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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节

汉涟漪-第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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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嚣嚣。”

    刘狗娃闻言,差点晕倒,自己什么时候,又成神医了,这可比永昌王爷父子口中的神医弟子,还要夸大,在蜀国再呆一会,可能自己还将会成国医了。

    这蜀国的人,为何这么喜欢给人标榜,做虚假广告,开始是永昌王爷父子,如今雷达和高强也是口无遮拦,乱嚷嚷的,越玩越大了,要是被人掀了底,名利双失不说,恐怕连自己的性命,也要丢在蜀国了,还是赶快取了钱粮走人,才是上上之策,刘狗娃心下叫苦道。

    果然,阁楼上的人,听说刘狗娃是被请来,给皇太后治病的,便都闭口不再多言了,但看到刘狗娃年纪轻轻的,不太像神医的样子,不禁又在阁楼上窃窃私语,不过,看到雷达和高强这两个货真价实的军官,陪站在刘狗娃的旁边,心中有疑问,也不敢多问。

    阁楼上的那富贵公子听说,刘狗娃来自虎头山,不禁对刘狗娃多看了一眼,又低声吩咐了身边一名伺候的人。那人对那公子尊敬的躬身行了一礼,随后走出阁楼,对阁楼下的刘狗娃大声问道:“下面站着的,可是虎头山来的刘寨主?”

    “正是本人。”见阁楼上的那富贵公子,此刻正微笑的望着自己,刘狗娃不禁朗声的回答道。

    “咱家公子问刘寨主,不知刘寨主对这场比赛有何高见了?”那人又问道。

    “高见不敢,听了两位姑娘抚琴后,倒是有一些粗浅见解罢了。”刘狗娃轻笑道,然后又笑眯眯的看着费莹,卖弄的说道,“费姑娘弹奏的《夕阳箫鼓》,音韵幽雅,曲中形容的美景,便如历历在眼前,黄昏的夕阳,在远处的乡鼓声中,慢慢消逝,游人轻泛舟舫,荡漾在春江之上,横吹洞箫,那悠长的箫声幽美,好似有一种魔力,连天上的圆月,也忍不住跳了出来,月色柔柔的照在江面上,波光潋滟,涟漪连连。江风习习拂来,两岸的花树脆嫩,倒影在江水中,层迭恍惚,好像是它们自己在摇曳弄舞,活灵活现。”

    刘狗娃说的形象,众人听得神往,好似身临其境一般,不禁都呆呆的望着刘狗娃。费莹听了,也是目光潋滟,微微向刘狗娃裣衽一礼,谦虚的说道:“刘寨主盛赞了,奴家奏的哪有那般好了。”

    “哈哈,费姑娘自谦了,能奏出这么富有诗意,如梦如幻的美景,费姑娘的琴技已是出类拔萃了,不过,在技法上,还稍有些不足,过于单调了。”看到费莹终于对自己说话,目的达到,刘狗娃心中有些得意,不禁哈哈笑道。

    “不知奴家的琴技,还有些什么不足之处,还请刘寨主不吝赐教,刘寨主指点的大恩,奴家定将终生难忘。”费莹闻言,又裣衽一礼,问道。

第117章 汉宫秋月() 
听了刘狗娃对费莹琴技的长篇大论,聂青莲也是兴致盎然,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不知他对费莹的琴技,有何独特的见解。

    “费姑娘太客气了,也没什么指教不指教的,说实话,在下对琴艺也是一知半解的,咱们只是相互探讨一下而已。”刘狗娃微笑着对费莹说道,说完又看了聂青莲一眼,继续说道:“其实,琴为心声,是咱们人类,对天地人存在宇宙的感悟和抒发,比如天,有风雷雨电,急烈而性刚,这便是咱们人类的感受了,用琴音抒发,那便是音沉闷激烈了;地,滋养万物,清冷柔润,静谧祥和,这也是咱们人类对地上万物的感悟,用琴音表达,便是圆润而柔美了,如费姑娘琴音所表达的那些景物一样,幽雅而祥和,表明咱对滋养咱们的万物的感恩之情,赞美之情;而人,则最善情感变化的,琴音表达的话,那便是多变缠绵了。”

    芙蓉阁中的众人,多数只知有琴,也知道琴是抒发感情的乐器,是娱乐的工具,却不知道还有这么多说辞,听了刘狗娃的话,不禁都惊异得目瞪口呆,自叹寡闻。

    费莹和聂青莲,也是第一次听到刘狗娃,对抚琴的这些高谈阔论,觉得很有道理,不禁都惊佩的看着刘狗娃,翦水秋瞳睁的大大的,娇俏抚媚之态,一览无遗。

    刘狗娃轻扫了惊异的众人一眼,又笑看向费莹和聂青莲二人,继续说道:“故而,琴有天地人三音为主魂,是为天籁之音也,散音为天,琴音沉吟而旷远,泛音为地,琴音清净圆润,按音为人,琴音起伏多变,细微悠长,似断还连。因此,要表达什么样的感情,抚琴便有不同的技法,费姑娘所奏的《夕阳箫鼓》,是对地上万物的赞美之情,琴声圆润舒缓,宜用推、拉、揉、引、吟等抚琴技法了,刚才在下听出,费姑娘多用拉、揉、吟,缺了推、引,虽然缺失了推引的技法,琴音也不会违和,只是有些方面,表达不够精致而已,但你却加入了按音的挑、提的技法,在下知道,你用挑提的技法,是想把自己留恋美景的心境表达出来,可琴音变得悠长不断,破坏了原本要表达的圆润意境,是不是有些得不偿失啊。”

    刘狗娃刚说完,费莹便深深的给刘狗娃施了一礼,敬佩的说道:“刘寨主洞若观火,真乃高人也,正说到奴家心里去了,奴家练习此曲也有些日子了,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如今经刘寨主醍醐灌顶,奴家已是豁然贯通了,原来是奴家一厢情愿的,强加了些违和的技法进去,才会觉得不伦不类了,奴家这厢谢过刘寨主的点拨之恩了。”

    “哈哈,费姑娘多礼了,请起,其实抚琴不用刻意去表达自己情感的,感情是自然而然的,便如这世间的情人一样,不用强求,莫名其妙的,自然而然便喜欢上了对方。”刘狗娃笑望着费莹,似有心似无心的说道,心中却道:你要是有心谢恩的话,最好便是立刻以身相许了。

    那费莹可不知刘狗娃心中龌蹉的想法,听到他那模棱两可的话,水灵灵的双眼,不禁轻轻望了刘狗娃一眼,便低羞着头,不再言语。

    见刘狗娃色眯眯的,只顾与费莹说话,对她的琴技推崇备至,却让自己冷落一旁,聂青莲心中莫名的有气,不禁目有愠意的说道:“既然刘寨主这样的行家里手,都对费妹妹的琴技赞誉有加,那奴家甘拜下风便是。”

    “其实,聂姑娘也不需妄自菲薄,你演奏的那曲《汉宫秋月》,技法纯熟,如行云流水,哀怨悲愁恨,透弦而出,曲中表达的宫女,身处寂寥清冷的深宫,独自一人,面对宫外的秋夜明月,想到自己将一生终老于此,心中惆怅无限,却又无可奈何的心境,让人闻之潸然泪下。你那手擞、挑、拔、提、打、踢的技法,也让人佩服无比,不过,你那挑、拔、打用力过于霸气,物极必反,倒把那宫女的幽怨,奏成了仇恨,程度更深了,你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刘狗娃又看着脸色有些沉郁的聂青莲,微笑道。

    聂青莲闻言,不禁睁大了滚圆的双目,惊愕的望着刘狗娃,许久不发一言。

    刘狗娃也不期待聂青莲回答,她的神态已经表明了她心中的答案。于是,刘狗娃又对大殿和阁楼里的众人拱拱手说道:“琴技有高低,但所表达的情感是一样的,情感有喜怒哀乐悲愁,不必分彼此,既然费姑娘和聂姑娘琴技相当,那在下建议,这一局她们打和,彼此不伤大雅,如何?”

    既然不伤和气,阁楼上便有人稀稀落落的叫好,那些没有出声的,虽然心有不甘,但和局他们也勉强能接受,便也默不作声,算是默认了。

    当和局已定,刘狗娃成功的引起了费莹的关注,便打算坐回自己的位子时,那富贵公子派出来问他话的那人,叫住了刘狗娃,说道:“刘寨主,咱家公子有请,请上来吧。”

    看着阁楼上面的人,高高在上的样子,便连个下人说话的口气,也是杠杠的,虽然那富贵公子总是笑眯眯的,但他看向刘狗娃的眼神总是淡淡的,也让他感觉很不舒服,有心不理他们,可想到自己远道而来,人离乡贱,不必与人结怨,便又转身向那富贵公子的阁楼走去。

    上到那公子的阁楼,只见那公子端坐在,一张铺着貂皮的大椅上,静静的看着刘狗娃进来,他旁边站着七八个虎背熊腰的壮汉,眼神冷厉,目**光。

    看到刘狗娃进来,有两个大汉走了出来,便要拦住刘狗娃,只见那富贵公子,摆了摆手,那两名大汉微微拱了一下身,便又退了回去。

    看到刘狗娃进来,早有侍者端过来了一把椅子,那富贵公子也不起身,轻轻看了刘狗娃一眼,淡淡的说道:“坐吧。”

    妈的,坐也这么多规矩,端张椅子过来,不是让俺坐,难道端来给俺看么,而且还要你允许才坐?刘狗娃心中暗骂道,他才不管你让不让坐,看到那侍者端来了椅子,那富贵公子还没说完,便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也不讲究什么,客人只坐半边椅子的道理,屁股把整张椅子全占完。

    那富贵公子看着他粗粗鲁鲁的样子,不禁笑道:“久闻刘寨主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还是那般豪爽。”

第118章 五色玉杯() 
初次见面,便听到那富贵公子虚伪的赞誉,刘狗娃心下责怪道:俺有什么大名小名的,值得你们一见面便满口吹嘘的,那永昌王爷父子是这样,如今你也是这样,难道你们蜀国的人,都是吹屁大王?俺只是虎头山里的一个,到处抢掠,打家劫舍的山贼而已,俺都不觉得骄傲,倒似你们引以为荣,你们也不觉得害臊。

    不过,他也不知道这个公子是什么身份,看到他身边带有这么多威武的打手,肯定也不是个简单的人,至少也是个高门子弟,二世祖。

    想到二世祖,刘狗娃不禁心中闷闷的,有些看不惯这种只会享乐,花钱如流水的二世祖,便不理他的奉承,只是漫不经心的拱拱手说道:“幸会幸会,不知这位公子找在下何事?”

    “听闻刘寨主在宋城,抢劫了通济渠的官船,还把宋城的官军,耍弄得团团乱转,刘寨主真是胆魄过人啊,呵呵,而且刘寨主还有一手好医术,如今看到刘寨主对抚琴,也是颇有心得,见解精辟,刘寨主多才多艺,令人佩服啊。”那富贵公子呵呵的笑道。

    “公子谬赞了,在下这点微末之光,怎敢在大家面前见亮。”听着别人当面赞扬,刘狗娃虽然不喜富贵公子这种二世祖,但听了他的话,心中还是莫名的沾沾自喜,不禁谦虚的回道。

    “本人对刘寨主的那番天地人三音的说辞,是大为赞同的,下面的殿中,嘈杂秽气,因此请刘寨主上来一叙,共同欣赏下面的比赛,顺便听听刘寨主对其他比赛的见解,呵呵。”那富贵公子又呵呵的笑道。

    “在下一介草莽,哪有什么见解了,公子取笑了。”刘狗娃推辞道。

    “草莽出英豪,刘寨主的见识,本公子刚刚是领略过了的,刘寨主便不要再推辞了。”那富贵公子接着说道。

    听了那富贵公子的草莽出英豪的话,刘狗娃大有知己之感,想不到这个二世祖,对自己这种绿林山贼也没有偏见,还大有赞赏之意,令刘狗娃之前对他的不喜,一扫而光,不禁也和颜的说道:“在下对抚琴略有喜好,因此听到了什么,想到了什么,便说出来了,至于其他方面,那便见识浅薄得很了,到时难免让公子见笑了。”

    “呵呵,到时刘寨主心中想到什么,直说便是,来,喝一杯吧。”那富贵公子对刘狗娃的话,不置可否,向不远处侍立的一名侍者望了一眼,那名侍者忙倒了两杯酒,躬身端了过来。

    那侍者端来的是两杯青色的酒,盛在两个似透明的羊脂白玉杯中,酒未到,酒香便已先到了,刘狗娃是酿过酒出身的,闻出了这酒香浓而不烈,还略有青涩味道,他也不知道是什么酒。

    不过,他此时的注意力却在那两只白玉杯上,只见那两只羊脂玉杯通体乳白色,倒上了酒之后不久,玉杯却变成了淡红色,杯上淡红色的脉络分明,便如有生命一般。

    刘狗娃虽然不知道这两个是什么神奇的杯子,但他想到的是,要是能把这两个玉杯拿到后世拍卖的话,那便一辈子也不用干活,躺着吃了。

    那富贵公子自然不知道刘狗娃,心中打着拍卖他杯子的想法,看到他对着那两个杯子出神,不禁端起一杯酒,笑问道:“刘寨主好像对这两只杯子挺感兴趣的,你可知它们的来历?”

    “恕在下眼拙,在下还真不知这一对杯子的来历。”刘狗娃虽知道这一对玉杯,是稀世珍宝,但却不知道它们如何名贵,什么来历,便老老实实的,承认自己不知它们的来历。

    “这便是玄宗皇帝的白玉羊脂五色杯,倒进不同的美酒,便会映出青黄蓝紫绿五种不同的颜色,虽然不会夜里发光发亮,但却与另一对夜光杯,平分秋色,都得到了玄宗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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