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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节

云淇传-第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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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饶命啊!将军!”“我们再也不敢了,将军!”“我们也是立过战功的呀!我们救过君上的命!”三个人跪在地上,头已经磕破了。

    昌明廉看到士兵如今声泪俱下的表情,心中虽然有些受用,可是听到“战功”两个字,立即就怒了,“立过战功就可以无法无天吗?救过君上就可以为所欲为吗?这有什么了不起的,居然当作挡死的盾牌。如果其他人都像你们一样躺在功劳簿上,居功自傲,那还怎么打仗?”

    “来人!赶紧拖出去斩了。”昌明廉只顾得生气,这才发现自己说了三次居然没有人动,“还不快把他们拖出去?难道你们想造反吗?”

    三个跪着的士兵一听“造反”两个字,顿时愣在了那里。昌明廉后面的将领也都僵直地站着。

    昌明廉来的时候,带了几个亲兵,军中的人不动手,这几个亲兵是他的心腹,所以走上前来,架起了三个士兵就望外走。门口忽然站了几个士兵,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快闪开,这是将军的命令!军法森然,你们敢违抗军令吗?”这几个亲兵声色俱厉道。门口的士兵听了这样的话,有些犹豫了。亲兵见状,用手推开了门口的士兵,准备向外走。

    “慢着!”求情的将领这时又站了出来,“军法森严,的确如此。赏罚分明,秉公执法,是军队的传统。这几个士兵如今虽言语不当,的确有罪。大人说我教管不严,也算实情。可他们救过君上,怎么不见封赏呢?军中粮饷拖了许久不发,今天打仗,才发了一点儿,这又是何道理?他们今天不过说了几句不当的话,论罪也不至于死。大人如果坚持如此处罚,恐怕难以服众啊。”

    昌明廉一看气氛紧张得很,简直是骑虎之势。杀吧,这些人如此蛮横,不杀吧,作为主帅,来到军中的第一个命令就打了折扣,以后还怎么管理呢?今天处理几个士兵都这么困难,以后处理将领岂不是更难?那这个主帅还有什么权威呢?当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功过君上心中自有分寸。再说,你们打仗是报效国家,保卫自己的家园,是为了家人的安居乐业,怎么能在赏赐上斤斤计较呢?难道你们没有听说过‘两桃杀三士’的故事吗?齐景公将两个桃子赏赐给三个壮士,三个壮士因为相争而死,正好中了齐相晏婴的借刀杀人之计。如今你们不思报效国家,学这三个勇士争功,实在是不应该啊。”昌明廉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只期盼这个场面马上结束。他看着气氛好像缓和了些,赶紧对自己的亲兵点了点头,亲兵押着士兵要往外去。可是,士兵这时反而坚毅地挡住了门。

    “三个士兵不过把市井百姓的话重复了一遍,难道有哪句是他们自己编造的吗?如果有说错的地方,请大人指出来,他们死也瞑目。”求情的将军质问着昌明廉。

    “这……”昌明廉一时语塞,不知该怎么回答。

    “大人还是请回去吧。您是个文臣,不是武将。打仗的事,您不懂。虽然君上派您前来,可是您真的不适合做将帅。”求情的将军此时反而笑了起来。

    三个士兵看到这样的情景,使劲挣脱了亲兵的束缚,站到了将领的旁边。

    “你们……”昌明廉气得手都哆嗦了,“看我回去如何向君上禀告。你们一个也别想活!”说着,昌明廉给亲兵使使眼色,准备冲出营房。

    “你这个祸国殃民的奸臣,还想回去告我们的状!”说着,一个士兵冲向前,刺向昌明廉,昌明廉躲闪不及,刀已刺进了腹部,士兵猛得一拔,昌明廉倒在地上,嘴角动了几下,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就咽气了。

    几个亲兵见状,刚要反抗,结果一个人肚子上都挨了一刀,一个个继续护送着昌明廉上路了。

    “昌将军在回都城述职的途中被刺杀,凶手逃散,已发文通缉。得凶手者,赏百金。”求情的将军大声说道。

    “遵将军指示。”后面的将领士兵都跪在地上。

    “各位起来吧。赶紧把这里清理一下。”求情的将军严肃地说道:“我们要马上准备好,随时准备投入战斗。赵国要人是假,占我土地,掳我人民财富才是真。今奸贼已死,我们要戮力同心,共对外敌。”

    (本章完)

第88章 丰家密室() 
卫慎公正在后宫和刘姬把玩金如意,忽然听人奏报说昌明廉被军中的人杀了。

    “这还了得!寡人如今还健在,就要造反吗?”卫慎公气得猛拍了一下案几,一时呼吸不畅,连连咳嗽了好几声。刘姬赶紧伸手拍拍卫慎公的后背。

    “君上,如今可怎么办呢?”刘姬感觉一股不祥的烟雾,开始笼罩在她的周围。

    “没事!有寡人在,谁也别想动你一根寒毛。”卫慎公伸手摸着刘姬光滑温润的玉手,含情脉脉地看着她。

    卫慎公赶紧找来几个心腹大臣。

    “君上,如今军中杀了您派去的昌明廉,似乎要哗变了。君上不得不速下决断,如今赵国已攻进我卫国境内,事不宜迟啊!”韦慕尊着急地说。

    “什么?攻打过来了?”卫慎公一头雾水,“怎么没有人告诉我?”

    “我们知道您在刘姬宫中,早已派人将战况送了过去。”韦慕尊看着卫慎公着急的表情,自己心中有些幸灾乐祸。

    “这个刘姬,太不像话了。这样的战报也敢扣!”卫慎公有些怪刘姬不分轻重了。

    “臣请君上下旨将刘姬斩首,抄没刘家。”高文逖小声说,其实心里倒是有几成把握。

    “什么?”卫慎公一脸的怒气。

    “君上或许不知。军中如今对刘姬怨气极大,他们都以为自己打仗,是为了保住刘姬一个人的性命,而不是为了卫国打仗。因此,都有怨言。昌明廉大人去督战,本为卫国千秋大业,但将士以为昌明廉是刘姬党羽,此来督战,是让将士为刘姬卖命。昌明廉大人初到军营,就要斩杀将士,激起将士愤怒,因此被杀。将士无谋,怕君上怪罪,因此诈称昌明廉大人被刺杀。如今赵国已攻打过来,若卫国不能团结对外,则祖宗的江山,就要拱手让人了。到时就算送一千个刘姬,赵国都不会同意了。事情迫在眉睫,望君上速下决断。”高文逖偷偷往上翻翻眼睛,看着卫慎公有些犹豫。

    “是啊,君上。不可因为一个刘姬,寒了三军将士的心。”一向和韦慕尊唱对台戏的卫相,此刻虽然知道韦慕尊和高文逖居心叵测,可是也没有办法,卫国危急,谁也不希望看到。因此,他继续奏道:“君上即位三十余年来,我卫国将士始终忠心耿耿,从来都是浴血奋战,十分体谅国家之艰辛,所以,才能屡败强敌。如今,为了一个刘姬,将士居然敢违君上之令,斩杀昌明廉。如非他们走投无路,怎么会出此下策,做出这么糊涂的事呢?君上宜速下旨意,赦军士无罪,斩刘姬以安军心。将士知君上以家国为念,必定誓死保卫国家,则卫国必胜矣。”

    “望君上速下决断!”大臣见卫相开口,立即跪倒了一片。

    卫慎公看到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也没有办法了,只有按照大臣的建议实行,斩杀了刘姬。卫慎公一面急忙组织兵力抵御,一面急忙向齐国求援,齐桓公午为了感激浊泽之会中卫国对其父齐侯太公田和立为诸侯的帮助,所以决定立刻发兵援助。在卫国民众的团结抵抗下,加上齐国的实际行动,赵国的进攻才被打退。

    却说,云淇躲在钟效厚的家里,居然听到县令刘肃钦将案子结了。丰毅钧如今以丰维卿义子的名义在丰家居住,虽然行为收敛了不少,可秉性一时是难以改的。只是丰维卿怕他出去惹事,故此牢牢看着他,将他困在家里。事情刚刚过去,很多的人还记忆犹新,算是风口浪尖的时候。丰维卿想着停几年后,人们将事情忘得差不多了,再让丰毅钧接手他的生意。可是丰毅钧虽然捡回了一条命,却丝毫不觉得庆幸,以为有钱就可以买命了。

    刘肃钦得知昌明廉和刘姬被杀后,顿时觉得如履薄冰,惶惶不可终日。邬家这时又将丰家告上公堂。刘肃钦见旧事重提,唯恐再牵扯到自己,而且已经收了丰维卿不少的钱,也算捞够了,于是毅然辞官回家了。

    高文逖命新的县令将案件重审,新的县令见此案已经毁掉了两任县令,由此知道了邬家的厉害。最恼火的还是丰维卿,钱送去了不少,以为已经做成了铁案,谁知道赵国一进攻,自己的靠山一个也没有了。丰维卿没有办法,只有拿出密室中的一件珍宝给新的县令送了过去。可是新的县令说什么也不收,他虽然看见这珍宝眼馋的要命,可是想到高文逖的权势,他的胆子立即就小了。丰维卿见钱已经不管用,而且高文逖如今权势更大,知道丰毅钧凶多吉少,于是夜里让丰毅钧逃走,避避风头。

    这天清晨,丰家的人刚一打开院门,发现门口放着一个口袋,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装的什么东西。家丁不耐烦的上前踢了一脚,虽然有些硬梆梆的,但是并不十分顶脚,于是又踢了一下。踢过这一下后,袋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家丁才意识过来,看着袋子的长度,猜想里面可能装的是个人。于是将袋子拖到一边,刚解开绳子,就从里面露出来一个头,吓了家丁一跳。家丁把袋子里的人口中塞得布拽了出来。

    “娘的!憋死小爷了!”袋子里的人开口第一句话。

    家丁听着这声音十分耳熟,再仔细看看这人的脸,黑乎乎,脏兮兮的,虽然看得不分明,可是却惊叫了起来,“少爷?”

    “啊?”丰毅钧抬头看看大门,又看看家丁,忽然就哭了,“小爷我还以为再也回不来了呢。”

    大街上这时已经有了行人,见到丰府门前这一景,都驻足观看。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看见袋子里装着人,就觉得好奇。

    家丁一看有人围观,“都散了,跟你们没有什么关系,省的惹火烧身。”行人依然坚定地站在原地,根本不理会家丁。家丁见状,赶紧将丰毅钧从袋子里拽了出来。

    丰毅钧扭头看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忍不住发起火来,“都他娘看什么看!没见过你丰家大少爷啊!都赶紧滚开,别找不自在!”说着,丰毅钧骂骂咧咧地就进去了。

    “丰家大少爷?”围观的人发出疑问。

    有的说“不是在监狱里死了,前一段时间埋了吗?怎么又出来个大少爷?”

    有人赶紧解释“这个不是亲生的,是丰维卿认的义子。”

    可是有人就奇怪了“丰维卿的义子我见过,文雅的很,根本不是这个作风。”

    又有人解释“难道进了丰家,人也变疯了?”

    有人小声说“听说丰维卿使了调包计,死的是个乞索儿,丰毅钧并没有死。前任县令好像跟这件事有关系,吓得辞官了。”

    众说纷纭,虽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大家把知道的信息都交流了一下,却发现事情似乎越来越清晰了。

    丰维卿看到丰毅钧狼狈的样子,惊呼:“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回来了?”

    “他娘……”丰毅钧刚一出口,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不是。本来一切都挺顺的,谁知道后来遇到两个黑衣人,功夫高的很,把我打了一顿。我没有办法,就被他们捆住装进了麻袋,还以为他们要把我杀了,谁知道居然把我送了回来。倒也省事了,外面人生地不熟的,还是在家好。”

    “哎呀!他们哪里是救你啊,他们是要把你送到鬼门关!你呆一会儿,赶紧乔装一下,偷偷溜出去吧。”丰维卿现在是一点儿主意都没有了。

    “爹,你怕什么。不是新换了个县令吗?你再给他送些钱,我就不相信,天下有不吃腥的猫?再说了,人也埋了,案子也结了,我现在是云淇,又不是丰毅钧,怕什么?”丰毅钧咕咚咚地喝了几口茶。

    “话是这样说没有错。可假的终究是假的,再说了,你和那个云淇的气质本来就不同,如果审问你的话,你一定会露馅儿。如果你不在,他们抓不到人,也是空着急。俗话说‘官无三日紧,人有千岁忧’,官府查案从来都是上面要求的紧,就查的紧,上面忘了,下面也就忘了,如今卫国乃是多事之秋,只要挨过了这几年,等那个高文逖没有了权势,光凭邬家,是蹦跶不起来的。所以,你还是出去隐姓埋名躲几年,以后有的是荣华富贵。如果这点苦吃不了,我也保不住你这条命啊!”丰维卿越说越急,看着都三十岁的儿子,居然一点儿头脑没有,实在着急得很。

    “有那么严重吗?你不会多送些钱给他们啊?”丰毅钧有些不耐烦了,昨夜黑衣人打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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