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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节

隋唐全传-第20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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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量福,贫道司马然接驾来迟,望万岁恕罪。”杨广一瞧,说:“观主,快起来头前带路,联要到大殿降香。”“遵旨。”杨广和众人下了马,皇后、妃嫔出了轿。观内打鼓拉钟带打磬,老道长把皇上接进大殿,请娘娘到后边安歇。面对轩辕黄帝像,杨广焚香叩头。朝拜已毕,到各层殿看了看,在后殿落坐。天色已晚,杨厂由两位王爷陪着用过素斋。杨林可就说啦:“万岁,这香您烧了,神您拜了,山也游了,现在赶回汴河还不算迟,请万岁起驾吧!”杨广说:“皇叔,朕想在这清幽观斋戒三日,对祖先聊表敬意。两位老王爷偌大年纪,一路劳乏,到前院歇息去吧!”“哎,万岁,还是回汴河为对,您到了汴河,我的心忧踏实了。”杨林苦劝再三,杨广不听再四。没有办法。两位王爷起身告辞,到前院配殿安歇去了。这时己然掌灯,罗艺劝杨林说:“老哥哥不要生气,皇上不走,也就算了吧!”杨林说:“哎,罗贤弟,我是怕事情有变。前者扬州报急,说十八路反王屯兵四明山图谋截驾,昨天又与伍云召、裴元庆交了手,可是进到四明山里却不见一兵将,真是这些反王望风而逃了吗?我看不会,这里面一定有诈。”罗艺也猜到必定有事,嘴上却说:“就是入了龙潭虎穴,万岁不肯起驾,也是毫无办法。现在己到定更时候,就此安歇吧!”两位王爷刚要躺下睡觉,就听外边噔噔噔……有人进来禀报:“启禀二位王爷千岁,外边半悬空中,只听得百乌声喧,不知何故?”杨林来到院内听,果然是鸟儿乱飞乱叫,赶紧跑到后殿见杨广。“万岁,您听外边百鸟声喧!”杨广出来这么一听,摸不清为什么鸟儿吱吱哑哑乱叫。杨林说:“万岁呀,这鸟儿每到晚上看不见东西,叫做雀蒙眼。今夜鸟儿炸了窝,怕是有大军穿山而过,咱们得赶紧走!”杨广一想,说的有理:“来呀,赶紧传我的旨意,启驾回汴河!”话犹未了,就听得当当当!呜呜呜!哞哞哞!金鼓齐鸣,号角连声,跟着就有人进来跪下奏道:“启奏我主万岁,可不得了啦!派到四个山口的羽林军,连叠山上的护卫军都被人杀回来了!响马已经攻上了十八盘,咱们被围困了!”要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下回交代。

78识反王杨林走敌营 讴昏君罗艺出山口() 
上回书正说到昏君杨广在四明山清幽观宿夜,忽听有人禀报敌军攻上山来。这是怎么回李呢?还得返回头来再说都国大营。那一天,秦琼、徐茂功、魏征正在都元帅帐中议事,忽见前营伍云召派人送来军情战报,说用秦元帅嘱咐的车轮战法拖垮了,宇文成都,正巧裴元庆赶来一锤把他打吐了血。秦琼听了,非常高兴,说:“正中吾计。”魏征说:“二弟先不要高兴,依我看,你这计有一利有一弊。”“啊!望大哥指教”“裴元庆伤了宇文成部,打了老杨林一个下马威,这是利。可是这一下打草惊蛇,不能把杨广引到四明山左近来,咱们怎么好截杀池,这不是一弊吗?”徐茂功听了说:“对,对,大哥所言极是。我看这事还可以补救。因为昏君杨广自以为泥多佛大,护驾人多,沿途之上遇有名山古迹,他必去游逛。四明山清幽观名闻四海,他能不想来吗?应当命伍云召赶紧撤兵,山内各营都要偃旗息鼓,隐匿待命。从南山口经叠山,十八盘是上孤云峰清幽观的必经之路,应当让在沿路扎营的济南王、湖广襄阳王、金堤王和我们魔国的大营赶快撤到别处,这里不能留下一点踪迹。我再上山告诉老道长司马然,有人来打探,要瞒哄于他。一切安排停当,昏君杨广若来,正好围困截杀;他若不来,咱们再另想别的主意”秦琼说:“好!我就传令,照此办理。”常言说,兵听将令草听风,令下如山倒,也就两三个时辰,各营人马调动齐毕,山南沿路上四国人马撤走,桩撅拔掉,灶坑填平,营盘地上连个马蹄印也没给留下。事情不出徐茂功所料,第二天,昏君杨广果然率人上了山。天黑下来,秦琼、徐茂功估摸着差不多了,杨广已成网中之鱼鱼。按照八卦的形状东边的往西,西边的往东,南边的往北,北边的往南……弓箭手、匣弩手在前边开路,各路大军踊跃向前,把杨林在各处撒下的羽林军、护卫军统统逼上了孤云峰十八盘。大魔国和金堤王张称金又回到叠山中央太极原地安营。百万大军把这座孤云峰围了个水泄不通。昏君杨广闻说被围,心里可就着了慌了。他假作镇静,对杨林说:“哎,朕悔不听皇叔之言,才有今口之错。不过,朕有百灵相助,皇叔有八面成风,响马虽多,也奈何我们不得。”杨林说:“万岁暂坐一时,我和成都下山看看去。”宇文成都吐血以后,将养了一天,体力已渐恢复。杨林和成都带了二十名亲兵,出了庙门,就见山下四围火光冲天。这爷儿俩翰鞴马匹,挂上兵刃,全身披挂整齐,绕着十八盘走了下来。一看叠山上扎着敌营,下不去了。往北边一瞧,这儿还有-条蜿蜒小路,顺着这条小路,弯弯曲曲,一直来到山下。在山下北边扎营的是大梁王李执、小梁王肖铣,他们听说山上下来人了,赶紧传令亮队。霎时问,人马列开,灯球火把,亮子油松,照耀如同白昼。杨林在马上仔细一看对面来将,回头对成都说:“好哇,成都你看,大梁的总兵李执、小梁的镇台肖铣都造反了。”他双手一分水火囚龙棒,叫道:“对面可是李执、肖铣?快快过来,我跟你们有话讲

    。”肖铣一指杨林,说:“哥哥,杨林老小子来了,咱们见见他。”李执手握一条大枪,肖铣手握一口锯齿刀,二人催马来到杨林面前,扣镫停住,齐声说道:“老王爷,我们有盔甲在身,不能下马给您行全礼了!”杨林一听这话,直气得甲叶乱响,说:“李执,肖铣,我问你们为什么要反叛朝廷?”李执说:“老王爷,您远在沿海登州,京师之事不能尽知。昏君杨广一道一道旨意下到我们管辖之地。百姓这儿揭不开锅呢,他不是要金银财宝,就是要粮食物件,还强抓民夫给他干活去。我们实在瞧不下去了,不忍得再挤对百姓了,干脆反了吧!就为这个,我们自立为王,这您明白了吧广?”杨林听了,无言以对,只有点头而已。肖铣说:“老王爷,这事您可别过意。我们各路反王兵微将寡,都归附了大魔国,立程咬金为都盟主,要推翻大隋朝,捉拿昏君杨厂,为天下百姓仲冤雪恨。”杨林说:“休要信口雌黄,快快撒马一战!”肖铣说:“什么?跟您打?您这对水火囚龙棒天下无敌手,我们岂敢以卵击石啊!”“既是不敢,你便怎样?”“我们秦元帅有令,我是照令而行,儿郎们了!“有。”“给我开弓放箭!”这两家反王拨马归队,弓箭手上前,嗖嗖嗖!……乱箭齐发。杨林和成都带着二十名亲兵撒马往西边跑下去了。到了四明山里围的西北角上,就见满山坡上都是兵,有两员主将,打着反王旗号,亮开了大队。近前一看,原来是海州王高士魁、冀州王高士达。老杨林暗自伤心,这俩人原来是我手下的战将,怎么都领兵造反了呢?他无心迎敌,带着成都和亲兵打马往南趟下来了。绕到西山口,忽听咚咚咚三声炮响,西面大队亮开,中间闪出两位反王。杨林一看,有一位认识,谁呀?原来的河北风鸣关元帅李子通。杨林一掰外手镫马头冲西,不由得长叹一声,高声喊道:“李子通,我的好贤弟,请你近前答话呀!”李子通催马上前,扣镫横刀,冲杨林一低头:“老哥哥,我有盔甲在身,只好马上施礼了。”老杨林说。“子通贤弟,你是我大隋朝的开国功臣,全反,你也不该反呀!”李子通刀交左手,背在身后,右手一捋长髯:“哈哈哈!我说哥哥,您是不是掩耳盗铃呀?您那侄儿杨广拭父篡位,忠孝工伍建章骂殿,被那昏君敲牙割舌、满门抄斩,这才逼反了我的女婿、南阳候伍云召。四路大军兵困南阳,我女儿尽节身死,女婿闯出重围到风鸣关投奔于我。圣人有言: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如果我这事搁在您身上,您反不反呢?”杨林说:“哎呀贤弟,我前番进京就为访查所传天子罪款,一时未能查清。如果真如贤弟所言,当然应该珠伐无道。”“老哥哥,我的话已讲明,信不信由您。还不瞒您说,我们已然归附瓦岗山大魔国,今天咱们哥儿俩把交情抛开,秦元帅怎么派的,我要照令而行。您要不赶紧走,我可就要对不住啦!”只见李子通满脸怒气,拨马回身,冲后面一挥手,弓箭手上前,弯弓搭箭。老杨林唉了一声,说:“成都啊,咱们往南走吧!”,说着就领兵往南走下去了。到了西南角上,就见山坡上下,灯明火亮,又是两家反王带领人马堵截,两杆大旗上写的明白:陈州王吴可玄、易州王铁木耳。就听对面兵丁呐喊:“看见没有?敌人过来了,离近了就乱箭攒他们呀!”老杨林眼看大隋朝众叛亲离,心里一阵难过。他带着人马往东拐到南山口,这里也有两家反王把大队亮开。杨林一看,原来是镇守湖广的领兵元帅雷大鹏和济南府的镇台将军店璧。远远看见唐璧,他心里很不是滋味,当初我命你攻打瓦岚,谁想你却背着我投降敌国,受封为济南王。这时对面喊声一片:“开弓放箭呀!老杨林你跑不了啦!……杨林说:“成都,咱们往东吧!”他们走到东南角上,又看见济宁王王薄、江南王沈法兴领兵在此。拐过去往北,到了四明山的东山口,咚咚咚!三声炮响,这里也有两家反王亮队。杨林一看,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说:“成都呀,你来观看。”成都看了看,说:“王爷,我看清楚了,这俩反叛也是隋朝当官的。”杨林催马往上撞,用单棒一点:“高谈圣,孟海公,你们两个近前答话!过来!”孟海公瞧了瞧高谈圣:“老王爷叫咱们呢,看样子这气不小。”高谈圣说:“咱们正好跟他说个明白。”俩人催马来到杨林面前,各自横兵刃,低一下头:“王爷,我们在马上给您行礼了。”杨林气得呼哧呼哧直喘,说道:“别的人造反犹有可说,你们这俩人造反是不通情理。孟海公你身为曹州大帅,你的老师定彦平跟我是磕头的把兄弟;高谈圣,你跟随为王多年,是我手下的贴己人,你们怎么也跟着起哄呀?”高谈圣说:“王爷息怒

    。要说我俩人造反,比谁造反都合乎情理。”“哼!那就说说你们的情理。我听着确有道理还则罢了。如若不然,今天我要你们俩人的残喘性命!”孟海公说:“王爷,我先说吧!”接着他就把麻叔谋奉旨挖汴河作下的种种罪恶说了一遍。杨林一!听,麻叔谋真是恶贯满盈,这事还得问个明白:“你说的这些事我都未曾听说,可是麻叔谋挑村子也好,拆庙也好,抖落坟地也好,与你何千呢?”“王爷有所不知,汴河挖到曹州地界,麻叔谋跟我要一百万两银子,不然就要起我家祖坟。我往东都洛阳走了三道折子,昏君杨广不给我做主,我拿不出那么多银子,我家祖坟就让麻叔谋给抖落了。被逼无奈,我就反啦!您看我造反有没有道理?”“看将起来,有点儿道理。高淡圣,你呢?”“王爷,我的事更让人痛心。”接着他就把麻叔谋到处抢孩子吃的事一说。杨林听了,心里一惊:“呕!还有这种事?”“嘿,都管这小子叫麻虎子呢!”“那与你何干?;;”“不瞒王爷您说,您离开登州,我就回了原籍,不料我的两个小孙子被麻叔谋捉去吃了,我这才反了相州。后来我捉到麻叔谋,给小子乱刃分尸了。”说到这里,他想起兴儿、旺儿,心里一酸,哭了起来。杨林一听,不觉气往上撞:“好一个万恶的麻叔谋!你为这事造反,看来是在情理之中。”“王爷,既是有情理,请你别过意,秦元帅怎么派的,我们就怎么做。”俩人拨马转回本队,后边木梆子一响,一排弓箭射来。杨林说:“成都咱们快走吧!”两人带着手下亲兵奔正北下来了。走了一阵子,就听见东北角上哞儿!……咪!……半山腰里涌出无数人马,从中间两杆大旗上看出,来的两位反王,一个是口北王福克宗坦,一个是沙摸王罗子都。就见这俩人都是皮盔皮恺,福克宗坦身高丈二,凶神恶煞一般。他手执一种特殊的兵刃是个铜铸的人身,铜头在前,两只胳膊一只蜷着,一只伸着,两条腿一条抬着,一条接在他的手里。这种兵刃叫做独脚铜人。罗子都身高丈三,黑瓦瓦一张脸,上面一圈圈白圈癣,凶眉恶目,手执兵刃也不一般,四四方方,好象风门按了个把儿,叫做合扇板门刀。杨林看这两个反王和他们的手中兵刃,不禁长叹一声。旁边字文成都问:“王爷,这两个番王手使的是什么兵刃呀?”杨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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