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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节

宁州江山-第41节

小说: 宁州江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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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三场完胜之后,飞鹰队破例又跟铁旗队举行了一场友谊赛。这一次,李默抓住机会,趁着飞鹰队大胜后骄狂、懈怠之机,精心布局,率领铁旗队顽强拼搏,在四柱香的时间里,两队踢成了平局。而在此后的点球大战中,奇迹般地干掉了飞鹰。

    这是有史以来,李默的铁旗队取得的最大最辉煌的胜利,与一线老牌劲旅正面对抗,全程不落下风,而且最后实现惊天逆转,这意味着宁州的球坛从此有了属于铁旗队的一片天空。

    飞鹰队的队员有些沮丧,在宁州球坛,他们早已是神话和传奇的符号,还从未输给过像铁旗队这种三线鱼腩球队。队员们难掩沮丧之情,飞鹰公子也破天荒地没有在赛后离开,他向李默走去,组织球赛的“球祖”宁世书有些紧张,一路小心跟随,生怕出什么乱子。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飞鹰公子忽然摘下自己的面具,并伸手向李默说:“祝贺你们。”

    一刹那间,李默有些错愕,这种礼仪在后世体育比赛里并不罕见,但这是……

    好吧,在这个错乱的时代,一切皆有可能。

    他紧紧握住飞鹰公子的手,连声说:“多谢成全。”

    飞鹰公子朝他点点头,微微一笑,这才走开。他三十六七岁,身材魁壮,长相俊朗,唯眉宇间夹着一丝忧郁。

    小七问李默:“谁呀,这么拽?”

    李默道:“是个贵人。”

    “球祖”一路护送着飞鹰公子退场,然后跑过来问李默:“他跟你说了什么?”

    宁世书是宁椿妾侍所生,由宋夫人抚养长大,跟宁德胜、宁仁功是一辈人,不过宁世书年龄并不大,和李默之间不存在什么代沟,加之他是宁州球坛的“球祖”(类似足球秘书长),很快就跟李默混熟了。

    李默道:“没说什么,就是几句客气话。”

    宁世书笑道:“你可莫要小看这几句客气话,宁州能受得起的人还真不多哩。”

    小七好奇心爆棚:“那他到底是谁呀。”

    宁世书当头给了小七一个凿栗:“多嘴!上场腿就软,功夫都练嘴上去了吧。”

    小七唉哟一声,揉揉脑袋也不敢吭气。宁世书是宁樱的长辈,就是李默的长辈,这家伙可没把自己当外人,竟帮着李默教训起自己来了。

    这天李默率铁旗队跟西南城的龙彪队踢了一场,龙彪队号称二线强队,实际水平也就是三线,这是一支由富商子弟组成的队伍,战斗力一般,球场暴力史却是源远流长,完全可以汇编成册,出版一套书。比赛到中场,一个龙彪队队员犯规,踢伤了铁旗队的一个队员,小七上去理论,对方不仅不接受,反而大打出手,双方队员就此群殴起来。

    都是少年子弟,球场打架再寻常不过。球场上是自由平等的,所以架也打的平等自由。李默一连撂倒五个人,很快成为对方的重点关照对象,一帮候补队员手持短棒把李默围了起来,小七和林哥儿等人根本来不及救援。

    “球祖”宁世书深知龙彪队的作风,怕李默会有闪失,故此特意前来坐镇。今天一早,他忙里偷闲跟夫人新买的一个侍婢偷了个情,搞的身体很疲乏,往看台上一坐就开始打盹。

    冷不丁的一抬头却发现双方打成了一团,不觉大惊失色,飞奔来劝时,却发现李默和一群手持棍棒的龙彪队队员已经握手言和了,不仅他们不打了,原来打的热火朝天的一群人也不打了。一帮人球也不踢了,勾肩搭背,笑哈哈的喝酒去了。

    这件事,李默没放在心上,所以没过两天就忘了。

    但宁世书却当做一件大事进行了调查,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让他查出了端倪,原来那日龙彪队的一伙替补队员围住李默群殴时,李默大发神威,一声怒吼后,一拳将一棍手腕粗的木棍打折,一举震慑了所有人。

    和龙彪队的这场比赛结束后,整个冬季赛事就结束了,临近年关,各家各户都忙着过年,自然谁也没心思去组织球赛。

    李默也回到水井局公务所,做一年的收尾。

    这天天降大雪,城外守井的土兵猎得一头野羊给李默送来,李默见那羊十分肥美,心里高兴,赏了土兵,叫林哥儿把羊送回城里交给宁士吉,炖了给宁樱、姜鸢补补身体。

    林哥儿道:“你也有好些日子没回去了,不如你自己带回去吧,就说你自己打的,也能哄娘儿们高兴。”

    李默屈指一算,自己的确有些日子没回去了,便道:“还是你懂我的心,那我便回去一趟,你约束小七,不要乱跑。节前城里清查的很严。”

    林哥儿笑道:“你放心好了,我们会小心的。”

    这俩小子最近半年每隔三天就去附近一家公办妓馆鬼混,李默也是睁只眼闭只眼。一个年龄阶段有一个年龄阶段的需要,他们这个年纪对异性身体的贪恋是强烈的,与其严防死堵,不如适当的让他们出去派遣派遣。

    公办妓馆做正当生意,管控很严,不会出什么乱子,也花不了多少钱。

    小七听说李默要回城,心中大喜,若无李默管束,他们才不会去公办妓馆,那地方没什么好货色,女人非老即丑,酒也不好,菜也难吃,哪如私人妓馆里百媚千娇什么都有,两个人紧急商量了,等李默前脚一走他们就进城,直奔醉仙楼,先大吃大喝一顿,然后就去怡红院,找红牌姑娘好好的玩他一晚上。

    为了早点让李默滚蛋,小七吆喝两个土兵把那头野羊捆在骡子背上,又把李默的马牵出来。林哥儿则服侍李默披了大氅围了围巾戴了帽子,李默准备停妥,正要出门,却见吴大用骑着一匹快马赶了过来。

    气喘吁吁地对李默说:“城北二公子有请。”

    李默不觉大吃了一惊。

    (本章完)

第63章 一件突发小事() 
宁州宁氏以横山王一脉为尊,其次便是横山王宁威的三个兄弟的后人,便是当年追随大哥起兵筑城的宁武、宁雄、宁壮三兄弟的后人。

    宁威封王后,筑王府于宁州北城,军民便以“城北”或“城北宁家”代指宁威一脉,宁威有两个儿子,现今的忠静候宁瞻基是长子,还有一个儿子叫宁松。宁松死的早,膝下有两个儿子,宁世乐和宁是真,宁瞻基也有两个儿子,宁是勤和宁是敬。同样都是城北宁家,如何区分呢,便有了一个约定俗成的规矩,称呼宁瞻基的两位公子时,直接叫城北大公子,城北二公子,而称呼宁松的两个儿子时,则变成城北松爷的大公子、二公子。

    城北大公子宁是勤已经被立为世子,成为忠静候的继承人,其兄弟、城北二公子宁是敬便成了宁家大总管的当然继承人,也就是宁家未来的主事人。

    问题是,李默跟城北二公子素无往来,他找自己是什么事?

    吴大用也是一头雾水,宁是敬家的大管家宁士安派人来知会他,叫他转告李默去走一趟,可并没有说是什么事,宁士安不说,他也不敢多问,这是宁家机构的规矩,吴大用是宁家机构的伙计,自然是懂规矩的。

    “该不会是水井出了什么事吧。”小七提醒道。

    李默心里更是紧张,像宁是敬这样的权贵豪富,家里都是有井的,水井记在水井局名下,但水井局并无实际监管权,从中也捞不到任何好处,然而水井若出了问题,板子却会百分百打在水井局管事人的屁股上,也就是他李默的屁股上。

    你觉着这很委屈吧,却还不能叫屈,还得陪着笑脸小心奉承着。

    这就是在宁州做事的不易。

    想到这,李默头皮一紧,一面换衣裳,一面对吴大用说:“准备家伙,过去看看。”

    李默说的家伙可不是打架的家伙,而是修理水井的家伙。

    只是,水井不比其他的东西,真要是出了问题,岂是容易修理的?

    所以很快李默就加了一句:“准备好水车,一旦水井修不好,立即往府里调水,确保不耽误用度。”

    吴大用暗自点头,这是句正理,李默临危不乱,有大将风度。

    出了公务所的大门,李默一眼瞧见捆在骡背上的野羊,就对小七说:“你给夫人送过去,告诉她,我晚上回去吃饭。”

    小七一时未能明白李默的用意,便道:“那怎么成,出了这样的事,当然我跟你一起去,也好有个照应。”

    林哥儿叫道:“傻子,叫你回去是为报信,一旦有麻烦,夫人出面不是更好一点?”

    小七恍然大悟,撒腿就走,李默扯住道:“先别急,天黑我还没出来,你再告诉夫人。”

    安排好了之后,李默点起全部人马赶往北城宁是敬的府邸。

    小七先把野羊送回宅邸,告诉姜鸢李默晚上回来吃饭,这便赶去城北,远远望见宁是敬的府邸,因见气象庄严一时不敢靠近,就在门外徘徊,等了半炷香的时间,李默没出来,随行的林哥儿却出来了,小七忙问:“怎么样了。”林哥儿一脸焦急道:“不知道,我被挡在外院,根本不让进,想打听打听,一个个跟木偶泥塑似的,给钱都没人敢接。真是侯门深似海,不好弄啊。”

    小七一咬牙:“不等了,我去搬兵。”

    宁樱早前见李默送了一只野羊回来,又说晚上要回来,心中窃喜,命宁士吉按照李默喜欢的烹饪方式收拾了。然后沐浴梳妆,内外一身新,只等李默归来团聚,却是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心中正气恼,忽然听闻李默被宁是敬叫了去,还说水井出了问题,问来报讯的小七,竟是一问三不知。

    宁樱一时慌了神,急忙命备轿,匆匆赶到北城宁是敬府上,刚到府门前,却见宁是敬府上的大管家宁士安陪着李默从里面出来,二人边走边说着什么,十分投机的样子。

    宁士安一抬头望见宁樱,吃了一惊,趋步上前见礼,请她府中用茶,宁樱回了礼,笑道:“不了,夫君与我今晚要赴宴,听闻在此盘桓,过来看看,请代我问二叔好。”

    接上李默,就往回走,一路无话,进了家门,宁樱方道:“你做了什么坏事,被二叔叫去训斥?”

    李默道:“没什么,前日与城东天元号的芮刚他们打了一架,不知怎么的让二叔知道了,派人叫我过去问问,听说我们握手言和了,就放我走了。”

    天元号是宁州三大银柜之一,资金雄厚,声名赫赫。但老板芮同山实际是宁家的家奴,直接听命于总社的,不过这个秘密估计李默并不知晓,否则也不会跟芮同山的儿子打架了。

    宁樱生疑:“只是为了这事?”

    李默笑道:“若不然呢,你夫君我如今在城里夹着尾巴做人,在你面前又恭顺的像只猫,我还能出什么事,我有那个胆子吗?”

    宁樱道:“听你这语气,怨我把你管的太严。”

    李默道:“岂敢,家有严妻,实乃家门之幸。又生气,来,小嘴凑过来让爷亲一个。”

    宁樱击退他的爪子,斥退左右,面色凝重地对李默说:“近来城中风声日紧,你在外面走动也要小心点,有事多长几个心眼,像今天表现就不错,懂得回来搬救兵。”

    李默道:“还不是夫人平日教导有方,让我也学聪明了。”

    宁樱抿嘴笑道:“偌大个人了说这话,也不觉得臊的慌。归根到底你是男子汉,我是弱女子,我在家里逞强,无非是希望你好,早晚还不是你的附属,一辈子指靠着你。”

    又娇嗔道:“我问你,你几日不曾回家了,你今晚打算怎么犒劳我。”

    李默笑道:“某自有无穷的手段回报夫人,不过还是先吃饭,对了,那头羊呢,我亲手为你猎杀的,一箭穿喉,还有,我要喝点酒压压惊。二叔太威严了,吓得我这颗小心脏扑腾扑腾的一直跳到现在。”

    那头羊送过来的时候还是活蹦乱跳的,所谓一箭穿喉只能是李默在吹牛,不过他有这份心就足够了,宁樱岂会在乎是猎来的,还是买来的。

    晚饭开了圆桌,一家老小陪李默吃了晚饭,饭后,宁樱又命在内室治酒,亲陪李默小酌。窗外地冻天寒,屋里酒香颜红。

    姜鸢和王妈、张妈在外面伺候了一阵,见没什么事,就先后撤了,只留文芫在一旁服侍。姜鸢回房时,抬头看了眼天空,入冬之后,宁州的天空总是铅灰一片,十分压抑,看不到晴空也看不到风云,眼下又是一个很平常的夜晚。

    久别胜新婚,夫妻调笑之间都喝的有七八分醉,宁樱站起来非要李默带她去后园赏雪,李默拗不过她,只得让她披上狐皮大氅,背着她一起去后园走走。

    宁樱从树叶上抓了一把雪,团成个团,突然塞进李默的领子里,冰的李默又跳又叫,又拿她无计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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