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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节

穿越之咸鱼求翻身-第9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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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响起画外音,“他想起了之前的对话。”

    接着,一个围帘拉开,白衣红衣两人共席而坐,白衣面色微红,红衣对着白衣敬酒,“今天是好事,我们多喝点。”白衣笑得傻呵呵地接过酒杯,借着酒意问道:“你啊,平常,是怎么看待我的啊?”

    红衣回了一个笑颜,酒杯与白衣相碰,洒脱道:“那还用说,当你是我兄弟啊。”

    白衣眼里原本还带着雀跃欣喜,像是被人泼了一身的冷水,眼神里的星光也暗淡了下来,有些心不在焉地应和着,“对,对,我们是兄弟。”

    画面换过,又回到了白衣一个人蹲靠坐在柱子前,红衣像是有些不放心地找到了白衣,“你刚才想说什么?”白衣抬头看了红衣一眼,眼里划过一小丝的开心,开心那人来寻他,很快又暗淡下来,想到了之前的对话,有些闷声地说:“没什么。”

    红衣没察觉出有什么一样,依旧笑声爽朗,“那你喝好了,就早些回去,别一个人在外吹了冷风着凉。”红衣离开。

    响起临风的歌声,“却无从告白,是你留给我的悲哀。”

    歌声与舞台剧同时进行着,画面也一幕幕地切换着。

    画外音:“这是红衣办下的事,为何你去担责?”别人疑惑不解地问道,白衣接过那人手里的东西,“我愿意为他承担一些,扛下一切,哪怕,他什么都不知道。”

    那人问道:“你何苦呢?”

    白衣眼里带着不悔地笑意,嘴角里却像是泛着黄莲地味道,“你知道吗?他就想酒,让我沉醉,也让我心碎,我没办法放下他。”

    临风的歌声在殿内回响着。

    “你把我灌醉,你让我流泪。”

    “扛下了所有罪,我拼命挽回。”

    临风缓缓闭着眼睑,像是诉说着自己不为外人所知的心事一般,又像夜莺孤寂在夜里鸣啼,“猜,嘴好最坏都猜,你为何离开。”

    他声音落寞,语调浅款,“可惜永远没有答案。”

    唱到后面就像海浪一层层翻浪拍打在岸上,也拍落在众人的心上。

    金麟也不是没有听过各式各样的曲目,那些欢快的,悲伤的,他也都略有耳闻,但是平日里,更多的是格调,品味,要雅,端庄大气,这样的歌声,听到的机会,次数,都是少之又少。

    看着临风像是一位失去了挚爱之人,在那浅浅吟唱,到一步步地唱到心尖处,明明只是那样简单的描述,再没有多的华丽地辞藻,让人听着,却是让人有着忍不住落泪的冲动。

    金麟从小到大的经历,让他缺寡于情爱,生离死别他不是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情感上的经历却是他没有过的。

    像是一个人在月夜里,浅浅地吟唱,也像是受伤的困兽对着月光舔舐着自己的伤口。

    人总是这样,有时无可奈何到,连开口表达心意的勇气都没有,却有勇气为对方扛下一切,承担所有罪,让对方免于苦恶。

    感情中,人的心思总是游移不定,小心翼翼,心思又停不下来,最好的,最坏的,都忍不住去多想。

    你把我灌醉,你让我流泪,酒能有多苦涩,能让人落泪。还不是那灌酒人,他丝毫不知,被灌酒人,喝的是酒,尝下的那可是堪比黄莲的滋味。

    “我梦到哪里,你都在!

    怎么能忘怀!

    你那神秘的笑脸,是不是说

    放不下你,是我活该!”声音急促,像是在奔跑着追逐着一个梦,到了最后崩溃决提,高声嘶哑。

    画外音:“红衣消失不见了。”

    白衣瘫坐在柱子下,有些立不住地靠着柱子,眼神有些痴迷地看着红衣之前交给他的玉佩,看着看着,眼眶红了,不知不觉间,渐渐有泪从白衣地眼角里缓缓滑落了下来,他紧紧地握着玉佩按在胸口,手不自觉地收紧,将衣服都攥紧,身形慢慢躬身,蜷缩成了一团,发出闷闷地哭声。

    临风唱完,用袖口擦去了眼角的湿意,喉咙里哽咽了下,对着金麟的方位深深地一鞠躬,示意自己退下了,他抬头地一瞬间与金麟对视着。

    金麟莫名地觉得自己心里被人揪成了一团,满满都是褶皱,没法平复下来,黑瞳金眸里也莫名地像是染上了莫种情愫,兴许是被歌声感染,临风竟然莫名地觉得那人眼里也带着一种不舍而又难过的深意。

    他们俩人对视了良久,像是一瞬间周槽没有了宴席,没有推杯置盏,没有门徒,也没有侍女,偌大的殿堂里只有他们两人;竹青与墨青相衬,相似的颜色,却不知人是否也有相衬相印的机会。

    金麟右手慢慢抬起,像是要做点什么,最后还是停了下来,改成了鼓掌,“你今晚,唱的很好,很感人肺腑。”他话音刚落下,之前不敢出声打搅大教主的人,这下子也跟着鼓掌起来,一下子,掌声雷动。

    侍女也跟着鼓掌,有些不时用衣角抹抹眼泪,歌曲的实在是让人无法不为动容。

    在一片鼓掌声中,韦九开始也跟着鼓掌,想到教主之前的动作,他眉头一皱,这并不是什么好的预兆。

第142章 寤寐难眠() 
韦九微眯着眼,打量着退下身形的临风,不想被旁边的润易察觉,他只是不作声的哼气了下。

    他倒是没弄明白,这教主与这充其量门徒级别的人,如此眉目传情,这临风,当真是想要拿下教主,勾引教主不成?

    他瞄了一眼润易,润易似乎浑然不觉,依旧一副雷打不动的闲适模样,他别过头,也再无意去与润易多加言词。

    既然润易不能与他同仇敌忾,他还是自己另作打算的好,看着殿上墨青色的身影,教主依旧是那样英姿挺拔,黑金异瞳加上俊美的容颜,无一不让人觉得神秘而又魅惑,那漆黑乌亮的眼眸里,像星辰大海那样让人沉迷其中。

    韦九暗自咬牙警醒自己,他一定誓死为教主效力,决不让那些来路不明的人,伤到教主一分一毫,他不能再去坐以待毙了。

    待到酒宴人做鸟散,韦九回了自己的寝居,进门前左右顾盼了一眼,来回巡视,确定无误后进屋和上门,加了门把扣的严实。

    他坐下,斟茶续满,倒了两杯,随后在空中击掌三下,“出来吧。”

    雪白如燕似的身影不知之前隐匿在何处,倏忽然出现在了桌前,“见过韦九护法。不知护法寻我来,所为何事?”水尹倩影微躬身,恭敬地问道。

    “水尹与我不必客气,请坐。”将瓷白的茶杯递至她面前,水尹颔首接过。

    “你还记得临风吗?”见水尹落座,韦九抿了一口茶,不急不缓地问道。

    “他!”茶杯还未触到唇边,水尹直接将茶碗扣在桌上,茶水刹时洒落了些许,她秀眉微蹙,随着思绪回想,眉头皱地越发紧,到最后几乎是拧起,她微微闭合上眼睑,冷笑了下,“呵,我怎么可能忘得了他。”

    若不是那临风,恐怕此刻她也应该是平日里在教内待命,而不是被教主赦令派出,没有命令不得返教内。

    韦九将这几日的所见所闻一字不落地告诉了水尹,水尹的脸色沉暗了许多,她眼眸低转,抬眸看向韦九,“水尹可否有为护法效力之处。”

    韦九放下茶杯,轻拍掌,“就等你这句话了,我需要这些……你帮我准备下。”

    水尹颔首,对韦九扣拳拜别道:“没问题,明日就给护法带来,再会。”话音刚落,身影便消失不见。

    韦九看着凭空消失的人,凝望了片刻,低头看着茶水里倒映着自己的面容,眉头微皱,水里亦是。教主啊,韦九一片苦心,不知你可懂得。

    慕霖居。

    罗曼帐内,金麟眼睑紧闭,眉头凝结,额头边不知不觉渗出汗液,顺着额际缓缓滑过,他一向梦里难眠,今日亦是。

    梦里出现的人,形形□□,发生的事情也像是刻画般,一遍又一遍地刻印在他的脑海里,像一个无形的蜘蛛网,绕是他拼命地想要逃离,使出浑身解数想要挣脱开,却总是被这纠缠不断的蛛丝粘缠着,逃不开。

    黑夜里,又浮现了那一幕。

    兄弟俩在悬崖端上,金麟紧紧地抱住弟弟,面对黑衣人的长刀在月光下发出的阴冷白光,反光在他们脸上,弟弟在他怀里瑟瑟发抖,他自己也克制不住本能地惧怕,但是为了保护弟弟,他只能告诉自己必须装也要装出勇敢来。

    狠狠地咬着下排牙齿,才勉强抵制住浑身要颤抖地本能。

    “你们究竟是谁?为什么对我们如此紧追不舍?”金麟黑金眸瞳里耀眼如星辰,虽怯却硬装无惧,语气强硬地逼问道。

    “我们是谁?去地狱里问阎王爷吧!”说着,黑衣人一个跃身,闪到了金麟的跟前,说着,挥起了大刀。

    “不要!”金麟在梦里大喊着。

    画面切换。

    一个少年郎不知受了责罚,被迫跪拜在庙堂里的蒲团上思过,小小地身形躬身在那,衣服有些单薄,在冬夜里,脸色冻得有些发白。

    像是有些抵制不住,脑袋向前倾了倾,他倏然睁开眼,连忙又端坐好,却又实在是冷的慌,忍不住搓了搓胳膊,搓出些暖意了,才恢复之前的端坐模样。

    鼻尖忽然传来一阵香味,肉夹馍的香味,小金麟眼珠子转了转,有些犹疑地用眼角余光瞥了下四周,他眼珠子转溜了一回,才在一个角落发现一个似曾相识的小身影,等看清那人的面庞,他有些诧异,“弟弟,你怎么来了。”

    只见金笙也像个小松鼠一般,一手夹着被子,一手紧握着灰褐色的油纸包,迅速了下四周并无异样,才飞快地扑倒金麟的身上,“哥哥,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吃的。”

    “肉夹馍!”

    “对!哥哥你真聪明,给。”金笙将手里的油纸包递给了金麟,金麟接过后,一拆开纸包,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金笙看着金麟吃饭的模样不由有些叹息地摇摇头,掸开被子,顺着金麟地身形给他包上去,也想给他盖好。

    金麟被饿了一天,水米未进,又在这冬夜里,衣衫单薄,实在受罪。至于这罪魁祸首,金笙,有些自责地看着金麟。

    “哥哥,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害得你受罚。”金笙抿着嘴,有些愧疚地低着头。

    金麟囫囵吞咽完,打了个饱嗝,擦了一把嘴角,伸手摸了一把弟弟小脑袋,脸上浮出灿烂地笑容,“没事,弟弟。你放心,你做什么,都有哥哥我罩着你,知道不?”

    画面暗了下来,一个声音响在他耳边,“哥哥,哥哥,你在哪啊?”

    “哥哥,我一个人好怕啊。”

    “哥哥,你快出来吧,不要跟我抓迷藏了。”

    “哥哥,你能罩着我,等我长大了,我来罩着你。”记忆里金麟回应着,“好,那就说定了,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哥哥……”

    “哥哥……”

    “金笙,金笙,金笙!”金麟不安地叫着,叫得越来越急促,他猛然从床上坐起,人被惊醒,面色白得有些不正常,这么多年来,弟弟一直是他的心病。

    他将手从蚕被中抽开,扯下袖口,一个诡异地黑色线条呈曲线呈现在手腕,以此为点,隐隐发作。

    金麟续起功力,右手心里浮起浅浅地紫光,他在左手腕处点了几个穴位,黑色曲线,颜色顿时浅淡了许多,额头上的阵阵汗液也不再源源不断地渗出,“哈……”双手撑在床边,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伸手在床头柜里摸索着,摸出一个瓷瓶,倒了几颗药丸,悉数吞入口中,合上被子,闭眼入眠。为了避免他偶尔噩梦加特殊的体质发作,当初特地让润易给他开了药,能保证他一夜无梦好眠。

    次日辰时。

    金麟已然醒来,起身背靠着,心绪不定,他内心滑过一丝犹豫,他思绪过重,以至于牙尖压得唇瓣出血也未曾察觉到。

    直到嘴边传来一阵咸味掺杂着铁锈味,他才有些惊觉,将嘴边的血迹舔。舐尽,到底还是要他去做出一个决断。

    伸手摸入枕头下,将东西取出,是一个看着很普通的布条,那日他留下临风,将布条取下时,便放在了一旁,那人虽然是走了,这布条他却是细心存放好。

    抚摩着布条,指间传来棉麻特有的微微粗粝感,就像临风那天粗汉的模样,金麟地嘴角不觉间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将布条折叠好,又放回到原位。

    金麟正打算下床洗漱更衣,就听见门外传来一阵“咚咚”地敲门声,他眉头微紧,沉声道:“谁?”

    门外传来回应,“教主,我是临风,特来拜访。想求一结果。”

    话音刚落,金麟怔了下,缓缓闭上眼睑深吸了一口气,他本想着事情一步步来,他也不想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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