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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节

猎美南宋-第10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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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担心她万一怀了花贼的野种……”

    “再看看吧!我让冬铃去陪黑海波,你没意见吧?”

    “没有。我只是怕寨里的弟兄不服,毕竟他是外来人!”

    “既然降了咱们,就不分里外。这黑海波可用,暂时让他加紧训水军。下一步是尽快把水晶晶兄妹弄上山。”

    “我听说,这黑海波一刀砍了他的头领,这种人说不定有一天就会把我们送上断头台。我觉得还是防着他一点为好。”

    “也不能这样说。要像你这样想,那些降将通通不能用了?”

    “也不是不用。要小心去用。”

    这时从一处院落里传来笛声。

    “这里住得什么人?”

    “我妹妹董洁住在这里。”

    “哦。王员外家的墨玉还没走吧?”

    “还没有。”

    “我可以进去看看吧?”

    “有何不可?”

    月光下的小院,一男子吹笛,两女子曼妙舞动。

    我和董荣远远观看。如同入了仙境一般。

    回过神来,我这才问道:“这吹笛子的是哪个?我山寨还有这等人才?”

    董荣道:“不是我山寨的,是跟梁小哥一起来的陆毅。”

    我心里有所不悦。才来几天,这姓陆的竟跟董洁和墨玉珠联璧合起来。时间久了,还不把我寨里的娘子都刮拉走了?

    “我们走吧。”说着,我便往外走。

    “哥哥!”墨玉舞也不跳了,追上我拉住我的手道:“哥哥,我呆了好几天,你也不来看我!”

    “我不是太忙吗?一直顾不上。”

    “得了吧。当了什么王,就忘了我们平民百姓了。”

    “我怎么会忘了你!”我使劲捏了她的手一把。

    陆毅依然吹着笛,董洁依然舞动着,我心里更有些气。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小气,可没办法,当时的确是有些很生气。

    “我还有事!”甩开墨玉的胳膊我就大步走开了。

    董荣跟了出来。

    “你这妹妹挺有个性,你来了连个招呼也不打!”

    “她向来是这样,痴迷起什么来,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

    “嗯,这样也好。人跟人都一样了,这世界就很没趣了!”

    “哥哥,那日登基大典上,我妹妹的话我可当真了,我就这一个妹妹,若是不嫌弃,不如趁早给你们完婚吧?”

    “这还得问你的妹妹,说不定她已有了心上人。”

    “哥哥不要多虑,这个陆毅其实也就是给她们吹吹笛子。再说了,我妹妹就真对他有意,我这关她也过不去。”

    “再说吧。来日方长!”

    “哥哥真是情种,让董某十分艳羡,我看这墨玉对你也很不一般。”

    “哪里?我在王家时,从来与她是兄妹相称,并无其他。”

    “那哥哥不妨作个大媒,将墨玉许给我如何?”

    这墨玉若不是石女,嫁给董荣的确也般配,可是……这真让我有点为难。

    “这个女子很是刁蛮,你还是省省心吧!”

    “嘿嘿,越刁蛮我越喜欢!”

    “这墨玉身上都是疙瘩,丑死了!”

    “有疙瘩不要紧,给她治就是了——她身上有疙瘩,哥哥怎么知道?”

    “这……肯定我也没看到,我是听芙蓉说的。”

    “那就算了吧。其实我知道哥哥对她有意,我又岂能夺你所爱?”

    “咳,真不是这样的,早晚你会明白的。墨玉跟你真不合适。我们山寨小娘子并不少,你选一个便是了。也不要太苦了自己。”

    “不急不急。再说吧。”

    不觉便到了“有朋来”。这里也是一个大院,里面有不少房子,专门接待一些贵客。

    一个丫头开了门,我和董荣便直奔梁兴的屋子。

    春铃正在研墨,梁兴正在书写,不一时,“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赫然纸上。

    我说道:“哥哥的字整体看大气磅礴,气吞山河,细观之,三十功名尘与土,字字飘逸,八千里路云和月,字字婉然,真是把岳爷爷的词写出了风韵。常人读此词,只是读出了悲愤与大气,却没有读出岳爷爷的细腻与复杂的心绪。”

    “你这番话既看懂了我,又读懂了岳爷爷。真乃知音也!”

    春铃道:“牛大王知音可多了,可不缺你这个知音啊!”

    梁兴笑道:“那是,那是。听说牛大王的心上人失而复得,真是幸莫大焉!我不方便去看,只好让春铃代我看了看。”

    春铃道:“你是你,我是我,我可没代你看。你要想看,现在就让牛大王领你去看吧。”

    我和董荣都笑了。

    “你这小丫头,嘴上老不饶人!”梁兴碰了春铃一下,那大牛蛋眼也多少有点眯,竟眯出了一点风情。

    春铃道:“我们牛大王武艺超群,诗文俱佳,梁哥哥想不想见识一下?”

    梁兴道:“当然了,怎么见识?”

    我说道:“你这丫头,怎么又难为起我来了?”

    春铃把笔递给我,“写首词就行,写你今日所见所思皆可。时间不限。我喊丫头去备酒菜,正好明日梁哥哥要走了,你们三个不如一醉方休?当然了,大王要写不出,就不允你喝酒!”

    “好好好!就是一首烂词,我也凑它一凑。”

    春铃离去。梁兴和董荣在一边看着,我执着笔在冥思苦想。

    笔墨所到,字字句句堆作一处,不谦虚地说,一首《如梦令?陪客》倒也值得一看:

    研墨纤手黑白,纸上功名成败。竹杖敲青苔,对酒浮云外。真快。真快。一眼便是将来。

第142章 丫头害我胡乱思() 
一首《如梦令》作罢,梁兴连声叫好。

    董荣说看不太懂,只是觉得“真快真快,一眼便是将来”还算有些意思。

    春铃领着艳铃和爱铃走了进来。

    春铃拿起我写的词从头至尾念了一遍,高兴道:“这研墨纤手黑白,不就是在写我研墨吗?只是不明白,哪里有竹杖敲青苔?”

    我说:“哪里没有?等将来你和董哥哥老了,你俩一人一根竹杖非把青苔敲烂不可?”

    春铃道:“去,去,又来编排我。将来那么远,谁又想得到将来?”

    董荣道:“依我看,的确是有竹杖敲青苔,竹杖是董哥哥的竹杖,青苔是春铃的青苔,夜夜都在竹杖敲青苔。”

    “我说二大王,你不说是不说,一说比别人更难揍!”春铃娇嗔道。

    酒宴摆好,我们六人围坐一团。春铃陪梁兴,爱铃陪董荣,艳铃陪我。

    这爱铃我以前还没太注意,老是扬着一张小白脸,额头有点高,鼻子有点高,看起来少言寡语更是清高。爱玲便是个三高的小娘子。

    我一时竟对她有了几分歹意。当然了,这种歹意还不宜浮于言表,只能先隐于心底,这才算有心机。真是没办法,好像每一个稍有姿色的我都想要霸占起来,我也深知这样做很不好,可就是管不住自己。心里的占有是不是比身体的占有更罪过?当然,我没有工夫去细想这个问题。

    我尽量不去看爱铃,而是一个劲儿地喝酒。

    春铃道:“梁哥哥,我敬你一个!明日一走,不知何日再见,便让这离愁化作一杯酒!”

    梁兴道:“多谢妹妹相陪几日,梁兴永世不忘,若有闲时,一定来看妹妹。”

    梁兴一口干了。

    春铃慢慢饮着,斜眼望着梁兴。

    我道:“既然郞情妾意,春铃不如就跟梁小哥走吧。”

    董荣也道:“正是正是。”

    梁兴道:“多谢二位贤弟美意,只是我来此一趟,寸功未立,便拐一个美人姬而去,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我说道:“哥哥,这是哪里话?自古美人配英雄,明###走我也不拦了,只是带上这春铃妹子好好地恩恩爱爱吧。”

    艳铃道:“春铃姐,你倒说句话啊?”

    “我有什么好说的,我听二位大王的。”

    艳铃道:“来,我们一起敬小两口一个。”

    我们欢喜地干杯。

    这时,倒酒的是新进来的一个丫头,我便觉眼前一亮,浑身一股清纯之气,与这三个铃往一处一站,这铃没哑我倒是先发起了呆。

    梁兴给我敬酒我才回过神来。

    这丫头倒完酒便垂手而立,其神态姿容,纵是柳三变也一纸难书。

    我问董荣:“董贤弟,这里总共有几个丫头?”

    “好像是四个。这四个都是新买来的丫头,宫素然给她们起的名字,春来、夏达、秋至、冬归。”董荣又问那丫头,“夏达,那三个呢?”

    “春来在灶上帮忙,秋至和冬归去拿酒去了,怕酒不够喝。”这夏达声音很脆,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重要的便记,不重要的就别提,这样看起来才算不太垃圾。而我当时的确并不知这个小丫头于我来说是重要还是不重要。

    我是这样认为的,不管重要不要,都要记上一笔。哪怕留下个名字也好,不能因为她的不重要便把她忽略掉。大家不妨回过头看看,自三皇五帝以来,即便是西施、昭君、飞燕、玉环这等人物,史家对她们所用笔墨也甚少,大多只是一些口口相传的传说。至于李白、东坡、秦观、柳三变这些才人的侍妾或相好,我们也知之甚少,所以,不妨再啰嗦一句,不要认为她不重要便把她忽略掉。

    人生无安排。那些以为人生该有意义的,的确很想安排好自己的人生和摆布别人的命运,可到头来最后的结果也是不可知的。

    所谓有所安排的,大致两种人,一种便是把别人当棋子,一种便是把别人当攀梯,目的都一样,无非是往上爬使劲往上爬。

    即便是把别人当棋子的汉高祖刘三,在鸿门晏时,他就是没被吓尿了也是很忐忑不安的,当时肯定在想“我命休矣”,哪敢去做他开国之君的梦?

    不可知,一切都不可知。

    我的人生无安排。我的人生无意义。何况我也没有三迁的孟母,所以我便如水上浮萍,飘到哪儿便是哪儿。

    和梁兴、董荣喝酒时,我便这样杂乱的思想着。在梁兴大谈退金兵的宏论时,我的确是走了神,这很有些无礼。

    再回到这个小丫头身上,我的目光虽炽烈如火,但也是干净的,面对如此纯净的人,你不得不目光澄澈起来。当然,这也是自我的感觉,若让别人来看,或许我的目光里满是淫邪或银荡。

    如今身为大王,我很有摆布这个小丫头的可能。狼遇到羊,便没有什么道理可讲!

    那一夜,我的酒在杯里感觉有些晃荡,那小丫头让我很有些心神不定,也在我眼里晃来晃去。

    想早早地散去,免得想着这个小丫头受煎熬。又不愿这么早就散了,总想多看一眼是一眼。这小丫头无论是倒酒,还是一旁侍立,无论是笑还是不笑,她的姿容和神态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劲头。

    美,有时也没什么道理可讲,你觉得美便美了。有时这美虽是一瞬,却让你永远也望不掉。记得我还是一个不大的孩子时,在集市上,围观打把师卖艺的,有七八个女娃娃一个接一个地打着跟斗,虽是一样的衣裳,若看姿色也是让我眼花缭乱。可我就是独独对一个特别的喜欢,只盯着她,很少去看别人,总觉得她还是有些与众不同的。

    这小丫头往这三个铃面前一站,便领了先,也是没什么道理可讲的。

    梁兴说了好几次,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看牛大王累了,不如早早歇息吧。

    其实,的确有些不早了,散就散了吧。我跟董荣说,咱们走吧,梁大哥还得跟春铃温存呢。

    我和艳铃便一起走了。董荣和爱铃还在后边磨蹭着。

    艳铃拉住了我的手,这是很自然的事了。第一次,一般都是,男先拉女;再往后,便是女拉男;再再往后,便是,两个人不再拉手,而是拉距,拉开了老大的距离。

    从她的手上我能感觉出她的意思。但她怕我有些笨,还是把这意思说了出来,“回你屋还是去我屋?”

    “艳铃,我今天酒喝得不舒服,也累得够呛,困得不行,明日吧,明日我去你屋!”

    我好像这是第一次拒绝小娘子,一般来说,我都是来者不拒。当然,我这样拒绝她,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可毕竟我这些天的确有些累,天刚黑时又跟蓝燕儿一起戏过水。

    艳铃说:“你也不是不舒服,其实,你是看上倒酒的那个小丫头了,有些丢魂了!”

    “咳,就是看上她了,又跟我不舒服有什么关系?不过,说真的,那小丫头倒酒倒得真好,既倒得满,又滴酒不漏。我手下那几个丫头,都慌手慌脚的,没有一个能比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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