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误惹腹黑爷-第1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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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初也问了她要去哪里,可是她想了很久也想不出来,她说只知道自己心里有事情需要去做,但是具体应该去哪儿该做什么事情,她没考虑过……”
“她说,天大地大,她总能找到一个适合她的容身之处的!”
郝连梵有些颓废的放开小胖,又吩咐他去做了其他几样安灵儿曾经做过的菜,慢慢的品尝起来。
灵儿,你到底在哪儿?
郝连梵在那个地方停留了几天,又特意去了小胖家住了几天,听着他们聊起安灵儿,心里就一阵阵的抽着痛。
“灵儿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倒是给我们送了不少的银子来,人没有露面!”
“你是她的夫君么,看着是个大户人家的孩子,怎会让她一个人吃那样的苦呢?”
““大娘说了很多的话,郝连梵只是安静的听着,到最后,只说了一句。
“是我对不起她,所以,我一定会将她找回来的!”
好在就在这几天的时间,终于传出来了比较好的消息,郝连梵拿着手中的信封,待看清楚那些内容以后,便再也笑不出来了。
信是夏吟寄来的,都是安灵儿之前走过的一些路线。
可是,最后的停留地点在半年以前的乌镇,之后,便没有了安灵儿消息。
夏吟在信中说,看到这些路线,只有三个说法,安灵儿重走了一遍曾经追着郝连梵走过所有的地方。一来,是忘不掉郝连梵,当然,也不排除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她准备走过一遍之后,就将郝连梵彻底抛出她的生活。
从此,彻底断了。
还有一种说法,半年前距离安灵儿离开已经七八个月的时间,估计是孩子要生了,她找地方将自己藏了起来。
可是,不管是夏吟说的哪一种,都不是他郝连梵愿意听到的。
若是忘不掉固然好,可若是因为心里恨着所以忘不掉便麻烦了。
其实,夏吟说的也不是不无道理,所以郝连梵此刻便已经陷入深深的害怕中。
但是,不管怎样,他还是决定沿着安灵儿走过的路,哦,不,是他们曾经一起走过的路继续走一遍,他想,万一,遇到灵儿了呢?
可是,郝连梵没有想到的是,这一走,便是两年多,届时,他已经快二十岁了。是真正的大人了。
此时,又是一年春天,百花争艳。
在外漂泊了多年,郝连梵终于再次回到百花城。
熟悉,而又陌生,心里五味杂陈。
他此刻已经非常正常,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身子上的大红衣衫便已经褪去,只剩下一身简单的黑袍。
整个人无端沉重了许多。
“站住,这里是郝连府私人地界,请止步!”刚刚到郝连府大门,便被守门的侍卫拦下。
“你是新来的吧,主子回来了也敢拦着?”墨瞳上前一步,守门的人看着有些陌生,年纪很小,便这样说了一句。
侍卫很是疑惑,和另外一人对视一眼,均在对方眼中看见了疑惑,他们在这里做侍卫以后两年了,可为什么从来不知道郝连府的主子是长这样的呢?
之前管家为了不让他们犯错,府里每个人都看过郝连梵的画像,那是一个非常好看而且妖艳的男人。
所以,不管冲哪方面看,眼前的人都不像,难不成,这郝连府还有另外一位主子,是他们所不知道的么?
又或者,是来闹事的?
有了主意,两个侍卫点点头,其中一名跑去找管家,另外的一位还是在原地等着。
“抱歉,还请两位稍等片刻。小的们刚来不久,实在没有见过主子,待管家来了在做决定可好?”话是这么说,却没有太多卑微的模样。
郝连梵伸进衣兜准备掏玉佩的手就停了下来。
倒也训练有素,这些年,也多亏管家了,既然去叫了,就等等吧。
他微微叹气,感叹颇多,竟没想到,昔日风光无限的郝连家主,此刻就连进自己家都这般困难。
当真是今非昔比了。
管家走得跌跌撞撞的,脚步有些急,他是个完全没有武功的老人。
门口的男子,一袭黑衣魔袍,背对着郝连梵,双手反手背在身后,看上去非常的干练。身边的小厮侧着身子站着,虽然多年不见,可是管家却依旧一眼就认了出来。
家主稳重了些,改变了很多,墨瞳也似乎长高了不少。
“主子!”管家出声,只两个字,便已经老泪纵横。
“忠叔!”郝连梵转身,笑开,一脸的风霜,许是很久没有好好休息,看上去异常的疲惫和憔悴。
青色的胡茬遍布了整个下巴,看上去成熟了许多。
第180章 这个不肖子(2)()
“嗳!”忠叔抹了一把眼泪,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不顾身后两个侍卫的惊讶,举着手里的拐杖就朝两人身子上打去,“你们这两个臭小子,不是一早就给你们看过主子的画像了么,这会儿怎会认不出来,看我不打死你们!”
“管家饶命啊,我们不是故意的!”两人连连逃跑,管家虽然打,但也没用重力。倒像是在逗他们一般。
“好了,忠叔,是我的变化太大,怪不得他们!”
对于这个,郝连梵倒是乐意接受,不料,刚刚听到这话的忠叔,眼泪便再次溢了出来。
主子这些年在外边,一定是吃了很多的苦吧,虽然之前接到墨瞳的消息,说是将郝连府的一众男宠遣散的时候他也很开心,可是,少言寡语而又懂事的他,似乎更加让人心疼。
“他们表现很好,每人赏一百两银子,还有,忠叔,派人去集市照的尺寸准备几套男装来,墨瞳先去休息吧!”随即,不等众人反应,快速下达了回府后的第一个指令。
“主子,还没有迎接……”忠叔说到这里便又觉得不对,郝连家有主子回府时需要迎接的习俗,可是现在,整个郝连梵只有主子一个主子,其余的全是下人……
“祖制自是不能违背,可是忠叔,我现在很累,先给我准备洗澡水吧,至于迎接礼,就等这个家的女主人回来后便实行好了!”
管家本想说一句,那要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不回来怎么办呢?
可是,话到嘴边,看着郝连梵沧桑的背影,便不忍再说,墨瞳之前回来的时候提起过,说是主子喜欢上了安灵儿,可是安灵儿已经不见了,主子要遣散这所有的男宠,将来找到安灵儿以后,用干干净净的郝连梵将安灵儿风光大娶……
那时候,他只觉得是玩笑,主子已经那么多年的习惯,怎么可能说改就真的能够改掉呢?
所以,就连当初说要遣散男宠的事情他都当成了一种玩笑,可是,竟没想到,郝连梵当真有这么多年没有往郝连梵送过一个美男。
可是,就连他自己也都没有回来过。
就在刚刚,看见门口这个饱经风霜的郝连梵,他觉得心酸的同时也觉得欣慰。
心酸是,主子终究没有找回自己爱着的人,欣慰是,主子终于戒掉了那些可恶的习惯。
“主子,我先伺候你休息!”墨瞳是十分心疼郝连梵的,这会儿回到家,自然希望郝连梵能够好好睡一觉的。
“不必,你去休息吧!”郝连梵挥手,径自朝自己的房间走去,管家交代了郝连梵的衣服尺寸之后便紧随其后。
“主子,热水马上就烧好,我已经吩咐厨房的人做了菜,很快就好,您先休息一下!”
“好!”郝连梵淡淡点头,看着自己这个满是粉色调的屋子,一时感慨万千,当年,就是安灵儿死赖在这里不肯走的。
他摸着榻单,虽然这些年没有回来,但是忠叔时常更换,并没有脏的痕迹。
他努力的回想着关于安灵儿的一切,可是,她的一颦一笑,却在自己的记忆中慢慢模糊,只是每次想起她的时候心里的那种痛从来没有舒缓过。
“忠叔,把这些粉色的都换掉,就换成橘色的吧……”他想了想,隐约记得安灵儿说过她最喜欢橘色。
“好丑,为什么喜欢这样的颜色!”郝连梵扒着一棵粉色的小花,看着安灵儿手里的橘色,非常嫌弃。
“因为橘色像阳光,可以带给我快乐!”这是年少时,两人之间的对话。
没想到,时隔多年,那些以前从来不记得的事情,却都一一回到自己脑中,清晰无比。
而曾经只属于安灵儿的爱好和兴趣,到如今,已经一点点变成了他喜欢的。
灵儿,你可知道,你已经渗入我的骨子里,融入我的骨血里了。
郝连梵想,这就是安灵儿给他的诅咒,让他忘不掉她,时刻想念她,她的微笑,她的眼泪,还有她的所有。
想起这些,愈发觉得自己没有胃口。
还未端上来的菜便被他挥手撤掉,索性将自己整个儿丢尽浴桶。
浴桶还是当初的浴桶,是安灵儿发现他男儿身的那个,也是在那时候,他们之间有的第一次身子接触。
还记得安灵儿当初以为他想对她做什么的时候那一脸的挣扎,他突然就笑了起来,可是笑着笑着,却笑出泪来。
我已经知道错了,你为什么还不回来呢?
你到底在哪儿,为什么我找了那么久,还是找不到你的足迹呢。
难道,真如夏吟所说,你是真的打算将我推离你的世界,从此再也不见了么?
灵儿,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那么爱我的你,怎么舍得这样对我呢?
“噼里啪啦,砰砰砰!”耳畔突然想起铺天盖地的响声,郝连梵回神,扭头朝外边望去,隐约能够看见大家燃放的烟火。
他猛然记起,今日是大年三十,大家在庆祝呢。
可是,随即,心里又悲凉起来,众人都在这天团聚,只有他依旧要过着一个人的年。
勾唇,郝连梵起唇。
“灵儿,新年快乐!”随即,闭眼,晶莹的泪滴在烟火绽放的瞬间没入浴桶,随即,全都混为一块,分不清是水还是泪。
“嘭嘭嘭!噼里啪啦。”外边的烟花和鞭炮的声音一直不断,想想都是非常热闹的景象,垂头中的郝连梵却猛地抬头。
这声音,为什么距离郝连府这么近?
就好像,在自己旁边一样呢?
“忠叔!”郝连梵的声音透着激动,无比的慌乱,接连喊了好几声管家的名字。
好在管家一直没有走远,听见郝连梵这声音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儿,急忙推开门进来。
“主子,怎么了?”忠叔也是慌了,因为郝连梵满脸的泪水还未曾擦去。
“忠叔,这烟花,是在哪里放的?又是谁放的?”
管家朝外看了一眼郝连梵所指的位置,随即了然。
“就咱们隔壁啊,哦,主子应该知道,就是小时候跟你关系挺好的那个安灵儿家……”
“她回来了是么?”管家不知道郝连梵爱上的人就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安灵儿,说这话的时候也非常的随意,可是,看着郝连梵的表情有些不对,便隐约猜到了一些,再加上郝连梵的眼神和现在的表现。就更加确定了。
可是,如果主子爱上的人是安灵儿,那么这次,注定还要让主子失望了呢。
“不是!”尽管这样,忠叔还是决定说出事实。
“不是灵儿小姐,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说是这个房子,灵儿小姐多年前就已经卖给她了,地契上面还有灵儿小姐的签字,日期却是三年前的了!”因为平日里管家也非常喜欢安灵儿,所以,看到有陌生的人住进了她的家里,他自是要去过问一番的。
郝连梵无奈的闭眼,三年前,那不就是灵儿消失以前就弄好的么,她居然连一点点后路都不肯给自己留下么?
灵儿,你还活着么?
“而且,新的住户说那道通往咱们郝连梵的通道太碍眼了,她不喜欢,已经单方面从那边堵上了,就连灵儿小姐以前种的那些花花草草,都已经被她全部拔除,种了她喜欢但是我却不知道叫什么名字草。
那种草他之前在山上见过,一直以为是野草,却不想,却被那个女人深深的喜欢着。
那女人三十多岁了,还带着个孩子,看上去挺可怜,他时不时的会过去看看。
不过,每次去看的时候,那女人都在忙,一会儿给人洗衣服,一会种菜浇水,还要好生照顾着那个很可爱的孩子。
闲下来的时候,她都在盯着那些草看,她话不多,似乎不喜欢和人打交道。
只是跟他熟了,便会偶尔说上几句。
“这是什么草,你为什么这么喜欢?”
“它不是草,是花,等春天的时候,她会开出蓝色的花,我们祖辈的人,给它取了个很好听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