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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节

嗜宠悍妃-第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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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李落施,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多爱你!”苏容钦直直望着眼前这个纤弱的人儿,低吼出声的,是带着如何狰狞的神情来说出口的这句话。

    他将手中的大木盒打开,里面是一袭艳红色喜袍,做工精妙绝伦,一根根金丝穿成的金莲栩栩如生,他将喜袍递到她眼前,带着伤痛的眼眸尽是心痛。

    “这是我一针一线缝制而成,很早很早的时候便已经开始准备了,想着早晚有一天能亲自看你上它的模样,跟我回去好吗,这些天的一切我都过往不究,你要是不满意我娘未见你,我们现在就去见她们,或者你想做新娘,我们立刻就成亲。”苏容钦双眸隐含犀利的痛楚,大步上前,死死拽着她的手腕,。

    他的声音发涩,每一个字都说得无比艰难,当见到她眼角滑下一滴泪,一个不字溢出口后,内心深处所有的感情一瞬间被抽空,呼吸都变得那么艰难。

    那揪心的疼痛苦涩地在心底蔓延开来,从受伤的心到发颤的指尖。

    “苏容钦,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我已经变心了,你爱的李落施早已经死了,现在是被荣华富贵所迷惑的可怜虫而已…”他越是深情的表白,她越是心痛的喘不过气,那种滋味就好比溺水般,却无法叫喊的痛苦。

    冉雪笑与饶逸风静静的坐在一旁,互相叹气的对望一眼。

    李落施的身子越发的虚弱,已经开始摇摇欲坠起来,想去搀扶又被看出破绽,只能紧张的盯着她。

    “还有,你知道我有多厌恶你给我准备的首饰和衣裙吗,太过于素雅根本不是我喜欢的款式,我就喜欢这种穿金戴银的感觉,过着人上人的日子,而王公子他给的起,也很喜欢在我身上大把大把的砸钱,你几日才能陪我一次,王公子却能天天陪伴着我,这就是爱,就是我想要的爱。”李落施蹙紧眉头,抬起她满是泪痕的脸,用袖子擦拭去。

    当苏容钦双眸充满了红血,还想继续挽留她时,后句话直接断了她们的一切:“而且我身子已经给了王公子,所以我们再也回不去,懂了吗。”

    砰一声

    苏容钦手中的木盒碎落到了地上,眼中的眼色渐渐黯淡了下来,最后如一片死灰,不能信眼前的人儿会说出如此话来。

    对于她的爱,现在却成了世间最为可笑的事。他面色黑沉,拳头青筋暴突,得嘎嘣嘎嘣响。

    冷意,转向他们之间突然介入的男人!

    

〖144〗偷走了她的肚…兜儿() 
“苏容钦,你要敢伤他半分,我会狠你一辈子。”李落施心口间痛的几乎麻木,独自承受的委屈心痛渐渐化作腮边的泪水,滚滚而下。

    她知道,他这辈子都不会在爱她了。

    “好,很好!”苏容钦眼中进出两道想杀人的阴沉之光,却因为人儿吼出的话语硬生生强忍着,在那已经伤痕累累的心口,像是被人狠狠的砸了一拳一般,视线最后望了一眼心爱的人儿。

    挥袖转身大步离去。

    冷寂的风卷起了碧池中的圆叶,一盏盏红灯笼随风轻轻的摇摆着,冷清的月光洒在了绝清人的身上。

    直到前方那抹白色的人影消失后。

    李落施终于克制撑不下去,双腿一软,跪坐在了地上。接着,便是拽着地上的嫁衣凄凉低泣出声。

    “容钦…”喃喃的念着这心爱之人名字,那眼眶中的泪水无意识的沿着脸庞滑落而下。她的心,比苏容钦更是痛上千倍万倍,第一次如此痛恨老天为什么不多给她几年。

    为什么要让她得到了这世间最珍贵的爱,又要无情的夺走她的生命。

    “李小姐,你很坚强,一切都会过去的。”冉雪笑将饶逸风的外袍拽下,走上前披在她纤细的身子上,轻声安慰着。

    “冉姑娘,我……我…我真的不想死啊!”李落施苍白得连胭脂水粉都难掩的小脸抬起望着冉雪笑痛哭出声。

    “哭出来吧,会好受些。”她暗叹了一口气,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相爱却不能在一起,恐怕是这世间最为伤人的事情。她知,李落施口中的不想死是对于苏容钦的不舍。

    可事实就是如此残酷,老天想让你生,就如她这般被雷劈了,也奇迹般的在另一个完全陌生的年代生还了下来,老天想让你死,阎王爷三更便来收人。

    有时候她挺不信命的,可却有些事像是命中注定般。

    渐渐,李落施哭哑着嗓音晕倒在了她怀中。

    要不是那微弱的气息洒在她脖子处,冉雪笑望着越发苍白的小脸,还以为她就这般走了。

    此时,寄灵走了过来。

    将晕眩过去的李落施交给寄灵与饶逸风,吩咐了几声,让她们送回李府后,拍了拍蹲在地上,沾上灰层的衣裙,便闪人…

    “八成又去见她男人了。”饶逸风潇洒的扇了扇折扇,望着冉雪笑的背影。

    寄灵斜眼了下他“饶公子,别顾着耍俊呀,要把她冻病了,雪笑回来有你好果子吃的。”

    话落间,将李落施扶起往他身上靠去。

    “喂,男女授受…不亲。”饶逸风用一只手搀扶着昏迷不醒的女人,手持折扇指了指寄灵。

    她才不被他骗,扭头便走开,只留身后的男人独自在风中凌乱。

    “温柔可人上哪去了,怎么都这样不讨喜阿。”饶逸风摇头叹了叹气。认命的撗抱起轻如鹅毛的女子,跟上了寄灵的步伐。

    ——

    在那灯火通明的销金楼内。

    冉雪笑奔哒奔哒的直接朝后厨跑去,方才的熟悉着这里的路线,在那大树下靠着,大眼盯着来来回回的婢女们。

    刚才一问,百里抚苏带着昭雪不知去了哪里,还未回来,那只能来偷些美酒和下酒菜了,谁让她没有带银子出门的习惯啊。

    静等了会,终于见到管事的大娘夹着小粗腿,一副内急的模样溜一下,跑出了后厨,她眼角扬起,朝后厨的大门走去。

    刚踏进摆满了美食的后厨中,冉雪笑站着深呼吸了下。

    真的好香!

    “醉花鸡,卤煮咸鸭,四喜丸子,糖熘鸡头米,葱爆牛柳……”那一样不是让人看着都流口水,她搓了搓手心,拿起一旁摆放的木盒便是把它们全都装了进去。

    当然也少不了一旁的美酒。

    “你给我看好门了,千万别让人进来。”在冉雪笑盖上盒盖,听着这声音好熟悉啊,大眼闪过疑惑,难道是同道中人?

    在外面的人踏进一只脚进来时,她身形一闪,朝梁子处跃上。

    一抹偷偷摸摸的身影慢慢贴近,那涂着胭脂的脸上明显是在不怀好意,她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又朝四周望了望,最后走到一处摆放银耳羹的地方停下。

    “哼,这下看你怎么跟主子解释。”望着眼前冒着丝丝热气的银耳羹,女人暗自想着,忍不住冷笑了下,朝袖子中掏出一包药粉,如数都倒入其中。

    拿着汤勺边搅着,边阴笑着不停。

    “妆月姑娘,大娘回来了。”守在门外的丫鬟看见远处一抹肥胖的身躯朝这边迎来,她低声提醒着。

    “好!”后厨内的妆月立马端起了银耳羹,房门被打开。

    冉雪笑眯着大眼只看到方才冷笑不停的女子将手上的银耳羹端到守着房门的丫鬟手上,低声侧耳的嘀咕了许久,之后二人便一前一后离开后厨。

    当她还没来得及跟着离开此处,时间全被方才两个人耽误了下来,解决完内急的大娘已经回到了后厨中。

    “娘的!舒坦多了。”她抖了抖身上的肉,肥胖身躯朝大锅走去。

    白长了一双眯眯细眼,根本没注意到后厨的桌上少了些什么,不过有样东西她是发现少了。

    “娘的!到底是怎么办事的,瞎了啊,给夫人的银耳羹老娘还没放糖,就给端走了!”她手背擦了一把汗,肥胖的人容易出汗,特别是待在后厨这种闷热的地方。

    连续咒骂了几声后,情绪起伏大了就更出汗,粗手朝衣领处一扯,将绣着牡丹花的特大号艳红肚…兜扯下,利落的丢在了一旁。

    没了这层贴身衣物,穿着衣服都感觉空落落的。

    她拿着大勺,又开始烹煮起来。

    在梁子上的冉雪笑看的大眼睁得大大的,不自禁朝下面那位大娘举起了拇指,果然是利索干脆。

    不过要是被这么利索干脆还口冒粗话的人逮到,她皮八成都要被扯一层下来。

    冉雪笑闭上嘴,默默地从梁子处溜下来,在经过她身后时,来招顺手牵羊,将丢在某处的衣物拽了过去。

    一阵风呼过,人已经闪出了后厨,在辛苦烹煮中的大娘被风吹得爽的很,抖了抖肥胖的身子,未曾发现某个女人不仅偷了她美食美酒,还偷走了她的肚…兜儿。

    

〖145〗想要个男人…尝尝荤() 
飞奔出后厨的冉雪笑并未离开,而是朝歌舞升平的阁楼内走去。她不是好管闲事之人,不过方才那位大娘口中的夫人应该指的是百里抚苏爱的死去活来的女人—鸢乱。

    这样一看,又是场心生恨爱,女人为难女人的故事啊。

    手提着木盒,无比光明正大的走入了阁楼内。

    重点是她不知百里抚苏安排鸢乱住哪个厢房,只能大眼四处寻找着方才下药的女人。

    “轩公子,来,跟奴家去厢房坐坐…”一身妖娆妆扮的妆月搀扶着有点醉意的男子,就从冉雪笑眼前走过。

    那腰扭得魔性十足,任凭男人的大手在上个搁着,当他低头朝那高傲的胸口咬去时,还一脸妩媚的拱起,嘶疼的喊了声,眼角眉梢略略带挑,划过恶毒的冷意,小手讨厌的推了下男人。

    又扶着他继续朝楼梯处走去。

    “这不就是上次选中,想找她去迷惑苏容钦的女人吗,这恶毒的心思毫不掩饰啊,幸好没真让她去,换成了饶逸风。要不然又不知折腾出什么事来。”冉雪笑想了片刻,终于听出了这娇媚的嗓音。

    暗了暗眼神,悄然的跟了上去。

    “轩公子,奴家浑身酒气好难闻喔,先去洗漱下,你瞧哪儿…”扶着男子走到楼上,拐了几道弯后,妆月玉指朝那最为角落头的厢房指了指。

    “就是这,里面有位比头牌姑娘还要美上三分的女人等着你,待妆月洗漱回来后,再同她一起来伺候轩公子可好。”

    “屁…股翘吗?”男人听了后,醉意显然的眼眯起,当看到妆月点了点头。

    喉咙不能控制的滚动了两下。

    “好,你先退下吧,本公子先去会会她。”每个人都有癖好,而他凤轩的癖好就是恋女人那挺…翘的臀部。

    当雪白的细背上那垂腰带着清香的长发飘下,隐隐约约将白嫩又挺…翘的臀部掩盖着,对着他扭着时,简直会让他疯狂。

    步伐也摇摇晃晃加快了很多。

    妆月嘴角含起冷笑,微微俯了身退下后。因心中略带几许紧张,却未能看到低着头,与她擦身而过的女子。

    “咯吱……”

    精致的房门被推开,紧接着又被人关上。

    绣着素雅的花瓣上的屏风后,正在洗浴的鸢乱未回头,轻柔透着空灵的嗓音溢出了红唇:“小画,帮我拿些冷水过来。”

    她不知为何心口处有些发烫,只好放下绣了一半的衣袍,冲凉起来。

    微凉的水随着白布洒在了洁白的肌肤上,那张绝美的容颜上有些发红,一声低吟的喘气。直接听得外头的人,眼睛冒起火光。

    销金楼里他算是常客,对于屏风那妩媚声音的女子,还是第一次见到。

    虽只能隐隐约约看清她的身影,但是从那声音,那映出的容颜来看,绝对是女人中的绝品。

    有点紧张,还是第一次见到宛如天仙的女人。

    凤轩吞了吞口水,手拿起桌上喝了小半的银耳羹便是一阵猛灌,在无比帅气的朝桌子一放,大步朝屏风方向走去。

    可还没贴近,脚一痛,整个人哎呦一声摔到了地上。

    这也把美人儿给惊到,鸢乱冷声喝了一声后,在水光四溅的同时,摔在地上的凤轩头还没抬起。

    鸢乱早已经身披白纱,青丝滴着水滴从屏风内走了出来。

    “好美啊!”当见到庐山真面目,凤邪眼都看痴了。

    “别伤他,这人是被骗过来的。”这时,冉雪笑提着木盒现身,说道。

    方才那一击,也是她出手干的。

    “冉姑娘,谢谢你……”鸢乱收回手,冷清的眼眸扫了一眼趴在地上的男子,她将挂在屏风上的白纱扯下,素手一挥。

    直接把他捆绑了起来。

    “小事,举手之劳而已。”冉雪笑随意的坐下,纤细的手指拿起银耳羹的杯子看了看,又朝她问道。

    “你喝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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