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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

相府丑女,废材逆天-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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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玞在水中一边扑棱,一边大叫道:“铃儿救我,我不会游泳。”

    “不会游泳啊”夜铃迩手指轻轻搓了搓下巴,眼珠子滴溜一转,“堂堂靖王爷竟然不会游泳,好丢人啊”

    “快……快救我,我真的不会游泳。”

    “真的不会啊”夜铃迩在岸上幸灾乐祸,“你怎么不自称本王啦你怎么不用王爷的身份命令我这个王妃啦你怎么不跟刚才似的指责我啦现在要我帮忙了就找我啦求我呀,求我我就救你”

    司徒玞却怎么也说不出这个“求”字。

    “不说,那就喝水喝个饱吧。”

    司徒玞在水里又扑棱了几下,便渐渐沉了下去,没了动静。

    夜铃迩以为他匡她呢,可等了好久,还是不见司徒玞浮上来,已经超过普通人水下憋气的时间了,夜铃迩心中一凛,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夜铃迩脱了外袍便往湖里跳,这个时节的湖水冰凉刺骨,要是体质稍微差一点,在湖里带上片刻,脚便会抽筋,连会游泳的人都坚持不了多久,夜铃迩有内功支持,身体还能保持一丝暖意,这司徒玞半点功夫都不会,还不会水,莫非……

    夜铃迩心中一阵害怕,深吸一口气便潜下水去,湖里没有一丝亮光,只有圆月映在湖面的那一个远远的光电,湖内也没有半点声音,所到之处一片死寂,夜铃迩拼了命地搜寻,可还是没有半点司徒玞的踪影。

    在水中没有办法喊人,夜铃迩只能靠拼命地划水搅动出水纹来寻找司徒玞的位置。

    “司徒玞,司徒玞你千万不要有事啊!”夜铃迩在心中拼命地祈祷,刚才的气恼全部抛到了脑后,“司徒玞,你在哪里?!”

    冰凉的湖水并着厚重的衣物,夜铃迩刚才入水太急,只脱去了一件外袍,现在身上层层叠叠的衣服成了她的累赘,突然,她的右脚抽搐起来。

    “该死的!”夜铃迩蹬了蹬右脚,她已经没有办法控制她的右脚了。

    理智告诉她,她现在要立刻上岸,否则她也会沉入湖底,变成一具死尸的。

    可是司徒玞还没有找到。

    夜铃迩不想现在就走,因为晚一刻找到他,司徒玞便多一分危险,夜铃迩用仅有能用力的一条左腿,继续划水。

    可是,她的左腿又抽筋了。

    两条腿完全失去了力气,她没有办法控制它们,仅靠她的双手,她没有办法到达水面。

    她肺里的氧气快耗尽了,她的力气也快用尽了,她已经坚持不住了。

    她的意识渐渐模糊,双眼也渐渐阖了起来,一片漆黑中,一张男人的脸慢慢浮现了出来,那张脸是上次王靖玦将她丢到将军府的湖中为她解毒时,她在湖水中险些昏迷意识模糊之际看见的,那张脸,竟然是……司徒玞的脸!

    当今皇上的脸!

    难怪她之前看司徒玞如此眼熟,原来是在那个时候见过,原来夜铃迩早就同司徒玞认识,那么他们二人的关系就可以确认了。

    真正的夜铃迩是投湖死的,所以夜铃迩在落入水中意识昏迷的时候便会浮现出真正的夜铃迩死去时想到的影像,原来那个人竟然真的就是当今圣上,他的权力如此之大,却还是叫夜铃迩投湖自尽,真是窝囊。

    圆月投在湖面的那点亮光离夜铃迩越来越远,她伸出手想去抓,可抓到的只有一片冰凉。

    就在这时,一只手握住了她,虽然也是冰凉异常,可夜铃迩却从他的手掌心感受到了一丝暖意。

    是司徒玞的手吗?

    他变成水鬼来带她走了?

    忽然,两片柔软覆上了夜铃迩的双唇。

    暖暖的空气从柔软中渐渐地进入夜铃迩的口中。

    夜铃迩觉得自己好像不会死了。

第60章 旧物,坠崖2() 
是与不是,要去了才知道。

    夜铃迩随小太监到了皇帝的寝宫,推门进去,皇帝正坐在里面等她,而他身边还站着一个人,便是画丝。

    “退下吧。”

    “是。”那小太监应了一声,将门关上便离开了。

    寝宫内,一男两女,相对无言。

    夜铃迩站在那里,走也不是,坐也不是,心道这皇帝也不赐个座什么的,就叫她干站着,或者赐她坐龙床上她也不在意啊,站着很累的。

    沉默了许久,夜铃迩正想着你要是再不说老娘就走了,就在这时,司徒玞长叹了一口气。

    夜铃迩赶紧看向他,只见司徒玞缓缓叹了一口气道:“铃儿,先前听思舞说,你落水失忆,忘了一切,性情大变,朕还不相信,可昨日见你,你对朕的眼神中虽有情,可朕却感受不到你的心,其实这对于你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皇上……”

    “你先听朕把话说完,既然你已经将一切忘了个干净,那便千万不要想起来。因为你所知道的一切对你来说都是致命的。”

    “致命的?”

    “朕已经害得你险些为朕失去性命,好在你吉人天相,那以后的事情却是不能保证的了。”

    “皇上,请容臣妾说一句。”

    “说吧。”司徒玞的语气温柔得紧。

    夜铃迩道:“臣妾与皇上是怎么认识的,又是怎么……的?”

    夜铃迩本不是个八卦的人,奈何八卦的主角是自己,而她对自己的八卦又一无所知,所以只好借别人之口,问出自己的八卦,以防万一别人问起,她自己心里还有个数,不然就露馅了。

    “陈年旧事,不提也罢。”司徒玞好像不太愿意提起他跟夜铃迩的过去。

    夜铃迩看司徒玞那个样子,并不像是对自己用情极深的样子,反倒像是为了利用自己而演了个表面,企图蒙混过关,现在被自己问起来了又不想再说一遍怕露馅。

    她怕露馅,司徒玞也怕露馅,那两个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这些虽不能说,但是有一件事,朕却是可以说的。”司徒玞见夜铃迩的表情透露着不开心,只好出言安慰,但其实,他就是为了这一件事情特地把夜铃迩叫过来的,“铃儿忘了所有,可还记得有件东西一直放在朕这儿保管?”

    “东西?”夜铃迩心道,你都说我忘了所有,我怎么可能独独记得那件东西,除非那件东西是什么很重要的……莫非是……

    司徒玞解开龙袍的扣子,夜铃迩被他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之间司徒玞将手伸进龙袍之中,似乎抓住了一块什么东西,用力一扯,扯下一块黄布,他将黄布丢在地上,拿出黄布之后的东西,他将那东西摊开在夜铃迩面前。

    夜铃迩微微吃惊,她刚才已经猜到是什么了,却没想到真的是……碎羊皮。

    司徒玞竟然将羊皮缝在龙袍之上,那块黄布与龙袍浑然天成,确实很难被发现,难怪夜清霜在宫里许久都没有发现这块羊皮的所在。

    夜铃迩知道司徒玞在观察她的表情,从她的反应司徒玞就可以知道她是真的失忆还是装失忆,好在夜铃迩反应迅速,那个吃惊的表情在她的脸上仅仅停留了零点零一秒,就被夜铃迩用疑惑的表情掩盖了过去。

    “这是?”

    “这就是你交给朕保管的东西,现在物归原主了。”司徒玞道,“你想不起来不要紧,将它好好收着就行,千万别丢了。这是一件对你来说极其重要的东西。”

    “是,皇上。”夜铃迩上前两步,恭敬地伸手去接,她一低头,偏巧看到皇帝的右手手腕上绑着一条金丝红线,也就是粗红线中缠着金丝,红线的质地十分普通,夜铃迩还疑惑了一下,一个皇帝怎么会戴这么廉价的饰品,不过说不定他今年本命年,或者这个绳环有什么特殊意义什么的。

    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现在手上突然就有了四块羊皮了,这些人好像是上赶着给她送羊皮的感觉,连羊皮也有一种自己送上门的即视感,她去过的地方都能找到一片,难道这就是天注定?

    “朕累了,铃儿,你退下吧。”

    “臣妾告退。”夜铃迩揣着这块羊皮,小心翼翼地离开了司徒玞的寝宫。

    走在寒冷的夜风中,她清醒得意识到,司徒玞绝对不会这么简简单单就把羊皮交给她,要知道现在有多少人都在抢这些羊皮,不管宝藏是不是真的,只要有一丝希望,贪心的人都是不会放弃的。

    都说夜胥把控朝政,司徒玞这个皇帝名存实亡,但在夜铃迩看来,司徒玞却另有打算。大邺国力逐渐衰落,若是能得到龙兰宝藏,说不定又能恢复到以前的鼎盛时期,都说龙兰宝藏是金银财宝,金山银山,但还有一种说法却是“得龙兰者得天下”。

    夜铃迩一直没把这个说法放在心上,毕竟龙兰这个国家自己都因为外人对龙兰宝藏的觊觎而一夜之间消失无踪了,且不说他们是搬走还是真的无故消失,至少他们是不存在于这世间了。连龙兰自己都如此,那一个子虚乌有的龙兰宝藏对其他的国家又有什么用呢?

    但是很多时候,在迷信的古代,要做一件事情缺的就是一个说头,司徒玞要灭夜复权,除了缺少足够的实力外,另一个重要的因素就是叫天下人信服,叫夜胥害怕的说头,而龙兰就是这个说头。

    可这么个大好的机会摆在眼前,司徒玞却把仅有的一块从夜铃迩处得到的羊皮又还给了她,夜铃迩觉得只有两个可能,第一,司徒玞是真的爱夜铃迩,而羊皮对夜铃迩来说是极其重要的东西,所以他不能私吞,这个可能性极低,那么便是第二,司徒玞想放长线钓大鱼,不管夜铃迩是不是装失忆,司徒玞自己是找不齐羊皮的,而他觉得夜铃迩是可以找齐羊皮的,索性便将羊皮还给夜铃迩,以此引出其他的羊皮,而还给夜铃迩的这一块,只要她好好保管,司徒玞想要回去,很简单。

    “他若是觉得我能找齐羊皮,那么我就是龙兰古国公主的几率又大了一分。”

    夜铃迩记得,安沉香曾对夜胥说过什么,他没见过那药的宿体就没办法为她治疗,也说过她的脸是无法易容和假装的,而且还说过她这丑陋的脸可以说是天生,也可以说不是天生,还有很多人夸过她五官美,难道她真的是出自龙兰古国的俊男美女,而她脸上的黑斑只是意外?

    《龙兰史诗》上说,公主的额头天生有朱砂痣,可夜铃迩看了自己的额头半天,也没看出半点朱砂痣来,反倒是正要冒头的痘痘被她看出来两颗,想必是最近想的事情太多,烦心操劳,所以皮肤才变差的吧。

    皮肤,这不是重点。

    皇上也见过了,姐姐也见过了,司徒玞毕竟是个王爷,不好长期待在宫中,所以他和夜铃迩商量商量便向司徒玞申请告辞了。

    司徒玞本还想多留他们几天,但夜铃迩说,靖王府也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待在宫里虽是惬意,但总觉得拘束,及不上王府自在。

    司徒玞明白夜铃迩的意思,便同意二人回去了。

    司徒玞和夜铃迩又变成同乘一辆马车的状态,你不言我不语,看谁能坚持到最后。

    夜铃迩揣着四块羊皮,心中惴惴不安,这种东西带在身上就是杀身之祸……

    正想到这里,外面突然接连传来几声惨叫,马车顿时停了下来。

    夜铃迩一个踉跄就要摔出马车去,幸好被司徒玞眼疾手快一把拽了回来。

    “怎么回事?”

    夜铃迩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企图撩开车帘去看,可刚撩开一个角,便有一把剑刺了进来,幸而夜铃迩反应快,想也没想便一个闪身躲过,把司徒玞护在了身后。

    “有杀手!”夜铃迩右腕一翻便从腰间抽出红妖,“你好生躲在车里,他们就交给我了!”

    也不管这二人的性别角色是不是反了,夜铃迩拿着红妖便跃下了马车,对方一见到夜铃迩便先是一愣,夜铃迩就猜到他们会是这样的反应,这一愣不长也不短,刚刚好可以要了他们的命。

    夜铃迩踏着七星步法游走在这些杀手的中间,一圈下来,便已经解决掉了三个。

    她抬眼望去,随行护卫的人都死得差不多了,即使没有死,也只会躺在地上嗷嗷叫唤,倒还是有三个站着的,那便是她从靖王府带出来的,上次随何文然护送她到靖王府成亲的那几个人,他们的功夫还算了得,到现在不仅没叫对手占到便宜,反而还干掉了几个杀手。

    他们这三个加上夜铃迩和没有战斗力的司徒玞,一共只有五个人,而对方死了七个,还剩下十三个。

    数量很眼熟,刚才对招的时候武功套路也很眼熟,夜铃迩心中已有了盘算,这些人,怕又是她那个丞相老爹派来的,刚想着羊皮会招来杀生之祸,这就来了二十个杀生之祸,看来不吉利的事情还是少想,想多了,会成真的。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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