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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节

猎美南宋-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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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猎猎旌旗舞大风,美色离离几多情,南征北战多白骨,宋庭欢歌有人疼!南宋风情万种,南宋血雨腥风,看不尽的风流英雄,比不了的风月情圣……且看猎艳南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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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章 死里逃生遇少女() 
睁开眼时,天已微白,小风刮起我的破衣烂角,有点凉。四周是一片人体,倒下去的,各种姿势都有。我的胸上有一处刀伤,刀口不深,血迹已干。

    我,大宋的伙头兵,姓牛名让字得路。如今再称大宋有点牵强,毕竟已被吞去大片的国土。

    我,算是一个秀才,没中举的命,却有报国大志。金兵来犯,毅然投笔从戎。这话有些老套,但当时的确是满怀激情的。若成一个狄青一样的人物,那也算光了宗耀了祖。

    这次奉命给守阵地的将士送干粮,还没来得及离开,便遇金兵袭击。平时,我虽小有武功,却很少实战过,和一个金兵没过几招,就倒在了他的刀下。

    此前,我自以为多么多么厉害,将军让我烧火做饭,总觉得屈了才,骂将军有眼不识金镶玉。和敌兵真刀真枪地这么一干,才知道自己是多么不堪一击。

    将军也姓牛,有人说他这是照顾我,像我这种草包,就适合去做饭,做饭相对更为平安无事。可是,我如此倒霉,竟遇到这次袭击。

    没想到我没死,我又是多么幸运。我取出怀里的干粮,啃了一口,口太干,实在咽不下去。那也得硬咽。我送干粮的路上,偷偷藏了一份,想当零食,没想到竟派上用场。

    我拿起身边一杆长矛,拄着站起来。

    “还有活的吗?”我大喊一声,我奇怪我为什么要这样喊,只是顺口一喊。

    “还有活的吗?”山里有一种回音。我怀疑这是自己的声音,这么粗犷有力,我可是好久没吃东西了;以前,我吃得饱喝得足,说话却细声细气。

    没什么动静,我只好往山下走。我不知是回营还是回家。回营吧?现在我们是打一城失一地,很难找到营区;再说,回去我怎么解释,那么多弟兄牺牲了,就我一个人回来了?

    回家吧,太远不说,家又成了敌占区。

    说真的,我很想家了,当兵好几年了,只回过一次家。

    那次回家,就不见了爹。爹早死在金兵刀下。

    娘听人说,爹把一受伤宋将藏在山洞里,然后就穿着他的盔甲骑着他的马引走了搜寻的金兵。爹被活捉了,金兵一看追错了人,当场就把他挂在树上,拷打逼问那宋将藏在哪儿,爹所答非所问,笑着说:“你们看,我像不像一个大将军?”

    第二天,爹就被杀害了。

    哥和娘偷偷给爹收了尸,草草埋了,便逃命去了。

    守臣李彦仙打走了围攻陕州的金军,哥背着娘,带着小妹,便又回了家。

    金兵贼心不死,屡犯陕州。建炎四年,金兵加强了攻势,鹅车、火车、冲车齐上,一波一波地轮番进攻,李彦仙率城中军民英勇奋战,与敌交战二百余次。城中粮尽,士卒煮豆为食,李只取豆汁自饮。金兵以富贵诱降,李当即斩其来使。援兵始终不至,李彦仙与五十来个部将同死报国,无一人投降。陕州陷落。百姓虽有奔逃,但日久恋家,不少人又回了故土。

    想着想着我又迷了路。我经常迷路,为此战友们都叫我大迷糊。我这人从来不记路。来时,和大胖在一起,跟着他走,这时他死了,不可能给我带路了。我只能瞎往前走。

    一条河!我多高兴啊。我扑上去,喝水,洗脸,扑腾扑腾水。喝足了,吃了点干粮,就想歇会儿。无事可干,就想###,其实并没多少尿,尿了半天,才尿出来。尿到河里,尿声与水声齐鸣,真他娘的好!

    “你属猪啊!”尿到一半,我听到了骂声。河的上游,一个女的,一手拿着衣服,一手指着我,歪着头。这定格的画面也他娘的好。

    搁在以前,我这一半尿必然强迫倒流,那东西会乖乖地缩回去。我见了女的就羞得很,就别说在她面前###了。今天不,好像我这几年遇不到一个好女人便和天下女人有仇似的,我偏在她面前尿完。尿得挺畅意。

    尿完了,我文不对题地说:“你讲不讲理,我在下游,你在上游,怎么会把水弄脏呢?”

    “狗臭屁!尿到那儿,水都会脏!”

    “你还是个女的,别人###,你竟敢看?不害臊!”

    “看又怎么了?人和猪狗###有什么不同?不过,你不该弄脏这条河。”

    “那你撒一下我看看?”

    “河面前我们不###的。”

    我向她走了几步,看清了她的脸,圆圆的,滑滑的。她也看我,目光撒在我身上,如抽刀断水,不知是柔是狠。

    我向四周看了看,并无村落,我担心遇了鬼。有点不敢看她,但忍不住又去看她。

    她狠狠瞪了我一眼,说:“没见过女的啊?”

    我说:“我想问你,去均州怎么走?”

    她顽皮地一笑:“我不告诉你。”

    能不能和她发生点什么?脑筋里转过这个念头,又一想不现实,还是回家吧,回家讨个女人留个种,再去打金兵。

    我不再回头,一直往前走。要穿过一片树林,走着走着树林里没了多少光,我就有些怕了,总以为后面跟着东西,不时往后看。

    终于要出林子了,我兴奋地打算往后看最后一眼——***!一条棕红色的狼,在不远处正含情脉脉地望着我。

    我猛跑。狼猛追。

    跑着跑着我像是撞在什么东西上,就不知人事了。

    我再次醒来时,躺在草房子里。给我喂药的那女的,我看着面熟,就是想不起来。

    “你是……?”

    “真是属猪的,看你这记性,不认识我了?”

    “哦,你……住这里?”原来她就是看我###的小娘子。

    她阿爸救了我。那狼追我时,我慌不择路,竟撞在她阿爸赶得马车上。狼,是让她阿爸吓跑了。

    她阿爸个子极矮,长得比我要丑那么一点,丑得倒也可爱,并不吓人。不过,再丑的人,我也不相信他能把狼吓跑。

    她告诉我他阿爸只是喊了一声就把狼吓跑了。以前,我听说过黑脸一声吼,吓死了一员敌将,没想到今天竟碰上一声吼吓跑一条狼的人。

    她叫草花。她阿妈老这么叫她。我只叫她花儿;当然这在我们熟了之后。

    我的伤养好之后,劈柴喂马帮厨样样干,很勤快。但我不做饭,不担水。我的饭做得好,我怕我露了这一手以后会经常让我干。

    不过,有时我倒想去担水他们却不让我担,也不知为什么?

    有时我和草花骑马去放羊。我马骑得好,马上动作也漂亮,我经常耍给她看。逗得她一个劲儿地笑。我还给她讲我们兵营的趣事。当然,我没说我是做饭的。我这么会编故事,总得要发挥一把,便说我是岳飞手下一员得力干将……她不知岳飞是谁。我就给她讲岳飞的故事。我有好多故事要和她讲。

    当然,我俩不说话时,我也唱,尤其是我们吵嘴之后,我唱得更厉害。我找不着调,也记不住词,我乱唱。在草原上,我唱得肆无忌惮,唱得草在风中乱飘摇。

    “今宵梦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方唱罢她也唱:“马上客,回头望,茫茫原上一鸿影。风吹草,草飘摇,风吹草动离人情……”她随口而唱,唱得实在的好,我听得差点儿从马上掉下来。

    在大草原上,我和她什么也没发生。这里空间很大,我很少往那方面想,她也许一样。

    只是那次,她爸妈上地里去了,只有我和她在家。我想今天总要发生什么……我不由得便假设了种种情况……

    我喜欢她,真的喜欢她,但我们的未来我没想太多。我们一起做饭时,她剥着蒜,眼流了泪,从侧面看她,很动人。我猛地从后边抱住她……

第002章 琴声悠扬不见人() 
我抱住草花时,她挣了挣,转过身,呆呆得看着我,泪眼含情……

    我亲在她的眼上脸上嘴上耳朵上,她的舌头探进我嘴里,搅动,我这才得知舌头的妙用。我也如此。

    我们都很卖力。

    吻过一个段落,我发现弄乱了她的发,乱发中一张圆脸极其动人,我再次吻她。手开始动作,由外而内,由上而下,游走,到了她腰部,她猛得打开我的手,推了我一把,我倒在了刚从灶堂里掏出的草木灰上。她由羞而笑,跑进内室。

    我拍尽身上的灰,喊她继续做饭,她说不做了。

    她正对镜梳妆,身姿秀美,发如泼墨,一缕一丝一梳一理尽是柔美风流。

    我呆呆看了会儿说道:“这顿饭我做吧!”

    我走进厨房开始忙活起来。

    没一会儿,她又走进了灶堂。

    我揉面,草花烧火。灶堂里的火很旺,草花的脸很红。

    我揉面揉得有些起劲,手上忙着,眼睛也不闲着,一会儿看看灶堂的火,一会儿看看草花。

    草花一直低着头,也不跟我说话。我想找话说也不知说什么好,只好把力量都用在了面上,跟面较着劲儿。

    年轻人毕竟是最有力量的,使不完的劲儿总得要往别的地方使一使。

    或许有些突然吧,草花突然站了起来从身后抱住了我的腰。

    我用力揉面的手停了下来,转过身去,就要向草花伸出……

    外面一阵乱,有人喊草花的名字……

    只见草花爸被几个人抬进了院子。

    草花的泪立马就流了出来,急切地问:“阿爸,怎么了?阿爸……”

    草花爸只“哎呀”不说话。

    大个子说道:“你爸在砍树时让树砸了,腿受伤了,没准骨头折了。”

    我跑过去帮忙把草花爸抬进屋里抬到炕上。

    没一会儿,草花妈领着当地名医孙思祖来了。

    孙思祖给草花爸的腿捏估了半天,草花爸出了满头的汗,只听“咔嚓”一声,草花爸疼得大叫,旁人大惊,孙思祖却微微一笑:“好了,骨头总算接上了,好好调养些日子,腿不能乱动。”

    孙思祖也出了满头的汗。

    草花递过来一条毛巾让他擦了一把。孙思祖开始往草花爸的腿上鼓捣木板子,要把腿夹起来。边上围着很多人看,几个小孩往前直挤,孙思祖忙里偷闲,对一个**岁小童说:“二歪,别碰我,碰了我,我用板子把你小鸡鸡给夹上。”说着,就用木板子比划了一下,二歪吓得赶紧往裆部用手一捂,惹得大人小孩都笑了。有的小孩赶紧往外走,二歪脸虽红,但脚没挪地儿,还是紧守着孙思祖看得入神。

    人散去,草花揭开缸上的盖子舀了半瓢水,一边往厨房走一边对我说:“得路,去挑一挑水吧。”

    我有些吃惊,平时,草花说什么都不让我去挑水,都是她爸爸去挑。不过也难怪,她爸爸都这样了,这重担子不压在我肩上压在谁肩上?毕竟我还是个男人吧。

    其实我平时知道草花爸都是去王员外家挑水,但还是明知故问:“去哪儿挑?”

    草花说:“王员外家。”

    我挑起桶就走,草花站在厨房门口突然喊住我:“等等,我跟你一起去吧。”

    路上,草花跟我说着话:“得路,你说邪不邪门?我们这儿地上水不少,地下水却不多。全村挖了很多井,都没出水,只有王员外家挖出了水。”

    “那是他家风水好?”

    “好啥好?他家不是死人就是被偷。”

    “谁家不死人啊?再说了,就因为他家有才会让人偷。”

    “我发现你说话喜欢咬蛋根子,忒愿意跟人抬杆!”

    “不抬杆不知那头重,不咬蛋根子不知急八(基本)的问题!”

    “你就喜欢顺嘴瞎胡扯,不跟你说了。”

    “别价,我还想请教你个问题呢?”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我就是有点不明白,怎么只有你家去王员外家打水,村里很多人就是吃河里的水,也不去他家打水呢?是不是这个王员外太凶了?

    “那倒不是。”

    “那为什么呢?”

    草花直摇头,看着我不说话。

    “别卖关子了,快说!”

    “人们都怕见到他的女儿。”

    “为什么呢?”

    “不知道。”

    “他女儿又不是鬼,怕什么怕?”

    “反正我是不怕。我爸也不怕。只有我家敢去他家打水。反正他家的水干净好喝。”

    “那你以前为什么不让我去他家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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