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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节

大明资本家-第2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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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一唱一喝在那说完,马正羞得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躲起来。

    李飞白是念恩的人,马正愿意帮他,他记得这份情,心里不容别人小瞧了马正。出头道:“二位倒自信的很,好像状元榜眼是二位家里种的,说得就能得到!”

    被称为盛老弟的斜眼瞥了李飞白一眼,骄傲的道:“我是福州府选荐来的监生。”指了指同伴又道,“这位潘兄是杭州府选荐上来的监生。兄台话的意思,是我们两个没有当状元榜眼的资格,你倒有此资格不成?敢问兄台是哪省哪府选荐上来的监生!”

    一句话问的李飞白有如泄了气的皮球,一时说不出话来!

    难怪二人说话如此狂,原来是有狂的资本!

    李飞白虽无心求学,但也并非不关心会试。道听途说的,也对考进士的事多多少少有些了解。

    自大明立国以来,哪个省考中的进士最多?第一名肯定是浙江,第二名则是福建。

    此两省不仅考中进士的人最多,高中一甲二甲的也是最多!

    一般来说,什么人能通过会试考中进士,考之前大概就有个估算。每次会试,有七成进士是出自来国子监读书的人。其中又有七成来自选监,亦就是在太学院读书的。

    选监中有三分之一,来自浙江省和福建省。这两省中进士的,有三成来自县选,七成来自府选。

    简单的来说,就是两省选荐到国子监读书的监生,尤其是府选的监生,十个中有七个能中进士。

    福州与杭州又是两省的首府之地,这两地选荐来的两个监生,这么多年来,几乎都无名落孙山的案例,并且是一甲的有力争夺人选。

    不能说百分之百能中状元、榜眼、探花,但最少有五成的机会争夺。

    面前这两位妥妥的就是学霸级别的人物,不是李飞白这等学渣能够比的。但李飞白还是道:“读书好有个屁用,不过是死读书罢了!就算让你中了状元又有何用,到老不过做个毫无建树的庸官罢了!”

    姓盛的名叫宣之,姓潘的名叫思征,两人是半道上遇到的,一路赶往京城,不知不觉成了好友。

    他们两个,都是准备与天下士子一较长短的,怀揣“为官一任,造福一方”的雄心壮志,见李飞白把他们贬的一无事处,不觉恼怒。

    潘思征年龄稍大,还能压得住火。盛宣之年纪毕竟轻些,正血气方刚,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怒道:“你说什么?”

    小吏每日都在国子监混,自是比李飞白更清楚谁能中进士,谁不能中进士。听二人是福州与杭州选荐来的,早就从长案后转出来。

    他能小瞧马正与李飞白,却不敢小瞧潘思征与盛宣之。

    马正与李飞白,一个考了十多年进士考不上,一个是例监,不足畏。潘思征与盛宣之可是轻轻松松就能中进士的人,十有八九还能入选庶吉士,有进内阁的希望,岂是他这种小吏能得罪的起的?

    他连忙迎道:“两位大人请!”

    潘思征与盛宣之嘴角不由露出微笑来!

    典籍厅里这个小吏很上道嘛,一句大人叫得他们飘飘欲仙,嘴上却道:“可不敢如此称呼,我们现在只是举人,哪敢称为大人!”

    小吏道:“早晚的事!”把两人请到案前,又搬过两把椅子让两人坐下,这才转回到案后,将马正磨好的墨拉到面前,又从马正手中抢过簿子与毛笔,道:“两位大人如何称呼!”

第四百六十四章 胆敢瞧不起劳动人民() 
    潘思征与盛宣之尚未开口话,李飞白冷冷一笑,冲吏道:“总有个先来后到吧!我与马兄先来的,你是不是该先为我们两个登记,然后再给他们两个登记!如此厚此薄彼,似乎不合规矩吧!”

    吏两眼一瞪,拍案道:“这里是典籍厅,我想先给谁登记就给谁登记。识相的站在旁边等着,不识相的信不信我就是不给你登记!先凉上你几再。到时耽误了入学,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马正咽了口唾沫!为了能考中进士当个官,前两次还好,虽花了些钱方进的广文院,但在那里吃喝免费还有钱拿。这两次进不去广文院,只能退而求其次进杂院,每年得交一大笔银子不,吃喝还不免费更没钱拿。

    他家本就不是大户,为了能进国子监,这些年更是把亲戚朋友借了个遍,此时穷得叮当响,满打满算,剩下的银子堪堪够撑到会试。

    若没办法今入学,哪有银子去外边住店,又哪有钱买饭吃,岂不是要饿着肚子睡大街去?

    他深知阎王好见鬼难缠的道理,眼瞧李飞白跟吏杠上了,惹得吏性起,还真敢凉他们几,让他们饿着肚子睡大街。

    再,何必非得排在这两位爷面前呢?那不是明摆着得罪这两位爷吗?

    他的官虚无飘渺,这两位爷的官却手到擒来,无端端得罪这两位爷能有什么好处?不如与人为善,给这两位爷一点面子,以后若有事求到这两位爷头上,不定这两位爷还会念今日之情,出手相助!

    他伸手去扯李飞白的衣襟,想让李飞白莫要争了,让这两位爷先就让这两位爷先吧,只是耽误一点点时间,又不会掉一块肉,何必呢?

    谁知他的手才拉住李飞白的衣襟,李飞白回手一扯把衣襟从他手中扯开,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吏手中的笔杆子,道:“在典籍厅里我看还轮不到你做主,我就不信你比典籍还牛不成。今,你要嘛先给我们两个登记,要嘛咱们谁也别登记,等典籍来了给评评理!”

    吏想把笔从李飞白手中抽出,试了两下怎么也抽不出来,喝道:“放肆!我让你放手你听到没有,你再不放手,我让你立马从国子监滚蛋,你信不信!”

    李飞白道:“不信!我就不信你一个吏有能耐让我从国子监滚蛋,今,你若没办法让我从国子监滚蛋,怎么!”

    吏脸色青一阵红一阵。

    他还真没办法让李飞白从国子监滚蛋。谁叫他只是国子监的个吏而非国子监传道授业解惑的先生呢?

    若他是先生,李飞白敢跟他这样,肯定能以目无尊长的名义把李飞白从国子监踢走。可他仅是个到不能的吏,与扫地烧火的杂役没什么区别,哪有让李飞白滚蛋的权力。

    刚刚他所以叫嚣要让李飞白从国子监滚蛋,不过是吓唬吓唬李飞白。谁知李飞白真是二百五滚刀肉,不仅没把李飞白吓唬住,李飞白还问赶不走怎么办?

    这让他有些骑虎难下,一时间真不知该怎么办是好。他只得拿眼去瞧潘思征与盛宣之,希望这两位爷能出手整治一下李飞白。

    可这两位也没有出手整治李飞白的办法,毕竟二人现在只是举子而并非官。就算是官,又不是国子监的官,还是没有整治李飞白的办法!就算两人是国子监的官,两人想要整治李飞白也名不正言不顺,毕竟李飞白占着先来后到的理!

    两人对视一眼,心里都是一个念头!李飞白占着理没错,可这家伙也太没眼色了,不知这时巴结巴结他们这两个之骄子,以后会大有好处吗?

    既然这家伙没有眼色,现在又不是教训的时候,只能把这笔帐先记下来,以后机会多的是,那时再教训不迟。

    两人冲吏笑了笑,潘思征道:“既然这两位同年先来,就按先来后到的规矩,替这两人先办吧!”的异常大度!

    其实也没办法不大度,不让李飞白先办,两人就无法办,与其在这干耗,不如先办完了再!

    吏长松一口气,却还改不了嘴贱的毛病,道:“书读的好跟书读的不好就是不一样,大度。不像有的人,胡搅蛮缠!”吧,将手中的笔往前一递,案上的簿子往前一推,道:“来登记吧!”

    事情就这样结束,也算是个不错的结果。马正作势就要去接笔,却被李飞白一把拦住。

    马正不解,问道:“李老弟改了主意,要亲自写?”

    李飞白摇了摇头!吏嘴上犯贱,他可以暂时忍了,因为跟这种人掰扯不清。可有的事能忍,有的事不能忍,他寒着脸指着吏道:“记录典籍,是他份内的职责,让他来写!”

    吏勃然大怒!他要替潘思征与盛宣之写,那是要巴结那二人。你们这两个没前途的家伙,有什么值得他巴结!

    当即他就要发火,教训教训这两个不知高地厚的字伙,手还没拍到案上,一句“能写就写,不能写滚蛋”的话尚未出口,忽然看到潘思征与盛宣之表情不满!

    他马上意识到,自己这是在耽误潘思征与盛宣之的时间,惹恼了这两位爷可就不妙了!

    他将火气压了压,道:“姓名、籍贯,干的是什么行业?”

    李飞白略一沉吟!莫郭勋交待要低调,就是没交待,他也得低调。道:“李飞白,河南省怀庆府济源县人氏,做了点生意!”

    吏暗道:“我猜的果然不错,是个干点生意,倾家荡产也要来国子监混个名声的败家子!”他奋笔急书,在簿子上登录完李飞白的姓名、籍贯,道:“干的是什么生意!”

    顿了一下又道:“引车卖浆也是生意,皇店也是生意,到底是什么生意?”

    李飞白道:“开了家石雕铺,卖些石狮子之类的玩意!”

    潘思征与盛宣之,本就瞧不上李飞白,从李飞白的穿着上就知李飞白是例荐,就更加瞧不上了。

    如今听李飞白不过是卖石狮子,心中皆是不愤,暗道:“还道你做什么大生意,原来不过是县城里的贩罢了,凭此也敢不给你两位爷爷面子。”

    盛宣之更是道:“潘兄,现在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国子监,国子监危矣!”

    潘思征笑了笑没有话,但他的头却不由的摇了摇,以表明自己的态度。

    李飞白再低调也不能别人都骑到脑袋上屙屎拉尿了,还没一丝的反抗,道:“穷酸误国,除了打嘴炮,屁本事都没有,胆敢瞧不起劳动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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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五章 树欲静而风不止() 
    ***     潘思征和盛宣之没听懂李飞白的话!也不是没听懂,比如穷酸误国,屁本事之类的就听懂了。没懂的是打嘴炮、劳动人民之类的词。

    不过二人也没多想,以为那不过是穷乡僻壤的俚语罢了,但用猜的也猜出李飞白的绝对不是好话!

    盛宣之大怒,当即就想问问李飞白,究竟是谁给李飞白的胆子,敢羞辱他们这两个天上文曲星下凡的人,难道不怕折寿吗?

    潘思征却抢他一步,劝道:“且不跟他一般见识,莫堕了自家身份!”怕他不解,又使了一个眼色。

    盛宣之马上会意!

    既然早已决定以后慢慢整治这两个家伙,那就有的是机会,何必逞一时之强,传出去很好听吗?

    莫被人以讹传讹,他们两个仗势欺人,不遵守先来后到的规矩,就更不好听了。

    至于以后如何整治这两个家伙!办法多的是!

    他们的同乡,有不少就在国子监为官,借同乡之手整治这两个家伙应该不是难事。既使不借同乡之手,凭二人的才学,肯定能得到老师的青睐,到时略施一些手段,对他们宠爱有加的老师还会不替他们出头?

    广文院的老师要惩戒杂院的一个学生,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既使不让此两人再在国子监呆下去,也是易如反掌。

    盛宣之恨恨瞪了李飞白一眼,暗道:“子,让你狂妄,用不了多长时间,被人赶出国子监,到时哭都来不及!”

    李飞白与马正很快在典籍厅登记完毕!李飞白心情甚好,吹着哨出了门,拎起两个大包袱朝不远处的典簿厅而去。

    马正却一脸的心事,让他烦恼的还是那件事!得罪两个天之骄子,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不是一件好事!

    盛宣之本已平复的心情,又让李飞白得意的哨给搅和的烦燥,见吏站起身,似乎没有给他们两个登记的意思,道:“去哪?”

    吏道:“这家伙太嚣张了?两位爷愿不愿看他倒霉?愿的话请跟的移步典簿厅,瞧我施展手段整治他。”

    盛宣之与潘思征当然愿看这个不把他们两个放在眼里的家伙出丑,点了点头,跟着吏出了门。

    李飞白为防再被人吆三喝四,将两个包袱往典簿厅的门一放,正要抬步入内,马正扯了扯他的衣袖道:“李老弟,你可别怪愚兄多嘴!”

    李飞白听其话外有话,立马收住抬起的脚,道:“请马兄指点!”

    马上朝内簿厅里望了一眼!许是离正式入学的时间尚早,来国子监办理入学的监生不多,与典籍厅一样,典簿厅也是一位吏坐镇。

    那吏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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