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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节

抗日之烽火战神-第19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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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熊在前面开路,周善军在后面断后,五个人直接出发去熟悉往后这一个月,天天要打交道的这一块地方。

    一路上,孙玉民把自己照搬后世的一些军事手势和用语教给了他们,并且一路上都在熟悉这些东西。

    周善军本以为这次特训就是让大家练练体能,练练配合,可是这才刚开始,他就学到了以前见都没见识过的东西,这也让他对身边这个看似普通平常的老大,又多了几分了解和仰慕。

    自第二天起,孙玉民便开始了这“惨无人道”的训练。

    五点半,他就在敲着脸盆,唤醒大家起床,负重二十斤开始越野五公里。回来后,俯卧撑和仰卧起坐各一百,做完了才能去洗漱,简单的吃过干粮后,开始练习举枪瞄准训练,从刚开始的立姿平端步枪,到后来在枪口上吊上一块石头,这样举个几十分钟,所有人的手臂都会短暂失去知觉。

    稍事休息后,开始练习战术动作,高姿匍匐、低姿匍匐、侧身匍匐,没有做手肘和膝盖防护的傻熊他们,基本上全都给磨破了,个个苦不堪言,可看到孙玉民自己也是同样在训练,只好咬着牙挺着,他们都很奇怪,为什么老大的手脚都磨破了,偏偏小丫头像是没事人一样,他们哪里会知道,孙玉民早就给这个小妮子准备好了厚厚的护具。中午吃过饭后,休息半个钟,又是负重二十斤越野五公里,之后便又是体能训练,特别是大家从未试过的端腹,这简直是要了傻熊的命,他那一肚子肥肉,每每都坚持不到孙玉民要求的时间,害得大家跟着不停地受罚,光一个端腹就差点把大家的眼泪都给整出来,当孙玉民终于说出可以了的时候,傻熊居然像个孩子一样呜呜哭了起来。他不是怕累,也不是怕辛苦,而是因为自己一个人害得大家跟着受罚,心里过意不去。

    休能过后马上就是射击训练,刚做完强烈运动,手脚都在颤抖,哪里掌控得了射击准度,做的几个木靶子上,除了周善军和孙玉民各打上了两发子弹,他们三个人都是光秃秃地鸭蛋?

第二百零五章 整治一连() 
五个人的枪法都算是不错的,可打出来这个成绩是惨不忍睹,这让大家的兴致都不高,只有孙玉民是面带笑容的,因为他知道只要熬过这段强化期,以后他们的枪法会更上一个台阶。

    晚餐过后短暂的休息时间,孙玉民又带着傻熊、周善军和小山子做了一次体能,至于小丫头,她毕竟是女生,下午的时候就已经坚持不下来了,晚餐时甚至都呕吐出来,自然是参加不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是连着十几天的体能训练,强度和量是一天天的往上加,最开始小玉英还能勉强自己跟上节奏,过了几天后,她感觉到自己全身的力气都已经使光,如果不是强咬着牙坚持,她早就已经崩溃,孙玉民其实早就发现了这一点,可还是不允许任何人帮她。

    傻熊他们都不理解这一做法,但也没有表达出来,因为大家都知道,老大比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都关心着丫头,这样做肯定有他的道理。

    当这一天的训练结束后,小玉英拖着疲惫的身躯往她一个人的木屋走去时,突然听到了孙玉民说道:“强化体能训练今天结束,给大家放两天假,可以自由活动,大后天我们开始新的训练。”

    傻熊和小山子当场就大叫着蹦了起来,想想壮如傻熊都被这魔鬼似的强化体能训练给整怕了,何况是女孩的小玉英呢。

    她只是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迈着沉重的步子往自己屋子走去,这些天的累她能受得了,可是时不时地想起初九,让她有些受不了,两天假期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和尚在襁褓中的小家伙一起过,现在得抓紧时间休息。

    而周善军则是心都飞向了杨树铺,那里还有个可人儿在等着自己。

    …………

    戴存祥这些天有些心急如焚,他原本以为自己的一连有过军事基础,会比全是从土匪和泥腿中而来的二连好带很多,但是他错了,如果用两张纸来比喻的话,二连就像是张白纸,李天喜想把它涂成什么样的颜色和图案都行;而一连就是一张别人画草图的纸,只能靠自己下功夫去添彩描色,这其中的难度显而易见。

    先前以为只是在伪军中懒散惯了,队列等等一系列军人风气养成的这些训练会稍为难整一点,可没想到不光这些,养尊处优的他们,拉练跑不动,打个靶都是吊儿郎当,唯一比二连快的就是吃饭,山上的伙食比较好,又管够,这一个个不往死里撑,饱得有些人连走道都走不动了,更别谈去训练。

    反而是李天喜的二连,虽然说大部分都是土匪,但谷红英带他们还是有规矩的,至少服从命令这一点要比一连强很多,而且大部分人都是穷苦人家出身,都很朴实,这伙食又那么好,不卖两把子力气,都会觉得对不起人家这几两米。

    结果训了十多天,两个连偷偷一摸底,任何一个比试课目,一连都让二连拉得老远。这让戴存祥和黄伟还有那几名教官的脸往哪搁?

    一个上午的训练就在磨蹭和偷奸耍滑中渡过,当听到山寨那边敲响铁钟,意味着开饭时,一连的这些兵们还未等到集合解散,就自顾自地三五成群地散去,完全没有一丁点军人的作风,这让戴存祥和黄伟火冒三丈,当即决定要开始整治他们。

    其实也不能怪这些投诚来的伪军们,刚开始时还有些认真,过了几天他们发现这个连长人特别的好,可以和下面的兄弟们打成一块,立马就变了一个样子,简直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而戴存祥呢,好不容易得来一连兵,且还是排头的第一连,自然地格外珍惜,便有点宠他们,结果没有想到短短几日,呈现出来的效果已经是惨不忍睹了。

    同一间食堂内,二连的人坐得笔笔直直、整整齐齐,李天喜没有进去之前,没有任务一个人动筷子,反过来一连的人早就已经开始大快朵颐,谁还记得自己的连长连副和教官没进来呢。

    不仅谷红英看得皱眉头,连李天喜和吴林生都忍不住摇头。

    这一切让刚踏进食堂的戴存祥看在眼里,更是怒从心上来,如果不是黄伟在旁边阻拦,他当真会拔出枪来。

    既然你们这帮子不长进的东西如此的抹不上墙,那就休怪我心恨手辣,没有人情味。

    戴存祥已经完全没有吃饭的欲望,他把黄伟和几个教官都叫了过来,交待叮嘱了一番,然后带着他们几个又进了饭堂。

    “一连的,吃好了没有?”戴存祥的声音如同炸雷般地响起,许多人都被吓了一跳,但被吓到的大多是二连的人,反倒是一连这帮子货色,基本上没人理他,除了少部分看向了他,其他人仍旧自顾自地在吃着。

    “一连的,全部起立。”

    黄伟被这些人也给气到了,他也吼出了一声。

    可是和戴存祥的吼声一样,基本上没有效果,除了稀稀拉拉几个人站起身来,更多的人是仍在往肚子里填东西。

    “呯!”

    一声闷响回荡在这间建好才使用几天的饭堂,一屋子的人都能够听到见是枪响。

    戴存祥朝屋顶举着驳壳枪,枪口还在冒着青烟,一连的人终于是发觉到了平时和和蔼蔼的连长和连副都已经发火,不过大部分都不知道他们为何要发火,更不知道有什么事让他气得拔枪。

    “一连的,我数个十个数,如果谁还没有到习武坪里集合,休怪我无情。”

    戴存祥扔下了这句话后就转身往外走去,跟在他屁股后面的是黄伟和几个教官。

    一连的士兵们先是愣了一下,后面听到戴存祥真的在外面大声数着一时,众人才慌了神,一窝蜂地往习武坪跑去。

    “不会站队了是吗?”

    看着站得歪七八扭,东倒西歪的一连士兵,戴存祥有种想拿头撞墙的念头,有立刻去李天喜面前认输的想法。他戴存祥也算是见过风浪的人,可是面对这帮子人,他真的是身心疲累。看到他没吭声,黄伟走了出来,指挥着众人列队,队伍确实扭动了几下,众人也确实动了,可是整个队列并没有什么好的改变。

    “好,既然你们不会站队了,那我今天就教你们站站队。”黄伟发怒了,他一边解着自己上衣的扣子,一边大喊道:“一连的,都有了,脱上衣。”

    “脱上衣!”

    几名教官跟着大声喊道,同样都在解着上衣的扣子。

    一连的队伍里喧哗了一下,紧跟着有几个人开始脱上衣,见有人带头,众人都开始脱衣服。一时间,整个习武坪上都是裸着上身的一连士兵们。

    “既然大家都没有军人的样子,那我们把今天原本的训练计划取消,专门来练练军人的站立行走和坐姿,什么时候大家像个兵了,我们再练其他的。”

    黄伟很少会如此勃然大怒,其实他性格很好,和很多一连的士兵们称兄道弟,或许就是因为他们走得太近太近,才会导致一连今天这个难以收拾的局面。

    “全体都有,立正!”

    黄伟扯着嗓子喊出了这个口令,他自己也跟着口令做出了这个最基本的军事动作。

    “抬头挺胸收腹!”几名教官穿梭于队列中,给一连的人纠着错。

    “连副在大家跟前站着,我们的要求不高,只要你们站的姿式不比连副差就行。”

    “不会站的可以看着连副,他是怎么站的,你们就学着他怎么站。”

    整个几个教官的努力,总算是把所有人都纠正到位了,可是戴存祥知道,这坚持不了多久,马上就会有人受不了。

    果然,戴存祥还没有把整个一连的士兵都看上一眼,就有人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嘴里还不停地叫着:“不行了,不行了,我眼都发黑了。”

    一有人带头,立刻就有人跟风,马上就有两三个人跟着坐到了地上,甚至还有人装着哼哼唧唧,一副马上就要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戴存祥冷笑了一声,喝道:“你们几个教官还愣着干什么呀,把这几个大爷送到郎中那去瞧一下。”

    孙玉民让谷红英筹建的卫生室还没有眉目,山上只有一个赤脚中医,所以不管是诈病还是真病都只能往他那儿送。

    队列中的人见这几个家伙脱离了苦海,又跟着有几个人坐到了地上,连理由都是一模一样。

    戴存祥脸色铁青,不过他并没有为难他们,照样让一个教官带着他们去找郎中。

    “还有没有不舒服的?”戴存祥走到了黄伟的身边,大声喊道:“有的话趁早,如果现在不站出来,等下就是死在这里,也休想我同情他。”

    他这句话一出,又有几个人走出了队列,跟在先前那几个人的屁股后面,往郎中的屋子那边走去。

    “没有了吗?”戴存祥的声音都气得发抖,这让坪里的人都琢磨不透这个连长和连副葫芦卖的什么药,大多数的人都是抱着观望的态度,想看下等着这十来个出头鸟的结局如何。

    “没有了就好!”

    孙玉民没再多说一句话,轻身也跟着往朗中住的屋子走去。

    山上的这个赤脚郎中姓苟,本身也不懂什么医术,只是幼时在药堂当过两年学徒,认得一些中草药,会治点简单的伤风感冒,在山上才被尊为郎中。

    一连的这些偷奸耍滑的士兵来到屋子时,他正打算去吃饭,却被戴存祥给挡住,好声好气地说道:“苟大叔,您先帮我看看这个不成器的家伙是否生病了,然后再去吃饭也不急。”

    苟郎中认得戴存祥,知道他现在是掌管百多号人的头头,不敢得罪他,只得点头答应。

    “你们都有些什么症状呀。”

    苟郎中有模有样捋着自己那一撮山羊须,开口问向第一个一连士兵。

    “大夫,我头昏眼花,全身无力,您赶快帮我看看。”

    这家伙装的还挺像,病怏怏的样子,如果不是知道他是在诈病,还真会让他给骗到。

    “苟大夫,这后面的人和他一样,都是差不多的症状,要不您一块给治了吧。”

    戴存祥直接发话了,这让苟郎中犹如在云里雾里,怯生生地问道:“症状都一样?怎么会如此之巧?”

    “就是啊,我也觉得奇怪。”

    戴存祥一本正经地回答,他不想去逗这个老人家,只想借着他的嘴来好好整整这十来个打坏一连这锅汤的老鼠屎。

    “难不成吃错东西,吃坏了东西,中毒了?”

    苟郎中自言自语道,他本身就不怎么会诊病,这么多人一起不适,只能往食物中毒上去猜。

    “苟大叔,您是真神医呀!”戴存祥惊叫道:“他们确实是刚吃完饭,这还没多大一会儿呢,可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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