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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

大唐刀圣-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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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就在这时,只见一个身形魁梧的中年汉子忽地闯入房中,一进门便显得情绪异常激动:

    “老郑,听说‘长林兵’那伙儿人又去找你们麻烦了,是吗?”

    来人生得宽面大耳,满脸胡须,一见郑阿生身上有伤,便忙着将他按会床上去。

    直到此时,郑阿生才猛地反应过来,他看清来人的面容,不由得顿时大惊:

    “程程大哥!你怎么来了!”

    一大早,宜阳坊的朱家大院中升起了袅袅炊烟。

    朱灿正在四处忙碌着,只见他在院中摆下三五个盖着的瓷罐、一个食案、另外还有一个老大的铁锅。那几个瓷罐中都闷着几团白面,铁锅下已经烧起柴火,青烟夹杂着蒸汽,顿时缭绕在整个朱家大院之中。

    “二郎,那几罐面早已闷了一个晚上,现在还不行吗?”

    院子里还另外坐着一个人,只见其四十多岁年纪,淡青色袍衫,相貌粗狂而略显儒雅,仔细看去却是宜阳坊专卖‘馎饦面汤’的那个张旺。

    张旺和朱老三是多年交情,当初朱灿也是得到他的提点,才把家里的矛盾解决明白。不过现在此人的身份又有不同,朱灿从郑阿生嘴里得知,这‘姓张的老小子’从前可是军中长史,一肚子花花肠子,只不过现在改头换面去卖‘馎饦面汤’去了。

    从那天得知事情真相之后已经又过了几天,这几日来太子党那边没有再来寻衅滋事,朱灿却趁机好好将一些事情谋划了一下。众屠户们现在无疑处在一种被动局面,因为一些原因,朱灿也不能强行扭转态势,与其如此,不如还是见步行步得好。

    不过就在昨日,朱灿忽然间想到一个办法,他思虑片刻,便以做面食为名将张旺邀请了过来。

    “呵呵,老张叔莫急,白面发酵这事儿又急不得,我都算着时辰呢。”

    朱灿抬头笑起来:

    “你放心,侄儿不会白白请你来,今日只要你学会了这门手艺,以后你那早上的铺子保管人满为患!”

    一边说着,朱灿一边卖力地在锅底下烧着柴火,同时他又想起什么,便急匆匆跑去了。

    张旺看着朱灿忙碌的背影,嘴边不由得勾起一丝微笑。他想起昨日自己和朱老三说话时的一些事情,心中虽然忧愁,但却也没有表现出来:

    “嘿,这个二郎,自从失踪一年回来后,倒显得更加精明了。既然老郑他们早已将事情告诉他,只怕他一定会想方设法帮助我们,只可惜,这件事却是没有那么容易的。”

    在那件事上,张旺和朱老三一直都站在一边,他们都想要努力地息事宁人,不愿意再参与到任何争斗之中。可是他们还没有明白,这件事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片刻间,朱灿已经重新出来,他算了算时辰,顺手将几个瓷罐掀开,顿时便有几个面团摆在食案上了。

    张旺眯了眯眼睛,几步走过去,等到看见那几团面的时候,不由得微微吃了一惊。原来,那闷了一晚上的几团面色泽各自不一,有的洁白、有的微微泛黄、有的却全是黄色,看上去可不像是昨夜一起闷在罐子里的。

    

第22章 面团里也有大学问() 
“二郎,这这是怎么回事?”

    张旺虽然是军伍出身,可是做关中面食也有好多年了,却从没见过能将白面弄成这样子的。他即便知道是朱灿搞的鬼,但也是无论如何想不清其中的缘由。

    当下,朱灿也不多说,而是顺手抽出一把菜刀,首先将眼前的几个面团当中切开来。只见他先是举起其中两个,对张旺道:

    “老张叔,你看,这两团面虽然昨夜一起闷着,不过其中一个被我放在墙角下,另一个放在柴火堆旁,温度要么太高,要么太低,发出来的面都不可食。”

    朱灿将两团面放下,张旺上前闻了闻,顿时便闻到一股淡淡的酸味儿,且二者的手感或太硬、或太软,的确不可食用。

    朱灿顺手将两团面丢在地上,张旺的脸当下就红了,原来他每日在做‘馎饦面汤’的时候也常遇到这种状况,现在看来他每日卖的东西在朱灿眼里全都是‘不可食之物’。

    其实此事也怪不得张旺,历史上的朝代即便富裕,百姓们也只能追求一个温饱,又哪里管得了这么多呢?寻常百姓家做面食大多凭借一些经验,不过这些经验毕竟不靠谱,朱灿可不想自己以后的日子里每天都只能吃发酸的东西。

    “老张叔,你记住,以后夜里发酵面粉的时候要注意温度,不可太冷,也不可太热,这样发出的面才能用。夏天的话放在室温下就行,冬天则要好好注意了。”

    朱灿笑起来。

    张旺听得连连点头,他很奇怪朱灿怎么会懂得这些,不过现在看来朱灿不仅懂得,而且还是行家模样!他不知道,穿越前的朱灿也算是走南闯北,见识丰富,这些东西早在他年幼住在乡下的时候便知道得一清二楚了。

    “除温度以外,最重要的还有面和水的比例,正常情况下,通常是一碗面,半碗水,二比一的比例。你看,如果发出来的面像这样,那就算是不错了。”

    朱灿随手挑出另一个面团,只见其刀切的切面上有许多气孔,面团弹性有力,甚至还有一股淡淡的酒香。

    张旺将面团捧在手里闻了闻,顿时笑着连连点头起来。

    “还有呢,阿灿,那团面又是如何?”

    张旺一手指向最后那团面,有些急切地问道。

    最后那团面是色泽最为洁白的一个,而且面团松软,比之正常发出来的面还要精致一些。

    朱灿看了一眼,笑道:

    “老张叔,你以后做生意只管按我之前说的做就是,保证面质松软,做出来的‘馎饦面汤’更好吃一些。至于这个嘛,呵呵,它可要金贵得多,是我在之前加入牛奶、鸡蛋清一起发出来的,你若是用它来做买卖,那可就要亏大发了。哈哈哈哈”

    面团里也有大学问,朱灿往面团里加入牛奶和鸡蛋清可使其更加有营养,如果再加入盐和白糖的话,还能加快发酵时间、使得面团更加松软等等,不过这些事情却是跟这些古人解释不明白的。

    可是张旺却有些不依不饶,只听他惊喜道:

    “哦?果真?发面的时候还可以加入牛奶和鸡蛋清?二郎,你是从哪里学到这种本事的!”

    张旺正在惊喜的时候,一旁的朱灿却淡淡微笑,点头不语,好似有种奸计得逞的模样。

    他现在又想起郑阿生的一些话来,这张旺虽然胸中有韬略,但是本身对于一些世俗中的精巧技艺却十分痴迷,其中就包括吃食一道,不然他也不会在退出军伍后去卖‘馎饦面汤’了。

    一句话,大凡胸中有丘壑之人,总是聪慧过甚,难免沉迷于一些奇巧淫技;自己这位老张叔就是个吃货,而且还是一定要身体力行、自己动手的那种!

    张旺早已急不可耐起来,他见朱灿不说,便也不缠着追问,而是顺手翻腾着那几个面团,似乎想要从中发现什么秘密似的。

    朱灿看着越觉得好笑,这位曾经的军中长史,如今看来真真和寻常的市井小民没有什么两样。

    笑过之后,朱灿也没有忘记正事,只见他忽然间神色一凛,在张旺耳边低声笑起来:

    “嘿嘿,老张叔,这些吃食之道只是小技,算不得什么,眼下大祸临头,你若能劝解我老爹加入‘秦王府’一边阵营,侄儿便将这些手艺全都交给你,如何?”

    哈哈,阴谋!全都是阴谋!

    从一开始,朱灿请张旺来做面食就不是无的放矢,如今他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这几日来他早已想好了应对危局的对策,但是却知道朱老三一定不会同意,朱老三不同意,郑阿生等人也不会再违背他的意思。想来,也只有张旺这位‘军中长史’能够在朱老三眼前说上一些话了。

    嗒!

    忽然间,张旺愣了愣神,将手中的面团跌在了食案上。他一听朱灿的话,脸上的笑意顿时便变样起来,似乎是没料到朱灿会提出这样的建议。

    片刻后,只见他随手从手中的面团中扯下一点,送入锅中沸水,淡淡道:

    “二郎,你凭什么这么说,难道你以为这样做就能够救得了我们大家吗?”

    “嗯,我自有计划,定能够保全大家。”

    朱灿斩钉截铁道。

    “哦?这是为什么?”

    这次,张旺不得不诧异,他听朱灿的语气,竟像是胸有成竹一般。

    一时间,张旺脑海中不由得出现许多疑问,似乎是被朱灿的决绝所打动,不过他毕竟是个老滑头,脸上一笑,便将话题重新引开了:

    “呵呵,二郎,你不是说今天要教老张叔一门手艺吗?这门手艺应该不止是教我如何发面吧?”

    “什么?老张叔,你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侄儿为什么如此肯定吗?”

    朱灿大急起来,他本以为张旺会有所心动,可是现在看来好像完全不是那样。

    当下,只见张旺顺手从锅里捞出一些面片放入嘴中,似乎入口十分满意,便开始自顾自笑起来:

    “呵呵,二郎你说得不错,这面经你发过之后不但没有酸味,而且竟然十分劲道,相比起来,以前叔叔我做的面食可当真是难以下咽!亏得我还在这坊间做了许多年生意,现在看来可真是害人不浅啊,哈哈哈哈”

    一边大笑着,张旺一边也不理会朱灿,而是摆摆手道:

    “二郎,今日我们叔侄二人只做美食,不谈那烦心之事,你快快将你的本事显露一二,叔叔我已经等不及了。”

    这下,朱灿有口也难开,只好微微叹息一声,心想:好你个张旺,果然像老郑说的那样是个老滑头!我朱灿今日治不了你,日后也总有让你乖乖中计的时候!

    心中一通发泄着,朱灿也不多说,这就将那团发酵好的白面放在面案上,一时间刀棍齐鸣,不多一会儿就将整团面擀成一片片的包子皮。这些事他从前做得多了,无论放在古代现代都是一个样,并没有什么难的。

    一旁的张旺却有些心痒难耐,这就问道:

    “二郎,看样子,莫非你也要做那胡饼?或者是蒸饼?”

    朱灿翻了翻白眼,没好气道:

    “什么胡饼、蒸饼,不就是油饼和馒头吗?那些都是糙食儿,我才没兴趣做呢!”

    “哦也好”

    张旺被呛得说不出话来,只是随口笑笑。

    就在这时,只听朱家院门外响起一阵清脆的大喊声,紧接着便见一道风一般的身影闯入朱家院子里:

    “二郎哥哥!五儿来了!你可在家吗!”

    清晨的郑五儿明显是刻意穿戴了一番,只见其头上的发簪,脸上的妆容都十分精致,从内而外散发出一股大唐女性的风姿。

    这几日,郑五儿忙着照顾郑阿生,每天只有很少时候能和朱灿见面,今日难得有假期,自然要好好在未婚夫面前展示一番。

    朱灿也有些时候没见郑五儿了,除去和师傅雪娘子的持续矛盾之外,他倒是也挺想念这个可爱的未婚妻妹妹,这就笑道:

    “咦?是五儿来了,你爹爹最近的伤势可有好些了吗?”

    “嗯,好了好了。二郎哥哥,我每天都按照你的吩咐给爹爹侍奉那‘大补血汤’,最近爹爹的气色已经十分好了。咦?张叔叔也在啊?”

    郑五儿很快发现了张旺这个‘不速之客’,心想若有你在,我如何与二郎哥哥说话呢,不得已,只好耐着性子向对方问了个好。

    同样的,张旺也把郑五儿看做是‘不速之客’,只见他随手和郑五儿打了个招呼,这就催着朱灿道:

    “快!快!二郎,你究竟是要做什么,若有需要帮忙的,叔叔我这就去给你办去。”

    张旺的眼神一直就没离开过朱灿的双手,他只见朱灿的一双手在面案上熟练地飞转,便更加觉得朱灿将要做出的美食定然非比寻常,一时间也更加心痒难耐起来。

    不过就这一空当功夫,郑五儿早已缠在朱灿身边,她在朱家大院里仔细看了看,没有发现雪娘子的身影,顿时便更加喜悦,缠着朱灿道:

    “咦?二郎哥哥,原来你也会做蒸饼吗?你为什么要做这个,你若是想吃好的蒸饼、胡饼,那我们便一起去辅兴坊去买些来,比宜阳坊的要好许多呢!”

    辅兴坊是长安城中著名的美食坊,据说其中有最为正宗的胡饼,吃起来十分可口。

    近日,朱灿也对那辅兴坊有所耳闻,颇想要去一趟,不过一旁的张旺却冷不丁道:

    “哼,辅兴坊又怎样?那里的胡饼固然不错,不过若论‘馎饦面汤’,那也不见得比我手下功夫要好!”

    但凡有人沉迷于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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