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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节

隋唐全传-第1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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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法退走四路人马。话我是说完了,这个急我管不着!跟诸位告假,我到后面饮酒去了。”老程将话说完,下了御台,转围屏,他走了。大家伙一瞧老程走了,心说:他倒想开了!当时难坏了秦琼、魏征、徐茂功,这三个人是面面相觑,无计可施。书说至此,请听下回。

54曹州帅避乱麒麟村 靠山王遇友隐士居() 
上回书说到瓦岗寨农民军自立大魔国,又被隋兵团团围困,四路隋兵的统帅正是靠山王杨林。杨林在金堤关败走了,怎么来到瓦岗寨的呢?原来英雄会的人在金堤关轮战杨林得了胜,杨林单人独骑落荒而逃,一边跑一边生气,心想:谁不知道我杨林名望大呀?人称我“自幼长得胜,到老不失机,双棒无敌手,威名震华夷”。我可没吃过这样的亏,我太大意了,万万也想不到这伙响马主意太损,十三将跟我车轮战,他们有茶歇儿、饭歇儿,我得干挺着!闹来闹去,后面有人暗算于我,推窗撵月势,脑后摘筋儿砍了我一刀!我带着一军人马结果全军覆没,混到现在剩了我一个人了。杨林在马上垂头丧气,紧催坐骑,一气儿跑出去二、三十里地,天己然过正午了。这一天由早晨亮队直打到正午,他没吃没喝,人马都是饥渴难当。正往前走,眼前有个大村庄。杨林想:找个地方吃点儿东西,先搪搪饥再说吧!进了村庄一看,住户房屋整齐,鸡犬之声相闻,一条正街,买卖铺户还挺多,见路北有一道花障子墙,院里头拱着天棚,挂着茶牌子、酒幌子。吁……杨林在墙外下马,把马拴在花障子墙外的树上,摘下护裆鱼褟尾,横搭在马鞍桥之上。走进花障门一瞧,象个野茶馆的样子。院里头有桌子,有凳子,三间北房中间门上头悬着块金字黑匾:“隐士居”。啊?杨林心中纳闷,为何起个这样的字号?正是喝茶的时候,天又这么热,怎么连一个喝茶的人都没有哇?一边想着,迈步奔过里来了。进了屋,见东边有半间里间儿挂着个白帘子。剩下是一通连儿,东北角上有个栏柜,栏柜后头坐着个人,象个小伙计的样子,正冲盹儿呢。栏柜上有个酒坛子,靠墙有碗阁子。杨林喊了声:“伙计!堂倌!”伙计猛然醒了。“爷,您来了。”“来了。”“您是院里坐呀,是屋里坐呀?”“屋里坐吧。”伙计一指,说:“您就请坐这儿吧。”面对门口,杨林在桌前坐下,往院里正瞧。伙计说:“您是喝茶呀?是喝酒哇?”“你给我沏壶茶吧。”“是了。”伙计拿过茶壶,放好茶叶,进里屋一会儿给沏好了,摆在杨林跟前:“爷,您这儿慢慢喝着。实不瞒您说,这阵儿我困得厉害,还得迷瞪会儿。”说完又回到栏柜后头去了。杨林拿茶壶倒水,怎么一点儿茶色都没有?打开壶盖瞧,茶叶满漂着呢!他生气地喊:“伙计!”伙计刚要着,这一喊又醒了:“什么事?爷。”“这茶叶漂着,分明你这水不开呀!”伙计说:“爷,您来的不是时候,我们要说不卖吧,不象买卖。水不过是落点儿开,别看茶叶漂着,喝了决不能闹肚子,您放心,没错儿。”杨林渴得没办法,喝了两碗,又把伙计叫醒了:“你先给我打两壶酒来。”“是。”两壶酒打来了。杨林坐在这儿就觉着里间屋里头往出直放五香味儿,怎么闻怎么香

    。“伙计,你们这里都有什么菜呀?给我摆上来。”伙计说:“您要是吃菜就酒,这儿有现成的豆腐干呀,咸排叉呀,腌鸡子呀,就这些。”说完伙计由柜上端过四五碟来摆在桌上:“爷,您就拿这就酒吧!您吃什么算什么钱。”杨林说:“你这屋里放出五香味道的是什么呀?”伙计说:“这个不瞒您说,那不是卖的,是给我们掌柜的预备的。您这儿慢慢喝着,可别再叫我了,我困得邪行,还得睡会儿去。”说完又跑栏拒后头冲上了。杨林干生气没有办法,先喝点儿酒搪一搪饥吧。喝了一口酒不是味儿,跟白水差不多,跟着就给喷到地上了。“伙计。”伙计刚要冲着又给叫醒了:“这……爷怎么回事?”杨林说:“你这是酒吗?完全是水呀。”伙计说:“不瞒您说,我们这儿就是这酒,您要不喝上别处喝去。”杨林肚子饿得咕噜噜直叫。拿起一块豆腐干来咬了一口,又酸又臭,赌气吐了。剥个腌鸡蛋吧,一磕,剥开一看:毛鸡蛋。对对付付吃了点儿咸排叉,一想干脆我走吧。“伙计!”“爷,什么事?”“给我算账,你这东西没法吃,豆腐干是馊的,腌鸡蛋是臭毛鸡蛋。”伙计说:“豆腐干也好,腌鸡蛋也好,全是我们打市上趸来的。我们也不知道是馊的、臭的,您虽然没吃,也得算钱。”杨林生着气说:“你爱怎么算怎么算,快算吧!”伙计说:“这酒算您一壶钱,那壶您没动,连您所吃的这些归拢包堆算到一块儿是一吊二百钱。”杨林听完了伸手摸腰,跟着一打激灵,哎哟!我没带钱哪!因为旱晨亮队打仗,他是单人独骑败下来的,腰里如何能带钱呢!伙计一瞧八成儿你许没带钱,就冲你今天搅了我的觉,成了!就听杨林说:“伙计,我出来得慌疏,未带银钱,你暂时给我记一笔账吧。”伙计心话:是不是,就知道是这事儿吗。他说:“跟爷回话,这买卖不是我的,我做不了这主。干脆跟您说,没钱不行。”杨林一听,“这个……”心中沉思,想不到今儿我让人给撅了。常言说的好:好汉无钱到处难啊!想到这儿伸手一抠搂海带,把他这顶闹龙垂头紫金冠摘下来,往桌子犄角上一放:“伙计,既是我没带钱,暂时把这冠搁到这儿,改日我命人拿一吊二百钱再来赎吧。”伙计一瞧:这顶冠龙脑袋没有了,虽说是一顶破冠,上头金丝软缠,还镶着珠子、宝石、翡翠等等,心里可就为难了。为这一吊二百钱,我能给这无价之宝留下吗?要是不留吧,我俩人话已僵到这儿啦,这怎么办?是留是不留?正在他发愣的时候,就听花障墙的外头一阵踢拉趿拉的脚步声,有人说话:“童儿,搀扶了。”伙计说:“哎,这位爷,您看我们掌柜的来了。这笔账给不给在您,要不要在他,您这儿稍候一候。”杨林一瞧进来的这位掌拒的,平顶身高八尺开外,细腰奓臂膀,双肩抱拢。头戴一顶草纶巾,帽檐特别宽大,为了凉爽,头里的帽檐吊起来,衬的是蓝绸子里,上绣青颜色的五福捧寿。身穿一件宝蓝色的对开氅,上绣金花朵朵,青护领,白甩袖,大红中衣,白袜子,趿拉着两只福字履。这双鞋没做后跟,就为趿拉着舒服。往脸上看:面似银盆,鼻直口方,大耳有轮,五官端正。颏下一部灿白髯,说黑吧,有的变白了,说白吧,可还有黑的,是根根见肉,根根透风,看样子年纪不满花甲,可也差不多少。左右两个童子:都在十二三岁。杨林看罢,心里很是难过:别看我身为太岁靠山王,真不如这茶馆掌柜的,你看他这行动打扮,一走三晃,筒直舒服死啦!再瞧这伙计乐乐嘻嘻跑出门外:“爷您来了。您今儿怎么这么早哇,每天您还得待会儿呢。”掌柜的说:“今天早晨我在家陪客,净说话了,没吃多少东西。常言说的好,吃的饱睡的着哇,因为晌觉睡的不长,我饿了。”“是喽,爷您是屋里头坐,还是外头坐呀?”“院里凉爽。”说着这掌拒的在院子当间儿走道的左边坐东朝西坐下了。“李二呀,你今天都给我预备什么吃的了?”“今天我给您找了两只果藕来,您不是还想吃芙蓉鸡吗,还有只鸭子清蒸,再配上几个凉菜。要是想喝酒,我赶紧给您预备。是不是先给您沏点儿水喝呀?”“我不渴,你预备酒吧,把凉菜拿来,我先喝口。”“您等着,那两只藕在土井子里镇着呢,我先给您切藕去。”伙计到夹道土井子取来藕,到屋里切成片,洒上糖。酒杯、酒壶、筷子,羹匙等是一套银具,都给摆好了。“爷,您先就这果藕喝两盅,鸡鸭现在已然够烂的了,我添点儿木柴再热热给您拿来。”说着又抱木柴奔里间了。这一个童儿拿起酒壶来说:“爷,您喝酒吧。”给斟上了一盅。掌柜的左手拿起酒盅,要喝没喝,右手一撕灿白髯,口中念道:“铁甲将军夜渡关,朝臣待漏五更寒;山寺日高僧未起,看来名利不如闲。”念罢,啊哈哈哈

    !啧……这盅酒一饮而干。酒盅一放,说道:“童儿,渴饮刀头血,困卧马鞍息。常言说的好:瓦罐不离井口破,大将难免阵前亡。”“爷您说的对。”“你看我这多大乐儿,哈哈哈!”拿起银筷子来,夹了片藕一裹这糖,往嘴里一放,嘎吱嘎吱吃上了。杨林在屋里一听掌柜的这些话,顿时眼圈就红了,心里有些个难受。又听童儿说道:“爷,您再喝这第二盅。”又给斟上了。掌柜的端起杯来口中又念道:“美酒须来斟满瓯,饮酒快活似王侯,醉醺潮起人难恃,只知一醉解千愁。”念罢又是一阵敞笑,哈哈哈!……他刚要喝下这盅酒,就听花障墙外头下坡唏溜溜一声吼叫。原来杨林进了“隐士居”以后,外边他这匹马忍不住啦:你找地方吃喝去了,我怎么办呢!故而吼叫起来。掌柜的站起来,回头往花障墙外头注目一看,说了声:“啊!李二呀。”李二赶紧由厨房间里跑出来。“爷什么事?”“下坡拴着这匹战马是谁的?”“哟,掌柜的,我光顾忙合您的事,把这事忘了。您顺我手瞧。”用手一指屋里:“可能是这位爷的。他连酒带菜带茶水共合一吊二百钱。这位爷没带钱,让我给挂笔账。我跟他说这买卖不是我的,我做不了这个主。这位爷把这顶冠摘下来要押账,是留是不留,我这儿正为难呢,这时候爷您来了。”掌柜的一听不由得是气往上撞,说道:“李二呀,你这小子太可恶了。我这买卖一开张的时候,不管什么时候,也不管什么季节,总是起满坐满的人。你瞧现在,正是喝茶的时候,可有一个喝茶的吗?我这儿的主顾以至乡亲们全让你给得罪了。你的意思我明白,我不指这个赚钱,什么主顾不主顾的,只要把我伺候好了,你这差事就算交代了。你为什么不给人挂这笔账?八成儿你正冲盹儿,嫌人家吵了你的觉了。你敢留这顶冠吗?回头人家拿钱来取这顶冠,说是短了几块宝石,没了几颗珠子,你赔得起人家吗?混帐东西!我早就打算不要你了。我一散你,你妈就给我跪门去。拿账去!拿管笔来!”李三说:“是。”赶紧到里里拿了管笔,掭了掭墨,连账本一并拿出来,交给掌拒的。这时候,杨林在屋里听掌柜的抱怨这伙计,心里稍微痛快点儿。就瞧这掌柜的右手接过笔,左手接过账本,站起来斜着身子冲屋里说:“这位军官爷,我这伙计不会行事,请原谅。常言说的好:茶馆酒肆,没了撅朋友的,家有万贯还有个一时不便呢,备不住出来忘带零钱,这都是难免的事情。”说到这儿,用这笔尖一点,那意思是:您请过来,我给您挂这笔账啊!杨林一听掌柜的这番话,简直要难受死。他心中寻思:我是国家的亲王,现在我住儿杨广登基,又给我加上“太岁”两个字,我是“太岁靠山王”。这么大的国都是我们家的,想不到今天就为这一吊二百钱,我裁这跟头。人家叫我过去,我不过去不象话,只好就过去吧。登时站起来,到院里掌柜的桌头里一抱拳:“掌柜的,今天我出来慌疏,未带银钱,您就行个方便,给挂笔账吧。改日我必命人给您送来。”掌柜的一听,说:“这没什么,您是什么地方人哪?”“我是山东沿海登州人。”掌柜的注目一看,说:“噢,您贵姓?”“我姓杨。”掌柜的连笔带账都放在桌上了,仔细打量观看,说:“您既是山东沿海登州人,姓杨,我跟打听个人不知您可曾知道?”“掌柜的,有名便知,无名不晓,你打听哪一家呀?”“我打听这人姓杨名林字虎臣。”听到这儿,杨林倒退两三步,双手捧白髯一挡脸:“嗳嗳嗳,惭愧呀!”掌柜的一瞧,不觉一愣,啊?就见杨林把胡须放下说:“掌柜的,我就是杨林杨虎臣。”掌柜的啊哟一声,赶紧离了座,转到桌子头里,说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哥哥您来了。小弟我大礼参拜。”杨林又倒退两步:“这个,啊?这位掌柜的,我看你有些面善,好象在哪儿见过,一时想你不起,请提醒提醒我吧!”这位掌柜的哈哈大笑:“哥哥,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呀,您还记得当年素手探邗江之事吗?”原来当初大隋朝十三路人马第三次伐南陈之时,靠山王杨林这一路大军打到了邗江。邗江口一带的长江水面是南陈水军都督定彦平把守。如果邗江口打过去,就能够兵困金陵。杨林千方百计,怎么也打不过长江,急得他没有办法了,就备了一只小船,带着四名水手,到南陈水军都督大营求见定彦平。定彦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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