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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节

风起宋末-第1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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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这才进得寝帐,王叶药性全面爆发,只一个虎扑就将萧后扑于鸳帐之中。接下来却也不管不顾,只撕开萧后小衣,便开始霸王硬上弓来。

    待到锦帕新裂,玉瓜乍破,萧后犹自咬牙忍受。

    (扫黄打非,此去略去数千字。)

    待到王叶稍稍软下,萧后也是香汗淋漓,嗓音嘶哑,正欲要喘息一番。谁料得王叶复翻身扑来,萧后又如何抗拒?只得闭目忍受,痛并快乐着。

    一个为沙场宿将,一个为阵上新丁,一个只以长枪为攻,一个但以盾牌为守,一个只将长枪乱刺,一个但将盾牌乱遮。枪尖锋利,时时为透,盾牌残弱,处处受攻。攻守之势已定,胜负之分何疑?

    二人交锋得数百回合,萧后便已经败下阵来,王叶也不乘胜追击。

    待到胜者稍稍休整,败者喘息方定,却又是一场厮杀将起。

    如是者再三,只萧后正为新丁,又岂堪笞伐?数次昏死过去后,终于忍受不住,便欲要朝帐外逃来!

    然则王叶药力未褪,又岂肯将败兵轻纵?

    只追将前来,将萧后擒于帐内,又是一番厮杀声起。

    萧后即便告饶也自无用,王叶不饶败兵。

    二人厮杀得近两个时辰,天边启明高悬,远处鸡声初啼,这才昏昏睡去。

    却说昨夜萧后引王叶去后,便有侍女闪将入来,收拾得残席之余,又将魔理沙扶于其他帐内歇息。

    到得第二日一早,魔理沙酒醒,正急欲探听王郎答复如何。起身略略梳洗,便急往萧后寝帐而来。

    侍女自是赶紧相拦。

    然则魔理沙又是何人?胆大包天魔理沙是也!拨开得众人后,便大踏步入得寝帐,开口道:“姨母可曾醒来,幼娘前来问安!”

    彻夜征战,萧后此时才稍稍眯得半个时辰,迷迷糊糊中听得幼娘声音传来,正要掀开鸳帐起身,顿时便牵动了新伤,不由得便是哎呀一声。

    魔理沙听得姨母痛呼,心下大急,三两步凑近前来,便要掀开鸳帐探视。

    方才一阵疼痛,萧后也自清醒了过来,一转身见着王叶正于身边熟睡不已,又听得魔理沙脚步传来,眼看着正要被捉奸在床,萧后心下大急,只一手扯过绣被便将王叶遮盖起来,另外一手却紧紧拉住鸳帐,不让魔理沙顺利掀开。

    魔理沙掀得鸳帐不开,便急着开口道:“姨母可是有恙在身?”

    萧后赶紧开口道:“昨夜酒醉,略感风寒而已。幼娘休要担心!”

    魔理沙更是着急,便开口道:“姨母且放开鸳帐,让幼娘探视一番!”

    萧后又岂肯放开?只推辞道:“姨母困乏,正要在歇息得一阵。幼娘且去,午后再来入见便是。”

    虽未曾掀开鸳帐,只魔理沙已经近得前来,却也闻得帐内一股异味传来。当下魔理沙便抽了抽鼻子,开口道:“是何味道?颇为怪异!”

    萧后赶紧开口道:“昨夜姨母酒醉,不慎吐得些许于帐内。此物实在龌鹾,故不敢让幼娘得见!你且先行退去,复命侍女进来收拾便可!”

    傻白甜就是好哄!魔理沙听得此语,却也未起疑心。只急欲只知晓王郎如何答复,停得一停,复于帐外迟疑问道:“姨母,只不知昨夜王郎作何答复?”

    作何答复?答复尚且未有,你家王郎已经上了姨母的床!

    萧后便只得安抚道:“此事已成,幼娘可先退去,姨母午后再与你细细说来。”

    魔理沙听得此语,心下自是大喜。此事已成便好,只见得姨母困乏,却也不便打扰,行礼之后便退得出来。却也不肯远离,只于萧后营帐中得待午后。

    23

第262章 既然有了第一回,又何妨多几回?() 
待到魔理沙离去,萧后这才长舒了一口气。便掀开绣被,朝王叶看来,心中顿时百感交集。

    是爱?是恨?是喜?是悔?

    自己既然嫁于天赐帝,又受陛下恩重,于情于理都得从一而终。

    待到陛下为贼子所害,众人皆弃自己而去,不肯替陛下复仇。

    自己百般无奈,这才不得不以姿色为资本,意欲求得此人出手,便与此人有了合体之缘。

    当日跟于陛下身边,便以为君臣之义,夫妻之情便已是天下至理。

    谁料得复有闺房之乐?

    昨夜那种凌然云霄的滋味,实在是美得很。

    以如今说来,若说自己深恨此人,却也未必。若说自己钟爱此人,亦为牵强。

    当初原本打算狠下心来,做个恶人。即便在昨晚,自己尚且敢撕下脸来,于魔理沙面前勾引其夫婿。

    然则到得方才幼娘前来相探,眼见着奸情便要败露,自己却又无端的紧张了起来,竟然生怕幼娘觑破此事。

    看来自己果然做不来恶人!

    如今虽然此身已失,好在有得今日之事,则天祚帝必死无疑,也算替陛下报得一半仇怨。

    且休想其他,正如昨夜自己所言,无非是得行乐时且行乐罢了!

    当下萧后便将身子紧依着王叶,复沉沉睡去。

    一夜七次的本领,却也不是谁都有得。王叶昨夜耗费甚多,这一睡便直到午时才堪堪醒来。

    甫一睁开眼来,王叶便感觉正有一具温香软玉正依偎在自己怀中。

    犹自记得昨夜似乎有过一场欢爱,只迷迷糊糊之中,对方似是玉奴,又似为幼娘,似乎又为萧后。

    一想起萧后,王叶顿时大惊,便赶紧低头看来,但见得怀中满头青丝,美人脸庞却掩藏在自己腋下。

    当下王叶正要将怀中美人唤醒,谁料得美人支吾了几声,便将身子钻得一钻,复紧紧抱住自己睡去。

    王叶无奈,便只得伸手下探,到得一团丰腴之处,稍稍估摸下其规模,只一只手掌也无法将其掌握。

    如此王叶这才稍稍放下心来,以此规模当为魔理沙无疑。

    二人既然郎情妾意,此事迟早当有。如今无非是先上车后补票罢了!这种事情后世多了去了,王叶也不以为意。

    只怀中美人敏感处受袭,顿时嘤咛一声醒了过来,便将玉首于王叶怀中蹭了蹭,复抬了起来。

    昨日为少女,今朝为妇人,其心思必然颇为忐忑,王叶正要低头抚慰一番。

    谁料得这才低下头来,却见得萧后那张如花似玉的脸庞。

    王叶顿时便是一惊,正要抽身而去,却为萧后紧紧抱住。

    如今既然已经失身,做戏自当做全套。当下萧后便将玉脸往王叶胸前贴来,娇嗔道:“王郎好狠的心思,全不怜惜奴奴!昨夜几为王郎所杀!”

    此时王叶也渐渐地想了起来,昨夜似乎一共来了七八次,怪不得萧后不堪笞伐!复又想起饮酒之事来,想来自是酒中已为其下得宝药。

    只此时却不是追究此事的时候。兹事体大,万不可外泄,当火速脱身为上。

    故此王叶也不敢戳穿,便开口道:“娘娘恕罪!昨夜外臣酒醉失礼!”

    萧后却只将玉首依偎在王叶怀中,玉葱却于王叶胸膛之上乱画,且开口道:“王郎!事已至此,不可挽回!且休要再呼娘娘,但称奴奴玉容即可。”

    王叶便开口道:“外臣如何敢当!且请速速告退,此事若是外泄,你我祸不旋踵!”

    萧后将玉首稍稍抬起,望向王叶,娇笑道:“此事你不说,我不说,又有何人得知?”

    王叶便开口道:“且不说天知地知,世上又岂有不透风的墙?万一若是有孕,又当如何?”

    萧后却神色黯淡下来,幽幽开口道:“王郎休要忧心!玉容如今死亡无日,即便有孕,亦必定活不到显怀之时。不过是欲要死前一尝做女人的滋味罢了!”复将王叶紧紧抱住,开口道:“昨夜之事甚是舒服。玉容此生已无憾矣!”

    王叶心中一动,便开口道:“何谓死亡无日?”

    萧后便一边将玉手往下探去,一边幽怨地开口道:“湘阴王此贼甚为好色!重德既欲要西去,待到湘阴王见得奴奴,必以权位相迫,不得奴奴必不肯放手。如今重德全然不念亲情,必定以奴奴相献,以讨好于湘阴王。奴奴此心已属陛下,此身已属王郎,又岂肯为贼子所玷污?到时候不过是一死罢了!”

    说完此语,萧后只手上用力,却又暗暗朝王叶看来。

    自己以身为饵,行得便是二虎竞食之计。

    湘阴王好色,人尽皆知。

    自己堪称绝色,又曾为天赐帝皇后。湘阴王不管是为了自己美色,还是为了报复陛下,都不会放过自己,必然欲要将自己淫辱一番。

    若果自己未曾同王叶有合体之缘,以此人的铁石心肠,必定坐视旁观,不肯出手。

    如今自己既然将元红付与王叶,成了王叶的女人,彼又岂肯让自己女人为湘阴王所淫辱?必定出手阻止。

    以湘阴王的性情,只要不死,必定不肯收手。故此湘阴王必死无疑。

    自己便是那个诱饵,一方欲要吞下,一方不肯放手,自能引得湘阴王同王郎互斗。以王郎的手段,只要其铁心算计湘阴王,则湘阴王必定难逃一死。

    如此自己也算是为陛下报得一半仇怨。

    萧后如此粗浅的计策,却又如何能瞒过王叶?不过是二虎竞食之计而已!

    只此计却也有几分阳谋的意思。即便自己知道萧后的算计,也不得不出手。自己的女人,又岂能忍受他人前来染指?

    历史上天赐帝驾崩后,析津府为金人所陷,萧后引兵归天祚帝,复为其所杀。不过以天祚帝的性情,以萧后的姿色,只怕必然有淫辱之事。

    萧后将手乱动,王叶只觉一阵阵快意传来,又恼恨萧后竟敢对自己用计,便也伸出禄山之爪,狠狠揉弄起来。

    萧后顿时便是满脸绯红,眼波流转,**细细,便于王叶耳边娇声道:“王郎,岂不闻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为萧后所套弄,王叶已是一柱擎天,闻听得此言更是性起,便转身压了上来。

    既然有了第一回,又何妨多几回?

    鸳帐之内战火重又燃起!

    23

第263章 便取一”媚“字() 
却说萧后有心勾引,王叶也曾睡得一觉,精力略略补足。

    当下天雷勾动地火,二人又是胡天胡地一番。

    良久之后,王叶这才心满意足地翻身下来。

    萧后亦是喘息,只稍稍停得一停,待到喘息初定,萧后却又如水蛇一帮的缠绕了上来,开始百般讨好。

    一天一夜征战下来,王叶体力已到极限,自不肯再动,但将萧后玉首往下压去。

    萧后便朝王叶妩媚地看了一眼,悉悉索索地将身子往下爬去,不多时便吞吞吐吐起来。

    于萧后说来,只要自己委身王叶,则湘阴王必死无疑,只此计却杀不得萧干。

    若要杀萧干报仇,便得先讨王郎欢心。

    种照容取了一个“贤”字,幼娘取了一个“纯”字,二人皆在王郎心中占据了极其重要的地位。

    自己年长,若是邯郸学步亦自无益,所谓珠玉在前,又如何能引起王郎的兴趣?

    便只能别出心裁,剑走偏锋,取一个“媚”字,希冀靠床上风情勾引住王郎。

    事已至此,反正已经失身了,且不如多多讨其欢心,若果能在其心中有幼娘、种照容一般的地位,到时候自己稍微弄点苦肉计,萧干又岂有活路?

    故此萧后什么姿势都不拒绝,只希冀王郎迷恋自己身体,靠一个“媚”字将王郎缠住,将关系长期经营下去。

    于王叶来说,想法却恰恰相反。

    萧后何等的身份,万一事泄其祸不小。

    如此又如何肯同萧后长期私通?又如何敢同萧后长期私通?

    只事已至此,后悔无用,最好便当做一次性买卖。

    萧后想弄死天祚帝,自己有能力弄死天祚帝。

    如此便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自己收了萧后的身子,稍后替其弄死天赐帝,从此便是两清,二人再无瓜葛。

    即是一次性买卖,王叶自当将便宜占到尽。

    此时的良家女子思想颇为传统,许多后世常见的姿势都不肯学,即便种照容待自己情深似海也是如此。

    哪怕自己再三哄骗,种照容也不肯轻动檀口,如此到让王叶期待了许久。

    未曾想到今日便能于萧后身上一试个中滋味。

    今日之事,于王叶说来自是白白占了大便宜。

    萧后肯定不知道,今日自己这身体算是白献了。

    即便没有此事,王叶为了扶持耶律大石自立,也必定会弄死天祚帝。

    想来耶律大石这货为了将来登基自立,为了名声不臭,便未曾在萧后面前吐露此次西迁的实际目的。

    萧后只以为耶律大石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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