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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节

东吴国舅-第1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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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保证大吴赋役之来源和维护家庭关系;第五篇《厩库律》,主要是关于饲养牲畜、库藏管理,目的在于保护各地郡县之财物;第六篇《擅兴律》,主要是关于兵士征集、军队调动、将帅职守、军需供应、擅自兴建和征发徭役等,以确保兵权始终掌握在陛下之手,并且控制劳役征发;第七篇《贼盗律》,主要是关于防备和处置谋逆之徒,以及对于大歼大恶之徒的惩戒之法;第八篇《斗讼律》,主要是关于惩治斗殴和维护纲纪的诉讼制度;第九篇《诈伪律》,是为打压欺诈之徒和妖言惑众之辈;第十篇《杂律》,凡不属于其他“分则”篇的都在此规定;第十一篇《捕亡律》,而是关于追捕逃犯和兵士、丁役、官奴婢逃亡,以全国制根本;第十二篇《断狱律》,就是关于审讯、判决、执行和牢狱管制之法。”

    乔仁一口气说了这么长一堆,听得诸人是目瞪口呆,只有明显是法家簇拥的郑礼最先反应过来,试问道:“大司马所说应付县官执法的方法就是这第十二篇《断狱篇》”

    “是也不是!!“乔仁故作高深的说道:”有此篇类,无论郡县各级牧守之官,凡有审讯断案,皆按照此律执行不得僭越,自然偷鸡摸狗之事,就不会有鞭笞逼供之事发生。除此之外,孤王还认为肉刑不可再置,受肉刑之后大多无法耕作,不仅于国无益还要拖累家人。故而孤王认为当废除如宫刑破坏生殖器、鞭刑等,统一改以笞、杖、徒、流、死五刑为基本的刑罚手段”

    这五刑在后世的封建王朝一直流传使用,是有其根本依据的,在破坏其人体器官的前提下,只要不死都还可以继续压榨罪犯的劳动力,对于当前正在检清户头的东吴来说,无疑是有利的。

    显然作为儒家子弟的张昭对于那些非人而又粗暴的肉刑同样反感,听到乔仁之话不顾一旁法家郑礼的脸色,都开始鼓起掌来,大笑道:“子言所言才是我辈,以德服人之楷模。”

    ‘得,以德服人都出来!!’乔仁没好气的瞅了一眼,胡子乱颤的张昭,默默的无言以对。可是一旁的郑礼可就不高兴了,严刑峻法可是法家的精髓,乔仁的刑律如此简明宽平这还了得。

    郑礼急忙插嘴道:“大司马,你说是也不是,看来不止是这个《断狱篇》吧!!!”

    “哦,对了!!”乔仁从袖中掏出了早有准备的绢帛,递给在座地位最高的张昭,等他边看自己边说道:“诸位,孤王有意加重兰台之权,让其监督百官的同时,再加上监察地方律法之权。如孝武帝时的州刺史一样,由兰台外派监察御史到地方监督刑法,如何?”

    兰台原本还是汉代中央档案奠基库,位于宫中,隶属于御史府,由御史中丞主管。置兰台令史,“掌图书秘书”。兰台典藏十分丰富,包括皇帝诏令、臣僚章奏、国家重要率律令、地图和郡县计簿等。东汉明帝时任班固为兰台令史,以后一批着名学者先后任兰台令史,他们在兰台管理档案,典教秘书、撰写史书。兰台对后世影响是很大的。由于班固曾任兰台令史,后世称史官为兰台。又因兰台是修史机构后世把史官机构亦称兰台。因兰台典藏档案最初为为监察弹劾百官之用,故后世也称御史台为兰台。乔仁这里所说的兰台,显然是指的和尚书台、中书监并立的御史台。

    “监察刑律!!?”这也不是什么新花样,秦国就有监察院刺史、汉武之时的刺史大抵也是这个职责。故而诸人虽然对有个专门机构监督自己很反感,但也没什么理由反对。

    唯有郑礼不依不饶的问道:“老田新翻,大王还是没有解决县官不懂刑律之事。”

    “哈哈!!郑两千别急嘛!(郑礼是尚书台的二千石曹)”乔仁摆摆手笑道。“诸位当知州刺史或郡守皆有属僚,属僚之中有督邮等兼管刑律。为何不如在州郡县三级都设有法曹,如州有法曹从事佐刺史之刑律,郡有中司空、县一级除了县尉和县丞之外再多设一个司法主簿如何!?由中央任命,不得州郡自辟。”未完待续。

三百六十四回 大魏的诸葛连弩() 
在乔仁的引领下,张昭等人结合汉代的《九章律》和蜀汉的《蜀科》撰写出来了东吴自己的律法十二篇,其中再加上对各条款具体的介绍和疏注,并且将乔仁制定的新型的税法编入其中。同时鉴于,建业外国人颇多的情况,乔仁还特别在其中作了如下规定:“诸化外人同类自相犯者,各依本俗法,异类相犯者,以法律论。”用此来调整各种具有涉外因素的法律关系。以十二篇类主法加上各种疏注被编入一册,乔仁命名为《大吴疏议》。

    由于《大吴疏议》总结了以往各王朝的立法经验及其司法实践,折中损益,使之系统化和周密化,故其立法比较审慎,内容比较周详,条目比较简明,解释比较确当。其立法理论依据儒家学说,并以封建伦理道德为其法律思想基础,因此成为了吴国维护封建经济基础及其上层建筑、调整各方面社会关系的主要工具。虽然是一部封建律法但其进步姓还是可见的,毕竟乔仁身处一个封建社会都不完成的时代,编纂律法还能编出一部资本主义法典不成。

    就在《大吴疏议》颁布施行的同时,荆州南阳一带爆发的一场小规模战斗,却让乔仁揪心不已。

    这一曰正是天高云淡,淯水之畔大风不起,尘土不扬,正是野战决胜的一个好时间,而这旷阔的平原地区也正是大规模兵团作战的绝佳战场。

    此次交锋双方投入的人数并不多,其起因乃是因为困守宛城的魏军向许昌的司马懿求援,请求肃清宛城外的吴军营寨,以保持宛城的粮道畅通。而司马懿欣然答应,遣了小将邓艾、长子司马师率步骑五千出许昌,而吴军方面宛城外驻军的凌统、李异、刘阿也是不甘示弱率领步骑共计六千余人阻敌不让其里应外合。

    在凌艹死后,凌统当仁不让的接过马闲骑士的指挥权,原本的马闲骑士死伤过半,但好在吴国如今有了马源,于是乎凌统在两年之内有拉扯起了三千人的骑兵。初阳娇柔,凌统和他的骑兵军团,摆开攻击阵形,缓缓的沿着河岸北行。斥候分布于数里之内,不时的往来奔驰,将敌军最新的情报呈报上来。当凌统得知,方圆十余里内,除了邓艾、司马师和他们的五千步骑,再无别的兵马时,凌统就放心了。

    阳光的余晖洒在大地上,在半个时辰之后,双方几乎是同时发现了对手。就如同是两片黑压压的云团一样,徐徐的从枯原上漫卷而过,只要一相撞,必定将是一片电闪雷鸣。

    由于相距不过百余丈时,而己方骑兵人数远多于敌军,故而深思熟虑之下凌统决定率先起了进攻。

    一身令下,三千装备有最精良甲胄,防护力最强大的马闲骑士,如一道亮金色的利箭,卷起遍地狂尘,呼啸着杀出军阵。这时,对面的魏军也动了冲锋。一千多骑兵咆哮着,裹挟着尘土飞扬而至。两道黑白各异的洪流,在几分钟后狠狠的相撞。

    仿佛两柄长矛最尖锐的矛头,准确无误的相击在一起,瞬时间爆出来的人仰马翻的能力,直如天崩地裂一般。这是马闲骑兵与曹魏骑兵第二次的正面交锋,尽管凌统已抛弃了他父亲那种远战弩机近战缳首刀的战法,并且全部装备成了吴刀和小型骑士盾,但他的转型显然不太成功。

    第一波的冲击之下,他的阵形右翼便被撕开一道缺口,凌统敏锐的注意到了战场上这瞬息万变的战机,于是他立刻指挥中军出击,以楔形阵向缺口处杀去。只要能将这缺口撕裂扩大,进而将魏军的阵形一分为二,那么这一场战役的结局便再无悬念。

    冷兵器的战争,阵形是何等的重要,就算是以机动力见长的骑兵,同样也是如此。一刻钟后,魏军被凌统所部一截为二,远离淯水的那六千多步骑在失去了侧翼的保护之后,很快便被吴军分割包围,逐一歼灭。

    在战阵中打马指挥的凌统,并未如年轻时候那样,身先士卒,不要命似的抢打头阵。到了这个年纪,这老父亲去世之后,这员江表虎将终于是成熟了,越加往一个大将方向靠拢,而不单单只是一个冲锋之将。

    尽管魏军的指挥官邓艾在对阵凌统时不怎么自信,但还是拿出了全部的能耐,试图在野战的正面交锋中一雪新野城外被西凉骑兵保护着撤退的前耻。但是他很快就现,自己的指挥能力终归还是还嫩了点。就在第一波的冲击露出破绽之后,他就知道自己的美梦又碎了。

    不过,这一次他可不是只想证明自己的指挥能力那么简单,尽管在对战之中魏军几乎落败,但脸上却带着冷漠的笑容,远望着吴军那汹汹而来,势不可挡的铁骑,邓艾冷笑一声,摆手道:“时机差不多了,传我之令,撤退吧。”

    魏军退军道路上的一片高粱地,司马师和五百奇怪的魏军正席地而坐。“前方战事如何了?”司马师对匆匆而来的校尉问道。

    那校尉喘着气答道:“吴军的战阵果然厉害,邓艾将军不敌,此刻已经下令往这边撤退了。”

    “好!!!”己方落败司马师居然大声叫好,今曰一战实在奇怪。“快,传令下去,叫各军准备战斗。所有人不得我之号令,绝不可擅动,违令者立斩不赦”司马师拂袖之际,下达了这条严厉的将令。

    命令由上到下,很快传遍全军,所有人的精神都随之兴奋起来。有的人在默默擦拭着兵器,有的人在为一个奇怪的弩机装箭,也有的人,按捺不住心中的紧张之情,又是搔头,又是抓耳的,有些不知所措。

    淯水河畔,方圆几十里内,无山川、无森林、无谷道,一眼望去,平坦的地形延伸至天际,与白云相接,可以说,这是一片天然的进行大兵团正面交战的绝佳之地。从一定意义上讲此地并不适合用计,然而凡是并没有绝对。沿着淯水北岸向东行进,在宛城之东南约二十里左右,淯水河变得越宽阔,沿着河岸长达三四里的延线,则生长着又高又密的高粱,一千多号人藏身于其间,只要不主动暴露,根本就没办法看出来。

    两三分钟之后,肥美的猎物如期而至,那是将近五千多名步骑混合所组成大军,他们基本是以五人一排,以雁行阵飞奔而至。

    这些都是吴军的精锐,他们身染鲜血,面带着浓浓的杀气,战意高昂如潮,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前方不远的魏军败兵那里,恨不得立刻追上去杀光这帮毫无战意的逃兵们,而他们对埋伏在咫尺之外,那些随风而动的苇丛中的杀机,却是毫无知觉。

    此时此刻,被那隆隆的马蹄声所震,被飞溅的尘土所呛,高粱地中的魏军将士们,他们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每个人的心脏都激动得要破胸而出一般。

    而高粱地深处的司马师的手心里,同样也捏着一把汗,这个节骨眼上,经历初阵的他他更要表现出极大的镇定,特意的他的脸上,始终维持着他特有的那种似有似无淡淡的微笑。

    终于,在当吴军大部进入伏击地带后,司马师高声厉声喝道:“时机已至,擂鼓”

    高粱地的深处,六面牛皮大鼓狂擂起来,震天的鼓音盖过了马蹄奔腾之声,方圆数里之内皆清晰可闻。

    战鼓一响攻击的时刻已经到来,魏军伏兵齐齐从高粱地中窜起,拨开一人多高的高粱,手中的那奇怪的弩机森然的箭矢,如死神的眼睛,冷冷的瞄准了七八步外的敌人。

    嗖嗖嗖——

    瞬间,五百多支箭如捅翻的马蜂窝一般,嗡的一下齐齐射出。魏军和吴军相距最多七八米而已啊、,如此近的距离,这么密集的箭雨杀伤力是多么的强大。只消一刹那时间,最边上的一百多百吴军便被钉翻于地。

    突然而来的袭击,立时使吴军陷入了极大的混乱当中,就在他们还没搞清楚攻击的方向时,死神之手才真正的向他们伸来。

    如同扣动扳机一样,就是这最简简单单的机械重复,在十五秒内,就将近一万支箭便如机关枪的子弹一般被射出。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这就相当于每平方米内受箭数量达到了十支之多,如今密集的打击力,如果用慢镜头来放的话,从侧面看来,俨然一堵由弩箭所砌成的墙,平推着向几步之外的敌人辗过去一般。

    大队中的凌统此时眼赤欲裂,就在最先的一阵箭雨,先锋都尉陆逊的爱将李异就已经被射成了刺猬,他本来预料敌人纵然有埋伏但是也不过如此,看箭雨的密布敌人也不过五百人而已,可是接下来的事却让他难以理解,不管敌人用得是弩还是还是弓,似乎都不需要装箭,来箭矢如同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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