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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节

隋唐全传-第1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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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样呀?”“你这是个大将军啊,比他们几个的官不小。”“谢谢老皇上。”李元霸跟着谢了恩,站起来,往左右观瞧,一边瞧,一边说:“嚯嚯嚯嚯嚯!这儿可比我们家热闹得多,怎么这么些人哪?”他一指这龙台的旁边:“我说你这个人戴这帽子怎么跟别人的帽子不一样啊?怎么这长翅后边还有钩啊?”他指的是宇文化及。宇文化及站在那里,正严厉色不理他。“我说这个老头儿,你姓什么呀?叫什么呀?”他指的是杨林。这杨林坐在龙墩上,也不理他。这阵杨广可就说了:“众爱卿们,李元霸乃是一个痴呆人,朕不跟他一般见识。他不论问到哪一位身上,哪一位要明白答复于他。”李元霸这么一听,说:“你们听明白了没有啊?老皇说了,我问到谁,谁就得告诉我说。”他又指宇文化及,说:“我说你姓什么叫什么呀?”“元霸呀,你要问我,我复姓宇文名化及。”“噢,我文你官居何职?”“你要问哪,我官居首相。”“噢,合算你是首相。”“我说这老头儿,你胡子全白了,你叫什么名字呀?”“你要问,我姓杨名林,字虎臣。”“你官居何爵呀?”“老夫官居太岁靠山王。”“这太岁是怎么回事情?”“只因当今的万岁是我侄儿,我是他的皇叔,故此加太岁两个字,我就等于太上皇一般。”“嚯嚯嚯嚯!你这老头儿真可以。我说这个老头儿,你姓什么呀?”他问的是罗艺。“你要问我,我姓罗名艺,字表彦超。”“你官居何职呀?”“我官居北平王之职。”“啊呀,我说你叫什么名字呀?”他指的是李密。“我姓李名密,字和臣。”“你是什么官呀?”“我官居蒲山公。”“噢,那就是了。”又这么一指:“这位是谁呀?”他指的是窦建德。窦建德说:“元霸呀,傻子,你连我都不认识啦?我是你舅舅。”元霸细一瞧:“哎呦,感情舅舅也在这儿哪!舅舅啊,我这儿给您磕头啦,我说您倒好啊?”“哎,傻小子别磕啦!我挺好啊!”“我舅妈好啊?”“你舅妈也挺好。”“怎么老没上我们家去呀?”“我公事在身,未能得闲,有些年没去了。”“舅舅啊,您害得给我买好吃的。”文武百官一听,这小子跑金殿认亲来了。“舅舅,您官到何职啊?”“我官居夏国公。”“嚯!舅舅您是夏国公啦。”这么说吧,他问来问去,问到哪位,那位都明白答复他。忽然,他这么一指:“哎,我说你叫什么名字?”他指的是宇文成都。宇文成都都说:“你要问哪,我复姓宇文名成都。”“噢,你这名字太绕嘴,我就管你叫都得啦!”大伙一听,嘿嘿,傻子玩儿省事的,管成都就叫都。“我说都啊,你官居何职呀?”“我乃京营节度使,领镇殿将军衔。”“噢,一人有两份差事,我说你这个可不错呀!”宇文成都胸前用金链子吊着一面钦赐天下第一名的金牌,这是他的脸面。李元霸用手一托这金牌,哗啷啷响:“我说都哇,你这牌子可好玩,给我戴两天,我玩够了再给你,怎么样?”“且慢,我说猛勇大将军,不管你要我什么,我都倾囊而赠,唯有这个你玩不得。”“这个我怎么玩不得呀?”“你听我说,我跟着先王打江山,赶了个后尾子,按我立下的汗马功劳,我应当官居一品,位列三台。”“噢,那怎么样哪?”“可叹我是头品官的功劳,七品官的岁数,因此,开皇天子才加封我为京营节度使,管带京师城郊,又给我挂了一个镇殿将军衔。就这样,先王还觉得赏不抵功。因为天下没人能敌得过我掌中凤翅金镋,这才赐给这面金牌,上有御笔题字,你来观看。这上头两个字是‘钦赐’,竖着这行字是‘天下横勇无敌,天宝将军第一名’,金牌背面这四个字是:‘天宝无敌’。这个金牌是先王亲自给我挂在脖项上的,因为这上面写着天下第一呢,我不能给你。”李元霸一听,心里就火了:“哈哈哈!我说都呀!你要不提天下第一呀,我不认字,糊里糊涂,这还好办一点;既然提到你是天下第一,我是非摘不可。”“今天你就摘不了走。”“喝!我非要摘,你硬说摘不了走,那么你给开条道,我怎么才能摘走它?”“这个,哎,李元霸呀,你打算摘走我这金牌可以,只要你的力气压过我宇文成都,这天下第一的牌子就归你所有。”“这可是你说的,好啦!”李元霸嗖嗖嗖嗖就跑出金殿去了。紧跟着李元霸就要和宇文成都比武较量,下回交代。

72挎双虬元霸胜成都 争魁首金锤夺凤镋() 
上回书正说到李元霸在晋阳宫想摘宇文成都的金牌,宇文成都要同他比试力气。李元霸一口气跑出宫外,到了桥头,正琢磨拿什么显示自己的力气呢,柴绍来了。刚才柴绍见李元霸闯进宫,立即不能擅入宫门,就站在南边土坡下坎,暗自着急。一看李元霸跑出来了,赶紧喊:“四弟,四弟!”李元霸往下坎一瞧,喊了声:“姐夫。”“你闯宫门怎么样了?”“姐夫我到金殿跟皇上讲理,得了个猛勇大将军,瞧这金殿上好热闹,就一个个问他们姓什么叫什么?做什么管?一个小子叫宇什么都的。”“是不是叫宇文成都?”“对了,就管他叫都吧!我一问,他还是两个官,瞧他胸前挂的这个牌子呀,我挺爱惜,打算摘下来玩两天。我说我玩够了还给你。这小子不摘,说他是天下第一,要是我的力量比他大才摘呢!姐夫呀,我得压倒他,他既然是天下第一拉,谁应当第二呢?”柴绍听罢,心想:宇文成都,宇文成都,想当初我们跟秦叔宝秦二哥七杰反长安,给你们家放了一把火,我力劈花花小太岁宇文成惠,结果让你追得我们燕不下蛋。今天你遇见我这四弟,该我们报仇雪恨了。“四弟呀,这个天下第一的金牌你是非摘不可。你要摘下来,可有你的好处;摘不下来,我当时就请那咕隆隆给你劈死,听见没有?”李元霸这么一捂脑袋:“唔呼呼呼,我说姐夫,就冲这咕隆隆,你就甭管了。”“那你打算怎么摘这牌子呢?”“哎呦,姐夫,你瞧这桥两头不是有四个石头狮子吗?”“那不是狮子,是镇守桥头的一种有犄角的神兽,叫做虬。”“也甭管是虬吧,是狮子吧,我打算给这家伙挎起来到宫里让他们看看

    。”说完了话,他走到桥西头一瞧,这虬有小杌凳大小,前头两条腿立着,后头两条腿卧着。他蹲下去右胳膊伸到一个石虬前腿的空档里,往起一叫劲,噌的一下就站起来了。李元霸挎起单虬,柔柔柔,直奔宫门。羽林军们一瞧,心说:喝!这位怎么把镇桥的石虬给挎过来了?这是要拆桥呀?李元霸倒好,挎着石虬就跟没事人似的,进了一道宫门,二道宫门,三道宫门,上了大殿的台阶。刚才金殿上人们都不知道这傻子跑出宫门干什么去了,现在见他挎着石虬进来了,都是一愣:这人怎么这么大力量?李元霸走到金殿当中,一脱落胳膊,啪!石虬落地,把金殿上的棋盘砖砸得砖屑乱蹦。他走到成都面前:“我说都啊,你看见了没有?你给他挎出去。要挎出去,我还有特别的呢。要是你挎不出去,甭废话,给我摘牌子!”成都一瞧这石虬,“这个……”偏过脸翻眼瞧杨广,那个意思是:你这个皇上,这事你还不给了了吗?这杨广啊,说一句话能把成都气死:“哎呀,宇文将军,此虬你可能挎得出去?”成都一听,咬着牙,发着狠:“万岁,微臣我挎得出去。”“好,那就挎吧!朕今天倒要看看你俩谁的膂力大。”听昏君杨广这么一说,满朝文武心里想:成都啊,每天没有一时你不撇着嘴洋洋得意,没想到今天你在晋阳宫遇上一个李元霸,恐怕你这个第一呀,今天要保不住。宇文成都心里暗骂昏君,忿忿不平。走上前去,甭管怎么着,总算把这石虬给搬正了。矬下身去,向石虬中间伸进右胳膊,一咬牙,一叫劲,给石虬挎起来了。挎起石虬,他往外走,噔,噔,噔,噔,脚底下带响,真是勉为其难,费力不小。走出宫门,到了桥头,放下石虬,大汗淋漓,浑身颤抖。他缓了缓气,二次回到了金殿。象这样你就别跟李元霸显狂啦,他偏不,叫道:“啊,李元霸,诸位请着,此虬我把它挎出去了。”李元霸哈哈一笑:“好呀,你既给它挎出去了。你这儿等着,我还有特别的呢。”他说完话,柔柔柔柔,又出去了。到了桥的西头左边,左胳膊一伸,噌!挎起一个石虬;又到右边蹲下身,一伸右胳膊,噌!又挎起一个石虬。守宫门的羽林军一瞧,喝!这回挎俩,这劲头实在可以。李元霸臂挎双虬,大步迈起来,好象身上没有分量一样,柔柔柔柔,二次来到金殿之上。杨广一瞧,啊,得,这回俩。李世民在一旁心说:成都呀,你今天可倒了血霉了。我四弟这脾气你不知道,他在家想怎么着就得怎么着,你不由得他,这事完不了。今天我看你这牌子是挂不住了。再说李元霸来到金殿当中,啪啪!脱落两只胳膊,双虬落地。跟着说道:“我说诸位瞧着,都喂,这俩你给挎出去,这才叫做特别特。要是你挎出去了,我还有特别特加特别特。我也许把桥栏杆什么的再弄进来,你就挎吧!”“这个……”宇文成都心想:刚才挎一个,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强着努着对付着总算给弄走了,这两个我如何挎得了呢!这话可又不能说出来,他转脸再瞧皇上,那意思是眼看我被撅在金殿上,此时你不给我下台阶,更待何时?没想到杨广还是说:“哎呀,宇文将军,双虬可能挎得出去?”成都心里这个骂,嘴上还是说:“微臣我挎得出去。”他万般无奈,只好试试看,上前把这两个石虬摆好,找好距离,蹲在当间儿,伸出两个胳膊,打算把双虬一块儿挎起来。他慢慢起身,好容易站直挺住。咬着牙,绷着腿,努着力往前迈步,噔、噔、噔、噔,迈了没有三、四步,他就知道不好了。所有文武百官都在注目观看,成都这步子再也迈不开,他觉着心里血往上一涌,嗓子发甜,胸口发堵,一阵晕眩,这嘴就闭不上了。跟着哇!吐了口血,啪啪!双虬从胳膊上脱落下来。他往后一仰身,就躺在金殿上了。文武百官没有一个不发愣的:“哎呀!”杨广一瞧,万没想到宇文成都挎虬呕血,忙喊:“呜呀!来人呀,赶紧请太医救治。”内侍们上前把宇文成都抬下金殿,请太医诊治,暂时放下不表。再说金殿之上,李元霸心中暗想:都呀,你要逞这个能,就要有这个劲,结果吐了鲜血,石虬也扔了,难道这样你这牌子就不摘了吗?忽然听皇上叫道:“猛勇大将军李元霸。”“唉,老皇喂,怎么着?”“既是宇文将军没把这双虬挎出宫门之外,分明你的膂力比他大,争赌第一,你就是第一了。天下第一的金牌应当归你所有。”“唉,这还差不多。”

    这时候,金殿上有一人比谁都难受。谁呀?丞相宇文化及。他心里想:我这三个儿子就属老大成都好,三儿子成惠为抢人家女子,让响马给劈了,二儿子成祥打瓦岗寨让人家爱把他的脑子做了兔脑丸了,千顷地我就剩成都这一颗苗,今天他吐血伤身,万一有危险,我就要短子绝后啦

    !他听皇上说要把金牌转手,那成都如何受得住,赶紧越班跪倒:“万岁且慢,臣宇文化及有本启奏。”“噢,丞相有本,当面奏来。”“跟万岁回话,我儿这个金牌乃先王所赐,想当初他随着先王屡立奇功,可称得起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从来就不懂什么叫败仗。今日不幸他偶然呕血,我想等他病体痊愈之后,让他和李元霸马上见仗,分个上下,论个高低。如果李元霸将我儿战败,这面金牌情愿归他所有,此事还请万岁三思。”杨广一听,说:“哎呀,丞相言之有理。李元霸,丞相所奏你可曾听到?”李元霸说:“噢,老皇啊,我听见了,他的意思是说,他儿子这块金牌是打仗得来的,不是挎虬得来的。等都儿这病好了,我们俩得在马上比试比试,我要给他打败了,这牌子就算我的了。”“对了。”“好嘞!咱们就这么办吧。反正早早晚晚这牌子也是我的,我就等两天吧!”杨广说:“猛勇大将军,这两个石虬你还得给我挎出去呀!”“哎,我说老皇,今天既是你封我猛勇大将军,该着显耀显耀,这俩玩艺儿我给你举起来,让你看看。”杨广一听,“噢!”旁边靠山王杨林一听,嗯?怎么,他能力举双虬?杨广接着说:“好,你举起来待孤观看。”“好嘞!”李元霸说着就奔石虬这儿来了。他找准了一个石虬的一条腿,用右手攥住,往起这么一提,胳膊一弯,噌!就给举起来了。大家一瞧,好神力!又见他右手举着单虬,奔另一个石虬走来,拿左手找石虬的前腿,又这么一弯胳膊,噌!又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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