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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节

天才狠毒狂妃-第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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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承欢的心情也是这样的,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的话,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扑到欧阳孤容的怀中告诉他,自己有多么爱他多么想他。

    似乎是感应到了母亲的愁思,天隽在吮吸着乳汁的同时,也抬将一双狭长的黑眸看着承欢,那宛若欧阳孤容的缩影样的眸子中,瞬间饱含了无尽深情。

    “当初我怎么从未觉察,你的一双眸子,和你父亲竟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看着怀中的天隽,承欢又低声惋叹起来。

    这个孩子虽然并非她和欧阳孤容怀着爱意生下,但是看着天隽的眉眼一天天长成了欧阳孤容那副冷峻孤傲的模样,承欢的心就不可遏制的钝痛起来。

    如果她的爱能早点说出来,也不至于沦落到现如今这个死生不复相见的地步。

    如果她当时能不那么狷介,欧阳孤容大抵也不会摒弃了生的念头,竟然在最后一刻将所有灵修庆祝到为她打造防御结界上。

    但是承欢知道,现在说什么都已经为时晚矣。

    欧阳孤容的四大护法已经归位,他重回皇族的日子,已经不久了。

南山() 
白衣如雪的欧阳孤容静静坐在南山之巅打坐,已经过去了十数日,在天医姚灯镇的精心照料下,遍体鳞伤的他也终于日渐恢复了血色。

    “这世上醉生梦死的,有两种人。一种人沉迷于灯红酒绿、色相红尘之中,然而他们的精神却无比清醒。”一个沧桑的声线在欧阳孤容背后响起。

    不用回身,欧阳孤容也已经知道来者何人。

    整个南山之巅,就只得意味清癯得略显仙风道骨的老者独居——医仙姚灯镇。

    见欧阳孤容并未发声,姚灯镇又继续说道:“而另一种人则不同。他们无时无刻不冷静自若。凡事都在他们的掌握之中。他们醉生梦死的是精神。他们越是活的清醒、看得透彻,心里就越是痛苦迷茫。越是追求完美,就越是与目标背道而驰。”

    欧阳孤容淡然一笑,凝视着已经缓步行到自己跟前的姚灯镇,轻轻接下了末一句话,“比起前者,后者自然更加痛苦。因为前者至少是个人。而后者已经是魔物了。”

    “阿容,你就是活得过分清醒了。”迎风而立,清癯的姚灯镇这句话中,似有着无尽的惋叹。

    “姚伯伯,久时不见,你又清瘦了许多。”欧阳孤容却不再回应姚灯镇的惋叹,转了话头说道。

    知道欧阳孤容的脾性,他避而不谈的话题一定就无法再继续下去,姚灯镇也只得顺着欧阳孤容的话头回道:“老夫已经年过半百,再想大腹便便已然不是易事。倒是你,这半年多未见,弄得遍体鳞伤不说,精神力也大为退步,何故?”

    静静打坐着的欧阳孤容犹疑了片刻后,才淡淡回道:“姚伯伯,我已经厌倦了权力争斗,我意欲退隐。”

    从前没有儿女情长的欧阳孤容,只是一具为了权力皇位而活的冰冷躯壳。虽然心系天下苍生、黎明百姓,但是朝堂上的全力纷争,总还是会有无辜的生命被牺牲掉。

    这半年多以来,朝夕陪伴在承欢身边,欧阳孤容冰冷的心灵也终于融化起来。

    看着虽然牵绊在大家族的争斗中,却依然秉持着良善本性的承欢,欧阳孤容突然无法直视自己已经沾满了鲜血的一双手掌。

    承欢那种因为滴水之恩就感怀上苍的心性,深深感染了欧阳孤容。

    直到那段时间,欧阳孤容才感受到了人世间真正的温情所在。也正是那段时日,欧阳孤容也才觉得从未有过的倦怠劳累。

    “为着一个女子?”看着眉眼间明显爬上了丝丝缕缕柔情蜜意的欧阳孤容,姚灯镇沧桑的声线也略带了几分柔意。

    欧阳孤容极目远视着南方天际,轻轻点了点头。

    “你打算同她归隐山林,从此不问世事,不管边境陷入连年征战的黎明百姓?”姚灯镇又继续问道。

    欧阳孤容这么多年来的拼搏,姚灯镇都看在眼中。也正是欧阳孤容这份胸怀天下的情操,才让他肯真心对待这个晚辈。

    但是这一刻,听到欧阳孤容意欲隐退的消息,就算是久经人事的姚灯镇也不禁一震。

    他曾经以为,无论时局如何动荡,只要他的贤侄欧阳孤容还在为这个王朝做着努力,就是有希望的。

    云天大陆虽然外表繁华富饶,但是内里高高架起的露个早已被一条条蛀虫腐蚀,这些都是黎明百姓看不见的。

    惟有欧阳孤容,还在为这个王朝做着努力,为了清澈洁净的王朝做出牺牲做出拼搏。

    “佳人已去,思不在我矣。就算退隐,也是明君上位之后的事,届时我便天天在这南山之巅同你酒肉穿肠过。”欧阳孤容收回极目远视的目光,含笑说道。

    也只有在面对姚灯镇时,他才是这样一副闲适的模样。这个自他有记忆起就以伯伯的身份出现在他生命中的男子,有着令他回归本原的安适的能力。

    “我的伤口也大都复原,何时可以离开?”过了一会,欧阳孤容又问道。

    虽然心知承欢挂念的不再是他,但是一想到承欢那略带忧郁却又时时含笑的眉眼,欧阳孤容就抑制不住想要见她一面的冲动。

    “方才还说要陪我畅饮,现在就挂着离开了,你的话我看不可信。”姚灯镇也是打趣着回道。

    欧阳孤容知道姚灯镇的顽童心性,虽然面相上已经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但是不是总会如小小孩童一样,计较起这些细微的小事来。

    看着含笑的欧阳孤容,姚灯镇只得率先举了白旗,复又开口说道:“下山后这一月内不许动武,那一十八处刀伤如若复发叻,可不用再回来找我医治。我给你的净余丸,每日一粒,记着服下。”

    欧阳孤容这才起身,衣袂如雪的他深深一鞠躬,拜别了姚灯镇。

    这世间能让欧阳孤容这样尊敬的人为数不多,姚灯镇就是那为数不多的其中之一。

    隐在暗处的四大护法见欧阳孤容起身欲走,身形暗动,须臾间就齐齐跟在了欧阳孤容身后往山下走去。

    朝阳拉长了五人的身影,山下的樵夫又要回家惊呼,今日又看见南山之巅走下了那五位身披彩霞的仙人。

月亮石() 
时间就这样在承欢的牵挂中,过去了十数日。

    小小的**别院中虽然也有婢女青衣小厮照顾着,承欢每日只需照看天隽,但是愁思甚多的承欢还是不可遏制的清减了下去。

    娇小的她本就显得清瘦无比,这段时间的清减,承欢愈发显得憔悴起来,几乎清瘦得像是弱不经风一般。

    “王爷,可需要我先去代为通传一声?”欧阳孤容一行人的脚步渐渐接近风门,青龙这才开口问道。

    “不必了,在天门附近的客栈住下吧,她现在大抵不想再见到我。”欧阳孤容一挥手,冷峻的语气间不自觉的多了几分无奈。

    死生不复相见,承欢这句冷冷的诀别词还一直铭记在欧阳孤容的心头。

    既然承欢不愿再和他想见,那他不出现,就已经是对承欢最好的保护。

    青龙还欲开口说什么,却已经被欧阳孤容广袖一挥阻了回去。

    虽然身心都受到了重创,但是他这个大哥的身份和威严还败在面前,他决不允许这个时候,让儿女私情羁绊住了自己。

    承欢倚坐在凌驾在潺潺流水之上的小桥间,虽然怀抱着天隽,她的心却早已飘扬到了过往那段浓情蜜意的时光中去。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眼看着皎洁月光照耀下的小桥流水的景象,承欢又不禁呢喃出了这首《雨霖铃》来。

    没想到古代此人的佳作,到了愁思并发的女子口中,当真这样的合情合意,似是专门为哀婉的承欢写就的一般。

    “天隽,你可曾念想你的父亲了?”逗弄着襁褓中的天隽,承欢又是一阵不经意的问道。

    抱着眉眼和欧阳孤容愈发相似起来的天隽,承欢几乎每天都要这样问上数遍。

    这段时间以来,她对欧阳孤容的思念之情也愈发浓厚起来。

    真是多情自古伤离别,只有在真正的诀别之后,欧阳孤容的好处才一点点的跳脱到承欢眼前,让承欢悔不当初。

    似乎是感应到了承欢的思念之情,躺在襁褓中睡得香甜的天隽也不禁微微蹙起了小小眉头来,展露出一丝不适的表情来。

    “你也念想他了?只可惜,我们现在已是死生不复相见了。”承欢看了一眼怀中蹙起小小眉头的天隽,复又回转眼眸看向皎洁的皓月。

    “小姐,夜寒露重,仔细受凉了。”正是这时,承欢的另一名贴身婢女青衣为她披上了兽皮长氅,柔声说道。

    自从她们被调派来风门服侍承欢后,就再也没在这位风家大小姐脸上看到过一丝笑颜。

    即便是逗弄天隽的时候,承欢脸上那抹笑意都像是虚浮的,全然没有真正笑的意味在里面。

    眼看着愈发清减的承欢,婢女青衣也十分不忍。虽然以前从未服侍过承欢,但是在山庄时也略曾听闻过这位风家大小姐的传闻。

    据说她出声就带来了天地异象,更是在外出游历的时候怀上了皇族的龙裔,年纪小小就已经突破到了女子所不能突破的武术灵修极限。

    然而正是因为经历过的太多太多,承欢的身体也极之孱弱,曾经一段时间还昏迷了三个月之久。

    “山庄今日可曾传回消息?”承欢这才收回了神思,沉稳的问道。

    “二小姐说老爷的身体已经康复,山庄重建工作也已经告一段落,不日之后就能返回山庄了。”婢女青衣如是回道。

    听到众人都已经安康的消息,承欢这才安心起来,轻轻将天隽转交到婢女青衣的手中说道:“外头露重,你把天隽抱进屋吧,我再坐一会。”

    虽然已经是深夜,承欢却并没有起身进屋的意思。

    目送着婢女青衣带着天隽进屋后,承欢甚至不觉一直抱着天隽的手臂发麻,甚至是一阵阵微风拂过,承欢都丝毫不觉冷凉。

    全身心跌进思念之中的承欢,对外界的感知能力已经下降了许多许多。

    也正是因为这样,对于那个悄然隐到了庭院中一棵花树后的颀长身影,耳力甚好的承欢才会并无丝毫觉察。

    看着静坐在小桥上的承欢,隐在花树后的欧阳孤容也是心头阵阵抽痛。

    风蚀的本意就是让承欢远离纷争的漩涡,在这里静养。没想到就算是远离了一切纷争,承欢却还是不可遏制的消瘦了下去。

    不过是十数日不见,没想到承欢竟然已经是人比黄花瘦。

    远远看着憔悴不堪的承欢,欧阳孤容想到自己曾经给承欢造成的种种伤害,想到她自己独自一人背负着的重重压力,心头的抽痛丝毫不逊于承欢。

    极力稳住了自己想要跨出前去的脚步,欧阳孤容冷峻的面容上又愈发面无表情起来。

    这个时候,他很想去跟迈出步去和承欢相见,但是亦想到承欢过往的冷漠,想到自己苦苦的追求却得不到的原谅,心中顿时又失却了相见的勇气。

    把玩着手中的半月石,承欢就这样倚坐在石桥上沉沉跌进了睡梦中去。

    这段时间的愁思,已经将憔悴不堪的承欢折磨得没了人形,现在因为经受了初秋深夜的寒风,额头已经微微发烫起来。

    “你还是这么不懂得照顾自己,叫我怎能放心的下啊。”身形一闪,欧阳孤容已经迅疾出现在了承欢身后,眼疾手快接住了承欢手中将要坠落到流水中的半月石。

    “这半月石原是我留与你的信物,你至今还把玩着它,是因为对我的恨意愈发浓了起来么?”拦腰横抱起承欢,欧阳孤容将半月石塞回承欢脖颈中,无奈的说道。

    欧阳孤容不敢想象他们二人之间还有情意流转,所以对于承欢把玩着半月石的唯一合理解释,也只生下了浓厚的恨意了。

    “小姐……”听到异动转出屋外的婢女青衣,没想到却看到了这样温情的一幕。

    那个在山庄中被广为赞誉的贴身侍卫,正轻柔的横抱起承欢,不知正在深情的呢喃着什么。

    “小姐的厢房在哪?”见到转身出来的婢女青衣,欧阳孤容沉稳的问道。

    “这边……”婢女青衣径自引着路,带着欧阳孤容往承欢的屋室走去。

    风门虽然已经久不住人,但是风蚀一直都派人精心修缮着这所风氏一族的古老宅院。

    不仅是对祖先留下的遗物的一种崇敬之意,还是为自己一家人留下的一个后备基地,以防万一日后天宇山庄又被皇族视为眼中钉,日后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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