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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节

穿越之咸鱼求翻身-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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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风伤口刺的很深,被舌尖这样逗弄,刺激地他耸起肩膀,想推开,却全身无力。

    金麟冰凉的指尖挑起临风的下巴,留下一个血吻,“他倒是蛮有意思的,还从未有人能抵抗的过金蛊的控制,就暂且留他一命了。”

    班景看着金麟这般玩弄临风,心里简直是怒火中烧,可惜眼下的情景也不容他情绪失控。

    他听到对方一句毁了,加上骨头碎裂的声音,担心的让他心都要提到嗓子眼,生怕金麟一个不快就把临风给拧脖弄死了。

    他明白眼下不是吃醋的时候,他也尽量收敛自己的情绪,不想因为自己的冲动,惹恼了金麟,让喜怒无常的金麟一举弄死临风。

    “九皇子殿下您就好生修养吧,这人。”他低头端详着临风脸庞,失去血色,看着十分脆弱。

    他笑容越发明媚,“我要了。”登时班景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耳边的话语。

    班景还未反应的及,一个黑影闪过,金麟跟临风都齐刷刷的消失了。

    他愤恨地拳头捶着地。

    他也明白自己身份特殊,一直有追杀的人,之前在玄空门里,门里守备森严,想来作乱的人几乎都是进不来,他才得以安生过了几年,没想到一旦出了门派,刚下山,还是躲不过这事。

    他此刻只担心临风会被怎样对待,那是一个杀人都不眨眼的魔头,喜怒无常的教主,视人如草芥,可以温柔款款亲吻,也可以带着笑意,做着残忍的动作,直接捏碎人的骨头。

    他紧紧攥着拳头,他得想办法找到傲天教的位置,早日将临风解救出来。

    临风,一定要等我。

    傲天教。

    金麟最近心情还不错,他也算够有耐心了,八年前他就去寻找合适的苗子,无意中觉着这小孩儿还不错,就下了蛊虫,他整整等了八年。

    他将临风放置在金丝软榻上,冰凉的指尖抚上他的面庞,他的神情难得的带上了温柔,让人看着就觉得温暖舒适。

    当然他手下都知道,眼前这人,是生杀全由心情,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他这个人生性向来洒脱随意,觉得人生须臾得自在,太过拘束自己,枉过在人间走一遭。

    人总是充满矛盾的,他一面温柔地想对待易碎的瓷器,另外一面却指甲深嵌进肉里,临风还没清醒过来,只是神色痛苦地紧锁着眉头。

    要是按他往常的性子,这般没用的棋子,他早就让手下解决,抛尸喂狗,都随意。

    这一次,他例外了。

    他也有些意外,他也习惯了所有人听命于他,就算有抗争的,他稍施予手段,都能让对方痛苦地跪地求饶。

    像临风这样子的抗争他却很少见。

    金蛊是他培养了多年而成的,不知道眼前此人是有多大的意志,能抵挡的住蛊虫的驱使,甚至把控了动作。

    他更佩服的他不屈服的意志,他指尖抚过伤口,带着血迹在唇瓣吮吸着。

    虽然他的确是有着杀人的爱好,对于普通人的血液,他都觉得恶臭腥味重,眼前这人的血液,却像是泛着某种香味,引得他不由泛起好奇心,

    尝起来,少许腥气,尝在嘴里让人觉得神奇,甚至有种香甜的感觉,像草莓般的味道。

    不过他只是嗜血,没有喝人血的爱好,只是眼前的人,让他莫名的喜欢,喜欢到甚至血液都想一并喝下去。

    他俯身□□着伤口,时时翻弄着伤口上的肉口,时时覆下,看着那人卷曲着身体,神情痛苦的样子,他才停了下来,他从没有过什么喜欢人的经历。

    但是看着这人痛苦,他也跟着不舒服,所有他停下了。

    简单处理了下伤口,就喊了人。“润易,给他疗伤,胸口的,还有手腕的。”

    “是,教主。”润易原本一直在门外候着,听到吩咐很快神色拘谨恭敬的进门,带着药箱,对金麟拘礼,很快走到床前视察情况。

    润易有些意外,看得出手上的淤青,那种伤势他见过,他谨慎地看了一眼金麟的背影,那伤势显然是教主所为。

    他心里有些意外,教主喜怒无常,也心狠手辣,一旦下了杀机,几乎都是定下死刑一般,九死一生。

    顿时他对自己要救治的人浮上了好奇,不知道眼前这人有什么样的能耐,竟然能让教主这个嗜血如命,杀人狂魔一般存在的人,只动了杀机,却没下手了结。

    金麟功夫了得只是背着身子坐着喝茶,也能感觉到周围的气息涌动,察觉润易停下动作,他神情有些不耐烦地出声道:“你愣着做什么,赶紧救人。”

    润易一惊,像是狐狸被踩了尾巴,马上收起好奇的心思,手上飞快的动作起来,手上的伤势的确严重,不过只要用接板按住,功力修复,通了经络,修养些时间就能好。

    胸口上伤势深进几许,伤口本身并不严重,只是这伤口一直出血不止,需要止血,也需要进补,补充血液。

    润易很快将临风身上的伤势都撒好药粉,布条包裹好,等处理好了,才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他可是一直听着金麟在哼哼,别听只是一个语气词,都是在警告着。

    一旦做不好,恐怕没小命的就是自己了。

    润易也不敢多生出什么探寻的心思,只是安置好临风,跟金麟禀告了病情,待到对方首肯了,才退去给临风备药。

    金麟走到了床前,俯身看着临风,只觉得越看越喜欢,他抚摩着那人的眼睑,心思却有些纠结。

    他也说不清,看不懂自己的心思,五年前他也见过临风一面,当时只是出了逗弄的心思,调戏了下这小孩,对于他,也只有利用的心思。

    对于一个棋子,作为教主,他根本不会投入太多心思,更不会去管对方的死活。

    后面心里慢慢变化了,原本只是视察这孩子发展的情况,跟班景交涉的进度,在视察中,不经意间多了几分心思。

    就好像自己种下了种子,亲眼看着他从小嫩芽一点点的长成参天大树,是这样心情的感慨。

    后面母蛊的痛喊,他吩咐母蛊全力护住临风,使得他心里对于他多了一份关心的心思。

    除了亲人,他从未这般关心过一个人。

    这个人,看着是这样的脆弱,他也无意中去探查过几回,明明是那样的脆弱,脆弱地好像一捏就碎的人,意志却是这么顽强。

    他还记得那一日,母蛊给他传来的消息,其实他完全可以随着痛意倒下,他还是顽强的压抑住痛意,他感觉到了,所以他让母蛊倾力帮助。

    但是那样的情况下,自己都已经是自身难保了,还妄想多动一分,无疑是找死的行为,他也知道他的筋脉断了三根,他当时心情就很复杂。

    如果作为棋子,这人已经是一枚废了的棋子,不值得他再多花心思,他心里另外一个声音却呐喊着,快去,快去啊,不能,不能看着他这样子,怎么能看着这样的人变成一个废人。

    那一晚,他捏碎了好几个瓷杯,捏的碎片嵌进肉里,渗出血迹,过了许久才压抑住自己想去救人的冲动。

    那一刻他心情像是一团凌乱的线纠缠着,他既是导致他断了筋脉的元凶,他又是一心想救他……

    这样复杂而又纠结的心思,让他一时间都不能自己,

    开心,不开心,做,不做,杀人,或者不杀人,他都觉得没什么。

    但是这样一面想毁了一件无关事务,一面又觉得是心肝宝贝想保护的心情,理智与感情纠缠着,让他不能自己,头痛地在床上痛苦了一夜才压抑住。

    压抑住,不要去想那人,不要再去动心思。

    他本来就不会喜欢人,不知道喜欢人是什么样,他何苦让自己这样痛苦纠结。

    他一面觉得那不过是棋子,不值得挂念,一面觉得那人不知为何,如此牵动着他的心,让他挂念揪心。

    如今好多了,他俯下身落下一吻,他已经属于他了,至于棋子还是挂念之人,且随他。

84。第八五章,疑惑碰面() 
84,醒来

    临风的身体开始还因为痛苦人不自觉地蜷缩起来,他的状态昏昏沉沉的,心里有些恐慌。

    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做,难道自己这是中邪了,想到这些,他心里只有后怕。

    若不是他强力控制方向,恐怕他就要亲手杀害了班景,思及至此,他人没清醒过来,紧咬着下唇,真害的那人死了,这该让他如何承受。

    他很快驱逐了这个念头,要相信科学,哪有中邪的事,就算有,凭他对班景的感情,他也断然做不出这样的事情,背后肯定还有其他原因。

    紧蹙着眉头,他迷迷糊糊地想着,希望找出个缘由来。他仔细地回想着之前的过程,原本好好的,那样子,似乎,似乎,像被人操控的玩偶一般,让他不得不从。

    这……

    果然古代藏龙卧虎,他也就对鲁班的木工奇术有所耳闻,控制人的也有,可是也没人催眠他,也没人威胁过他,他究竟因为什么原因,才会变成那样子。

    太阳穴突然疼的像针扎,像是打通什么环节一般,脑子里灵光一现。

    他突然想起了一个人,那人是在五年前出现的,也就出现过那么一次,本来也没往心里去。

    但是那人的黑金异瞳,加上留下的一吻,无法不让人印象深刻。

    他回想着,他昏迷前似乎又看到了那个人,那双异色的瞳孔,看起来既妖炽,又深不见底。难道是跟这个人有关,那这个人究竟对他做了什么。

    他心里闹不明白。

    金麟难得关心一个人,整夜守在床边,眼睑隐隐有些发青。他的面色从欣喜又变得平静,虽然他这个人脾气喜怒无常,但是他心里也明白平常人的心思。

    他隐隐有些心揪,他该如何面对这人,想必他心里肯定也会困惑为什么自己突然会对昔日爱人下手。

    他当初只把他当棋子,把班景视作敌人,只想着如何让他痛苦,就如何做。

    能死在心爱人手里,恐怕是又震惊,又极度不可置信,最后难受至极的感受吧,他还没来得及陷入这种喜悦之感。

    眼前这人却完全打乱了他的计划,原本那人心脏取出,也算平了他的心愿,这人却铤而走险,不惜以生命为代价,护得那人周全,既让他佩服,又有些心疼。

    这种矛盾纠结之感,让他心里像放了一团毛线,缠的根本就解不开。

    我该拿你如何是好啊,小临风。他苍白而又冰凉的手指抚上临风的面颊,见他皱眉就替他抚平。

    他握住他的右手,握在手心里,紧紧攥着,像是怕流水流走一般。

    此刻他想临风早点醒来,又不想他醒来,醒来后他又去如何面对他,不知道对方能察觉出不对劲不。

    他想对他下药,让他失忆,到底还是不忍心,生怕连自己一并忘了去。

    他这个人一向要风得雨,还没有什么是他想要,却得不到的,连对班景,他都是设计了八年之久,他很有耐心,一旦确定,他会像最有耐心的猎手,耐心到猎物不自觉陷入套中。

    手指没入对方的发丝,柔软地像绸缎,手感好的让人不想挪开。

    也许八年前,他心思偏一些,设计的是眼前这人就好了,相信也能下套的手。想到这,他嘴上扬,浮起一个魅惑非常的笑意。

    若是常人看了,必会醉倒,那样的眼眸,一个像是星空将人吸进去,一个灿然璀璨如太阳,耀眼的让人挪不开眼。

    不过他也不急,他很有耐心,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达成他想要做的,如今对方落入他手中,他也不信对方还能在他这里有逃出生天的本事。

    既然有时间,他就会有办法,多想几个办法,总归有解决方案的。

    想到这,他安心了许多,伏在床边,欣长的眼睫毛缓缓落下,阖上眼,静静地睡着了一旁。

    次日。

    临风只觉得自己的脑子疼的像是要炸开了一般,他抚着自己的额头,抵抗着不舒服,缓缓睁开眼。

    一入眼帘就是那日带他飞走的那人,他眼帘微垂看着那人,他也没什么表情,只是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对方,此刻那人睡得很安静,睡颜无害地仿佛初生的婴儿。

    那人面容生的极为精致,肌肤都像是上好的玉砌成,在光下透着光,肌底甚至有些通透,整个五官都像是画艺精湛地画家画出一般。

    看的临风心里有些纠结,这样的人,他究竟,怀着什么样的心思。

    金麟也一向浅眠,感觉到被人注视,就缓缓张开眼眸,看到对方那专注的目光,嘴角浮上一抹笑意,看来他还是吸引到对方的注意了。

    对方那微微疑惑的神情,像是在确认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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