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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节

宋末商贾-第175节

小说: 宋末商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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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强云接过黛丝娜端了很久的饭碗,向她抱歉的一笑,埋头又吃起来。

    “天啊,主人公子对我笑了!”那黛丝娜被林强云对她展颜一笑,看得连骨头都要酥了,身体一晃差点要倒下地去。这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笑容,这种示好的神态令她心里发慌、浑身发软没了一点力气,她紧裹袍子拼尽全身所有的力气,方才一步一步地挨到一边,气喘吁吁地坐到椅子上,双手紧按住胸膛,生怕在体内乱蹦的心会于一不留意间跳出口,低下头不敢再看她的公子主人一眼。

    “一年了,整整一年零二十一天,主人公子是第一次不对,是第三次对我笑。”黛丝娜很想哭,但她不敢哭,怕会惹得主人公子不高兴。黛丝娜想笑,也不敢笑,她更怕公子主人的那个像他父亲般的什么叔父大人又会扳起面孔,大叫大嚷的说什么“妇人女子笑不露齿成何体统”之类的话,又令得公子主人没好脸色给自己姐妹看。她默默祷告:“无所不在至高无上的真主阿拉,伟大的先知穆罕默德啊,请您告诉虔诚的信徒黛丝娜,我那雄壮的主人会把他的奴隶——黛丝娜、荷丝娜看上吗?我们再也不想回到马家去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叔叔又把我们送给哪个老头子”

    奇怪万分的荷丝娜跑到姐姐身边叽叽呱呱地问了一连串话,听到黛丝娜断断续续的回答后,不由得潮红上脸,眼睛含情脉脉地盯住林强云眨也不眨地看个不停。

    说起来黛丝娜、荷丝娜姐妹俩实是有她们不足为外人道的苦处。黛丝娜还记得很清楚,就在父亲死去的那年,亲生母亲被她们的真主、伟大的先知穆罕默德的代理人,那个看来一脸慈祥的阿匍叫人用白色的绸由勒住脖子,说是要母亲到天上去陪伴自己那位脾气暴躁的父亲。那年她八岁,荷丝娜六岁。第二年,家里来了一群没长胡子的男人,首领好像叫什么“逍遥散仙”。就是这个叫“逍遥散仙”的人来了以后,不知怎么回事把自己的叔叔鼓捣得变了性,再不把自己姐妹当人看。

    那天,黛丝娜和妹妹正虔诚地向真主祷告,请求无所不能的真主让她们的母亲来看看,可怜的黛丝娜、荷丝娜是怎样被赶去女奴们那儿一起受苦受难,求真主让妈妈把自己带到天上去,别留她们在这里了。没想到真主没把母亲显灵送来,反而是来了好几个人把姐妹俩堵住嘴,双手双脚分开用布带绑在一个放平的架子上,由那个“逍遥散仙”拿了一把极可怕的小刀,在她们的两腿间慢条斯理的割好痛啊

    黛丝娜惊惧地摸了摸自己的胯下,荷丝娜看了她的动作,伏在姐姐耳边嘟喃了几句,身体耸动小声笑得直拍胸口,临了还在姐姐的胸乳上揉动几下。黛丝娜也忘了刚才的回忆,搂住妹妹笑成一团。

    于十七见林强云吃好饭,茶也喝了,收敛起笑容正色道:“林东主,躲入袁劲纲府内避风头的井得仁这几天露头了,因是他跟在袁方策——也就是那个与其叔小妾勾搭成奸,被逐出家门的秦方策——左右,又有一大批打手护院相跟着一起,一时也没法下手捉他。前些时,据潜到袁府内的细作回报说,那井得仁在袁府内拜了个叫什么‘逍遥散仙’的老怪物为师,每日里将袁府的十多个家妓折腾得死去活来”

    刚才两个番女的样子,被走到厅外往里面鬼头鬼脑探看的姬艳,瞧了个一清二楚,在厅子外面不住的抓头骚耳自己一人干着急。待了好一会后,听得于十七的话中有“逍遥散仙”四个字,姬艳身体抖了一下,暗道:“糟了,老怪师傅怎地与祖师爷的仇家混到一起去,这可大大地不妙啊!万一祖师爷运法力查知我是老怪的徒弟,怀疑到我的身上哪可怎么得了啊”

    姬艳咬着牙狠狠顿了下脚,低下头走进厅内,向林强云唱了肥喏:“局主,稍迟办完别的事情后,是否可以到弟子那儿一行,弟子有些要紧事向局主禀报。”

    林强云听到井得仁确是滞留在袁府,如今竟然胆敢公开走出来招摇,心里勃然大怒,那遭人暗算受刑的往事又浮现于眼前,对此时插话的姬艳看了一眼,向他挥了下手:“知道了,稍迟便去你那儿。”

    姬艳忽觉有座大山凭空而至,化为看不见的物事把身体紧紧压住,手脚麻木丝毫不能动弹。再被林强云一看,只觉两股有如锥子般的眼光直透体内,搅得五腑六脏翻腾起伏,几令他呕出腑脏来,也将心内所思所想全都看得明明白白。

    “完了,”激灵灵地打了个寒战,叫苦不迭的姬艳心道:“想不到祖师爷真的修成了‘六识通’之境,只此一眼就已经知道我是老怪的弟子,稍时还是先向他坦白说出来罢,祖师爷或可不计前嫌免了师傅的死罪。否则,不但他要遭祖师爷惩处,我也要受其连累”

    想到这里,姬艳的手脚似是又从骨头里开始发痒。这一瞬间,林强云回过头与于十七相谈,姬艳身上一松,好不容易喘出口长气,大汗淋漓地转身欲出厅而去。面朝两个番女时心中一动,走到黛丝娜身边对她们上上下下仔细看了好久,让惊疑不定的姐妹俩吓得飞跑到公子主人身边躲藏,这才点着头边走边叹道:“祖师爷眼力高明,何处寻得两个如此人间尤物,乳丰臀阔腰细,是个能生会带的多子宜男之像,比我那两个祖师婆婆的体像更宜祖师爷的家室”

    “咄,”姬艳打了自己一个耳光,骂道:“祖师爷是什么人,最少也修成了地行仙之体的道门上人,他看上的祖师婆婆会是凡夫俗子?定然是于道法修炼上能与其合籍的上上之选,只须看她们至今还是处子之身,便知祖师爷必有深心了可是”

    “师傅,弟子们已经聚于课室,恭请传授大道。”一个十八九岁的女人闪到路侧,向姬艳躬身合掌禀报。

    姬艳退到路侧与那女人站到一起,向脚步匆匆走来的四海、应承宗、米巨秀三人弯下腰,讨好的笑道:“应都管,明天属下的药膏”

    四海皱了下眉偏头往另一边看,应承宗则大大咧咧的笑道:“嗬,还没到时间呢,你着的什么急,明天到时候自会有人将药膏送到你手上,好好去忙你自己的事吧。”

    “咦,此人颇不简单呐,表面看似卑躬屈膝,骨子里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之气”和两人一起走的米巨秀沉思着小声说:“此事必得与林小友分说明白,以防一时失察吃了大亏。”

    回头看了一眼与那女人走远的姬艳,四海不解地问:“承宗,既然已经探明了此人是那什么‘逍遥散仙’的徒弟,为何还要给他加了药的雪花膏,不如让他活活的痒死算了”

    “亏你还是总都管呢,大哥没发话,你敢私自做主?”应承宗揽住四海的肩膀,在他耳边笑嘻嘻地小声问:“你可知道他的‘双合坛’也归我们细作部管么,说起来他们也是你的部下啊。”

    四海“啐”了一口,粗声道:“霉气,‘双合坛’这样的伎家也成了我的细作手下”

    承宗:“嘿,你别看不起伎家了,可知我们细作部每月度支的数万贯银钱没用大哥付出分毫,全是由这姬艳缴给商行后,另外交来的么”

    他们走进厅里时,林强云招手让三人坐下,对于十七说:“于大哥,请你的人帮我画出张袁府的地图来,先给我们点明井得仁和‘逍遥散仙’的住处及平常他们的起居,过几天我要向这些家伙下手了。”

    于十七的酒也喝得差不多了,起身向林强云告辞:“林东主,这一两天图就能送到你们手上,若是要动手时,请记得让老于也去凑一脚,‘三凶’、‘四木’这些朝庭命官我对他们没法,但这些人人切齿的帮凶闲汉,能去打上几拳消消气也是好的。”

    应承宗待恶虎一走,马上就对林强云小声道:“大哥,我们在袁劲纲府里的细作传回消息,那里面的什么‘逍遥散仙’正是‘和合门’的当代掌门人,据他们的信里说,现时在我们游仙苑里主掌管事的姬艳,就是‘逍遥散仙’的弟子。”

    “刚才于十七来此一说到‘逍遥散仙’的名头时,我就已经知道这人是姬艳的师傅了。”林强云好整以暇地喝了口茶,慢吞吞地用手指在桌上敲击出很有节奏的鼓点声,不慌不忙地问道:“你们对姬艳此人是怎么看的,认为要如何处置他们夫妇才好?”

    四海扳起脸,手刀向下一挥道:“诛杀了就一干二净,还留着此人怕会有后患。”

    应承宗却不同意四海的话,马上道:“依小弟的想法,他们不可能是别人派来的细作,此人夫妇到了我们的根据地后从未接触到什么机密,对李蜂头和蒙古人想要的钢弩等技艺也从不打听,不闻不问。故而我想,姬艳若是还要留在这里也不妨事,既便想投回‘逍遥散仙’门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他走就是了。照小弟估计,恐怕过不了十天半月他因了治痒病的雪花膏,还得回来向我们求告。”

    “唔,此事以后看看再说好了。”林强云还拿不定主意,决定先去看看姬艳有什么话再做处断,向四海和应承宗吩咐说:“你们马上派人去迎一迎公治先生,看看我们今天发出去的一千五百石粮食有否碰上什么问题,若有事的话立即回来报个信。并派人去景福宫请天松子、飞鹤子两位道长今天晚上务必到这里,我有大事与他们相商。另外,立即去请能坐五百人以上的轿车,让他们酉时前到皇城东便门外相候。还有,运送五百人的船也要准备好,到嘉会门外的码头候着,人一接到马上就送往澉浦镇的大宅里去。现时我现在要去姬艳那儿看看,让他自己解说与‘逍遥散仙’之间的关系是怎么回事。山都、米先生,我们走。”

    行至一个极偏僻的院内,远远就听得姬艳的声音传来:“刚才已经和你们说了本门门规,大家须得一体遵行,不得有违。现再与尔等讲些入门之道,各自听好了。人,不论男女,一到初长成时就会有**的想头,男孩对女子,或是女孩对男子有亲近之念。此乃人之常情,无可厚非,也不必为此而觉羞愧。此时若是有父母或师长能放得开的,在期间予以解说、开导,便能令小孩儿于此时知晓男女之事,不至于将元阳元阴随便付与别人。须知人的元阳、元**乎人的一生,万万不可等闲视之。先拿女子来说,破身泄出元阴之期不可早于天癸来朝后的三年之内,最佳期为六年左右。若是有人在天癸初潮即破去处子的元阴,此女成人后将会于其本身十分不妥。其一,就是嫁为人妇后变得思迁淫荡见一个爱一个,不耐寂寞而至多有出墙之举,到头来往往犯七出之条而被赶出夫家。其二呢,有些人会自此后对男女大欲之事视同毒蛇猛兽,自绝交合之乐而为苦,也就使其觉得生而无趣,冷面对人。更有甚者,一旦元阴被破,还大有可能珠胎暗结又不自知,到头来落得身败名裂,死于非命。”

    姬艳的讲说得很有条理,也很新鲜,让走到门外的林强云听得连连点头,也明白了那阴阳养生诀所说的一些东西。

    有人提出疑问:“师傅,现时多有十二三岁即嫁人为妇的,她们也会同师傅所说的有这诸般不妥么,如若得孕生子便没了”

    姬艳不等其人问完便道:“小小年纪嫁人为妇,虽说没有后一项的身败名裂而殁之虞,但别的两项还是一样对其一生大有干碍,却又会出令人心痛之祸。那就是其人所产下的孩儿都不能带大,即使费尽千辛万苦,那些气血不足的孩儿得以成人的千不得一。而且”

    只听姬艳顿了一顿,才又以阴阳怪气的语调说道:“除非有了身孕的女子具得天独厚的身架,或是为其接生的稳婆经验老到,否则其人会在生产时一命乌呼。”

    “是啊”屋内嘈杂声起,嗡嗡的听不清楚,也不知姬艳的徒弟们说些什么。

    姬艳喝道:“住口,若是不想听的就退出去,为师讲说完了要请见祖局主还有大事。”

    嘈杂声静下后,姬艳道:“你们问得好,其原因无他,受孕的孩儿若是所得父母之体阴阳二气不足,自是难以长成,夭折也自在情理之中了。所以本门有前辈论说此节时言道:‘合男女必当其年,男虽十六而精通,必过二十而娶方无碍。女虽十三四而天癸至,必二九后而嫁为人妇能产婴。此皆欲阴阳气完实而交合,则交而孕,孕而有,有而为子,坚壮强寿。’前辈们还说道:‘未笄之女,天癸始至而近男色,阴气早泄,未完而伤、未实而动,是以交而不孕,孕而不育,育而子脆不寿。’这就是其中的道理所在。另外,男子的元阳也是一样,说起来与女子的早失元阴相比,早失元阳之害实是更烈。且不说年幼阳弱容易脱阳早逝,即便其人体魄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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