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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三国之狂战将军-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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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义又好奇的问道:“老哥,这私建城池不是谋反吗?这张锋……”

    那士兵马上一脸严肃的纠正他:“我靠,要叫锋少知道不!锋少!你要是被张村里听了你直接叫锋少的名字,会被扒了皮的!”

    李义吓得吐吐舌头,那士兵又笑眯眯的拍拍他:“别怕,我也叫错了,现在应该叫张大人了。”

    “你不知道,每年上面来巡视的太监,锋少都会塞很多‘好处’,这样,自然没人捅到上面去了。”

    两个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那民兵检查完了的确是张锋的手书,又从门洞里出来,对着两人说道:“李壮士可以跟我进村了,你可以回去了。”

第28章 土老帽进城() 
那民兵检查完了的确是张锋的手书,又从门洞里出来,对着两人说道:“李壮士可以跟我进村了,你可以回去了。”

    士兵忙点头哈腰连连道是,又和李义道了个别就离去了。

    李义就牵着马,跟在民兵后面,走进那黑漆漆的门洞里,他现在知道这门洞里为什么那么黑了,足有十几丈长!

    这么厚的城墙上足可以跑马了。

    而在门洞的另一头,居然还有一扇铁门,还是吊门,遇敌时可以哗的一时马上就可以放下来,那冲过门洞的敌人也进不了城。

    令他吃惊的事情还没完,过了门洞,还有几排密密麻麻的拒马,从东,北,南三个方向将门口围得死死的,要是骑兵强冲……

    李义已经不敢想下去了,还好早上的计划并没有袭进城里,要不恐怕大眼(注:就是眭固)已经躺在这里被苍蝇叮了。

    “李壮士有恩于张村,但初来乍到,有些规矩必须要说与你听。我姓张,你可以叫我张什长,这里除了村东北角的工厂区外都可以去,但那里是军事管理禁区,绝对去不得,就算是我,没有命令进去了也会被立即杀死。”

    “什么军事……”李义对这词显然还一时接受不了。

    那张什长不顾他的疑惑,自顾自的说道:“平时你记得出门的话要带着张大人的亲笔手书,要不巡逻队会检查你的,如果你说不出来历,就会……”张什长比了一个割脖子的动作。

    李义觉得自己脖子凉嗖嗖的,伸手摸了摸,呐呐的问道:“那那那,没有别的外人吗?村里人这么多,认错了怎么办?”

    李义觉得自己在这里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乡巴佬。

    “你看,这个,就是证明我们是村里人的身份。村里的每一个人都在村委会有身份的登记,获得正式身份并在张村供职的人,胸前都会颁一个我这样的胸章。”

    “画着一把剑的就是武职,一支笔的就是文职,种地的就是一把锄头,一个砖头就是泥瓦匠……”

    张什长自豪的挺了挺胸,左胸上这才让李义看清挂着一个小小的金属徽章。

    “基本上就是这么多了,你们每天的膳食会有人送来,草料也是一样。”

    说着说着,已经到了城北最角落里面,这里一字排开许多连在一起的二层楼的石头房子。

    “噢,忘记说了,这里不准随地大小便或者乱丢东西,吐痰也不行,如果被巡逻队捉到,会被罚扫一天的街的。好了,你们休息吧,如果有什么事,你就来城门口找任何一个什长就行了,记得,出门一定要带张大人的手书……”

    李义一听急急问道:“那大小便在哪里?”

    那张什长一摸头,“天,又忘记说了,你看那,”

    只见张什长手指处,一个砖石建成的一个单独的小房里,墙上赫然画着两个大大的字母:“wc”,只是没人明白是什么意思罢了。

    “里面有水,有手纸,一般定时有专人去换的。就这么多了,我走了。”

    李义双手抱拳:“多谢什长大哥指点。”

    张什长不带任何表情的挥挥手:“不要叫什么大哥,现在都是自己人了,不过在这里呆着记得要小心,搞不好巡逻队随时会出现在你身边哦。”

    张什长一走,李义跟自己手下几个面面相觑。

    活了大半辈子,还没见过这样的事,只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摇摇脑袋,往住处走去。

    只见二十来个平方的房里,每间有上下各四个,共八个床位,每张床上都是铺的崭新的棉板。

    黄巾士兵们兴奋的各抢一张床,抱着一床棉被裹在身上,嘴里啊啊大叫。

    一个黄巾军心腹看看四下没有别人,凑近了李义小声说道:“白帅,不如真降了吧,您也听到了,这里的‘待遇’,这么好,两层楼的房子俺这辈子都没见过。”

    “现在自己居然住上了,还有,您看到那什长的武器了吗?我一看就知道是好货,还有还有……”

    “您看这被子,是新的哎,真的是棉被哎,这种高级货,拿出去随便都能卖个好价……”

    李义眼一瞪,一个爆粟狠狠的砸在他头上:“想死啊,胡说什么!”

    看着那个手下抱着脑袋嘴里哎哟哎哟的蹲下去,他自己心里也是乱得很。

    其实,他自己何尝不是在犹豫呢?

    午时的时候,就有人送饭来,说是“中饭”。李义原来以为要饿到晚饭时候呢。

    不提那菜色香味俱全,把个只吃过草根树皮,后来入了黄巾军也只是清水煮大块肉的白饶吃得舌头都咬了好几次。

    连那只大锅都差点被他部下添穿了。

    饭后,李义把张锋的那纸手书塞入怀里,不时用手摸一下,确定它是不是还在。

    这关系到自己脑袋的,然后带了八个最亲近的部下出去逛弯儿。

    李义一行九人,缩着头,探头探脑的的样子很快引起了旁人的注意,不断有人说看到有人在村里鬼鬼祟祟的,不象是好人。

    于是巡逻队不止一次找到这几人,直到李义出示张锋的手书,这才没惹麻烦。

    这“村里”建筑风格倒也是跟其他地方一样,四四方方,不过特点是几乎没有只有一层的房子,全是二层以上的。

    全是同样大小的石板铺成的道路的拐角处,都插有一个指着方向的小木牌,上面写着“某某街”。

    而且家家户户门口都有一条浅浅的沟渠,里面流动的潺潺的水清得可以就地取用,李义亲眼看见有人鞠了一把就喝。

    难道这张锋居然能耐于斯,居然可以做到家家有水喝?可是没一个地方看到有井,不能说明问题吗?

    过往的行人,或者家门口休息的人,李义果然现每个人的胸口都有一个亮光闪闪的小徽章。

    而这些人看到自己胸口是空的,无一不是投来怀疑而不友好的目光,仿佛觉得自己是贼一样。

    其实自己本来就是贼,他差点把自己的使命都忘记了。

    这里没有专门的店铺,哪家只要自己愿意,在门口插上一面小旗,表示正在“营业”。

    不过这样的自营的店铺多半是卖一些糕点、日常用品,或者是一些不值钱的饰,或者是手工做的一些小玩意,比如纸鸢。

    琳琅满目,花了这一干只知道烧杀抢劫的黄巾土包子们的眼睛。

    李义还甚至现有一家勾栏,只不过没有想象中那种把脸化得一看就让人想吐的老鸹。

    部下怂恿着想去“见识”一下,谁知那里面的掌柜一看几人不是本村人,直接把他们轰了出来了事。

    李义很想呸的一声吐出一口痰,然后骂一声,什么玩意,可是在这里他真的不敢。

    一是怕被巡逻队捉去扫街,二是怕张锋,这个十五岁的少年,所作所为,让没见过什么世面的他,觉得是神仙人物一般。

    要不,怎么会建成这么一个世外桃源般的好地方?

    在村中心,有一座五层的木制高楼,上面大书几个字“张氏酒楼”。

    李义一行人逛街不是强项,早就眼花脚软了,一看到酒楼,撒腿往里冲,却被两个小厮拦住。

    理由还是“阁下不是本村人,对不住,本楼是张大人的产业,不招待外人,请回。”

    说话虽然不客气,却让李义一行人憋了气却只能忍着。

    这时,又有数个商贾打扮的人径直走入酒楼里,李义眼尖,看见这几个人胸前也没有小徽章。

    于是客气的打拱问道:“两位小哥,不知这几位为何能入内?”

    其中一个小厮还是客气但没有任何表情的说道:“这几位是常年来打货的商人,而且还有张大人的手书,所以得以入内。”

    旁边一个部下马上撺唆着李义,指指他的怀里。

    李义恍然大悟,忙掏出那张今天已经派上了十几次用场的手书——已经摸来摸出变成皱巴巴了。

    那小厮接过来一看,上面有张锋的亲笔签名及一个红色大印章。

    立即换了一脸恭敬的神色:“原来是李壮士,请恕适才无礼之罪。快请快请。”

    李义一脸的得色,早知道这玩意这么好用,刚才在勾栏院里就应该拿出来,就不会落得被人轰出来那么糗。

    两个小厮一左一右,各各伸出手,做出请的姿势。

第29章 当个奸细也不容易() 
李义今天一天中,腰挺的最直就是现在了,右手一撩裾衣底,很气派的上了台阶,八个部下狐假虎威跟着他走了上去。

    得意洋洋之色,跟先前被巡逻队盘查时的卑躬屈膝简直天壤之别。

    李义跟着小厮,径直上了二楼,要了靠窗边的两个桌子,众喽罗们一拥而上,抢了八个位置——李义的却是没有了。

    “李壮士,请问要点什么酒菜?”李义也不会在这种地方耍他堂堂黄巾一渠帅的威风。

    独自坐了一张桌子,那小厮麻利的把桌面擦了擦,然后从身后的腰带抽出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写着一些小楷字。

    李义却是一个字都不认识,想是各种菜名吧。

    “随便来些拿手的吧,酒一定要那‘莫再行’,一桌一坛。”

    那小厮含笑答应,李义却觉得不对……以往自己去哪家酒楼饭荘,那小厮不是都点头哈腰的媚笑不已?

    虽然这里的小厮说话很客气,却不象以前那些有种自骨子里的低人一等的感觉。

    这让李义找不到以前那种可以趾高气扬的理由。

    不爽,实在是太不爽了,李义朝自己手下看去,他们仅仅是围着桌子老老实实的坐着。

    如果换了一个地方,保证上蹿下跳,一边讲着粗口,一边调戏酒娘或路过的女子。

    出门的时候还有一个手下胆怯的问过他:“白帅?这里屁可以出声不?”

    他自己也不太清楚,只好装模作样的吓唬他:“忍着!要是放出声响来,引来了巡逻队,是要把屁股切掉的!”

    吓得那手下躺在屋里不敢出门。

    不多时那小厮手里托着一个大大的食盘,另一手拎着一瓶酒,麻利的先给李义这桌先上好了酒菜,他要是看不出这人才是头,那才怪了。

    李义对这村实在是好奇,于是从怀里摸出两个铜板,往桌上一放,那两个钱在桌上嘀溜溜转了两下。

    小厮只是看看了,却没有象李义料想中的那样眉开眼笑,然后一只手飞快的把钱揣进自己兜里……

    只是淡淡笑着说道:“多谢壮士赏赐,只是大人有令,如持亲笔手书来者,一概不准收赏钱。”

    李义刚直起来的腰又驼了下去:“这却是为何?”

    那小厮说道:“壮士有所不知……”

    李义心想,妈的,老子又不知道了,都变成白痴了。

    “凡持手书者,不是往来关系密切的商贾,就是对本村非常重要的人物。因此才有此令。”

    “无妨,我只是想打听些事。”

    “壮士请问,能说的,我言无不尽,不能说的,请恕我无能为力了,那是要掉脑袋的。”

    李义好奇道:“哦?这么严重?”

    “那是,不瞒壮士说,这村里的一切,说是大人私有之物,包括这天上飞的鸟,路边种的树,都是姓张的,就连我,也是张大人的。”

    “没有张大人,就没有我们这些人的今天。张大人给我们地,给我们谋生的地方,我们对张大人是感激不尽。”

    “但是相信您也看到了,这村里的一切跟外面大不一样,有些事情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否则就是害了大家,也害了张大人,所以呢……”

    李义听了,也微微点头:“且宽心,我只想问问,这村里田赋几何?”

    “回壮士,十税二。”

    李义听了,眼睛瞪得快有眭固的规模了:“这么低?”

    他清楚的记得,原来他没入黄巾之前,家里的税是十税六,才能勉强度日,而后来更是提高到了十税八,这日子没法过了,于是才加入了黄巾,如果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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