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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4节

三国之狂战将军-第128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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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仁心中一动,问道:“子阳,你早知会输?那你是在求死吗?”

    刘晔伥然道:“不错,我早知会输。身处『乱』世,胸中怀才,虽投明主却终不得用。后领命置身此间,却势不在我,虽有妙计却不得施展……我虽为夷州太守,可实际上的夷州太守却是你。你说我若隐忍上年余或可有所成,但依我在这两月间的耳闻目睹,我就算是隐忍上十年、二十年,一样会难有所成。与其如行尸走肉一般毫无念想,到不如搏个痛快。”

    张仁道:“子阳……和我一起干怎么样?”

    刘晔道:“和你一起干?何意?想让我背主吗?”

    张仁道:“彼既不仁,你又何必死守此义?换句话说,曹『操』派你来我夷州,无论此计成败,最终得利的只会是他……子阳,如果我没有说错,曹『操』一直都因为你是光武嫡系,对你心存猜忌,因此你而不得重用吧?”

    刘晔道:“不错,正如你所言。但若你想让我背主……”

    张仁振声道:“背主?你是大汉夷州太守,并不是曹『操』的夷州太守!何来背主之言?再者你身为汉室宗亲,又何必听命于他姓?”

    刘晔苦笑道:“张仁,你做这么多的事,是想扶持汉室吗?在我看来,汉室终不可扶,不然我也不会投身曹公。此乃天命……”

    张仁道:“天命不天命的我不去管他,我只做我想做的事。子阳,你如此消沉,说到底无非就是胸中之才无用武之地,现在我们有机会去做一做大事,这不正是你想要的机会吗?你既然已经输给了我,不妨就把你这条命输给我……或者说,你还没有输,我再给你一个可能赢我的机会。能不能做到看你自己。”

    刘晔道:“我不认为我在这里有什么机会能赢你。我不是刘表,这里不是荆州,你张仁也不是那些毫无见识的宗贼。”

    张仁心说这话我不是曾经说过吗?怎么又蹦他嘴里去了?

    一旁的甘宁有些坐不住了,一拍桌子叫道:“世清你和他罗嗦那么多干什么?他想死,我给他一剑便是!”

    张仁举手制住甘宁,迟疑了一下道:“子阳,我给你三个的时间,你好好的考虑一下。夷州方并入大汉版图,首任太守就暴毙,这恐怕不太好。你可以把这三个月当作再次与我一较高下的机会,我也不再派人监视你……我现在只想说一句,你的才干不应该就这样埋没掉。还有一点我希望你清楚,曹『操』虽然在打夷州的主意,我却也没打算和他作对,至少是暂时没有。你留下来作你的夷州太守,并不算背主。”

    刘晔沉默许久,缓缓的问道:“张仆『射』,你肯不肯把你心中所想告知于我?”

    张仁听到刘晔对他的称呼由直呼其名又改回了“张仆『射』”,微笑了一下回到桌旁坐下,端起酒杯道:“子阳若是有意,明日议事厅,我们好好的谈谈。今日是丰收喜宴,有些事不便相谈。”

    刘晔看了看若无其事的张仁,眉头稍稍舒展开一些,嘴角也现出一丝笑容:“那你要等很久。我发给你们的请柬,你的那一份比其他人要提前整整一个时辰。”

    夷州议事厅中,张仁与刘晔自昨夜的酒宴散去,二人已经在这里长谈了整整一夜。

    “世清你胆子真大!”

    刘晔听完了张仁的整体构想后,惊呀之情溢于言表:“难怪你非要讨来这个夷州太守,只有这样你才能师出有名,于时好介入中原的诸候纷争。”

    张仁笑着问道:“那你觉得我这大略如何?”

    刘晔沉『吟』许久,抱起双手道:“真要我说,简直就是胆大包天……不,应该说是目空一切了!只是话虽如此,以你现在的实力与进程,隐隐然却有了点大略初成之势。倘若你这大略能成……哪怕只要是成功了一半,都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不过世清,你没打算争霸天下?”

    张仁摇头道:“你看我像那种有争霸天下的魄力与才智的人吗?”

    刘晔道:“的确不像。”

    张仁道:“我现可以说已经把我的底都交给你了。子阳,你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干?”

    刘晔望定桌上的大汉地图,沉默了好一阵子才道:“纵观你的大略,的确是在尽可能的避开与中原诸候作对,也可以说是借各方诸候之争从中取利,因此不能与任何的一方诸候作对……哼哼哼,真有意思。虽然不是争霸天下,与群候争锋,但是、但是……”

    张仁奇道:“但是什么?”

    刘晔伸手在地图上来回的抚『摸』,从北方『摸』索到南方,再从南方『摸』索到东南亚的范围,又一路的『摸』回去,就这样抚『摸』了约有两盏茶的功夫。看那架势桌上的不是地图,而是个雪肤玉肌的美女一般,刘晔还时不时的发出嘿嘿冷笑,听得张仁莫明其妙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又抚『摸』了一阵,刘晔翻过手掌凝视掌心,沉声道:“世清,你这大略,虽不介入群雄之争,不与各方诸候一较高下。但是在大略成时,却能将天下群雄玩弄于指掌之间。有意思,这可太有意思了!”

    张仁的额头微微见汗,这一句“却能将天下诸候玩弄于指掌之间”听着着实有些吓人。

    刘晔又道:“纵观天下,可能只有你张世清会有这种胆大无比的奇思妙想……此事若是在旁人身上,我多半会不屑一顾,因为实与痴人说梦无异。可是现在在你口中说出来却是另一般光景,因为你知晓太多旁人所不知之事。单单看这海图,再想想你那庞大的海运船队,你实际上已经有了可比拟任何一方诸候的潜在实力……可是你偏偏没有争霸天下的打算,无形中竟暗合兵法上的避实而就虚,从各方诸候争雄时都极需的粮草、器仗诸事上入手,而欲取者就是八方之利。只是世清我还有一点不明白,你赚来那么多的钱财宝器,又能如何?单单的只是想富可敌国吗?”

    张仁道:“当然不是。钱这东西是赚来花的,而且要花得是地方。如果我说我将来用这些钱粮组建起一只当世雄师……”

    刘晔道:“那时再去争霸天下?”

    张仁大摇其头:“不不不,我根本没有争霸天下的打算。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我若有机会组建起一只雄师,会北至大漠扫讨五胡,扬我大汉昔日光武天威。”

    “光武天威……”

    刘晔默默的念了一句。他自投身曹『操』以来,不知多少次暗中恨自己这个光武嫡孙的身份,因为这个身份使他得不到曹『操』的重用。但是祖先的那份荣耀感却并未因此而抹去,只是深深的收藏在了心底。现在被张仁提起来,所描绘的蓝图又并不是遥不可及,刘晔心中竟涌出几分激动。此时他看了一眼平平静静坐在那里的张仁,心中微微一凛,把那份无端端涌出来的激动强自压抑了下来,心道:“行大事者当心如止水,方能心若明镜。现在大事才刚刚起步,我就激动成这样,比起他我真的差得太远了。”

    渐渐的平静下来,刘晔又问道:“世清,你留我下来到底是想要我去做些什么?”

    张仁笑道:“当然是当夷州太守。太守的职责是什么,你我都心里有数,你只管去做便是。至于曹『操』那里……行商贩货依旧,大不了每年我再适当的贴补些钱粮给他,你在信中再把夷州的情况写得差一些,让曹『操』觉得夷州就这样可以了,不必一定要纳入掌中即可。或者你想办法在曹『操』那里拖一拖,比如说写急切之间下不得手之类的。只要能拖上几年,我这里人丁渐旺,有了足够的自卫能力,我们就不必去看他的脸『色』,那时我们再放胆做我们想做的事。”

    刘晔道:“这个到不难。只是世清,日后如果你真的挥师北进扫讨五胡,你会不会让我去?”

    张仁道:“介时你若想去,我绝不拦你。”

    刘晔点点头:“好!世清,如果你信得过我刘晔,我就和你一起玩一把大的,好歹也要试试那把天下群雄玩弄于指掌之中的味道。”

    张仁的额头再次见汗。隐约间觉得刘晔其实只要得到了相应的机会,就是一个不要命的财徒、疯子。而刘晔现在表示愿意加入进来,说不定就是在拿自己的命去赌这一局。

    (本章完)

第1930章 迂腐() 
伸手擦了擦汗,却听见刘晔又问道:“世清,你应该还有很多事没和我说吧?”

    张仁点点头:“的确还有很多事没和你说。一则是你可能听不懂,二则……老实说,昨天你还想杀我,现在却和我这样长谈一夜,我『摸』不清你心里的底细,多少我总要有所保留。万一你有诈谋,我好歹也留了求生的后招。”

    刘晔望住张仁道:“虽如此,你和我交的底也不少。万一我仍是你的敌手,你会作何感想?”

    张仁想了想道:“有个敌手也不错。有时候有个敌手在身边,哪怕是潜在的敌手,都能让自己提高警惕。子阳,或许我们之间的较量还没有完,你也一样不要放松警惕。不过我想说,我们都是曹『操』心忌之人,现在又同在夷州谋事,换句话说我们就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不管我们是不是敌手,至少我们之间还是有互相利用的价值。”

    刘晔大笑道:“说得好!若是你现在就说对我完全放心,反而极尽其虚!而你对我有所保留,一则是人之常情,二则我看得出你是真的很想让我为你出力,所以才会说一半留一半。也好,我们之间就先这样,不过……”

    说着刘晔四下张望了一下,忽然抓起一个茶杯在地上摔开,随后拾起一块碎片左掌心划出一道口子,几滴鲜血滴入酒杯中:“我以此血对天启誓,我刘晔赌上这条命,一定会陪你张仁把这个天下豪赌玩到底。”说完刘晔把碎片递给了张仁。

    张仁看看那片锋角上还挂着血痕的碎片,尴尬的抓了抓头道:“子阳,歃血为盟这一套咱们还是免了吧?既然你决定了和我一起干,关键是今后要怎么样去做,这些所谓的盟约根本就没有什么意义。天下间负约背盟者又哪里会少了?”其实张仁还有几句话没敢说出来。

    “这一套我就是学不来!还有,动不动就划伤手,流点血什么的,知不知道很痛的啊?像你这样共用一把刀,很容易破伤风的。”

    刘晔的脸『色』先是微微变了一下,随即大笑道:“不错!空盟假约无甚用处,真正要做的就是认认真真去做。”

    二人相对而笑,笑着笑着就听见院门那里有人踢门。张仁看看天『色』,东边才稍稍放明,一大早的谁会来这里?要么就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一同赶下楼去,老远的张仁就听见张兰在那里喊道:“大人你是不是在里面?快点开门,家里出事了!”

    张仁大惊失『色』,急忙赶过去打开大门,见张兰狼狈不堪的站在那里直喘粗气,惊问道:“家里出了什么事?”

    张兰的气没回过来,根本就说不出话。张仁心里猛然一惊,回过头去望刘晔。刘晔见张仁这样望过来,只是摇摇头,表示与自己无关。

    张仁急得抬腿就想往家里跑,张兰这会儿终于回过气来,拉住张仁的袖子道:“大人,你快点回去。秀、秀姐她就要生了……”

    “啊?这个时候?上次医者不是说可能还要半月吗?”

    张兰道:“这种事谁能料得那么准啊!?大人你快回去吧!”

    “那你松手啊!你扯着我袖子我怎么走!?”

    “哎……”

    张兰赶紧松开手,随即张仁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家中疾奔而去。刘晔看见张仁的这副德『性』,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心道:“他为人至『性』至情,这样的『性』格真能做得了大事?或者这也就是他一定要留我下来的原因之一?他似乎很清楚,有些时候处事我比他要狠得多。”

    ………………

    “呜哇——呜哇……”

    一阵婴儿落地的啼哭声将趴在院中石桌上的张仁从小梦中惊醒,急站起身来时接生婆的声音自房中传了出来:“母子平安!恭喜张大人又添一位千金!”

    张仁长长的吁了口气。自张兰把他从议事厅叫回来到现在折腾了一个多时辰,貂婵总算是把孩子生了下来。只是他到好,昨夜的丰收宴上本身就喝了不少酒,之后又与刘晔谈了一夜,赶回来等着等着居然就在石桌上趴着睡着了。『揉』『揉』双眼再看看身边的婉儿,任他老脸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的抓头傻笑。

    婉儿轻轻的摇摇头,递给他一个微笑:“老公,快去看看秀姐吧。”

    “哎哎哎!”

    张仁赶到门前刚想进门,房中一直陪着貂婵的蔡琰猛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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