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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节

烟尘中-第18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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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王兄有些关系,也扯着西北凉王府。”

    如是说着,孙恒抬眼看了过去,四目相对,都想从对方眼里得到自己想要的那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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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天气不错,出太阳了,还没风!

    (本章完)

第355章 惊雷(一)() 
正月之后,诸如南方这些温暖之地,换在往年最多也就零星的有几片雪花落下,等到太阳一出,并又是一番春暖花开。然而今年的却已经接连下了几场大雪了。

    三五年间,世道的变化,天灾人祸接踵而至,许多事情已经变的不再纯粹,各方势力,各个层级之间的试探倾轧都已经变成了常态。许多原本藏于背地里的东西都拿到了台面上,各自利益的争取使得原本收起来不用的手段都尽数使了出来。

    作为局中人,孙恒处在底层,虽然领略不到更为真切的惊心动魄,但也到底因为上层大人物的倾轧“流离失所”,眼下更是丢官去职。

    答应杜聪接下这次苏州之行,除了读书人那份崇高理想,更多的大抵还是想从这背后了解到一些东西。

    对于王凝,他不仅仅是当作一般朋友相处,这背后的很多东西,他都想要得到某种答案。

    纪康在西北失踪,不知下落,志同道合的人真是越来越少了。

    老五接下王凝的邀请,在杭州的时候进入秦王府,直到那个大风之夜,在那处巷子里,穆青青针对秦王包不破的杀局。没人知道秦王府忠心耿耿的客卿护卫会跟王凝扯上关系,就像江山楼的人都不知道为何风宣竟能异军突起,掌握了大半个江山楼。更没人知道风宣竟然会发布针对风易的刺杀令。

    这世间本就有诸多让人不解之事,所以老五眼下是孙恒的护卫,孙恒对于王凝与老五的关系,好奇之外却也没有过分探听。

    路上针对他的几次刺杀,他都安然无恙。

    “凉王府事涉皇家,公子慎言。”老五脸色本就黑黝黝的,这时候并看不出他是否生气。

    孙恒点头:“这个当然,传开了对王兄那边也是有影响的。”他从檐下走了回来,转身回了屋子,给自己续了杯茶,再又走了出来。

    “五叔与那边也有些关系吧。”孙恒微仰着头,视线落在空旷天际,几朵白云入眼,很是澄澈,“如果传言是真,对于王兄来说真的会有麻烦。”孙恒说着一声轻笑,神色却更加认真起来,“应该说不管真假,传到京里,都不是好事情。”

    老五没有接话,过了一会说到:“齐家在这件事里也有小动作?”

    孙恒差距到他眼眸深处那一丝寒意,说到:“多少有些关系。要不是这次苏州之行,对齐家我们都还蒙在鼓里。”

    孙恒知道老五不会接话,于是接着说到:“除却目前已经知道的,齐家走的关系不少,对于这事我还真有些不敢再查下去,这才几天,整个江南竟然都快乱了起来。各方的游说,明里暗里的恐吓拉拢,这些天我都遇到不少。”

    孙恒抬手揉了揉额头,风从屋顶切了下来,卷起了青衫前摆。

    破旧的儒袍已经洗的变了色,浆洗的痕迹在风中显得很是突兀,年不过二十五岁的书生在经历过短暂的宦海沉浮之后,少了几分书生气,乍一看倒也世故起来。

    “眼下齐家以为是江宁府主导,这事并暂且没有往王兄身上扯,只是事后若是发起疯来乱咬,王兄免不得要牵扯进来。”

    “齐家这次涉及私盐,私茶诸多品类,一查这条运河上所有的漕司衙门都脱不了干系,各处巡检,知县、知州、知府衙门,铁定一批人要牵扯进来。”

    孙恒顿了顿,脸色分外凝重:“就这几天抽检的账册,在王兄那一套法子之下,漏洞百出……就我知道的各地官员名字都已经好几十个,我若没猜错,京里几位枢相案几上,不久就会堆起一堆奏疏。”

    “最后恐怕演变成各方之间的相互攻伐。现在这个时候这不是好事。”

    孙恒忧心忡忡的说着,“王兄想惩治齐家,或者应该压后。眼下北方的赈灾事宜虽说成效不大,但多少有些效果,如果局面真如我想的那样,这些事并没人来做了。”

    老五看着孙恒,难得有了一丝情感波动:“你说这些,跟我说没有什么用。”

    说罢露出一个颇为无奈的神色:“我与王凝虽说有些关系,但没有熟悉到你认为的那种地步。再者你既然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当初为何还要答应?”

    孙恒苦笑道:“当初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事啊。”

    老五哦了一声:“你大可写信与他说。”犹豫了片刻,老五再又加了一句:“我可以帮你递过去。”

    孙恒点点头:“那就有劳了。”

    两人的谈话没有刻意的压低声音,这些事情既然能在这种场合说,也就意味着老五对于周边的环境已经有了估计。

    因此无需太多的避讳。

    孙恒之所以想那么远,大多确实基于当前局势的判断,当然往远了讲,大抵还是他对于眼下的某些东西并不信任,虽然目前主导朝廷局面的杜相值得信任,但朝堂之事颇多无可奈何的时候,因此他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

    不过对于齐家,孙恒与王凝一样,铁了心要将这个毒瘤产出了,这个念头升起来的时候,书生眼里多了一丝严肃,拳头也下意识的握紧。

    苏州这边孙恒心事重重的时候,江宁城里,来自齐家的说客到了云记给闵行知传了话。

    大抵意思两家远日无冤,近日无仇的,没必要把关系闹得这么僵,于是打算找个机会宴请王凝,大家坐下来好好谈谈。

    王凝从闵行知那里知道这些的时候,心下好笑,想着齐玉寿好歹是齐家直系子弟,难不成死了就死了?他可不会相信齐家竟能看的如此开。

    随即并叫了闵行知去回信,自然是没得谈。

    闵行知讲话送了回去,齐玉龙这位齐家大少气的脸色铁青,要不是家里几个老一辈的胆小鬼担心事情弄大,他何至于如此低声下气,不过在他看来,既然对方不给面子,那么也就怪不得他了。

    王凝对于齐家的阴谋诡计并不看在眼里,唯一叫他有些不开心的当然事风宣发布的那个刺杀令。

    想着应该找个时间,好好谈一谈了。

    感觉就是眼珠子一转,这一年就又到了最后一个月,回望过去,真是无话可说。最后一月,来个全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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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第356章 惊雷(二)() 
风宣如今身为江山楼南方主事,已经算是进入了江山楼高层,这个杀手组织经过漫长时间之后,如今已经忘却了成立之初的初心,尤其在季茜儿这位最后拥有前朝血脉的成员之后,俨然蜕变成了真正的杀手组织。

    然而尽管如此,骨子里颠覆朝堂的思维还是被一部分很好的继承了下来。风宣并是其中一个,私底下因为王凝的关系,他已经好几次发了信函过来,内里的意思王凝看的很清楚,但他是拒绝的。

    正因为如此,风宣竟是发布了刺杀令,这对王凝来说虽说不是什么大麻烦,但无时不刻都被掩藏于阴暗角落里的家伙盯着,绕是他不妙免也觉得无奈。

    王凝眼下针对齐家的布局,万不能因此而遭受破坏,风宣这样的人,毕竟还是只要出钱就会做任何事的刺客。

    而且王凝已经拒绝过对方好几次,难免会公报私仇,若是将某些东西捅出来,那就是真的大麻烦了。

    王凝颇为无奈。

    与齐玉龙的见面被拖到了正月十五以后,毛永清提过的义演从十五晚上开始,已经接连演了几场,结果倒也叫人满意。当然在王凝看来,这种事情除了某些必要的舆论导向,本质上真的是作秀。说来人有时候真的很可笑,同样是赈灾,总要找某些由头,大抵初心并不是情愿的。

    王凝与齐玉龙就在十六这日晚上的义演上碰了面。

    白鹭洲头,新雪刚刚开始消融,天气虽说有些转暖,但冰雪消融的时候似乎比落雪还要寒冷。

    沿河搭建的露台重新又装点了一番,各家青楼的画舫游船都停在了各自的区域内,楼里推出来的姑娘们做着最后的打扮,唱词舞蹈这些也都做着最后的调整与完善。

    推动此次义演的几家后台大佬也纷纷打出自己口号,文人才子们极尽才能唱词颂诗,借着筹款赈灾的由头,做的真是风生水起。

    王凝记得刚到江宁的时候他过来看过,那时候与纪灵儿一道,之后发生火灾,纪灵儿下落不明,纪文波对他也颇有意见。

    眼下他已经不用坐在最后排的角落,云记的船也在河面上有了位置,旁边并是齐家。

    华灯初上,表演即将开始。

    两家的大船之间搭了木板,王凝带着闵行知一道走了过去,齐玉龙带着一班人已经恭候多时的样子。

    人群里倒也有些相识的,李家的李天宇,薛家布行的薛琳,还有贺亭光……

    李天宇与王凝的关系不好,也许因为李天缘的那层关系,两家之间多少还有些怨气,李天宇自然也不待见王凝。薛琳与贺亭光则是跟王凝直接打过交道,尽管王凝完全是依靠绝对的资金碾压的他们,虽说不服气,但他们也不得不承认在绝对的资金跟前,别的一切都是浮云。

    齐玉龙笑看着王凝,表情很是温和,“王兄真叫我好请。”

    旁人眼里,不晓得内幕的,恐怕要以为两人关系亲如一家,浑然不会觉得这两人之间有着一条人命……

    王凝也笑着:“过节嘛,那些琐事就该先放下。”

    寒暄了几句,各人一一打过照面,围着小桌坐了下来。

    薛琳与贺亭光是明白人,知道今晚的事情最好就是当个看客,因此两人往后退了退,倒真像是过来看姑娘们唱歌跳舞。

    其余诸人却不是这般想了。

    看台上的表演已经开始,齐玉龙手机折扇啪的一合,笑道:“这位春苑楼的骆渺渺恐怕能摘得这次的花魁……”

    王凝闻声看了过去,虽说有些远,依他目力还是看的真切,眼下也不介意说些这种场合当说的事,“有齐少爷在背后支持,一个花魁岂不是小事一桩?”王凝收回目光,调侃道,“齐少爷怎就舍得将骆姑娘请出来,要是我铁定藏的紧紧的。”

    齐玉龙面色如常,笑到:“王兄若是有意,今晚我并让骆姑娘过去府上?”

    此言刚落,齐玉龙背后并有人一声冷哼,很是不屑,甚至掩着几分鄙夷。

    王凝看了过去,对方书生打扮。与他倒不像是认得的。

    王凝并没有放在心上,说到:“人家姑娘们辛苦表演,我等倒不好这般消遣于人!”

    “嗯?王兄倒真是怜香惜玉。”齐玉龙如是说着,朝家丁招招手,“去跟主办方说,齐家五千多朵花赏骆姑娘……”

    方才冷哼的书生这时候并又看向了王凝,王凝摇头笑笑,“云记不似齐家豪富,行知,就赏五百吧?”

    闵行知点点头,也不尴尬,“东家,我这也没带什么钱。”

    王凝哦了一声,“那就赏一百?”

    闵行知再又摇头:“最多就五十……”说着声音低了些,“就带了五十两……”

    王凝惊咿了一声,“五十会不会太少了?”

    “东家,这都是我们一年的花销了……”

    王凝哦了一声,看向齐玉龙,说到,“如此看来,我还是不凑这个数了。”

    话音刚落,依然是那位冷哼的书生,他站了出来,义正辞严,说到,“此次义演乃是江宁府出面,一应所得皆是归入赈灾款项,王掌柜偌大家业,莫非还舍不得这几千钱?”

    王凝不及说话,对方再又一声重哼,“真是为富不仁。”

    王凝听的乐了,问到:“这位公子怕是圣贤书读多了吧,只晓得书中颜如玉黄金屋,不晓得柴米油盐贵,几千钱可不是小钱……我这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哼,小人也。”

    王凝眼色微凝,齐玉龙注意到这一幕,当下出来打圆场,然而王凝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王凝起身,到了书生跟前:“阁下既事君子,此次赈灾捐了多少啊?”

    “我等读书人视金钱如粪土。”

    “哦?”王凝乐了,“原来如此,既是粪土,阁下不妨也捐了几千钱,今儿我王凝还就夸个口,阁下捐多少,我云记并捐十倍,阁下敢否?”

    书生脸色铁青,“小人得志。”

    “真是口不择言,圣人莫非就是这么教你的?”

    王凝坐回座位,叹道,“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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