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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节

重生安安逆袭记-第41节

小说: 重生安安逆袭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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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夺了控制权,然后他们几人就顺利到了对岸。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对岸竟然用实弹扫灭了烤鱼的火。

    有时候看似恼火的事情,只要利用得当,又是另一种契机。路露及男队员们冷静时都懂得这个道理。那么,其它队员恼火吃不上烤鱼时,更是明白这个道理的柴安安已经有了利用即发事件的想法。于是她稍加利用,在第二天摆下了一道苦肉计。只是她中枪倒下那一刻太逼真了,她被抬回山脊那一边时,路露都担心地哭了出来。

    那时,柴安安才说出她身上的伤不是枪伤,是她用刀割伤了自己。

    几个男队员也很动容。走到这一步时,计划才算是真正开始,想改变都对不住柴安安给自己的那一刀。

    只是这样投机取巧的过河方法理所当然地惹怒了上司,结果就是到了目的地的那一刻起,就失去了自由。

    不过在这之前,柴安安预料到有这个结果,也做好了安排。就是她让其它人都往她头上推责任就行;她说她受够了这样的折腾,进不进离弦箭都有好的去处。而且把她的真实愿望也说了出来,她就是想在沧城当个普通警察,离亲朋好友近就是幸福。

    其实,就责任承担方面,其它四人开始是坚决不同意的,可是柴安安说万一警察也当不成,还可以回浪沧大学继续上大学时,其它人就勉强同意了。毕竟,普通人都认为上一个名牌大学,比在这荒野里求生要有前途的多。

    所谓荒野里的隔离就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画地为牢,只用一个军用帐篷来圈禁柴安安。没有人提审她,也没有人和她谈话,只有一个医生过来给她从新处理了伤口,做了必要的缝合。

    医生白大卦里竟然是军装领。难道这目的地竟然是部队接管?所谓“离弦箭”的名号,难道是部队招特种兵?难怪上岸后没看到一个熟悉的教官面孔。

    八年记忆中,柴安安是特种兵出身,然后选入“猎户座”,变成了谍不成谍,军不从军的猎手;猎手们要具备间谍的本事和拥有军人的绝对忠诚。

    由于对部队的各种熟悉,所以说,现在的柴安安看到医生的领子就看出是军人。

    “看气色还不错,状态比我预料的强多了。”医生边打开药具箱边没话找话似的。

    军医是个女的,看来三十多岁的样子,五管端正,皮肤健康。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哀乐,出声说话时,却有一种亲和感。

    那么,柴安安回话也没有带任何的抵触情绪;行为上对军医的检查也极为配合。嘴里一语双关地回了三个字:“我还行。”

    缝合时女军医边说:“看你细皮嫩肉的,不像传说的那样彪悍。”

    “传说?彪悍?”与其说是柴安安惊诧地问,不如说是她自言自语。她才上岸不到一个小时,怎么就有了传说。

    “嗯!我来时,已经听说你是怎么受伤的了。说你受了伤还一招就制住了一个小组长。那个小组长不说是身经百战吧,可是也执行过大大小小的任务。他这次算是小河沟里的翻船。一上岸,就隔离你,你肯定会有情绪。让我来是因为我有经验,相对年青的医生有稳住伤员情绪的经验。”说这些话时,女军医已经把伤口缝好,线头也已经剪掉。原来她和柴安安说话的目的就是转移柴安安的注意力。因为就算刀口不长可是深,外用麻药并没有让柴安安感觉不到疼。

    只是,柴安安就算疼,也没有发现任何声音。听着女军医的话,她只是苦笑了一下。对她来说,就不算这无人区的生存的几个月,就八年记忆里经历的大悲大痛还少吗?这点肌肤之疼又算什么呢?

    见柴安安额头有细汗渗出,也没有出声,女军医又说:“他们告诉我说是枪伤。原来是刀伤,看来你是自己干的吧?”

    女军医的话里出现了问句,柴安安只有回答:“是的。”

    “好在刀伤比枪伤好,要是枪伤,肯定要留明显的疤痕。”女军医收拾着带血的棉球纱布,交待着要注意的要领,临走时说:“枪伤是被动的。刀伤是主动的。你年纪不大,却有这般勇气。佩服。”

    对方的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了,柴安安也放下所有的怨气,说:“你确实和别的军医不一样。能问你的贵姓吗?”

    “宋。”女军医回答了一个字后,已经走了出去,不过又站住说了一句:“明天我还会来给你换药。”

    “谢谢!”柴安安提高了声音,好让宋军医听到她的声音。

    帐篷里恢复安静。

    柴安安平静地躺着。

    宋军医明明也有叮嘱,要好好休息,休息好了伤口才好得快。

    可是柴安安竟然毫无睡意。

第084章:一梭子实弹5() 
三十多岁,从人生长度来算,是一个女人的黄金时间。可这个女军医竟然给她自己用了一个“老”字,看来这支队伍新陈代谢的非常快!

    或许是女军医的话,真正起到了让柴安安思维转移的目的,柴安安就算疼,也没有发现任何声音。

    脑子里回放了一遍女军医的话,柴安安只是苦笑了一下。对她来说,就不算这无人区的生存的几个月,就八年记忆里经历的大悲大痛还少吗?这点肌肤之疼又算什么呢?

    见柴安安额头有细汗渗出,也没有出声,女军医又说:“他们告诉我说是枪伤。原来是刀伤,看来你是自己干的吧?”

    女军医的话里出现了问句,柴安安只有回答:“是的。”

    “好在刀伤比枪伤好,要是枪伤,肯定要留明显的疤痕。”女军医收拾着带血的棉球纱布,交待着要注意的要领,临走时说:“枪伤是被动的。刀伤是主动的。你年纪不大,却有这般勇气。佩服。”

    对方的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了,柴安安也放下所有的怨气,说:“你确实和别的军医不一样。能问你的贵姓吗?”

    “宋。”女军医回答了一个字后,已经走了出去,不过又站住说了一句:“明天我还会来给你换药。”

    “谢谢!”柴安安提高了声音,好让宋军医听到她的声音。

    帐篷里恢复安静。

    柴安安平静地躺着。

    宋军医明明也有叮嘱,要好好休息,休息好了伤口才好得快。

    可是柴安安竟然毫无睡意。

    为什么应该放心睡一觉时,柴安安竟然又睡不着了呢?因为她想问问那个迷彩大汉伤势怎么样了,就是一直没问出口。她不问是因为她知道迷彩大汉会得到全力救护。她怕自己话多了,漏出某些破绽,让自己闯这大祸才完全进行的计划,到最后不仅自己无功而返,还累及队友们。

    想了好一会儿,她对着帐篷顶笑了。原来“隔离审查”应该就是她现在正在经历的事。

    现在只是“隔离”,还差后半节——“审查”。她并不害怕审查,她是有经验的;因为新生前,她不止一次被审查过,也不止一次审查过别人。

    只所以无睡意,柴安安是在等来审查她的人到来,就像过堂一样,过了之后,她再放心的睡。

    只是,等了数个小时,晚餐都送来了,柴安安也没有等到审查她的人。这是要和她打心理战吗?或者审查的人先从其他四人下手了?

    猜忌往往使人信心全无。

    柴安安的眉头越敛越紧。好在持续不久,她又跟着放心一笑;因为她想到了五人的口供都在昨天串好了。她相信她的队友们不会临时破坏了计划。

    深深吐了一口气之后,柴安安一切思绪恢复正常。

    再说,近三个月没有吃一顿正常饭的人,看到了久违的饭食,就什么也不想了。

    柴安安很快就把饭吃的干干净净;然后把饭盒放到了帐篷外。本来她也可以把饭盒放在帐篷里等人来拿,可是现在她除了审查她的人是非见不可之后,其它的人她能少见一个是一个,省得看到她的人都尽量多看两眼,然后一脸惊诧,像是看到了怪物似的。

    来收餐具的人,在帐篷年随口来了一句:“这几个人有多久没吃饭了,饭盒跟舔过似的。”

    说一个人吃饭用舔来形容,多少带着点不友好。

    柴安安都没有出去看看是什么人这么说话,而是静静地躺下了。

    要放以前,柴安安肯定不愿意,不是出声理论,就是用行动回应对方。不过她现在只在对方的话语里选择性的找她想要的信息。大概那话里的“这几个人”指的就是路露跟那三个男队员吧。虽然不知下一步会怎么样,可是相对过去的那段日子,这完全可是说是天堂。有饭吃,有帐篷睡,这样幸福的事既然到来,还是好好珍惜,睡一觉养精蓄锐为好。

    或许是找到了睡觉的理由,或许是盯帐篷顶盯累了,柴安安终于闭上了眼睛。

    一觉醒来,也不知在帐篷里困了多久,从来送餐的人嘴里柴安安才知道,自己这一睡不吃不喝的睡了近一夜一天。

    饭后没多久,医生就来给柴安安换药。

    来得还是宋军医。

    由于睡了一觉,精神好了很多,柴安安主动打招呼:“你好。”

    “好。”宋军医只是在打开药具箱时多看了柴安安一眼,脸上的表情和昨天无二。

    换药是无声的进行时。

    可能觉得太沉默有点压抑,宋军医出声:“年青就是好,伤口恢复的不错。你没在其它问题要问我吗?”

    “有。”柴安安注视了宋军医的发际几秒,然后加了一句:“我问了你就会告诉我吗?”

    “不一定全告诉,能告诉的会让你知道。”宋军医明显的也知道柴安安话里有套。

    既然这样了,不问白不问,于是,柴安安入主题:“和我一起的那几个人怎么样了?难为他们了吗?”

    “和你一样,吃饱了就睡。”宋军医想了想又说:“严格来说,和你不一样,他们不需要换药。然后就是他们睡之前追问了你的伤势。”

    “哦,谢谢。”柴安安这个谢谢不知是谢自己那四个队友还是谢宋军医。不过她跟着又问:“他们被谈话了吗?”

    “这个我真不知道。没有话传到我耳里,我就不知道。我说的那些都是自动传到我耳里的。”宋军医已经在收拾药箱了,嘴里有意无意的又来了一句:“按说,你们是在路上碰上的,可是关系还真不错,像是相处了几年的战友。”

    “是的,路上遇到的。”柴安安沉默着,脸上有了笑容。她已经要到了她想要的答案。就是那四人已经被问询过了,而且内容还是差不多统一的。

    就在柴安安脸上有笑容时,宋军医的眼神突然变得敏锐,非常专注在注视着柴安安脸上的神态,像是在探看柴安安内心的真正想法。

第085章:一梭子实弹6() 
当感觉到宋军医的某些变化时,柴安安选择直接面对。

    被柴安安直接回视时,宋军医接站起来的动作回避了这种直视,转身时,她说:“我走了,明天会再来。”

    “谢谢。”柴安安吐出了两个字,然后对着已经掀开帐篷门的背影又加了两个字:“欢迎。”

    明显地感觉到,宋军医不是一般的医生,柴安安嘴里的微笑慢慢收敛,消失殆尽。

    接下来,就是吃睡一天。

    完全没有人来提审柴安安的迹象。

    后来几天换药,都是年青的小护士,几乎不主动说话。

    柴安安也不是主动说话的人。换药不成了普通的医者与患者之间的例行公事。

    那么,柴安安过上了吃了睡,睡了吃,完全与外界隔绝的猪式生活。

    第五天,来拆线的是宋军医。

    宋军医说伤口长好了,不做激烈运动就行。

    按常规,柴安安应该道谢。只是她不谢反问:“有没有听说廖镪这个名字?”

    宋军医动作呆滞了一下,然后摇头:“没听说。”

    再问也不会有其它有内容的干货了,柴安安和宋军医简单的客套告别。

    就现在的环境,虽然没有出过帐篷,可是靠听也能听个大概,柴安安发现帐篷的背面是动静最少的。

    如果想脱困也是有办法的,只是柴安安累了,暂时不想折腾。

    十天后,被隔离的柴安安不仅没有其它四个队友的任何消息,更没有廖镪的消息。她想着应该想办法打听点什么,还没付诸行动,就被送走了。

    送走的路上,柴安安了解,到这时为止,这次拉练,撒出去的人,能回来的极少,多半在半路就已经放弃,然后退回原编队。已经回来的好像就只有柴安安这几个人,对岸说是也出现过人影,可是强过河的没有。

    不过柴安安这也只是听压解她的断断续续地说的。她很想知道廖镪的消息,可是没有找到可行性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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