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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节

大明资本家-第2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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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飞白暗暗咂舌,锦衣卫真是无所不能,他打吕道夫才是多长时间的事,皇上就已知道,并派来陆炳传口喻。

    他道:“回圣上的话,裴庚已表过忠心,愿为圣上效力!”

    陆炳道:“很好!裴庚位卑而权大,办起这件事来正好顺手。当初太祖创办国子监,是为了大明的天下培养官吏的。大明的天下是谁的?是朕的!亦就是给朕培养官吏的,不是给他杨廷和培养官吏的。是时候把国子监收到朕的手中了,李飞白听旨。”

    李飞白道:“臣在!”

    陆炳道:“你迅速给朕查清楚,国子监无论是官吏还是监生,谁是朕的人,谁是杨廷和的人。是朕的人,都给朕牢牢记住。是杨廷和的人,也给朕牢牢记住了。裴庚将会是你得力的助手,你告诉他,只需替朕卖力干活,朕都会牢牢记住的,待此间事了,国子监祭酒的位置就是给他准备的。一切就先从吕道夫、李成勋、潘思征等开始。朕拭目以待,看这几条小鱼儿能扑腾出多大的浪来!”

    讲的这里,陆炳呵呵一笑,道:“传完圣上的话,我也就回归了。怎么样李少,明天约个时间,叫上郭四少他们,咱们喝酒去!”

    李飞白道:“我倒一百个愿意奉陪,可你传了这么道旨意,只怕我是没时间奉陪!”

    陆炳点头道:“李少说的没错,一切得以圣上的旨意为重!圣上过得好,咱们就过得好。圣上过不好,咱们又岂能好了!那也只能等以后有时间了,再聚!”

    顿了一下,摇头又笑道:“郭四少他们还蒙在鼓里呢,以为进国子监就能跟李少吃住一起,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却不知李少在杂院,他们则会进国子院,两院互不通连,别说吃肉喝酒,见一面都十分困难。等他们弄清楚了这一点,只怕又吵着嚷着不愿在国子监再呆下去。”

    李飞白道:“这就叫人算不如天算吧!”

    两人又说了几句闲话,陆炳拱手道:“天色不早,李少安歇去吧。我还得回去给圣上覆命,咱们就此别过!”

    说罢,独自朝树林外走去。树林四角忽然有了动静,像是什么小兽从树梢上跳落下来的声音。

    陆炳走出小树林的瞬间,身后多出四个黑影来。五人来到一处墙前,各施展轻身功夫,脚在墙上一蹬,已跃过高近两丈的墙头。手在琉璃瓦上一按,翻了过去。

    李飞白亦走出小树林,一个人往宿舍走去。

    本以为他来国子监读书,皆是机缘巧合,如今看来,并非是机缘巧合。

    朱厚熜为了夺权,不动声色的早就开始布局,只因人手不够,国子监这边一时没有得力的人手,就把他派了过来。

    如果说杨廷和等是朝廷的现在,国子监无疑是朝廷的未来。

    夺权从来不是和风细雨,一贯都是腥风血雨。朱厚熜要想把权牢牢抓到手中,势必要抓一批关一批杀一批官员。如此,官就不够用了,得从国子监补充新鲜血液!

第四百九十九章 近水楼台先得月() 
在朱厚熜布的棋局上,国子监是至关重要的一环。若不能仔细甄别这里的学生,换上的还是杨廷和的人,等于夺权不成功,大礼议将以失败告终。

    厉害啊,朱厚熜。小小年纪竟有这样的心机,知道要从娃娃抓起,老奸巨滑的杨廷和未必能看到这一点,难怪没能斗过朱厚熜。

    回到屋中,李成勋、梁廷举还没回来,马正仍在刻苦研读。

    李飞白走到案前,继续练字。

    他想着心事,本来脑子转的激烈,写了十来个字后,心绪渐平。写完一百个字,他洗了笔墨,再次踱步锻炼下身体。

    李成勋与梁廷举仍没回来,莫非是怕他揍他们两个,所以不敢回来睡觉?

    李飞白走到铺前,问道:“马兄,这都快亥时末了,还不休息!”

    马正伸手沾了点唾沫,翻了页书,道:“我在看一会!若影响兄弟休息的话,我出去看书!”

    李飞白道:“别!正好我也没睡意,我也再看会东西!”

    他掏出怀里那一叠信件,一封封看了起来。

    此时的人,见识终究没有他这个穿越过来的大,那些梦没能逃过时代的局限性。有些,则是在他做的梦的基础上自由发挥,写的不伦不论,大有画虎不成所类犬的意思。

    但,这些人还有探索的心,能够奇思妙想,加以引导也算是可塑之才。

    他把凭本事做梦的人的信件,扔到了垃圾筒里。又把在他的梦上自由发挥的,归拢起来,准备改天交给孙志同,把这些人的家庭住址以及联系方式都记录下来。

    大约看了十二三封,门外传来动静,原来是李成勋与梁廷举回来了。

    两人朝李飞白这里打量,想要上前攀谈,却又不敢,站在不远处你推我让!

    李飞白放下手中的信件,道:“两位有话跟我说?”

    两人这才上前,先是一通道歉,说自己被猪油蒙了心,做出这等卑鄙无耻的事情来,还请李飞白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他们这一回。

    说罢,一人从怀中摸出两瓶酒来,放到桌上,道:“一点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请李兄笑纳!”

    李飞白一看酒瓶子,不觉一愣,然后就笑着摇了摇头。

    那是四瓶特供七品的太白酒,按说也不贵,一瓶不值多少钱。可这酒并不容易买到,而且酒虽不贵,但瓶子却贵,只怕二人花了一百三十来两银子。

    可惜,他平常并不喝这种略显低档的太白酒,喝的都是特供皇家的太白酒。

    二人把酒放到桌上,就打量李飞白的表情,见李飞白并不惊喜,还道李飞白不懂这酒的珍贵。

    李成勋道:“李兄,你可别小瞧了这四瓶酒,这酒目前风靡京城,都是衙内和官员喝的,平常百姓根本喝不到,也喝不起。”

    梁廷举道:“是啊,是啊!我还是凭我爹的关系,才买来四瓶!再多,人家根本不卖!”

    李成勋伸出两根手指道:“足足花了两百两银子!不管李兄自饮还是送人,都是极有面子的一件事!”

    专心读书的马正这时也走了神,瞧着桌上的四瓶白酒舔了舔嘴唇。

    李成勋说四瓶酒足足花了两百两银子,他一点也不觉的贵,反而觉得太便宜了。如果他没看走眼的话,装酒的瓶子应该是水晶做的。

    那可是水晶啊!这么大一块水晶雕成瓶子得值多少钱!

    对于水晶的价值,马正深有体会的。他家曾经有个水晶做成的小玩意,连面前的水晶瓶子的十分之一大小都没有,成色也没有人家的好,送到当铺就当出了五十两银子价格。这么大的一个瓶子,怎么也能当出五百两银子吧。成色这么好,当出一千两银子来也不稀奇。

    这么好的瓶子里装的酒能赖了?他平时喝的酒通常是五文钱一斤的酒,喝十文钱一斤的得衡量半天,二十文往上的酒几乎没喝过。

    瓶子里装的酒,价格绝对在十两左右,真想尝尝那么贵的酒是什么滋味。何况,瓶身上写的还是特供七品,是专供县太爷的喝的,更得体验一把县太爷平常都是如何腐败的!

    虽说,不久前李飞白刚刚被这两个人陷害,这个仇不能不报。可人家送这么贵的礼物来承认错误,足见诚意。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得饶人处且饶人。

    再说,你说不饶就不饶吗?你有身份地位吗,能压得住国子监的官禀公处理吗?人家却是有身份地位的人,虽说一个是小小七品县令,一个更是番邦的五品正郎,身份地位也不怎么样。但人家毕竟是官,多多少少会有门路,是你一个平头百姓说不饶就能不饶的?

    还是得点好处算了,既交个朋友,又攀上关系,何乐而不为!

    马正给李飞白使了个眼色,让李飞白把酒收下。李飞白装作没看到,摇了摇头道:“这酒我不能收!”

    顿了一下,又道:“两位不用多想!原因无它,我自喝吧,从不喝这种低档次的酒,一般都是喝特供皇家。送人?更不可能,根本拿不出手。所以,这四瓶酒对我来说,没什么用处!”

    这个哔装得让人猝不及防,李成勋与梁廷举无奈的互视一眼。

    看来李飞白还在生他们俩个的气,不打算原谅他们。

    李飞白什么来路,接触这几天下来,他们俩个还能不清楚吗?一个偏僻小县来的小商人,在他们俩个面前装什么尾巴狼。还不喝这么低档的酒,平常都喝特供皇家。你丫别说特供皇家了,也别说特供七品,去买买特供九品试试,看能买来不能,就吹牛。

    李飞白笑道:“怎么,你们不信我说的话?不信的话,拿起瓶子看看上边最下面的那行小字,此酒产自何处,那里写得清清楚楚!”

    李成勋与梁廷举嘴上说着信,还是伸手各拿一个瓶,凑到灯光前去看瓶身上的标签。就连马正也没忍住心中的好奇,拿起一瓶看了起来。

    上边产地那行,清楚无误的写着:“河南怀庆府济源县太白酒厂!”

    李飞白道:“我跟酒厂的掌柜的颇有私交,许是近水楼台先得月的缘故,平常如特供皇家的酒,他都是整箱整箱给我送。喝习惯了,现在只能喝特供皇家,其它的酒还真难以下咽!”

    马正咂舌道:“兄弟,你的运气还真好!我要能跟你一样,天天喝上特供皇家,死也无怨了。”

    李成勋与梁廷举叹了口气!谁能料到,特供酒竟是济源产的,而且李飞白与酒厂老板关系还不错,让他们费尽心机找来的礼物化为流水。早知道是这样一个下场,还不如找些其它的礼物,钱不见得多花,事也能够办成!

    难道,真的是老天要绝他们两个吗?

第五百章 不打不相识() 
李飞白笑了笑,道:“不过两位的心意我领了,酒我就不收了,还是送给有需要的人吧!比如,马正马兄。他在咱们宿舍年纪最大,资格也最老,受得起这份礼。”

    李成勋所以花钱买这么贵的酒,是有求于李飞白,既然李飞白不收,一切都是白搭。送给马正有什用,马正又有什么资格收。

    他苦笑一声,扭头正要跟梁廷举说,“人家不收,咱就自己喝,就当是一场散伙酒!”话还没说出口,忽见梁廷举给他使了个眼色。

    他脑子里灵光一现,瞬间懂得梁廷举的意思。这间屋子里,不,整个国子监谁跟李飞白关系好,除了马正还有谁?

    两个人称兄道弟,形影不离,不是亲兄弟比亲兄弟还亲。李飞白让他们两个把酒送给马正,看似拒绝,其实也是变相的接受了!

    他连忙点头,道:“那就听李兄的,把酒送给马兄!”说罢,与梁廷举一同把酒递到马正面前,道:“还请马兄笑纳!”

    马正看着那四瓶酒馋涎欲滴,嘴上说着“无功不受禄”,手上却十分诚实,把四瓶酒往自己面前拿。

    李成勋与梁廷举道:“正如李兄所说,你在我们宿舍年纪最大,资格最老,是我们的老大哥,自当孝敬。”

    马正道:“那我可就舔着一张老脸收下了!”

    李成勋与梁廷举道:“自该如此!”说罢,又对李飞白道:“李兄,今天的事是我们两个不对,你要打要罚尽管动手!”

    马正拿人的手软,旁边帮腔道:“一个屋子里住的,难免有些磕磕绊绊,所谓不打不相识,大家以后一定要守望相助,切不可再干出这样的事来!”

    李成勋与梁廷举道:“一定,一定!”又对李飞白道:“李兄,我们俩个今天惹下祸事,以后一定知错能改,还请您高抬贵手,饶我们两个这回!”

    李飞白道:“怎么个饶法?”

    李成勋与梁廷举道:“监丞大人已动了努气,只怕要严惩我们。我们希望李兄去监丞大人那里美言几句,来个民不告官不究。如此,李兄的大恩大德我们两个没齿难忘,今后一定报答!”

    李飞白笑吟吟的看着李成勋与梁廷举,却没开口说话。

    其实当第一次知道两个人一个是琼县的,一个是朝鲜的,他就觉得这二人对他今后的生意有帮助,有心结交二人!可二人狗眼看人低的行径,以及诬陷他的卑劣,都让他不满,起了对付二人的念头,让他们为今日的行为付出代价。

    不过,晚上陆炳传了皇上的口喻之后,他又改了主意。二人都是血气方刚年轻气盛,谁还不会犯个错误。犯错误不怕,只要能改就行!

    所以,他准备再给李成勋与梁廷举一个机会,若今后老老实实的,那就助他们两个发财。若还敢再犯,那时可就别怪他不客气!

    不过,李成勋与梁廷举能得到这个机会不能,还得通过考验。通不过考验,那就没办法了,他愿意饶他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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