口凉气,已惊得恍然无措,期期艾艾的道:“再探。”

    许汜走到吕顾身边,二人相对默然,谁都明白,高谨只要到了这里,就是吕顾满盘皆输的时候,曹性已死,吕顾再没有心腹可以调用,至于那些世家大族,吕顾想到这群酒囊饭袋不由吐血,这些人要好处的时候就可以看到他们,奉承起来亦是一套一套,可是真正出了大事,却一个个没有了人影,方才还有不少大族的代表跟随送葬,可是听到高谨回到下邳,许多人已经溜之大吉了。

    吕顾向许汜道:“许先生,现在该怎么办?高谨一来,你我俱都死无葬身之地了。”

    许汜此时早已两腿发软,期期艾艾的道:“不若用吕小姐相要挟?”

    吕顾道:“高谨会因吾妹的要挟而投鼠忌器吗?”

    许汜亦觉得此事有些玄乎,毕竟高谨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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