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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节

大明资本家-第1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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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边传出马坤的声音,问道:“怎么样?中的是什么毒?”

    接着传出一个衙役的声音,道:“瞧其四肢冰冷,冷汗直流,腹部绞痛,应该是中了砒霜之毒。不过,都过了这么长时间,尚未出现呕吐与大小便失禁的症状,看来中毒不深。”听其如此说,好像对医术颇有研究!

    马坤不知天香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见已经死了几个人,若是让崔文秀再死了,李飞白更加无法脱身。问道:“有救没有?”

    那个衙役也不敢打包票,道:“应该死不了!要不请王定一王老神医再来确诊一下!”

    马坤道:“管他中的是什么毒,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肚子里的毒吐出来。有没有什么能让毒催吐出来的办法?”

    那个衙役迟疑了片刻,道:“到是有!”

    马坤道:“什么办法?”

    那个衙役道:“把屎尿灌入嘴中,逼其呕吐!”

    马坤道:“那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赶快去找屎尿!”说罢,又吩咐一个衙役道:“你去找个大夫来,就别去请王神医了。一来王神医事情太忙,不见得在家。二来王神医年纪太大,腿脚慢,别耽误了时间。就在城里找个大夫,确诊崔公子中了什么毒,再顺道把仵作叫来,验验大厅里的人都是怎么死的!”

    李飞白继续往前走!傅元摇了摇头,轻道一声:“自做自受!”也跟着往前走去。

    出去找屎尿的衙役很快端来一壶老尿,也不知是不是陈年的,味道实在不好闻。他一边捏着鼻子一边道:“都让一让,这味真够冲的!”

    崔文秀隔着八丈远,已闻到刺鼻腥臭味,当即就想从床上一跃而起!哪怕跟马坤这些人拼了,今天也不能把一滴尿喝到嘴里!

    他的手才按住床板,还没跃起,突然想到自己是个中毒之人,别说尿乃解毒之物,就算不是,他垂死之际怎么可能还有力反抗不喝?要是让傅元得知,肯定会怀疑他是装中毒,整件事情就起了变数!

    再想傅元笑着对他说的那番话。那番话证明了什么?证明整个计划进行的十分顺利,已将傅元诳住,眼瞧仇人李飞白必死无疑,钱子俊深入泥潭,自己大仇将报,却因不能忍辱负重而导致前功尽弃,后半辈子还不后悔死!而且,若让人知道整件事是他所为,哪还有命在!

    为了性命,也得把尿喝了。他把按在床板上的手松开,默念:“天将降大任与斯人也,必将苦其心志,劳其体肤……”心道淮阴侯当年尚受胯下之辱,方成后来的霸业。我受喝尿之耻,虽说不能在仕途上有什么发展,但只要搞垮了李飞白,再将他名下产业霸到自己手上,做个富可敌国的富翁,何尝不是一件美事!

    今日,来天香楼吃饭,他可算开了眼界。没想到酒楼还能如此盖,仅天香楼一处产业,就能把他亏损的银子弥补回来。何况,李飞白还有酿酒的酒厂,造玻璃的玻璃厂,制铁的冶铁厂等等,每一项产业都能带来千万两的回报。为了这些,他也得忍受屈辱。

    崔文秀瞬间又恢复成将死的模样,奄奄一息,任凭马坤摆布。尿才入口,他已忍不住呕吐起来,直把胆汁都吐出来,还是一阵阵的干呕不停。不知喝了多少水,嗽了多少次口,好不容易才把呕吐止住。他翻身躺到床上,无力的喘着气,这一次是真的奄奄一息。

    李飞白与傅元又回到那间屋子!

    袁宝贵打着十二分小心开始上菜,每道菜都当着傅元的面用银针刺过,又亲自尝了一口,又打着十二分的小心退下。

    傅元邀李飞白同桌用饭。

    二人推杯换盏,碰过三杯之后,傅元道:“飞白,当叔的现在碰到个难处,还望你施以援手。”

    一个巡抚碰到的难处,肯定是天大的难处,十有八九要让李飞白倾家荡产方可解困。可巡抚既然张嘴,李飞白也不好一口回绝,只得道:“傅叔有事让小侄帮忙,小侄自然得帮!可傅叔也知道,小侄一介布衣,只怕帮不了傅叔。还请傅叔说说是什么事,能帮的,小侄一定尽全力帮忙。真要是帮不了,还望傅叔不要见怪!”

    傅元暗道一声:“你个小滑头,我还没说是什么事呢,你倒先找好退路!”他道:“飞白,这事你一定能帮忙的。我不说你也知道,河南今年大旱,百姓们家无余粮,再这样下去,只怕要饿死人。这都是我这个巡抚没有当好,所以我想整修水利,可如今的情况是衙门里丁吃卯粮,实在是没有多余的钱!”

    他顿了一下,接着又道:“还有,白莲教在几个地方祸乱,不剿灭恐会祸乱到整个河南。但剿灭就得出兵,出兵就得耗费巨资,这些钱衙门里同样拿不出来。你是个经商的奇才,一定积攒下不少银子,所以我想从你这里挪借些暂用。你放心,等水利修好,叛乱剿灭,我会连本带利全还给你。而且,从今往后,你只要在河南地界经商,我保证你顺风顺水,赚出个金山银山来。”

第两百六十一章 胳膊肘往外拐() 
    傅元说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李飞白看!心想,自己开的条件已经不低了,几乎是明着暗示,只要李飞白借他银子使用,从今往后他就是李飞白的靠山,让李飞白在河南的地界大赚特赚。

    何况,他借银子也不是自己所用,而是兴修水利以及平乱所用,如此利国利民的好事,稍微明事理的人都不会拒绝。李飞白是个聪明人,想来也不会拒绝。

    李飞白笑道:“不知傅叔需要多少银子!”

    傅元表面上看似去淡风轻,心里其实揪着一把劲。毕竟,能不能从李飞白这里借来银子,关系着是否能够夺权成功!见李飞白问需要多少银子,那就意味着李飞白愿借银子,他长舒一口气,伸出三根手指道:“只需三百万两银子即可!”

    李飞白略一迟疑,道:“三百万两?三百万两小侄实在拿不出来,若只要三十万两还好说!”

    三十万两能干什么?是够修个小渠渠还是够跟白莲教打上一仗?

    傅元有些急了,道:“你拍卖三件东西不是刚拍卖二百多万两?再加上卖的煤火,以及雪茄、太白酒的,还有新建的天香楼,凑一凑总够三百万两的!”

    李飞白道:“三件东西是拍二百多万两没错,但其中有一多半都是崔文秀拿自己的产业充数,实银不过百万两左右。煤火确实也小赚了一把,雪茄与太白酒刚刚起步,现在还没见到一文回头钱。至于拍卖三件东西所得,以及卖煤火赚的那些钱,大部分全都投到太白酒厂以及天香楼了,余银实在不多!”

    傅元瞧李飞白不像说谎,也就不再说话。他刚刚有些失态,哪像一个巡抚该有的样子。可现在怎么办,既然无法从李飞白这里借来银子,那他的后续计划该如何是好?莫非,他做的那个梦不准?难怪老人们都说,梦得反着来解释。

    李飞白接着又道:“傅叔,恕小侄斗胆说句不该说的话,您要借三百万两银子,除了兴修水利剿灭作乱造福百姓之外,是不是还想借此机会在河南站稳脚跟!”

    傅元要夺钱穆通的权,此事河南上下官场众人皆知,他也就不去隐瞒,略略点了点头。

    李飞白道:“若只是剿灭白莲教造福百姓,顺带着让傅叔在河南站稳脚跟的话,小侄倒有一个办法!”

    傅元怔了怔,实想不通除了用钱开道之外还有什么办法。他见李飞白不似是开玩笑,笑道:“你有什么办法?就算有办法,你真的愿意助我对付钱大人?据我所知,你跟钱子俊关系非同一般,会干出胳膊肘往外拐的事来?”

    李飞白道:“傅叔问我借三百万两银子,幸亏我没那么多银子,要真有,不也是逼我干胳膊肘往外拐的事?”

    傅元道:“你不是为了不干胳膊肘往外拐的事,所以才推脱没有那么多银子吧!”

    李飞白道:“我要真有那么多银子,早借给傅叔了,何必又说有助你在河南站稳脚跟的话?”

    傅元想想也是。反正都是胳膊肘往外拐,借银子李飞白还能托词是他逼得,不会跟钱穆通将脸皮彻底撕破。出主意可是李飞白主动提出,虽说一文钱没花,可若让钱穆通得知,脸皮一定会彻度撕破!

    他笑了笑,道:“你为什么帮我?”

    李飞白道:“谁让你是我叔,我不帮你帮谁!”

    傅元眼睛又不瞎,李飞白虽没说跟钱子俊到底什么关系,但他能够看出,两个人好的能穿同一条裤子,说不定已是结义的兄弟。以这层关系来讲,李飞白跟钱穆通的关系要比跟他的关系强上百倍。他故意板起了脸,道:“别说这些好听的话,说实话!”

    李飞白道:“不瞒傅叔,我虽跟钱子俊关系不错,可今天还是头一次见钱大人,到现在连一句话也没说过,关系能好到哪去。而且,你应该也知道,钱子俊跟钱大人的关系闹得势同水火,钱大人看我更是形同路人,哪有我跟傅叔的关系好。我不帮傅叔,又去帮谁?”

    傅元释了心中芥蒂。李飞白讲的是实情,不去帮钱穆通而帮他,也在情理之中。

    李飞白接着道:“其实,我帮傅叔就是帮钱大人,也是在帮钱子俊!”

    傅元“哦”了一声,一时转不过弯来,问道:“此话怎讲?”

    李飞白道:“傅叔是朝庭派下来的,主管一省政务军务,钱大人不说顶力配合,却要处处与你为难!是傅叔脾气好,不跟钱大人一般见识,不然一道弹骇上去,钱大人别说想做巡抚了,只怕布政使的位置也不保!”

    虽说事情不完全是这样的,而且也不像李飞白说的如此简单,但傅元听了着实舒坦,有如六月天里喝了杯冰水,点头笑道:“还是你小子有些见识!”

    李飞白接着道:“所以,我助傅叔夺了赵大人的权,也就绝了赵大人争权的心。自此以后,赵大人尽心竭力辅佐傅叔治理好河南,傅叔巡抚任满,高就之时还能不提携钱大人更进一步?”

    傅元轻拍酒桌,击节赞道:“说得好,说得好啊!来,你我叔侄再干一杯!”举杯喝罢,他又道,“为什么帮我又是在帮钱子俊?”

    李飞白道:“钱大人跟钱子俊什么关系?父子关系!虽说现在两人有点矛盾,但夫妻尚无隔夜仇,何况是父子?钱大人好,钱子俊自然好!当然,我要帮傅叔,其实也是钱子俊的意思。”

    傅元“哦”了一声,道:“为什么?”

    李飞白道:“钱子俊也看得出来,他爹如此跟你对着干,是十分危险的。为了他爹莫贪恋权柄惹下祸事,所以才要帮您。不过,更重要的是他有一事求您!”

    在官场上,大多时候是官大一级压死人,但也有例外。就比如一个新来的巡抚,跟一个在地方经营多年的布政使。按理,巡抚是正二品,布政使是从二品,巡抚应该可以压死布政使。可巡抚初来乍到,布政使根深蒂固。巡抚碰到弱势的布政使还好说,若是碰到强势的布政使非得跟你对着干,那就干着急而没有办法,除非你能沉得住气,慢慢培养自己的势力。

    至于什么上书弹劾,完完全全是扯淡。官做到这种级别,谁在京城还没有关系,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事情,谁能明断是非?除非巡抚或者布政使有重大把柄抓到对方的手中,不然都是无意义的吵嚷。

    最重要的是朝廷,或者说是皇上,十分乐于见下边窝里斗。一个省里的主官辅官好的铁板一块,水泼不进针插不进,皇上还不放心呢!

    所以,傅元对李飞白之前说的那些漂亮话也就当个乐子听,只对李飞白的最后一句话上了心,或许这才是李飞白要帮他的原因。问道:“他有什么事求我?”

    李飞白道:“这个不急,一会再容小侄慢慢道来。傅叔想不想先听听小侄,如何不花钱解决大旱的办法?”

第两百六十二章 升官晋爵指日可待() 
    这一年,河南地界雨少得可怜,虽说冬天下了场大雪,可也仅在黄河北岸,怀庆府周边下了雪,其它地方基本没下。

    李飞白却说,有办法不花钱解决旱情。这海口夸得未免太大了!难不成李飞白还会法术不成?有呼风唤雨之能!

    傅元一万个不信,问道:“你有如何办法解决大旱?”

    李飞白道:“天旱,粮食就减产或者绝收,百姓们食不裹腹,就会背井离乡,或作流民或揭竿而起。若是有一种粮食,能够在荒凉贫瘠的土地上丰收,是不是相当于解决了大旱?”

    傅元点头,道:“可天底下哪有这种粮食!”

    李飞白道:“以前没有,现在有了!”接着就把玉米足足吹嘘了一番。

    傅元道:“那玩意真的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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