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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节

天才狠毒狂妃-第149节

小说: 天才狠毒狂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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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儿,苦了你了。”方一回到上清居中,柳书文就心疼的拉住承欢的一双玉手说道。

    难怪不过一年半载没见,承欢竟然消瘦了那样多。

    自今夜的情形一看,就能够想象得出承欢平日里在宫中走动时,过得如何的谨小慎微。

    只怕有许多个日夜,承欢都是无法安坐下来饱餐一顿的。

    “母亲这是哪里的话,我都是为了您和父亲,并不辛苦。”承欢却依旧是恬静从容的微笑着回道。

    为着报答风蚀和柳书文这十几二十年的养育之恩,做这样一点小事是值得的。

    只是今夜的晚宴中昭雪那种过分平静的态势,反而叫承欢心生不安。

    除了那一双带有阴蛰的眼神时常紧盯住承欢不放之外,昭雪反倒难能一见的乖巧起来。

    即便是欧阳孤容就坐在她身侧,她也只是兀自专注于场中的歌舞,并未花任何心思在欧阳孤容身上。

    而整场家宴中,除了几个做事老成稳重的太监在屋内服侍之外,昭雪并没有增派过多的人手到宴厅中去。

    并且对于承欢特意嘱咐螭龙增派进来的下人,昭雪也都置若罔闻,任由承欢手下的人将整个宴厅控制住。

    在那样的情势下,不要说是想要毒杀其中任何一人了,就算是一只微小的飞虫,都是很难进得去的。

    “留在京中还连累你担惊受怕,我已经同你父亲商量好,明日一早就折返山庄。”听着承欢为了宽自己心的话,柳书文半响才开口说出了自己的决定。

    “我们去意已决,无需再留。倒是你,若是京城待得不舒服,山庄内的凤鸣轩总还是为你留着的。”阻住了正欲开口的承欢,柳书文径自接着说了下去。

    被柳书文这样一说,承欢也只得无奈的点头答应下来。

    他们一家人都是脾性倔强之人,既然已经打定了主意,无论旁人如何劝说,也都是没用的。

    一路策马静静尾随在柳书文一行的马车后,承欢眉眼间的郁结却并没有因之而得以舒展。

    “父亲、母亲,舟车劳顿,你们一定要多加保重才是。”出了城,承欢才拉着柳书文的手恋恋不舍的叮嘱着。

    “欢儿,你同阿容……?”虽然知道这件事不该提,但是看着承欢泼墨瞳仁中的郁结,柳书文终究还是问出了口。

    自前夜的家宴结束后,欧阳孤容一路上虽然依旧施施然交谈着。

    但是一想守护在承欢身侧寸步不离的欧阳孤容,前夜总是有意无意的拉开同承欢之间的距离,对待承欢的态度也急速的冷淡了下去。

    风蚀和柳书文嘴上不说,心中却已经知道事出因由大抵同前夜晚宴上承欢的小心翼翼脱不了干系。

    “母亲,我是太子正妃,天隽的娘亲,不会有事的。”承欢却只是避重就轻的回道。

    “既然身为人家的妻子,有时候还是需要多担待一些。”听得承欢那样说,柳书文也只得无奈的说道。

    几十年前,她选择了自己所爱的男子,放弃了承继南山一派的殊荣。

    每日在天宇山庄中,就只是为风蚀准备着一日三餐,素有妙手回春之术的柳书文,却只是安心的照顾着自己丈夫和女儿的生活起居。

    故而在这几十年的细水长流中,柳书文的感悟,自然要比承欢多得多。

    “对了,皇上的病情……”这个时候,柳书文却突然想到了另一件事。

    前夜本来要嘱托承欢的事情,却因为欧阳孤容急剧的态度转变,让她忘却了。

    “皇上连绵病榻数月,宫中御医皆不得法门,依母亲之见是何故?”这个时候,承欢也突然想到了明宣帝那所谓的怪病。

    左右环视了一番后,柳书文这才对着承欢轻声说道:“西方诸国有花名曼陀罗,长久使用致使中毒者四肢无力,精神异常,时常处于虚幻境界中。”

    承欢的一双泼墨瞳仁登时就是一紧,明宣帝的饮食起居在宫中素来都有专人服侍。

    加之明宣帝生性多疑,对自己的食物理应是极之谨慎的。

    能够在这样的情势下,还长久向明宣帝下毒的人,一定是明宣帝极之信任的才是。

    “母亲,此毒可有解法?”理了理脑海中的思绪,承欢才侧身往柳书文身侧去,压低声音问道。

    “我身边的药材不齐全,解药还需回到山庄后才能配置出来。这些丹药你且先守住,只能暂且抑制住皇上体内的毒。”柳书文自空间宝戒中掏出了丹药交到承欢手中去。

    “我知道了母亲,你们要好好照顾自己,不日之后我会叫螭龙会山庄去取解药的。”最后,承欢只得说出这样一句依依不舍的话语关怀来。

    柳书文和风蚀都年事已高,而她虽然名为承欢,却被困守在了这座金丝牢笼中,不得承欢膝下。

    为人子女一场,却不能对这一双父母做出最为长情的表白,承欢心中始终是存有愧疚的。

    “娘亲,你终于回来了。”承欢方一踏进王府的大门,天隽就急急迎了上来低声说道。

    疑惑的看了一眼天隽,什么事竟然能叫这个小大人也这样的慌张?

    没走出几步,承欢却已经知道了天隽所惧怕的是什么。

    厅堂中央,欧阳孤容正襟危坐在正中的交椅上,而素来对着承欢温柔暖笑着的面容上,现今已经换上了先前那种寒冰样的冷漠。

    那样的冷峻,叫承欢恍惚以为这当中的十数年斗不过是黄粱一梦。

    欧阳孤容还是那个睥睨天下的皇子,而她还是那个游历江湖的女匪。

    “今日早朝结束得这样早?”承欢径自斟了茶奉上,语态淡然的对着欧阳孤容问道。

    “昨晚的事情,你作何解释?”欧阳孤容却并未抬手去接承欢手中的茶盏,而是冷声问道。

    见欧阳孤容不欲接自己手中的茶盏,承欢也并不强求,径自抬起茶盏送到唇边去微微啜了一口清茶。

    承欢没想到自己做得那样不动声色,最终却还是难逃欧阳孤容一双法眼。

    不过转念又一想,欧阳孤容自小就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更何况他所看所思又比别人多得多。

    心思那样缜密,想要瞒骗他定然是不可能的事。

    “接到线报说,宫中有人想要毒杀父亲、母亲,故而我才那样谨小慎微。”直到柔荑玉手间的一盏茶缓缓喝完,承欢才如是回道。

    “宫中?但那里是我太子爷的王府!”听得承欢那样说,欧阳孤容的语气愈发阴冷起来。

    承欢却并不多作回应,静静对着天隽拂了拂手,示意他先退下。

    “昭雪为了这场家宴已经整整忙活了大半个月,你这样做,岂非当众折辱她!?”欧阳孤容的语气愈发凌厉起来。

第300章 知己知彼() 
然而静坐着的承欢,却从中听出了嫌隙来。

    “这样说来,太子爷您是早就知晓天隽的生辰会在王府中庆贺?”轻轻将手中的茶盏放到一侧的桌案上,承欢同样不卑不亢的反问道。

    直到风蚀同柳书文抵京的前一日,承欢才接到宫中突然传出的圣旨,指明家宴定在王府中。

    彼时承欢已经将整个上清居都安置了精细的护卫,哪料到会突然改了地点。

    故而昭雪准备了大半个月的说法,又怎么可能会成立呢?

    也就是说,其实一开始欧阳孤容就已经知道晚宴是定在王府中,只是这半数月来,欧阳孤容却只字不提,叫承欢独自一人忙忙碌碌。

    “太子爷,你我之间,何时生分到靠宫中太监来代为传话?”见欧阳孤容半天没有回应,承欢静静起了身来,素来恬静浅笑着的嘴角,此时却挂上了一抹漠然的笑意来。

    在这座京城中,承欢本来就是无依无靠的。她所拥有的,不过就是自己的一双手,同一个爱自己的男子和一个延续着自己血脉的少年。

    没想到承欢一直以为要为他分忧,不叫琐碎家事打扰到他的这个男子,却已经不知从何时起,开始瞒骗她、不信任她。

    “欢儿,你……”将承欢意欲离开,欧阳孤容当即就追了出来。

    然而心灰意冷的承欢却并不给他解释的机会,皓白的衣袂无风自动,微微一拂袖就将欧阳孤容的身形阻隔在了自己身后。

    “螭龙,连你也一并瞒骗我。”径自回到寝屋后,承欢看住跟前一袭青衣素衫的螭龙,无力的说道。

    螭龙整日和欧阳孤容形影不离,欧阳孤容所知道的事,螭龙自然没有不知的道理。

    然而螭龙看着承欢整日在上清居内忙碌着,却也只字未提,承欢如何能不生气。

    然而更多的,却是承欢心中那些年少时熊熊燃烧着的烈火渐趋熄灭下去的无力,而今承欢只觉这一座空茫茫的皇城中,原是一个葬送人心的地方。

    “阿容见你那样欢喜,故而不愿拂了你的心意,其间他也数度同皇上提过无需设宴,病榻中的皇上却一反常态的坚定。”螭龙径自道出实情来。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听完螭龙的一席话,承欢的情绪也渐渐稳定了下来,然而面容上的倦怠之色却愈发浓了起来。

    从什么时候起,原本相亲相爱的他们,竟然要靠身边众人为他们解释来化开心结。

    又是从什么时候起,承欢和欧阳孤容已经忘却了把酒问青天、谈笑诗词间的恣意挥洒。

    螭龙走了之后很久,承欢都维持着螭龙离开时的姿势,静静的感受着时间的迁移,日月的轮转。

    《百战奇略》、《练兵实纪》、《武备志》、《筹海图编》、《武经总要》……

    承欢脑海里一一浮掠出这些她早些年熟背下的书目,心中登时有了清醒的认识。

    在战场上懂得用兵帷幄、挥斥方遒的她,在这里同样可以。

    正所谓兵者、诡道也,既然用的是诡诘之法,对待人事同样可以运用得上。

    先前她不愿去面对,不愿正面出击,一方面是不愿将自己牵扯到这样一个争斗的漩涡中来,另一方面也是为着她所爱的人着想。

    但是现如今的情势下,已然由不得她那样畏葸了。

    今日昭雪只是不断的离间他们,就已经有这样成功的效果了。

    再这般放任下去的话,只怕最终承欢所失去的不止是这太子妃的虚名,还有那个她所深爱的男子同她的骨血。

    然而这一次,若非因为这样的心灰意冷,承欢也是断然不愿出手去面对的。

    翌日清晨,承欢一早就已经转醒,然而素来不喜赖床的她今日却迟迟不愿起身,贪恋着床榻的温暖。

    自从前日的一场争执之后,承欢就将寝屋周围再次立下了结界,惟有欧阳孤容一人不得进入其中。

    “娘亲好懒,现在还不起身。”承欢尚且慵懒的倚在床榻间暗自出神的时候,天隽清朗的声音就闯了进来。

    “小少爷,夫人还……”巧儿也急急跟在天隽身后闯了进来。

    承欢含笑,也正是因为还有这样温暖而真实的画面,要倾尽气力守护住这一切,叫她蒙蔽了自己的心灵也是愿意的。

    难怪宫廷中的女子最终无论如何都会变成那样一副利益熏心的模样,正是因为这样的一个开始,最终也只得无奈的一步一步走下那样的深渊中去吧。

    这样想着,承欢的嘴角也不自禁的露出一丝苦涩来。

    不知这样的万丈深渊之下,是否还会有救赎的光芒。

    “巧儿,没事,你先退下吧。”承欢慵懒的拢了拢发丝,这才起了身来赤足踩上了冰凉的地板。

    “今日怎么这样勤快?”承欢径自从一侧取了绢帕出来,细致的为天隽拭去额头细密的汗丝。

    “怕娘亲责骂。”天隽感受着承欢冰凉的指尖拂拭过自己的皮肤,认真的回道。

    承欢含笑揉了揉天隽的脑袋,面容上这才多了一丝往昔的浅笑。

    “这件事本不怪你,是昭雪有心算计我们。”拉着天隽坐下,承欢一边取了糕点喂他,一边柔声说道。

    “我知道了,她是为了离间你和爹爹!”天隽吞咽着糕点,含糊惊呼道。

    看着天隽恍然大悟的模样,承欢含笑点了点头。

    这一次昭雪的离间计使得确实很成功,素来沉稳处事的欧阳孤容都被她这一招震慑住。

    “可是娘亲,爹爹并不知道这些啊,你何故不愿原谅他呢?”过了半响后,天隽才犹疑着轻声问出了心中憋闷了一夜的疑惑。

    承欢换上了皓白薄衫,皓腕间的一只铜铃伴随着她的动作摇得叮铃作响。

    原是那样的超尘脱俗的绝世之美,现今却已然更多了几分慵懒,少了几分轻灵。

    “爹爹昨夜等了你半夜,之后就去书房睡下了。”见承欢不应,天隽又接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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