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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节

大唐神捕-第28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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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虬髯客大惊失色,他显然没料到我居然能跃到这样的高度,而且还能踢出这样凶猛的一脚,于是只好挥刀挡格我的猛踢,不过我这一脚的力量相当巨大,砰地直接将他从马上踢得离鞍飞出,重重地砸落在草地上。

    我落到地面的时候,那些骑马的家伙已经四面八方朝我围了过来,举着长刀朝我斩杀而到,纯洁早早就策了马,站在远处的草地上观战了。

    本来我不想开杀戒,但是现在事到临头,我也不能不杀,要怪就怪他们自己倒霉遇见我,我横刀呛然拨出,第一刀就将当先的马匹斩断了前蹄,那马断了腿,立刻就倾覆下来,将马上那厮翻砸在地上,我手起刀落,将他的脊背贯穿。

    那血还在飚射的当儿,我已经旋身而起,踩到一匹马的头上,对着那瞠目结舌的家伙就是当胸一刀,他挥刀来格挡,结果那刀被我强大的力所刺得折飞,那刀仍然穿透了他的胸膛,他睁着一双惊恐的大眼,还没喊叫出来,我横飞一脚,将他从马上踹飞而下,空中那血才挥洒开去,淋了那冲上来的虬髯客一头一脸。

    我的速度实在很快,快得连我自己都不相信,事实上我还有些意犹未尽,觉得这些家伙实在太弱了,那么强壮的汉子,就这样轻易地被我断了头颅,贯了胸膛,割了喉咙,刺了胸肋,不到一盏茶功夫,这十多名刀客基本全都成了尸体。那虬髯客一脸是血,他满脸的震惊和恐惧:“你到底是谁?这世间怎么可能有这样快的身手?”

    我傲慢地对他道:“你看看我现在还能不能管你家闲事?”

    虬髯客呸地吐了一口唾沫,他愤愤地道:“你以为你杀了我们这么多人我就应该怕你么?不!我欧阳鸿是绝对不会屈服你们这些妖人败类的!”

    他又是愤怒又是紧张地握着一把长刀,全身颤抖得宛如筛糠一般:“今日我虽然无法完成老板的使命,但是我绝对不会给老板丢脸,你要杀我你尽管动手,我欧阳鸿要是眨了眼都对不起我老板。”

    看来这厮还是个硬汉,于是我笑道:“看你这样忠心,我不杀你便是,你回去报告你老板,就说是我杀的就行了。”

    欧阳鸿傲然道:“不要以为你放过我就会对你感激,我告诉你,要是放了我你一定会后悔,因为我欧阳鸿是个有仇必报的人,你今日杀了我这么多兄弟,这事情我一定要找你算账!”

    我微笑道:“以后你可以到长安找我,我姓刘名二郎,要是你问起我的名字,长安人大约都是知道的吧。”

    欧阳鸿听了我的名字,忽然全身发颤,他紧张地望着我道:“原来是你!原来你就是那个万两黄金悬赏的武候刘二!”

    我的笑意仍然控制不住,看他茫然紧张的样子,我就问道:“就是我啊,怎么了,难道你还有什么问题不成?”

    欧阳鸿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可笑啊可笑,这事情实在是太可笑了!简直笑死我了!”

    说完,他仍然控制不住自己继续狂笑不停,他的笑声非常疯狂,到后来简直是歇斯底里,我忍不住问道:“这到底有什么好笑的?”

    欧阳鸿指着马车上的女子道:“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救这个女人!”

    纯洁高声问道:“那胡子你这话什么意思?”

    欧阳鸿哈哈狂笑道:“不能说不能说,说出来就没意思了!哈哈哈哈!”

    一阵狂笑之后,那厮猛然冲到一匹马前,翻身上了马,快马加鞭绝尘而去,纯洁高声问我:“使君你到底杀不杀他啊?”

    我摇头,望着远远跑去的欧阳鸿,我心里怀疑越发浓重,转身望着那艳丽的女子,我心下升腾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我这才知道刚开始的那种感觉了,那种感觉就是不详!

    那马车夫和女子走下车,过来跟我们道谢,我只是点了点头,说了些客气话,我让马车夫和纯洁在路边挖坑埋了这些尸体,我可不想让路上的人看到这些血淋淋的死人。

    那女子站在我身边,她身上散发出好闻的香味,使人心神荡漾,我感觉到自己的心神飘忽,连忙往后退了几步,我已经很久没有接触过女人,那种难言的渴望会使人迷失心智,这是我的弱点,我不能不防范。我问那女子:“那大胡子说我不该救你,这是什么意思?”

    那女子俏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惊恐,这个细节落到我眼里,我的怀疑就更加的浓郁起来。她掩饰着自己的惊恐慌张,哀戚地道:“这位郎君你可不要听他胡说八道,如果您不救我,我肯定又要落到那老贼手里了,你可不知道那老贼有多可怕,他身体不好无法行人道,就对小女子施以虐行,在他手里小女子迟早都是死,与其死在他手里,我还不如早点逃出来。”

    她哀怨地望着我:“郎君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我不置可否,我之所以救下她,只是同情她是个弱女子,并不因为她是老头子的逃妾身份,至于信与不信那倒是其次,我只是对那虬髯客的一番话感到困惑,到底他那话是什么意思?我正在胡思乱想,身边这女子突然就揭开自己身上厚厚的袍子,我慌忙道:“小娘子你这是要干嘛?”

    这女子没有回答我,她只是小心翼翼地解开自己身上的衣袍,绸缎长裙,然后是里面的红色亵衣,露出她如雪一般的肌肤,不过在她皓洁如雪的手臂上,赫然是密集的青紫伤口,还有咬出的伤痕,我看得瞠目结舌,想不到这女子居然承受着这样大的苦痛。

    看来她逃出那个虎狼之家的确是明智之举。

    女子垂下泪来,她的声音使人心疼:“小女子亏得郎君出手相救,要不然小女子这条命算是葬送在他们手里了!”

    说完这话,这女子竟然对我跪了下来:“小女子现在举目无亲,今日得郎君相救,小女子无以为报,但望能给郎君端茶倒水,做一个侍奉的奴婢!”

    望着她雪白的肌肤和鲜红的亵衣,我心里忍不住冒出了些不好的想法,但是现在我绝对不能接受她这样女人,我现在有了鱼玄机和上官就已经非常头疼,再加上这么一个半路的女子,我今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得下去,我叹息一声道:“对不起啊小娘子,我已经有了内人,再不能娶你为妻了。”

    那女子抬起盈盈的泪眼,她的美目清澈得让人心碎:“郎君要是不答应小女子,你让小女子往何处去?”

    我侧过身子,不去望她雪白的肌肤:“你还是先把衣服穿起来吧,这样冷的天气受了风寒可不好。”

第405章 桥边的青衣男子() 
那女子款款地起身,低头穿了衣袍,这时候纯洁和那马车夫已然走了过来,我非常惊讶他们埋人的速度,结果纯洁却说他们只是把尸体拖到草丛深处,因为没有工具根本无法掩埋,对于他这样说,我也只好点了头,然后我们继续上路,我没有料到那女子竟然让那马车夫紧紧地跟随我们,这事情便有点尴尬了。

    不过跟着就跟着吧,也许那娘子也是害怕那个欧阳鸿来报复她,我干脆就好人做到底,反正她也是要往长安去的,在路上多个伴也好。纯洁对她跟上来也没什么意见,他只是略带讥笑地望着我,使得我非常的尴尬,也许在他心里我又在打这个娘子的主意了,但事实上我真的没有,不过这样的事情又怎么说得清楚呢?

    那马车夫跟着我们亦步亦趋,一路上也跟我们说了不少的闲话,那女子也跟我聊了半天,经过聊天,我知道了她的名字,她的名字很简单姓蒋名桃,这个名字很奇怪,不过却让人印象比较深刻,听到这名字的时候,我情不自禁地望到她高耸的胸,联想到她圆润的臀和纤细的腰肢,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天仍然很冷,不过因为有了这辆马车,我们的路途却显得不那么寂寞了,反而有些热闹和温暖,也许这些都是蒋桃带来的吧。马车夫和纯洁聊的都是些废话,无非都是些天气了心情了这类似的东西。

    而蒋桃和我说的那些话却让我有点警觉,因为她反复问我去长安的目的,我已经对她说了很多遍是要去寻亲访友,可说来说去,她又饶到我寻亲访友这事情上来,我有些不耐烦,于是就策马离开她的车,她却又让马车夫紧跟上来,又和我絮叨个没完,于是我索性就跟她胡说八道,连纯洁都听得瞠目结舌。

    蒋桃对我说,虽然她看我打扮邋遢,但眼神之间却透漏出一股英武之气,而纯洁虽然身穿绸缎绫罗,眼神里却有着一种不谙世事的茫然,所以她认为我肯定不是一般人,纯洁听到这里就哑然失笑,他也承认蒋桃说得很有道理。

    不仅如此,蒋桃还听欧阳鸿说有人出万两黄金卖我人头之事,她非常的好奇,到底是什么原因有人会出这样高的价格要我的命,是杀父之仇或是夺妻之恨,在蒋桃看来,这世上最大的仇恨莫过于此,倘若不是为了这个,还有什么原因会使人拿出万两黄金来杀人?

    对于她的提问,我先是不置可否,后来我干脆对她说,我的确是抢走了别人的老婆,所以别人就出钱来杀我,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还对蒋桃说,你这样背叛你的郎君,搞不好他会继续叫人来杀你。蒋桃听到这里面色惨白,好半天她才回过神来,勉强对我笑道:“如此我们也算得同是天涯沦落人了。”

    然后她想了想又道:“那老头子断然不会出万两黄金来杀我,要是他真能出这么高的价来杀我,我死也死得值当了。”

    纯洁在马上忍不住笑道:“小娘子这话差了,不要说万两黄金,便是那万万两黄金,我也舍不得拿这条命去换呀!”

    那马车夫点头道:“这位郎君说得极是啊,无论多少金子都卖不到我们的性命。”

    蒋桃又问我:“那郎君你喜欢的娘子呢?她现在哪里?”

    我微笑着敷衍她:“既然我都跟你说了寻亲访友,我肯定是要把她藏在朋友家里嘛。”

    蒋桃幽怨地道:“要是郎君连我一起藏了就好了,我也用不着到处躲藏就好像一条野狗了。”

    望着车窗里这美丽哀怨的女子,我的心也有些触动,眼见着她遭遇这样的欺凌,而且还是举目无亲,也不知道她到了长安之后该如何是好,不过想到这里我又觉得自己太过慈悲,自己的事情还没处理好就去管别人的闲事,我的心也真是够大的,但是这事情已经发生在眼前了,我不可能不管吧,只是我该怎么处理这问题呢,这实在让人头疼,我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就这样我们一路扯着闲话,到黄昏时分,我们赶到了一个镇子,官道上一般隔五里便有里隔墙,大约十五里便有驿站,大约四十里便有市镇。

    不过这地方毕竟不是繁华热闹之处,路途上没有多少行人车马,所以很多驿站都废弃下来,成为荒凉的废墟空屋,那些里隔墙也因为无人护理而坍塌,被风吹得蚀化,稍微冲撞,立刻垮倒成为土渣。

    一路上虽然也能在那山野林溪之间发现些人家,不过那些房屋都错落在林深高山之间,远远的望去也显得孤独而寂寞,让人兴味索然。

    因为是深冬的缘故,加上下雪,山林里很多树林枯萎荒芜,虽然出了阵阳光,但仍然没有照融残雪,林间仍然有隐隐的苍白点缀,一路上没有鸟鸣,只有风声不断地掠过来,这样的天气使人感觉沮丧,我们到达那个镇子的时候,天色几乎全暗了下来。

    进入镇子要通过一道石门,石门过来有道小桥,桥上长满了青草,虽然是冬天它们仍然茁壮绿成一片,将石桥染成半绿,有人在桥边搭了一个棚子,里面架了水锅和案板卖蒸饼,他的生意居然还不错,有几人坐在桥边的木棚里热气冲天的吃,看得人非常的羡慕。

    在这些吃喝的人中,我发现一个长相颇为清秀的男子,他披散着长发垂在两肩,身着干净的青色衣衫,腰间佩带着一把黑色的长剑,正坐在木棚下漠然地吃着,他的眼神看起来非常的疲惫,好像经历了很多苦难和折磨,人间都被看淡一般的那种沧桑之感。

    我注意到蒋桃看到这个男子的时候,她的表情有些不对,但我无法从她的表情里揣度什么内容,不过我想青春女子看到英俊男子有一些反应也是很正常的吧。不过她倒也是罢了,关键是马车夫看到那男子的时候,他的样子也有些惊慌,这事情便让我警觉起来。

    蒋桃款款地下了马,朝着木棚走去,她去的时候也问过我和纯洁吃不吃蒸饼,我们都摇了头,于是我看着她走向木棚,然后我对纯洁使了个眼色,然后我们两人便策了马慢慢朝着石桥走去,那马车夫一看我们要走,立刻高声呼喊道:“二位爷,你们要去哪里啊?不等我们一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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