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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节

宋末商贾-第3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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晦’之计,处处表现出无所作为。让史相及其党羽觉得朕还要看他们的脸色行事,心中丝毫起不了警醒防备对付朕的心思,先保全我兄弟的性命、坐稳这龙庭宝座再说。”

    “圣上圣明,臣不及万一。”赵与欢这时恍然大悟,但还是有些不大甘心地问道:“可是,这样一直等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们还要再等到什么时候圣上才能亲政执掌权柄,什么时候才能实现圣上中兴大宋、起兵北伐收回失地的大抱负啊?”

    “皇弟,离此回去后,你要即刻下令,派亲信逻卒密切关注通议大夫行踪,一旦这位前些时去武当山传经讲道的林爱卿回转行在,既宣其进宫觐见。”

    “臣尊旨。”

    “还有,此前的数度密诏照行,不得有丝毫懈怠,一有任何风吹草动,都得依例急报朕知。”

    “臣谨尊圣上教诲,必定严令一众逻卒精忠体国,让他们不敢有丝毫懈怠之心。”

    “如此,皇弟下去吧。”

    对于在史弥远主持下确定了联蒙攻金的策略,赵昀这时候的心里其实也很矛盾。

    本朝先帝(宁宗)于嘉定十一年(1218年)响应了蒙古联合攻金的提议,从迟迟不见行动的情况来看,先帝是有唇亡齿寒的顾虑在内的。

    赵昀内心里其实也觉得早前乔行简,这次的赵范反对联蒙攻金说得有理,以前对金国求和之请虽然置之不理,但事实上也不再兴兵北伐,正是大宋君臣顾忌蒙古的缘故。

    此后,金帝完颜守绪即位之初,便派李唐英为使赴宋求和,到滁州被拒。金帝还是不失时机地停止了侵宋之战,集中兵力抗御蒙古;起用一些力主抗蒙的大臣和重用抗蒙有功之将帅。到了蒙古侵金统帅木华黎病死,蒙古成吉思汗忙于西域战事,与金朝的战争暂时稍歇,金国有了一段喘息的机会。

    可惜赵昀一是还未登位,二则当上了皇帝之后,掌控实权的史相又忙于为新帝巩固皇位,无暇打理与金的关系,没能把握住与金交好的大好时机。

    此时,赵昀还有一个打算,那就是史弥远的身体日渐不支,眼看没多少年好活了,可能随时会撤手西去,必须早做扩充实力的准备。

    按罗卒厅密报上来的消息说,史弥远早就应该驾鹤仙去的,若非通议大夫林强云这位得道上人,不计所失的用仙丹、法宝连带着拼却减损道基修为作法为其续命,才能将其性命维持到现今。

    大宋皇室的传统,一贯以来就是利用神仙天道传承之说,以示得来的江山乃天命所归,是名正言顺的顺天应命之举;历代赵家天子也极信奉尊崇道教,喜食仙药以强身壮体、日服金丹以求长生不老。因此,皇宫大内有大量的道家典籍收藏,有关道门的故事,如今的赵官家自是知道得很清楚。已经修成地行仙之体的道者,距离成道飞升之期不远,一旦有折损道基的情况出现,于修道者飞升前的渡劫有极大干碍。很可能在渡劫的重要时刻因功力不足而功亏一篑,甚至连皮囊、魂魄也会灰飞烟灭而万劫不复。此间的风险实在不是修道之人所能坦然承担的。

    在赵昀的眼中,林强云有着不可估量的巨大实力。赵昀既然想在最短的时间内搞定相当的实力,这林强云就是他的最优先选择的不二人选。

    赵昀眩自咬牙忖道:“如此关键性的人物,无论如何须得引到手下为朝庭效力,若是此人不能为朕所用,说不得,只好将其”

    飞鹤子和天松子他们四师兄弟近两个多月来日子一直都不怎么好过,被各方赶来的道兄们聒噪得头大脑大不说,还必须好吃好住好酒好肉、赔上好看又可以表现出与人无害的笑脸,相待远道而来问责查证“上人”道基的各派前辈师长和平辈师兄弟们。

    这种时候,一贯认为自己的道基已够深厚不喜清修、凡事亲历亲为的天松子,一改往日的作风,在人前人后都表现出谦虚藏拙了。两个多月来他无论何时何地都不忘时刻精修,这些时日索性把原本属于自己该管的一应宫观中大小事务,全都交与飞鹤子及其他两位师弟打理,自己则时不时闭关参修道家“无上秘法”。据老道自己所说,他要进一步加深道基的修筑,以期在不远的将来,自己的道法能达到“上人”一半,或者至少接近一半的程度云云。

    飞鹤子一直以来都觉得很是憋气,心里有一股无明火没处发泄,他天天向祖师爷祷告,希望自己的默求能很快见效。他最最希望祖师爷保佑的是,林强云这位“上人”快点回到临安,让这个年轻且精力充沛的道门俊杰来承受各系同门无休无止的诘问吧。

    这一门传承自陈楠的道门南宗,源自正一道的符录派,但后来已经渐渐有点偏离了画符念咒,祈禳斋醮,为人驱鬼降妖,祈福禳灾的符录正统,几乎有一半左右的时间用于修炼金丹上面去了。这也是为何门下弟子会有那么多以外丹为修行方向的原因了。

    自本朝南渡前出了个道门败类郭京,导致大宋二帝被掳而南渡之后,道教眼见有日渐式微,而佛教则日渐兴盛,俨然有超越道教成为一家独大之势。这种情况让所有道门各系首领、师长们忧心忡忡,惶惶然不可终日,唯恐道门将从此不复昔日的辉煌了。

    也亏得有林强云这位修成了地行仙的不世出“上人”归宗,才使本派得到朝庭和高官显达们的青睐,凡有一点小事就会到道观进香许愿,事了后还愿也绝不吝啬;大法事——所有设坛打醮、告白天地、除魔镇妖、驱邪捉鬼等——也是连绵不断。两年多来,本派真个是钱财滚滚、道徒日众,名声和势力直线上升,道教声威如日中天一时无两。

    按理说在此本系声威大涨,根基又扎牢于大宋都城,可就近与圣上、权贵交往的情况下,根本不需对龙虎宗、茅山宗、阁皂宗、太一道、净明道,以及神霄、清微、东华、天心诸大小派别太过客气。可谁叫自己这一派还算是正一道中的一个分支呢,其他不同派系各分支的同门一下子得罪不起,他们上下弟子合起来的总数实在是一个天文数字。以本系相当一部分还是初入道门,武功道法都还才窥门径的仅数千入室弟子来论,是无法与众多门派抗衡的。这就让现时已经在临安稳坐第一大道门——南宗金丹派的主事们,硬着头皮听他们的聒噪,安置接待也尽量往好的方面去支应了。花费银钱多少倒是小事,“钱财身外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花些钱财也无所谓了,此后还大把银钱可赚。若是好吃好喝好玩好住的支应,只要所有道门派别来临安的门人子弟安安稳稳不要多事就好。

    “这些牛鼻子小妖道好不晓事,到行院博彩、招粉头、留宿花掉的缠头,也敢叫你送来取钱,这些都要我们这个地主来为这样的荒唐所费度支?!”今天飞鹤子拿到小道童送来的单子,看到一张有下瓦勾栏暗记,画押的图形也注出了行院花头,明显是打花酒、博花彩、狎妓嫖宿缠头及关扑博彩的收钱字据时,不由得勃然大怒。

    飞鹤子心急之下随口骂出的气话,自己倒还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却让那个代几位别派道门师长送单据来报销的小道童惊得脸色发白。心下思忖道:“今儿个祖师爷是怎么了,‘牛鼻子’、‘妖道’,这不都是江湖上与道门有隙的无良之辈用来骂我们的话么?为何哎哟,不好了,只怕是祖师爷这些时日耐不得别派长辈们的叨唠,得了失心疯,或者是一时想不开要反出师门去了。这便如何是好”

    飞鹤子将这张无聊的单据掷给了小道童,吩咐道:“这些别系师长们既是耐不得寂寞要去行院,让他们自家掏钱就是,此后这样的钱不必再拿来我们这里度支。”

    取了银钱、会子,打发走小道童后,飞鹤子又向祖师爷祷告了一番,双手绞出指花闭目打坐。

    想想近来从各分支系派别的道友口中听来的消息,心烦意乱的飞鹤子此时那里能定得下心练功。叹口气自语:“林飞川呀,我的上人小祖宗,你倒是快些回临安来呀,老道探得好些十分着紧的消息,必得要你老人家拿出主意。”

    这次天师道(正一道)各支派齐聚临安,恐怕其目的并非是为了查验“上人”的道统仙缘这么简单,这只是他们来临安搅风搅水的表面理由罢了。以飞鹤子总归了得到的消息来看,这些“道友”们主要是看到将总坛从武夷山迁至行在的金丹派,这两年收徒传道做得风生水起,人、财都十分兴旺,有心要想从金丹派的大碗里分一杯羹才是真的。

    想要收到有潜力的徒弟,想要广传道门教义让天下人都成为信众,心甘情愿地奉上香火钱,想要得到朝庭的恩宠,以提高本门派的地位和知名度,凭本事去实干就是了,何必弄出这些鬼名堂来收拾我们金丹派?!飞鹤子真真不耻这些所谓道友们的龌龊行为。

    细细地思量了一下,和各支派的比试——这是查验道统仙缘必须的过程——中,若以武功而论,他们四师兄弟不保证一定能胜,相信绝对不至于输得太惨。比道术,大家都只有那么几套戏法,你会的我也会,只不过使出来时有些小地方不太相同,只需小心些就没事。比法宝,有照妖镜、正心雷、诛心雷等,有望可以稍胜一筹。

    可他们要是以阵法来比斗时,我们这些只练气修丹的人,又哪是这些修成了人精的家伙之敌?除了靠自己几个老不死的以极损道基的定力相抗,等在法阵内让别人尽情折磨以外,看来是无法可想了

    林强云有办法应付运行的阵法内再施以道术吗?

    “上人已是地行仙,他神通广大,一定可以轻松渡过此劫。”飞鹤子心里这样安慰自己,但他的心却是七上八下的翻腾得厉害。忽然间,飞鹤子想起一事,不由得大惊失色,击腿叫道:“哎哟,老道怎么把这一茬给忽略了,这些支系门派的掌门、长者来临安,肯定还不止是想要从诸多的收益中分一杯羹,一定还想将强云那小子拉拢到他们门下去。不行,要钱要地盘都可以忍痛割爱,这抢人的阴谋却万万不能让这些居心叵测的家伙们得逞,老道须得与师兄弟们好好商量一番,想出应对的办法才是”

    飞鹤子一跃而起,快捷得有如一二十岁的年轻人一样,急匆匆地跑出去了。

    道士嫖娼狎妓,这在宋时及之前不奇怪,反而是极为平常的事。宋时期的男女**,禁欲、纵欲、节欲三种主张同时并存。

    禁欲,主要是一些传授长生之术的方技之士所主张。方士们宣称,情欲有碍健康,绝欲即可少疾。宋史卷四百六十二方技传下•皇甫坦传载,宋高宗一再“问以长生久视之术”。他的回答是:“心无为则身安”;“先禁诸欲,勿令放逸。”高宗于是“书‘清净’二字,以名其庵,且绘其像禁中”,将皇甫坦奉若神明,直至八十一岁去世。后人认为:“高宗之寿,亦由禀厚而寡欲尔。”

    另一例,临淄(今山东淄博)麻希梦年逾九十,仍身体康健,宋太宗召至开封,访以养生之理。他回答道:“臣无他术,惟少寡情欲,节声色,薄滋味,故得至此。”

    还有,司马光的门人刘安世从四十七岁起“绝欲”,相传从此“未尝有一日之疾”。他宣称:“自绝欲来三十年,气血意思,只如当年。”陈了翁赞许他:“凡绝欲是真绝欲,心不动故。”程颐的弟子谢良佐中年禁欲,他说:“色欲已断二十年来矣。盖欲有为,必须强盛,方胜任得,故断之也。”

    但要做到“真绝欲,心不动”,谈何容易。苏轼说:“养生难在去欲。”周密感叹“欲之难遣”,并以苏武、白居易为证。他说:苏武“啃雪啖毡,蹈背出血,无一语少屈”,“然不免与胡妇生子于穷海之上。”白居易“佛地位人,晚年病风放妓,犹赋不能忘情吟。”周密由此得出结论:“此事(即色欲)未易消除。”

    在方士中,除禁欲长生的说教者而外,还有纵欲养生的倡行者。

    “黄帝御女一千二百而登仙”、彭祖“御女多多益善”一类的传说,“采阴益阳”、“以人补人”的纵欲养生主张,前代早已有之。纵欲论盛行于魏晋时期,并波及隋唐两代。有“药王”之称的唐代名医孙思邈居然也宣称:“幸女色以纵情,意在补益以遣疾。”宋时倡行纵欲的方士,以武当(今湖北十堰市东北)张三峰(一作“三丰”)名声最大。宋徽宗拟将其召至宫中,仅因道路梗塞而不至。南宋愚谷老人延寿第一绅言载:“世传三峰采战之术,即托黄帝元素之名,以为容成公、彭祖之所以获高寿者皆此术。士大夫惑之,多有以此丧其躯,可哀也已。”愚谷老人的外祖父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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