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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节

重生安安逆袭记-第1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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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什么?赶紧睡。”柴安安这时轻斥郝麟,不想让郝麟把想法说出来;因为她猜测这个状态下的郝麟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真没睡意了。”先前,郝麟的手本来是隔着睡衣搂着柴安安的,这时竟然开始不老实了。

    柴安安忙抓住腰间的大手:“可是我困了。今天这一天,你看你折腾出多少事出来吧。现在就让我好好睡一觉吧。”

    虽有不甘,郝麟确也停了手。

    柴安安说得对,从早上去婚礼现场……到现在,这一天也确实够柴安安受的了。

    由于,郝麟没有再乱动,柴安安还真很快就睡着了。

    可是她自己都不太明白,为什么和郝麟这么近的睡在一起,她也很快就能入睡。

    郝麟还真就在暗夜里睁开了眼。

    今天晚上,他和柴安安纠缠了大半夜的结果是宁他满意的——他没有承认自己绑架了陆晓晓,也没否认自己没有绑架陆晓晓。他只是单方面在心里和柴安安做了个交易。就是,柴安安不管心里是否愿意,明天都会因为陆晓晓的和他出海。

    至于,他的满脸爪伤,他认为也是值得的!毕竟柴安安的父母虽然很牵强,可毕竟表面上都没反对他和柴安安来往。特别是柴郡瑜,一进门看到他的花脸就动容的说不反对了。

    有时候选对了时间被抓两爪,还是很有效的。想到这时的郝麟把怀里的柴安安搂得更紧。往后,只要柴安安在她父母面前表示已经接纳了他,他就尽力去讨好柴安安,直到让柴安安家人都满意接纳他为止。

    第二天醒来就跑到二楼想给爸爸妈妈告别,说自己要出海时,柴安安才知道自己的爸爸妈妈昨晚不在家。

    难怪郝麟那么大胆!

    郝麟是怎么知道爸爸妈妈不在家的呢?这个问题,柴安安和郝麟上了船时,直接问了郝麟。可是郝麟竟然否认:“我不知道你父母不在家呀。要是早知道,那昨晚在你床上我会放过你?”

    柴安安白了郝麟一眼,没有再追问。

    她知道如果再追问的话,只会被郝麟用下流的语言继续调戏。

    船很快开出码头,那时柴安安才发现除了郝麟,她谁也没看见:“这么大艘船,只有我们两个人吗?”

    “当然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这船怎么会动?”郝麟靠着甲板上的栏杆站着。

第269章:口令令牌() 
“……”

    “你是说,除了陆晓晓的事无结果之外,有其它的发现?稍等。”郝麟看了看他自己刚关上的舱门,转身走向远处的甲板。某些事上,他还是极不放心柴安安,严密防犯,连一点小可能都没给柴安安。

    走到甲板前端的箭形头处,靠在栏杆上,郝麟才开口:“说吧。”

    “……”

    “你是说,青楠木多年前在沧城公开以大财团尤氏的代理人出现过?然后又神奇地消失的无影无踪。”郝麟明显的冷静有余,听了一会儿又说:“青楠木能一消失就是多年,可是尤氏是无法消失的。着重渗透尤氏。然后想办法找出尤氏和沧城的瓜葛。”

    “……”

    “什么?已经有结果!尤氏多年来和沧城没有任何商业上的来往?你确定?”郝麟极不满意,命令式地说:“再查!”

    “……”

    郝麟这时闭上眼做着长长地吐、吸,像是极力忍耐什么。然后,他开口语速极快地说:“你说呢?你觉得可行吗?查柴郡瑜的老公底细,你竟然提议问问沧城特案队的老队员们!亏你想得出来!你还不如直接去问告诉柴郡瑜,我们在查她,在想方设法拿她的致命把柄。”

    “……”

    “你不知道柴郡瑜她们当年的事,看资料你总会吧?你好好看看沧城特案队的历史。柴郡瑜和那些老家伙们都是过命之交,不过命的都死了。如果那些老家伙能吐出有价值的东西来,柴郡瑜早就下地狱了。如果有你说的这么简单,人家殷部那边也不会让我郝麟来浪沧城捡这个便宜。”

    郝麟回房间时,看到柴安安虽然没有再睡,可是躺在床上看美容杂志。

    见郝麟进来,柴安安似是顺口问了一句:“有什么消息了?”

    “还没确定。”郝麟当然知道柴安安在问陆晓晓的消息。不过他很快就引开了话题:“这睡了一上午,中午你想吃什么?”

    “没食欲。”柴安安见郝麟想说什么,她赶紧又抢着说:“我觉得现在你不应该关心吃什么,你得让陆晓晓出现在我面前才是正事。”

    “好。”郝麟答应的干脆,然后起身离开。

    准确的说自从郝麟关门离开之后就没有再进过这个舱。难道郝麟一个人偷偷地吃了午餐?

    其实不是,郝麟一直在甲板上接电话、打电话……

    下午两点左右时,郝麟接、打电话的程序才告一段落。

    回到舱内,看柴安安依然在睡,郝麟也没叫醒她,反而松了一口气。他竟然怕柴安安瞪着大眼又摧着要见陆晓晓。

    看了一会儿之后,郝麟轻轻地掀开被子也躺了进去。

    搂过柴安安,郝麟不一会儿也睡着了。

    这时的舱内一粗一细的鼾声相当的和谐。没办法,郝麟醒着也是等待,不如先养精蓄锐。

    舱外,依然艳出高照中,远处的海面因为光照多了一层淡淡的银色。

    郝麟和柴安安在找陆晓晓踪迹是一方面。

    最着急的其实现在是陆家。

    同是艳阳照耀下的陆氏大宅里,气氛森严里透着压抑沉闷;承受能力差的人,可能都会感觉喘息不够通畅。

    在一个虽然窗明几净的小会客室里的落地窗前,柴郡瑜和郝玉如隔着茶几对座,却同盯着茶盘。

    茶盘上一排六只一寸的深紫红的紫砂杯里都有满满的茶,却没有热气上冒了。看来,这茶已经倒的有一会儿;可能是两个人好像都没有心思喝,对着沉默良久了。

    “今天是晓晓失踪的第二天了,不知她在过着什么样的日子?如果是绑架,对方连个谈条件的电话都没打来。”先说话的是郝玉如。算时间,陆晓晓失踪是第二天了,可是昨天在教堂还比实际年龄年青十岁的郝玉如,这一夜之间竟然苍老了似的,头上竟然出现在几丝白发。

    “如果没电话打来谈条件,说明是好事,说不定不是绑架,是晓晓和我们开了一个玩笑。”柴郡瑜假设式安慰连她自己都安慰不了;所以她也不往下编了。顿了顿之后,她话头一转:“明面上,特案队已经以浪沧城的名誉求助各界了。私下里,青楠木也以尤氏家族的名誉发了全球搜寻令。我自己也启用多年都没有用过的令牌口令。”

    “令牌口令!什么组织的令牌口令?”郝玉如相当敏感,这时看柴郡瑜的眼神都泛出了希冀的光。她知道浪沧城向外求助的力度;也知道尤氏在全球黑白两道的影响;就是不知道柴郡瑜手里还有什么令牌口令。

    “蝙蝠杀的令牌口令。”柴郡瑜本是想安慰郝玉如的一笑,没想到竟然含着浓浓的苦涩。难道这个令牌口令让她一提及就痛苦不堪?

    “当年,不是你带人破了蝙蝠杀,毁了这个全球最恶毒的杀手组织的总部吗?你怎么会有他们的令牌口令?”郝玉如的声音失常了,竟然嘴唇有些哆嗦;好像她现在最关心的已经不是她女儿的下落了。

    “是的,蝙蝠杀的总部是毁了,可是蝙蝠杀当时只是遣散,龙蝙及几个主要成员都逃走了。给我留了一个令牌口令,说如果我有急事需要帮助时,就可以打开,把里面的乱码发在任何大网站上他都能看到。然后会主动找我联系。早上,龙蝙电话联系我了,我把找晓晓的事告诉他了。他竟然说他已经知道这件事了,正处于看热闹的心情;不过现在不会旁观了,会尽量帮忙寻找。”柴郡瑜回答的非常淡定,和郝玉如的着急成了鲜明的对比。

    郝玉如并没有因为柴郡瑜的如此坦白,情绪有所稳定,她更加激动;甚至站了起来:“你当年的报告不是这么写的。你骗了大家。那你是不是也骗了我?我哥是为了配合你一起去的,可是你回来了,他却没回来。你说他去了齐天帮做卧底,可是谁会一做卧底二十多年毫无音讯?你说实话吧!我哥到底是生是活?”

第270章:报告和真相有出入() 
难怪郝玉如竟如此激动,原来郝彬如当年就是这么失踪的。

    “我写报告也没有骗人,只说蝙蝠杀总部摧毁,有小股杀手逃亡;家属遣散。对你,我更没有骗。你哥哥郝彬如当时确实拐弯去了齐天帮,因为他的身分没有曝露。至于,为什么没有音信,我也不知道其中情况。或者因为齐天帮没有蝙蝠杀那么恶劣吧。再说,自从那年端了蝙蝠杀的总部之后,杀手行业好像都在一夜之间隐匿了。后来听说齐天帮都扬言做安保行业,在洗白自己。我以为是郝彬如的影响,可是我这边一过问,那边立马什么动静就没有了。这个行业一平静就是二十多年。希望不要因为我这次的行为挠乱了这分平静。”柴郡瑜把一杯凉透了的茶拿起放在掌心,然后慢慢伸到了另一半阳光照着的几面上,说:“天地分白天、黑夜;世间有邪恶、正义;人有手心手背。为了让手心的白压过手背的黑,我必须把这杯茶放在手心里不拿开也不能洒了。在浪沧城,你和我、特案队及整个警界,就如上苍手心的这一杯茶,稳稳地压着浪沧城的邪恶气息,才得于让浪沧城平静了这么多年。如果我们内部起了浪——”

    柴郡瑜又长叹了一口气:“哎,我只想说,我没有骗你。我相信你才告诉你蝙蝠杀的事;我是想着快点找到晓晓才用了令牌口令。同时,我也请你相信我。晓晓是和安安一起长大的,虽然是你生出来的女儿,难道我不心疼她吗?你有多疼安安我就有多疼晓晓。安安脚踏两条船伤害了陆诚,这种事你都接受,就知道你有多能包容安安。”

    “我知道你对晓晓的重视程度。要不然你也不会让青楠木在浪沧城留这么长时间。”郝玉如把柴郡瑜手心那杯茶拿过来放到了茶盘上,然后吩咐帮佣再换一壶新茶来。

    帮佣进来端起茶盘又很快离开。

    屋里只有她们两个人时,郝玉如又说:“蝙蝠杀当年枪击了陈笑笑,虽然你当场也报了仇,可是一直到把蝙蝠杀老窝端了才算是真正解恨了。可谁也想不到你会放过龙蝙。你不会真和龙有扯不清的私情吧?”

    “有私情,这辈子都扯不清了。”柴郡瑜直白地承认了。

    惊愕!郝玉如嘴巴张开的能放进去个鸡蛋。

    “跟你和郝彬如的关系一样。我和龙蝙有血缘关系。看你这样子,真是想偏了。”柴郡瑜的语气还是很淡。

    “我是容易想偏。昨天刚听说晓晓在路上被人带走了,我还松一口气,觉得那个婚终于可以不结了。那时想偏就是认定晓晓自己不愿意结婚了。现在想来,还是宁愿她和自己愿嫁的人沈笑尘结婚,也不愿意她这样下落不明。”郝玉如刚才一度的强劲力度在一说到陆晓晓身上时,又全都软的没有底气了。

    “谁说不是呢?细想来,晓晓和安安从小多乖巧!多听话!多优秀!没想到这两人丫头同一天结婚,竟然会闹成这样。”柴郡瑜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婚礼上当众被陆铖抛弃!虽然是表面上的事,可伤得是安安的面子。安安情绪还好吧?”郝玉如问这些时,还是有些不安。

    “应该没什么大碍,只是说了实话后,你别太心疼郝麟。”柴郡瑜欲言又止。

    “说吧,还能有什么比找不到女儿更纠心的?”郝玉如尽量在笑,可那笑也着实牵强。

    柴郡瑜吸了口气,然后说:“我昨天回家时看到郝麟也在;可当时我如果只看脸肯定会认不出来;那一张脸上全是血道道。”

    “血道道?”郝玉如说是不纠心的,这时眼神、声音都变了。

    “是安安抓的。”柴郡瑜话里有些许的劝意。

    “安安抓郝麟的脸?据我的调查情况是,郝麟的身手,陆铖和成诚都输给他了。安安也不是郝麟的对手。安安怎么会把郝麟一张脸抓的全是血道道呢?如他不是被捆着的;就是他愿意的。”郝玉如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叹了口气又说:“这恋爱中的孩子不管男方女方,折腾起来都只在乎感觉不要命。也不管大人的感受。何况郝麟从小又没有大人在身边,我这听说了心里着实不是滋味。”

    柴郡瑜讪讪一笑,又道:“你也别太难过了。后来安安又去找郝麟了。可没过一会儿,又回家来拿青菜,鸡蛋呀什么的,说是要给郝麟煮面条。至于,安安什么时候回家的,我就不知道了,她出门没多久,我就接到你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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